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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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期一总是特别疲惫,尤其假日被迫陪小瞳逛花市、买盆栽,甚至以维护生态及绿化环境为理由,连我也被强迫推销了两盆水生植物。就在我挣扎在无尽的睡意与无尽的工作之间,小瞳的电话来了。

    “限你六点半到家!”一讲完,电话立刻挂断。因为事态真的是如此紧急,还是手机较高昂的电话费,让小瞳总是“长话短说”答案就不得而知了。

    总而言之经理室经理:你姐姐又结婚了?我:不是大姐,是二姐啦。经理:二姐不是也结婚了吗?我:呃上次我明明说是订婚吧?经理:(不耐&挥手状)再度使用了一个姐姐结婚的蠢理由,放弃了加班与手边未完的工作,我加速离开了办公室。

    小瞳家“有什么重要事吗?我可是专程赶回来的。”我轻松笑道。“一起去吃饭吧。”递给我一张名片,市内顶顶有名的高级餐庭,连订位都要提早好几个月。“我请客。”小瞳淡淡地说道。

    (什么?!)我紧张地触着她的额头,企图感受足以烧坏脑袋而产生短路的超高体温。“傻瓜,我没发烧啦!”“乐透中了几个号码?”“买彩券多划不来啊,很难中耶,只是浪费钱而已”“小瞳,你不要被我淫荡的外表欺骗了。

    事实上,我绝不会为了一顿晚餐,轻易出卖我的肉体。”我以深情的眼光,感性的口吻,认真说道:“起码要请两顿。”“三八!”小瞳笑骂道:“那你到底吃不吃?”“吃,有人付帐,当然去吃。”

    “那去打扮一下,那可是高级餐厅喔。”在我快速着装之后,已经过了一个小时。“在生孩子吗?都几点了啊。”“好啦,你不知道女人打扮很花时间的吗!”我从沙发上爬了起来。

    当走出房间的小瞳出现在我的视线中。我愣住了平时有点杂乱,只是随意用发圈捆起来的秀发,如今成了蜷曲亮丽的乌黑波浪,向两旁流泄,中央再高高盘起来。

    秀出小瞳天鹅般优美的颈子,一小串珍珠不但完全不嫌累赘,还烘托出她白皙的肌肤。总是素净的一张瓜子脸,扑上淡淡的蜜粉,光滑细致之外,还有层柔亮的粉光,鲜艳欲滴的双唇红的像是甜美的樱桃,如果把它含在嘴里,我肯定舍不得吞下。

    贴身的火红小礼服,展露小瞳刀削般的迷人香肩,一整片光洁平滑的裸背,像是平静无波的湖面,又如苍白辽阔的雪地。

    纤腰几乎可以一手掌握,身后浑圆的臀部,并没有特别耸立性感,却配合她苗条但比例修长的身形,形成完美无瑕的曲线。从头到脚彷佛换了个人似在用餐的两个小时里,我几乎不能品尝到丝毫食物的美味。

    一方面是天生命贱的我根本吃不惯高级料理,另一方面,我的注意力不由自主地被眼前判若两人的景致吸引,无暇去理会嘴中的佳肴。

    小瞳用餐的姿势非常优雅,表情端庄而典雅,有如名媛贵妇,挥舞的刀叉像是演奏家的指挥棒,跟平日欧巴桑的形象截然不同。只是在我几乎不知节制的注目之下,她显得有点害羞,小脸涨的通红。

    吞下连我在内的双人份甜点,缓步走出餐厅,一直维持淑女状的小瞳故态复萌,在我面前夸张地伸了个懒腰。“身体都要快僵硬了。”“谁叫你硬要装一副贵妇人的模样,让人家看起来以为我是你的司机呢。”

    “不行吗?人家本来就是高贵的淑女!”嘴上说的轻松,心底却松了一口气,外表的改变已经严重影响了我的思考逻辑,如果连性格都产生了变化,我可能无法接受。

    “吃的好饱,我们散散步回家吧。”“走路?”“走路可以穿小巷,很快就到了,大概十分钟吧。”好像我们来的时候,等车所花的时间也不只十分钟。照我看只是想节省车费吧。

    鼓着香腮,小瞳俏皮地望着我,一副“老娘就是想省钱不行吗!”的蛮横模样,像是看穿了彼此的心思,我们相视一笑。

    月色十分皎洁,晚风很舒爽,很久没有那么随性地漫步,感到十分惬意而悠闲。一路上漫谈着晚餐的菜色,听着小瞳吹嘘她的烹饪技巧。在我轻松缓慢的步伐下,小瞳慢慢落后,终于,她拖着脚步,颓然倒在路旁。

    “太久没有穿高跟鞋,果然有点太勉强。”粉嫩的脚踝有点红肿,显然已经痛了好一阵子了“这么爱逞强,我们叫车吧。”小瞳揉着脚,摇摇头说道:“稍微休息一下就好了。”“夫人,请上座吧。”我屈膝,慢慢蹲下,充满绅士风度地说道。

