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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寻慔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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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潮汹涌而至,沈魅歌爽到大喊,小穴里喷射出大量淫水,溅到男人的胸膛上,她的小穴还在一下一下抽搐,下巴被弟弟轻轻捏住,侧头与他深吻。

    身下巨大的空虚感传来,沈魅歌好想被填满,她一双媚眼水波盈盈,传递着邀请的讯息。哥哥很懂,扶着早已硬挺炽热的欲龙,一寸一寸进入她的身体。快速插入,再缓慢抽离,每一下好像都顶在沈魅歌心口上。苏蘅声音有点忍耐,有点委屈,在她耳边低语:“姐姐,你疼疼我。”

    把硕大的肉棒塞进她手心磨蹭,有时候guī头故意顶出来,将她的乳头压歪,让顶端渗出的透明液体粘在上面。哥哥操弄了一会儿,将仍旧硬挺的欲根拔出来,自己安慰性的撸动。沈魅歌躺在苏蘅怀里。

    他两只有力的手掌捏住女人的腿窝,让腿间私处大敞,自她身后,把粗长的肉棒插了进去,两人一瞬间发出满足的闷哼。

    这是一个给小孩把尿般羞辱的姿势,沈魅歌甚至一低头就能看见,两个人的身体是怎么连在一起的。

    她的娇喘被男人抽chā的节奏打碎,哥哥走过来把肉棒伸到她嘴里,于是口腔和下身同时被塞满,让沈魅歌应接不暇,眉眼迷乱。男人们并没给她多少喘息的时间,一前一后夹着她站在地板上,配合默契。

    苏芜在身后插入小穴,紧致的触觉让他扬起下巴,两只大掌摩挲女人挺翘的屁股,疯狂插弄。苏蘅则在身前啃咬她两只奶,抚摸她纤细的腰身,像个不知餍足的孩子。汹涌的快感席卷全身,淫水顺着沈魅歌的大腿滑落。

    她没沾酒,却已是醉态。苏蘅在她的手掌间释放。苏芜则在精关失守的一瞬间抽出阳根,任白浓的液体喷射而出。三人交错着亲吻,离开前,沈魅歌拍拍弟弟的脸,捏捏哥哥的腹肌,一双桃花眼笑眯眯地说:“很棒哦下次再来见你们。”谈恋爱不如找鸭。沈魅歌是一把风流火,平生不嗜情苦,只做欲望信徒。

    十三岁那年,有段时间,慕云澍会听见慕家大人们闲聊,谈起“洛家那孩子”神情便一言难尽起来,有点怜悯,又有点热衷。

    竭力想表现自己的善心,却又遮掩不住看戏般的好奇。一开始她以为他们说的是洛辞。清晨男孩子精神奕奕地跑到她家,明面上叫她一起来上学,暗地里红着脸。

    在她姐房间的门把手上别了束风信子。被慕云澍看见后,手忙脚乱的男孩扯掉花束,想要离开,却左脚绊右脚滚下了楼梯。楼梯很短,人就破了点皮。慕云澍看不出来,除了智商以外,洛辞哪里需要怜悯。

    后来去洛宅参加洛辞的生日宴,寿星趾高气昂,刺儿头戴着塑料王冠,问她送的什么生日礼物。

    当她抱出一只小虎斑猫,洛辞一跳半米远,满脸嫌弃:“我靠,慕云澍,让那玩意离我远点儿。”一个很温柔的男声传来:“把这小家伙交给我吧。”

    病弱俊美的少年推着轮椅进门,面对一屋子打量他的初中生,很友好地微笑致意,面色稍显苍白,眉眼间却融着青光。

    好似命运已把最大的善意留给他,可看着两个空空的裤管,显然不是的,他双手接过慕云澍手里的小猫,轻放在铺着薄毯的膝上,食指挠着猫下巴,微弯的唇角衔着容溺和快乐,抬头看着慕云澍。

