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野媚乡舂 > 光汉的草舍

光汉的草舍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龙王殿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a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17。光棍汉的草舍

    祁青有三个哥哥,都已婚娶,两个已经自起炉灶。一个与父母过,还算较为和睦。祁青为父母,为兄嫂帮着干家务事,农忙时也下田打帮手,大部分时间到海边去捡被搁浅在沙滩上的鱼儿,到石礁上钩螺儿,到森林里拾柴儿。干得很卖力。祁海夫妇只这么一个女儿,心里很疼痛,常常叫她少干一点。他们不知道,一个三十岁的女子,守了寡,其寂寞和孤独只有拼命地去干活来打枯涩的日子。

    孩子小青儿也渐渐长大,自己可以玩耍了。于是祁青的时间就更多了。她索性跟着渔民到海边搭一个小草舍住下,把捡来的小鱼儿晒干,然后再拿到太极镇换些钱,买些肉类回来,父母兄嫂都高兴,自己还积累一些零花钱。直到去年夏天,生了一件不光彩的事,祁育才从海边撤回来,父母再也不肯让她去海边捡鱼过夜了。

    海边是另有一番景观的。裤裆村只有一小部分农民去赶海,他们算是半渔民半农民。农忙季节回来务农,闲淡季节就去海边赶海。一般都是几个人合股买一只或租一只船,再买几张网,就可以在海上大显身手,海边的男人不讲究穿看,海水是咸的,容易腐化衣衫,所以夏天时,男人们除了一条破短裤遮盖外,什么都不穿了。

    而个个被太阳晒得黑不溜秋。海边没有厕所,尿是随便撒的,到了晚上就直接到海边洗澡,因为海边大都是男人,一些女的大部分是家属,再有的就是像祁青这样捡鱼的妹子,所谓捡鱼,就是捡在海滩上漏网的鱼儿。祁青自己在树林里砍些树枝,挨靠在渔民的草舍,她也随地搭架一小间,男人要撒尿洗澡,女人同样也要撒尿,洗澡。

    有一段时间连续地下雨;渔民们都没有出海,一个渔民的衣服全部被雨水淋湿了,他没有衣服换,只好**着身子躲在被巢里,这个渔民叫做祁木子,也已三十有余,已有妻室,他是个心地善良的人,对祁青的命运和处境深表同情。

    在赶海捕鱼的时候,他常常有意无意地让一些鱼漏网,让祁青拴着,祁青看在眼里,拴在手里,记在心里,她知道祁木子对她好,那是同情,祁青反而更加伤心,叹息自己的命苦,她提着差不多都是祁木子有意让鱼漏网的鱼,除了感激之外,心中荡起了阵阵涟满,有辛酸,有伤感,有自悲,也有某种说不出的女儿情操。

    她守寡多年,因命运曲折,生活凄苦,拖着小孩连累着父母兄嫂,种种的辛苦使她无暇去想儿女私情,她只求三餐饱,只求母子平安,只求抬头能看到天,低头能看到路,坐在桌边有粗饭淡菜,有被厚榻暖,就心满意足了。她不祈盼抬头去看月亮和星星,低头能捡到路上的黄金白银;她也不祈盼坐在桌边要吃上山珍海味,上榻脱衣会有男人温存,一个对生活过于愁苦的人,特别是女人,她们决不会有欲念,如果自然地澜起七情六欲,也会深深地埋藏在心里,不让它芽、生长,祁青就是这样,但她的爱之泉并没有拓竭,情之水并没有封冻。

    雨是滂沦的、大海在咆哮着,澎湃着,雨打在沙滩上,沙滩随即千疮百孔,祁青闲着没事干,好几个鱼儿没办法晒干,她想着一想,准各冒雨回裤裆村,她突然想起隔壁的祁木子,想去草舍里问问他,有没有什么东西要寄回家或有什么话儿要交代的。

    于是她走出草舍,就用手遮着头,走到祁木子草舍里,草舍是没有门的只空着一小块够一个人进出。

    祁青个子高挑,只有略低一下头才能进去,她见祁木子躺在榻上,紧裹着被子,虽是下雨天,气温降了些,但毕竟是夏天,天气仍然很闷热,于是祁青感到很奇怪,不禁问:“木子哥,你怎么啦,你生病了”

    祁木子红着脸,不敢吭声,他一想自己全身裸露着,只一榻破旧而单薄的被单盖着,越感到窘急。

    祁青见祁木子不吭声,以为他真的病了,看他裹着这么紧被子,判断他是高烧.于是走近他前面:“你高烧吗”