    露出灿烂又顽皮的笑脸,小瞳立刻跳了上来。我扶着小瞳的双腿,轻轻背起她,继续返家的旅程。

    恢复精神的小瞳继续批评刚刚的小羊排其实没她做的鲜嫩,价格又太贵,我像波浪鼓般点头,脑中却想着完全无关的事。

    身体几乎零距离的接触,温软的娇驱来回碰触着我厚实的背部,灼人的体温混着优雅的芳香,我虽然不存什么绮想,生理上依旧感到十分舒适,甚至莫名其妙地希望回家的路程能再远上十倍。

    随着身体的摆动,女性敏感的部位有节奏地在我身后弹跃,似乎难以接受两人之间如此亲密,小瞳企图撑起上身,保持一点安全距离,只不过维持不到十秒在重心不稳的情况下,反而整个人重重摊在我的背上。

    我一边偷笑,一边警告道:“别动来动去,小心摔下去喔。”花费足足比小瞳估计的十分钟多了五倍,终于到达家门口。“累了吗?”“几乎没有感觉。”我摇摇头。

    “是吗”小瞳轻轻一笑,害羞地说道:“告诉你一个秘密,人家才三十九公斤喔。”“我是说胸部。”双峰紧贴我后背的小瞳,重重敲了我的头一下,骂道:“色狼!”

    小瞳家里灯光转成柔和的晕黄,空气中流泄着她最喜欢的古典乐曲。“这个送给你。”用方格子包装纸精美地装饰的长型纸盒,上面还有只纸花。一条领带。

    酱紫色配上白色的圆点,活像发霉又腐烂的瘤状物。我不知道应该责怪设计师近乎变态的设计风格,还是怪小瞳色盲般的鉴赏品味。

    假设在上班之前,猛然发现所有的领带全都脏了,只下剩这一条怪物我应该会选择请假。整个人陷在沙发里面,小瞳的双颊红润的不太自然,却一脸诡异的笑容。

    “其实,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小瞳的音量渐渐升高,笑的有点疯狂地,说道:“明明说好,今天会赶回来的,我还特别去订他最喜欢的餐厅,结果哈哈。”

    “出差日子又延长了。”我小声应道。“我看他是有了别的女人”“不要乱说嘛,何必自己气自己。”

    蜷曲的睫毛微湿,小瞳默默摇头,从抽屉拿出某样东西,用力丢在桌上。廉价的打火机上的字样,光听名称就知道是一家爱情宾馆。从来都不相信感情有所谓:“一分耕耘,一分收获。”

    无论,友人或同事遭遇感情上的挫折,表面上我都好言相慰,内心其实都十分淡然,可是,对眼前美好的女性,我却感到无限的爱怜与疼惜,甚至产生某种奇妙的情绪气氛陷入难堪的沉默,两人显得坐立难安。不知是过激的情绪影响,还是餐酒中的酒精开始发挥作用,双颊绯红的小瞳似乎有点喘不过气。

    “你还好吗?”我轻轻按揉着小瞳的肩膀,骨感诱人锁骨部位轻轻颤抖,惹人怜爱,放下束起来的秀发,散发出的发香柔和而自然。

    在她的默许之下,由镜面般的裸背向下,我拉开一小截礼服后背的拉链,不堪一握的柳腰摆动,伏贴礼服所显现的诱人臀沟若隐若现。

    指头轻轻一触造成了浅浅的凹陷,我炙人的鼻息喷吐在丝质的肌肤上,温柔地滑移,腻人的白皙立刻笼罩上一层朦胧的粉晕。经过完善的保养,小瞳的肌肤彷佛棉花般柔软,虽然没有年轻少女过人的弹性,却让人感到一种温暖细致的触感。

    由性感裸背的两侧看过去,半露的起伏形成一道的浅丘,随着礼服的敞开,好像没有任何防备,随着小瞳的呼吸轻轻鼓动着。

    “喔”小瞳似乎很享受我的按摩服务,忘情地发出了呻吟,在无声的静夜里,恼人的娇声特别响亮,虽然,她旋即捂住自己的小嘴,俏脸早已通红。我则是想要掩饰尴尬似,以机械人的生硬语调说道:“我是小瞳专用的按摩机一次只要一千元。”

    小瞳轻触着我的嘴唇,轻笑道:“那这里应该是投币孔喽?”我傻笑着点头。湿软的红唇凑了过来,在我的唇上一印。柔软的唇瓣如同设计订做般精密嵌合,彼此的舌尖浅浅一触,我隐隐尝到蜜糖般甜美的汁液。

    我像是突然被拔断了电源。唇分。产生的涟漪激荡了我的心湖,让今晚起伏不休的情绪更加汹涌,不能克制的强烈冲动控制了我的生理反应,可是。

    当我搂住小瞳,饱含情欲的大嘴接近她时,我却又开始迟疑了最后,我仅在小瞳的额头上轻轻一点,没有任何反应。因为不知何时,她已经悄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