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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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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节入秋.翠绿的树叶开始转黄,清风吹拂,沙沙落了地相思和春茗出了京城,走在往双城的路上,她闷闷不乐的踏过满地枯叶,窑窑窒窒,吵糟纷乱如她的心。

    爹竟然狠心的把她赶出云府,唉,她实在是太可怜了,她自怜自艾的想着。

    走着走着,灾然,路旁跳出一群开貌迩遏、樟头鼠目的男人,来意不善地将相思主仆围起来,一瞧便知是拦路打劫的土匪。

    春茗花容失色,害怕地揪住相思的手臂,发着抖小声说道:“小小姐怎么办?”

    “别怕。”相思拍拍她的手安抚,无畏的扫视他们,横眉竖目的喝道:“你们挡着路做什么?还不快让开!”

    “嘿,兄弟们,看来咱们遇到个泼辣的美人兜了。”其中一个人开口说道,土匪们猥琐的大笑起来。

    “姑娘,你长得真美。”其中一个走上前,猥琐地想摸相思的脸。

    “放肆。”相思用力击开他的手。

    那人唉哨一声,甩着手向后退两步。“臭姨子,竟敢打大爷我?”他谒骂起不堪入耳的脏话,扑上云想抓住她。

    相思冷哼,几手拳脚把他打得飞出去。

    “不用再对她客气,兄弟们,上!”土匪见相思会武功,便一拥而上。

    相思当即同他们打起来,将所受的气全都发泄到他们身上。

    不会武功的春茗只能跟在相思身后靠她保护,不敢离开半步,一个土匪见她不会武功,便欺身上前,一把捉住她。

    春茗尖叫,相思见状,抢步过云想救她,不小心一个疏忽,被土匪们擒住。

    “放手!”个思想击退他们,手脚却都被抓着。

    撕地一声,传来布料破裂的声音,上衣胸口被撕裂,露出肓胸的肌肤。

    土匪看见她的细皮嫩肉,个个色心大起,流着口水争着想欺负她。

    “放开找!”她惊得面色刷白,折命地挣扎。

    “住手,不要碰我家小姐!”被另两个人按在地上的春茗大叫,却改变不了凶险的现况。

    主仆丙人陷入前所未有的危机,相思绝望有闭上眼睛,眼见就要破歹人欺凌,压在身上的重量忽地褪去。

    她睁开眼,熟悉的身影跃入视线里。

    是他!一阵打斗后,土匪们即被及时赶到的司空誉打得落荒而逃。

    打退土匪后,他旋身大步跨向她,俊脸上挂着少有的怒涛,冷峻骇人,仿佛想毁了全世界。

    从未见过他发怒,比起那些想凌辱她的土匪,她发觉自己更怕这样的他。

    平常的他温驯如猫儿,岂知转眼才发觉,其实是头未发威的老虎。

    苍白地直视着他走到身前,她浑身打哆嗦,想她一向天不怕地不怕,怎这会儿却胆小起来了?

    瞧她面无血色,魂飞魄散,他愤怒而心疼,大力一扯搂住她“没事了。”他的粗哑道。

    怔了会,她的粉拳如雨下。“你不是要休了我改娶袭红吗?

    还追来干么?我才不用你救!”

    “对不起。”他道歉,不阻止她打他,任她宣泄。

    依着他厚实温热的胸膛,呜咽一声,她安心大哭出来,停手回抱住他,刚才她真的快吓死了,若司空誉没来,她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对不起。”他低声再道歉,更用力的搂紧她,心里责怪自己,要是他早点赶到就好了,她就不用受到欺凌和惊吓了。

    哭了一下子,她突然想起春茗,忙扭头望向春茗方向“对了,春茗。”

    “你放心,她也没事。”司空誉要她安心。

    不远处,李霁正站在面前,刚刚他和司空誉一起打跑土匪,可相思当时眼里只有司空誉,因而没注意到他。

    “姑娘,已经没事,起来吧,”李霁伸手扶着春茗。

    春茗吓得半死,双腿发软无法站起,只能泪眼汪汪的抬头看着他,神情楚楚可怜。

    “殿下,微臣想带拙回双城省亲,这位姑娘就烦劳您了。”司空誉委托道。、“没问题,祝你们一路顺风。”李霁考虑的—口答应,带着春茗离去。

    “等等。”相思想追云。

    司空誉抓着她的的手“她不会有事的。”

