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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4章索狌含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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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至少几种常见性病和艾滋的相关检查,她知道肯定都做了,在她印象中,有几项报告可能需要拖上几天才能出报告,但可能杜臻奇这边有特别的关照,到周末时,所有体检报告都出来了。

    在证明薛芸琳身体正常,不会给杜臻奇带来任何麻烦后,杜臻奇毫不客气地操了薛芸琳,里里外外,上上下下,操足了一整天,把她所谓的三个“骚洞”都灌满了精液。

    当然,这天他所有的尿也都进了薛芸琳的肚子。竭尽所能表现的薛芸琳终于等来一句:“你这母狗表现还行,先养几天玩玩再说吧。”

    本以为终于能避免接客的厄运,只需卖力伺候杜臻奇一个人就可以,第二天陪他吃饭时却听到那句要她好好陪客的吩咐,薛芸琳惊疑不定,还没过几天,杜臻奇就要求她和马菲菲、张忆彤一起,一丝不挂地来到包厢,供两位座上宾挑选。

    隐峰轩是杜臻奇的逍遥窟,自然不止她们这三个女人,包厢里所有女服务员的外表和身材都不错。

    但她们三个无疑是最为出色的。最终薛芸琳被那位胡公子挑中,她心底不情愿,面上却不敢流露,只能满面堆笑地坐到他身边。幸亏在座这四个男人都是既有城府,又要拿捏体面的,没谁会不顾脸面,不分场合地胡来。

    这顿饭固然吃得香艳,四个裸女尽心服侍,偶尔也要玩些像交杯酒或在身上涂抹酱汁、奶油喂食的情趣花样,总体来讲,还不算出格,没有让薛芸琳感觉太过难堪。虽说阅男无数。

    但过去的薛芸琳总能掌控自己,沦落到今天这样作为彻头彻尾的玩物,供男人任意戏弄的处境,也就短短十天而已,要她这么快就彻底适应,确实很难。

    一顿饭吃得宾主皆欢,饭后,四人来到位于包厢另一端的休息区,这个区域的大小不亚于普通的会客厅,四个近乎全裸的女服务员合力移过一架屏风,隔开杯盘狼藉,正围着几个人在收拾的餐桌。

    陆优把吕秀茵紧搂到了怀里,整个人都陷进了沙发。杜臻奇示意张忆彤平躺在自己身前,抬起脚,把两只脚丫子搁在她那对秀气圆挺的嫩乳上,不轻不重地踩着。

    笑着张手冲马菲菲和薛芸琳两人指了指:“二位,随意,这三个都调教得不错,可以任意玩。”他一边说着,特意冲薛芸琳剜了一眼,她下意识低下头。

    “呵呵,还是杜少会玩。”彭总看得兴致勃勃,也让马菲菲躺好,双脚退出皮鞋,架在她的身上,一只脚也落在她的胸前,不住搓动,另一只脚索性直接搁在她脸上。

    而那位胡公子似乎对这种花样兴趣寥寥,只是搂紧了赤裸的薛芸琳,把一只手扪在她丰硕的右乳上,随性地揉动。

    其他服务员很快送上了茶和果盘。杜臻奇无意在接风宴后直接谈正事,只是闲谈,话题不离风月。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礼仪稍尽,他提出请两位客人先去休息。

    “今天二位远来辛苦,明天早上还是多休息。下午,下午我们去娱乐城那片地上看看,有些地方还在拆迁。晚上,再给二位介绍几个朋友。”说到“明天早上还是多休息”时,杜臻奇露出一个男人都能了解的笑容。

    坐头等舱从广州飞中宁,全程有车接送,所谓“远来辛苦”不过是客套,真正会让这几位第二天需要多休息的,恐怕是这会腻在他们身边这几个女人,但这层意思说透了,反倒显得没意思。

    至于要介绍给他们的朋友,自然是倪氏集团的几位当家人,就算其他人未必需要露面,水宝清是一定有必要和两位新的合作伙伴见上一面的。

    这个晚上,沈惜原本也约了朋友聚会。这个聚会是上周初和朋友们约好的,没想到周中沈执中猝然离世,本来说好这周要聚会的日子,恰好是老爷子的“头七”聚会自然也就推迟了。

    前几天,举行了沈执中的遗体告别仪式。前几年中央出台有关党员干部殡葬改革的政策,要求党员干部死后一般不要召开追悼会。

    沈执中生前曾叮嘱子女,一旦离世,响应中央号召,无需召开追悼会。沈永华等人决定遵父嘱,尽管省里的意见还是想为沈老办个追悼会,但最后还是被沈家子女们婉拒了,折中的结果是在火化前,办一个相对简单的遗体告别仪式。