    “小辞对猫毛过敏,可以把它送给我吗?我好喜欢它。”那年洛白十七岁,他的眼是能将慕云澍溺死的一片春日之海。晚上慕云澍窝在姐姐的身边,问她知道不知道洛白这个人。慕云曦犹豫了一下,告诉她洛白是洛家爷爷的私生子,一直在国外生活。

    三年前因为一场车祸他被截肢,至于为什么现在被接回来,是因为他的生母不堪压力,自杀去世了。慕云曦说起这些,语气里是唏嘘,是心疼。天性善良敏感的她甚至红了鼻尖。慕云澍不以为然。

    她认为洛白是一个很成熟强大的人,任何可怜对这个少年来讲都等同于折辱。洛慕两家生意上是伙伴,生活里也私交甚好。

    小辈们的圈子里慢慢融进一个人,那人笑起来是堪比阳光的暖意,他不能和他们一起踢球,却仍在草地旁笑盈盈地旁观,在慕云澍和洛辞厮打得气喘吁吁时,一人给递一杯冰柠檬水,他只比两人大四岁,却做事妥帖,真担得起洛辞叫他一声小叔。

    十六岁的慕云曦有时候看不得洛白推着轮椅忙前忙后,会帮他一起倒柠檬水,端杯子。暑假,慕云澍做的最多的一件事就是去洛家,无视洛辞一起打游戏的邀请,以看望猫的名义去后院里找洛白。洛白确实有很多爱好,失去双腿,让他的时间比别人走得更安静,更缓慢。

    有时他在院里写生,有时看书,很多时候是在房里练琴。黑白的琴键在他指尖下驯服,旋律温柔了光阴与看客。

    一个下午,洛白邀请她做他写生的模特,慕云澍很爽快地答应。大家都做过洛白的素描对象,比如洛辞、慕云曦、还有那只起名叫寸寸的虎斑猫。这次轮到了慕云澍,她坐在他房间的钢琴椅上,随意翻了本书来打发无聊,是顾城的诗集。

    窗口阳光暖洋洋的,又不是很晒。身前洛白时而看看她,时而低下头动笔,眼神温柔又专注。慕云澍有些睡意了。仍强自睁大眼睛,就在慕云澍以为自己要睡着时,结果她却醒了。醒时嘴角是笑着的,心底却是悲伤。当时只道是寻常。

    “怎么了?”一扭头,叶椿纯黑的眼眸里映着自己的脸,她笑笑,一时半会儿没说话,钻进他赤裸的胸膛里汲取温暖。

    “你的床真硬,以后还是在我家吧。”身下有坚硬的物什戳得她难受,一跳一跳,像在哀求暮云澍用身体感化它,救赎它。

    大学时,慕云澍上过一门素选课,叫“性生殖与教育。”她还记得,ppt上有一张线型统计图。

    男人性欲高峰期在将近20岁,女人性欲高峰期在35岁。慕云澍马上三十,算是在上升阶段。

    碰到十九的叶椿,两个人干柴烈火,也不为过吧?慕云澍就这样劝服了自己,两条长腿勾上叶椿的窄腰,没羞没臊,白日宣淫。

    和叶椿做ài能让她忘记很多烦恼,到达高潮的一瞬间,慕云澍爽到闭眼,觉得人生还是挺有意思的。

    沈魅歌发消息问她,昨晚直播怎么回事。慕云澍得知她是叶椿的忠实粉丝后,喉咙哽了一下,把情况据实告诉了她。“你把他潜了?哈哈阿澍你终于长进了。这才像一个三级片导演嘛。”

    话里话外竟然全是欣慰。慕云澍有点无奈:“是,还是您熏陶得好。”周六沈魅歌去参加洛家订婚宴,她寻摸了半天,没见到慕云澍人影,直到一同前来的苏蘅给她指指。慕导和她最受宠的男优坐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