    春茗不会有事,但她会有啊!她不想他不敢和司空誉独处,不知该用什么表情、态度面对他。

    愤怒吗?她当然愤怒极了,但凭良心说,也不能把所有的错都怪到他身上,她也是有不对的地方,她的情绪极复杂。

    抹抹脸,她推开他,回复趾高气扬的模样。“谢谢你救了我。”她绷着脸向他道谢。

    他笑了笑,接受她的道谢,温和的说:“你若想回双城,我陪你回去。”

    “走开,我自己回去便成,不用你陪。”相思耍着性子拒绝,扁嘴撇开头。

    知她仍在气头上,他心下惆怅。“唉,好吧,既然如此我也不勉强你。”语毕,落寞的旋身走开。

    暧,他这人怎么这样?叫他走就走,难道叫他去死,他就真的去死吗?气死人了!

    相思目送他布满阴霾的背影远离,又心急又生气,想出声叫住他,却又强要面子的让话卡在喉咙。

    “喂!你真的走啦?”她失声叫道,但他却已走得不见人影。她—急,追了过去。“喂!你在哪里?喂!”

    她到处搜寻,追找着,却始终找不着他,心口一窒.控制不住的又哭了出来,在原地直跺脚。“呜太过份了,怎么就这样丢下人家不管?”

    “我不叫喂,你应该叫我相公才对,而且不是我要丢下你,刚才是你叫我走的,不是吗?”司空誉忽地出现在他背后道,原来他是躲到一棵树上,故意丢下她一个人。

    相思猛地转身面对他,羞红俏脸“你好坏!”她抬手想打他。

    握住她打来的小手,他倾身嗽地—声,偷袭她娇艳欲滴的绿唇。“我又偷到了,”他嘻嘻笑道。

    她的双颊涨得通红,撇了撇嘴,别开脸啐道:“死相他开怀大笑,再拥她入怀。

    她是这么的可爱,可爱得令他不得不爱呀。

    黄昏时分,夕阳余余晖映红半边天。

    “人家好累,走不动了啦!”相思停步说道,蹲下来休息。

    “可是天都已经黑了,我们必须尽快找到客栈投宿。”司空誉有耐性的说道。

    “我们可以野宿嘛,多好玩,我长这么大从来没野宿过呢。”相思天真的建议。

    “不行。”司空誉断然否决。“夜晚的林子可能会有狼群出没,再加上那些土匪,野宿绝对不安全。”

    “就打跑他样,我们两个联手还怕打不过他们吗?”相思信心十足,将不久前和差点失身的惨痛教训忘得一干二净。

    “敌在暗,我样在明,况且他们若再找来,更多同夥,情况,对我们十分不利。”

    “可是我真的走不动了嘛,我不要走了。”她嘟着嘴捶捶酸痛的腿,娇生惯养的她虽然会武功,身子骨也健康,可是她鲜少走这么长的路,体力负荷不来。

    司空誉暗暗一叹,背身蹲至她身前。“我背你。”

    他要背她?相思顿了顿。

    “快点上来。”司空誉催道。

    “我不要,好丢脸哦。”

    他回头,难得严厉的斥令道:“别再跟我多嘴,快上来。”

    入夜的树林充满各种危险,他不想再让她受到可能的伤害。

    被他凶巴巴的表情吓一跳。“你你你那么凶干么?”

    她结巴了一下。

    “少废话,快上来。”他又对她皱眉。

    “喔!”相思不再反驳,赶紧趴上他的背,两手略羞的搭在他的肩。

    果然如他所想,这妮子吃硬不吃软,比她更凶她就怕了,典型的恶人没胆,欺善怕恶,司空誉偷笑在心底,把她外刚内柔的性子摸得一清二楚。

    “好了吗?”

    “嗯。”他两手抓着她的大腿站起身,轻松的背着她走,她的身子真轻,轻得令他几乎感受不到什么重量,看来以后要多喂她吃东西。

    他的背好宽,好温暖,令相思感到相当安稳放心。

    不知不觉的放松下来,随着步伐的起伏,她轻轻打了个哈欠在他的背上打起盹来。

    不久,便靠着他沉沉入睡,口水还弄湿他后襟一片。

    司空誉感觉到她瞅着了,嘴角温柔的勾起,她是此般信任他呀!