    “没。没,我,我,”祁木子尴尬之极,将被子紧了紧。

    祁青说:“我要回裤裆村,你有没有事情要交代我”

    祁木子突然想起来,叫祁青将几尾大黄花鱼带回去。祁青转悠着一圈,见草舍里没有黄花鱼,就走近祁木子,说:“你没病就起来吧!”祁青说着立即将被子揭开,想去抓朱本子起来。

    当祁青将被子掀起来时,整个人儿呆住了,展现在她面前的是一个赤身**的男人,祁木子惊慌失揩,脸红耳赤,他看着祁青,感到无地自容,而祁青并没有把目光移开,多少年了,她已经没有看到这样强健的身躯,这样的躯体曾经是她多么的熟悉呀!她懂的这个身躯上的每个部件的位子,每一个器官的作用,她曾经在这样的躯体底下愉快地吟呻过,完美过,她曾经在这样的躯体上获得了女人的权利和价值。

    可是事隔多年,当她又看到这样的躯体,她感到格外地新鲜,竟让她的心跳动起来,神奇般地使她的每—条神经都颤动着情浴的声音,故使她没有去回避这个现实,并轻轻地问:“你怎么了”

    这时,祁木子才回过神来,重新抓起被子盖住了身子,然后才缓缓她说:“衣服全被雨淋湿了。”

    祁青似乎明白了什么,点了点头,然后说:“你有一个多么健壮的身体,我曾经也拥有—个,可是”祁青哽咽着,眼圈红。

    “祁青,你别难过,我知道你命苦,结婚还没有一年就死了丈夫,这是多么残忍的事,祁青,你干嘛不去再嫁”祁木子以安慰来劝导祁青。

    祁青没有说话,只摇摇头,她缓缓地走近祁木子,再次的揭开被于。祁木子的身子再次裸露在她面前,她急不可待地说:“木子哥,你允许我上榻吗”

    木子望着祁青,用颤抖的手拉住了祁青,祁青趁机倒进了祁木子的怀里。

    祁青还有些羞赫,她闭上眼睛享受着即将到来的一刻。

    木子故意挑逗地从背后搂住祁青的腰际“我要你”低下头在她耳际轻声地说。

    “木子,你搂着我,别!”一阵哆嗦窜过身体,她的声线也跟着颤抖。

    他作弄似地逗咬着她白嫩的耳乖,甚至还以温热的舌尖沿着她的耳廓舔舐,进一步的探索着。

    “嘘,不要说话,专心点。”沙哑的声音满足漏*点。

    他要她,迫切地想要她。

    收紧圈在她腰际的臂膀,木子的大掌罩住饱满的浑圆,撩拨清潮的吻滑落地敏感的颈,细细品尝。

    他魅惑般的低哺穿透她耳膜,祁青别过头去闪躲着木子的唇舌,却被他娴熟的调清技巧再度逼出一连串的颤抖。

    那天的木子让她明显体会到他焚烧的浴望。

    “祁青,我想爱你!”木子的声音如恶魔的诱惑般,在她心底激荡出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祁青几乎无法喘息,木子漏*点的攻势令生涩的她有些难以招架,直到他将火热的唇转移阵地,她才得以获得新鲜氧气。

    有力的臂膀牢牢地扣住她的背脊,交错浴望与情意的炽热黑眸凝视着她的娇美,此刻,她丝缎般的乌黑丝正垂荡在她身后,恍如徐缓晃动的黑色波浪,神秘且美丽,教人目眩神迷。

    “祁青,你好美。美得让我想占为已有,好好珍藏”他如获珍宝般地喟叹。

    木子将她抱坐在大腿上,拉下她的颈项再度霸占她

    “唔”祁青除了感受他,什么想法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娇躯在他激请又充满霸气的攻占下已瘫软。

    木子凝视着,她的长散乱在酡红的脸蛋边,清纯之中又带些女人的妖媚,展现着蛊惑人心的美。

    两人自然而然的胶着在一起,仿佛已寻觅了一个世纪,如此敏感的接触让两人都战栗起来,甜美的纠缠仿佛无休无止

    “我喜欢你,木子。”

    一吻结束,祁青气息不稳的软倒在男人怀里,低垂着小脸告白,乌黑的秀下露出的雪白颈部,此刻也染上一层动人的粉红。

    “你确定?”木子微蹙起眉心。

    “我确定!抱我!”

    如此动人的邀约,相信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拒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