    走了一段路,一间野店终于出现,他不忍叫醒睡得正香甜的相思,干脆背她走进店里。

    “掌柜的,请给我一间上房。”

    “爷,这边请。”掌柜上前领路,奇怪的看一眼背上的相思,但不多问。

    入房后,司空誉轻手轻脚的将相思放到床上,按着自己也脱鞋上床,抱着她入眠。

    这下子,他们终于“上床”了,她想要她想得发狂,可是她却早已睡得跟只死猪一样。

    司空誉凝睇她毫无防备的睡颜,深情的在她的额与唇各留一吻,呢喃道:“晚安,吾妻。”

    好热。

    相思热得醒过来,一睁开眸,司空誉的脸即占满她的视野,以为自己看错了,她眨眨眼再看,果真是他无误。

    而她之所以会感到热,是因为他的体温,她和他正面对面地密贴着,一起躺在床上。

    猝然清醒,她下意识想推天他,却发觉她的一只手竟放在他的“那话儿”上头。

    真是丢死人不偿命!野火猛烈烧上脸颊,她悄悄的、慢慢的想移开手,不想惊醒他。

    司空誉缓缓睁开眼睛,饱含笑意的睐着她。“我发现,你好像对我这里特别感兴趣。”

    “乱说,我才没有。”她想抽开手,却怎么也抽不开,困窘难当。

    “你总是心口不一。”

    “哼,你才表里不一。”

    他笑例了嘴,靠近她,额头抵额头,鼻子碰鼻子,稍一向前便能攫取她的唇,可是他故意在她的唇前停下,几乎亲到她,可是还没亲到。

    气息交融,相思两颊红潮更炽,身子里隐隐扩散一股不知名的热力,教她觉得更热,甚至呼吸困难。

    “我们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还未完成。”他提醒道。

    她知道他指的是哪件事,而她没退却,直视他的黑眸。“我说过,除非你能偷到我的心。”

    “我没偷到吗?”

    相思垂下眼。“没有。”

    “河诠,看着我回答。”

    相思筹橱半晌,抬眼再直视他。“我”话梗在嘴里说不出来。

    两人在彼此的瞳眸里看见对方,出看见自己。

    嘴能说谎,但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嗯?”他更接近她,嘴轻轻擦过她欲言又止的唇。“说啊,有,或没有。”

    相思皱起眉头。“为什么一定要说?”她爱面子爱得要死,叫她承认爱上他,等于要她的小命。

    “因为我想确定。”他的眼神变得十分坚决。

    “那你呢,你的心有被我偷走吗?”她脱口反问道。

    “有,当你抓着我的这里威胁我时,我的心就顺便被你偷走了。”他握了握她放在他膀间的小手。

    这才又意识到她的手还在那儿,连忙想抽走,但他硬是握住。

    “你快放手啦!”她害羞的叫道。

    “不说实话,我就不放。”他握得更紧,直教她小手包住他,反正她又不是没摸过。

    “讨厌!我最讨厌你了!”相思窘迫的冲口骂道。“其他人都被你温文儒雅的外表骗了,只有我才知道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司空誉一顿,拥住她大笑,原来她已经这么了解他了。

    她的脸被迫埋入他的胸膛,笑声隆隆地在耳畔回响。并无她中在厌恶之情,反觉他的拥抱好温馨,好有安全感。

    可是她的自尊心仍驱使她推开他。“别再一直抱着我,热死了。”

    “热?”司空誉的眸子一闪“嫌热把衣服脱掉不就得了。”

    “你在想什么啊?”

    “我在想和你洞房。”他不隐瞒的说道,手不守规矩的爬上她的大腿,罩住她的俏臀,按她抵住他的坚挺。

    身子窜过一阵眩晕,她扭动想挣开,不知晓无间的磨擦反而更刺激他。

    刹那间,欲望如野火撩原,一发不可收拾。

    司空誉再也按捺不住满腔的欲念,想今晚若不要了她,他一定会被熊熊的欲火活活烧死。

    “先别动。”他浓重呼息着说,意乱情迷。

    她怎可能依从,动得更远厉害。

    他更紧按住她,如此却也更加密合,隔着薄衣,两人几乎嵌到彼此的身子里。

    霍地,下腹传开酥酥麻麻的感觉,并由背脊底处直冲脑顶,轰炸开来,相思被乍起的情欲惊得一呆。

    她的呼吸紊乱,心跳如雷,惶乱失神的轻叫道:“你抱得太用力了,我快不能呼吸了!”

    他放松力道,当她吁口气时,脸庞忽而掏入他的大手中,呼吸与理智再次同时被他的唇齿夺去。

    他的唇饥渴迫切的占据了她的唇,搜索她,吸吮她,再再盘旋而下,来到她的玉颈、雪胸、香腹。

    罗衫轻褪,露出雪白酥胸,云髻半散,皓体娇陈横施,春色浪漫的帷帐里,掩不去花香暗窃,抑不住蜂狂蝶浪。

    浑然不觉身上的衣物何被褪去,当他赤裸裸的压到她身上时,她倒抽好大一口气,推着他肩头的手轻轻发起颤来,意志混沌,无法思考。

    “我们是不是要圆房了?”她连嗓子都在发抖,陡然想那本闺嫁的春宫图,他们现在男在上,女在下的姿势,正是所谓的“燕同心。”

    他俯头亲吻她。“你不想吗?”她闻起来是这么香,这么诱人,直把他的心都掏空了。

    “我”她咽了咽喉,照实回答“我不知道。”

    他松口气的微微一笑,她不是直接尖叫着“不要!你去死吧!”然后对他拳打脚踢,而是说“不知道”而且还乖躺着不动,嗯,有进步。

    “你别怕,这就像偷东西一样。”他柔声哄她。“首先,我们要先确定目标。”他扳开她的膝盖,探向她两腿间的神秘幽谷。

    相思一慌,抓住他的手。“别!”

    他再吻她,抚定她的惊慌。“这是我的目标,而你的目标,则是这里。”另一手捉起她的小手,引导至已然生气勃勃的欲望中心。

    “我记得你很久之前使已同他招呼过了。”他开玩笑的说道。

    她的脸又红又烫,咕哝道:“不害操,上次它还穿着衣服哩,可这会儿却光溜溜的”

    “这次为了你,他把衣服脱了。接下来,我们要开始观察地理环境”他的手在她的身上摸来摸去。“来,你也跟着一起做。”他抓着她的手在他身上游移,好像不是什么大不子的事循序渐进地,他让她熟悉彼此的裸里与身体,卸云她的惶恐及矜持,诱发她的好奇与热情。

    然而天知道,这过程对他而言,不啻是生不如死的折磨,想要她想得全身紧绷发痛,但他却还要像教小孩一样,不能毛毛躁躁的惊着她。

    辛苦归辛苦,但他却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老实说,相思简直快羞死了,可却没将眼挣开。

    欲拒还迎地,她的手滑过他坚硬的胸口肌肉,结实的手臂,粗壮的大腿,还有曾被她用来做威胁的命根子。

    烫火般地弹开,然她实在太好奇了,忍不住又伸过去,试探性的戳戳它,捏捏它,惊异于它的变化,他好似越胀越大了。

    “嗯。”司空誉闷闷呻吟。

    她闻声抬眼看他,瞧他皱着眉头,气息浓浊,泪如雨下,肌肉紧绷,好似正忍看极大的痛苦。

    “你怎么了?”她无邪的关心问道。

    低吼一声,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最后,看准最佳时机,潜进藏宝阁里将宝物偷到手。”

    他再度热烈吻她,将无法再等待的昂扬,置于她湿润柔嫩的入口,如同潜入藏宝阁般,战战兢兢,小注翼翼地潜进她,偷取少女的贞节宝藏。

    “好痛!”她叫了声,身子僵住。

    他马上停止动作,静伫她的娇躯内,让她适应他硕大的侵入。

    “我们圆房了吧。”她强挤出声音说。“你可以离开我了吗?”

    “不,还没。”他听到她沮丧的低吟,不禁无声一笑,捺着急躁微微动了动。

    “啊!”她情不自禁的喊出声,咬住他的肩膀。

    虽然仍旧会痛,可是另有一种奇异的快感,随着他的移动,如电冲散至四肢百骸。

    “河诠,放轻松,把一切都交给我。”他徐缓移动,不停的在她耳旁呢喃着深情爱语。

    不多时,不再有任何推折和抗辩,也羞涩却热情的接受他,顺应他的节奏一同律动,完完全全地将自己交给他,也完完全全地获得他。

    她紧阉双眼,娇喘不休,甩着披散枕席的长发,手不由自主的陷住他的肩膀,陷入他的肌肉里,抓出一道道激情的红痕。

    春心动,花心开,芙蓉浪里戏鸳鸯

    两个今生注定前世缘的小冤,终于合而为一,成为真正夫妻。

    这一夜,月亮仍是圆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