    虽说只是一个告别仪式,规格上绝对不低,省里四套班子、市里四套班子及省、市属各机关单位、各区县一级单位都敬献了花圈,三成以上单位派员参加,省委秘书长亲临仪式现场,代表省委致悼词。

    很多离退休后留在中宁生活的老同志也都到场,比沈执中还要年长的刘寅昆甚至强撑病体,在两个儿子搀扶下亲自过来。

    令不少人感到惊讶的是,裴新林不但亲自到场,甚至还把夫人伍学芳和女儿裴语微全都带上了,俨然一副和沈家亲交莫逆的架势。很多不知道沈惜和裴语微正在恋爱的人,想不通其中奥妙。

    无论仪式规格如何,也无论是冷清还是尽显哀荣,一缕青烟之后,沈执中在人间的痕迹,基本就只存在于沈家晚辈和极少部分老友心中了。

    作为沈家长子,沈永华向家里人宣布了他们兄妹几个商量后的决定:接下来“头七”、“三七”之类的忌日,沈家不宜大操大办,更不能搞封建迷信活动的。在“头七”这天,全家人聚一下,稍加烧纸祭奠。

    往后其他忌日,各家都只在各自家中默哀,不必再强求聚在一起。至于哪些事“逢七日”该做,哪些事不能做,儿女属相避讳之类的规矩、禁忌,作为数十年三代党员、高级干部家庭的沈家。

    原本也没几个人信这些,更不必讲究。如果有谁比较信这些,独自遵行便是。家里人都没什么异议。在老爷子“头七”前的这几天里,沈家人自然不适宜参与什么喜庆典仪。

    无巧不巧,这周三恰是裴新林的生日,本是准女婿好好献殷勤的机会,沈惜这次却只能以祖父新丧不满七日为由缺席,原本定在本周四的聚会,改期到了周六下午,但顺延了这么两天,阴差阳错地带来一个惊喜。

    去年为创业去了上海的侯爷,这个周末恰好回到中宁,出现在了聚会中。沈惜恰好借这个机会,把被他专程叫来的徐蕾介绍给了侯爷。再过十几天,小丫头就要去华师大报到了。

    远去上海,多个老乡照应,肯定是好事。聚会时侯爷特意问起喻轻蓝的工作安排,玩笑说要不要这次跟他一起回上海。

    逍遥了大半年喻轻蓝耸了耸肩:“想去也去不了,马上就要开工了!”说到这儿,她转头对沈惜说:“现在我跟嘉嘉算是同行了。”原来从下学期开始,喻轻蓝就要去中宁广播电视大学教书,现在正在享受宝贵的最后几天暑假。

    都知道沈家有老人新丧,所以朋友们小聚了不到两个小时,就各自散去了,沈惜特意单独留下了徐蕾,递给她一个信封。

    “这里有一百二十万,你收好。”徐蕾从信封里翻出两张银行卡,正困惑地抬起眼望着沈惜,随即被他说的吓了一大跳:“一百二十万?钱啊?给我?”“是啊。”“你什么意思?你想通了。想包养我?”

    沈惜毫不客气地给了她一个脑瓜崩:“包养你?小黄毛丫头!”徐蕾不服气地反问:“你不包养我,给我那么多钱干什么?”“不是我给的。”沈惜简单介绍了一下这笔钱的来源,其中一百万,当然就是上次他从雷耀庭那里“敲诈”来的。

    为了让徐蕾心无旁骛地高考、报志愿,捂在沈惜手里已经很长时间了,另外二十万元,是钱宏熙给的。前几天沈老爷子的遗体告别仪式,钱宏熙也参加了,仪式结束后,他特意找到沈惜,找了个角落,递过来一张银行卡。

    “徐蕾这丫头差不多该去大学报到了吧?”“嗯,下个月就该去了。”沈惜盯着那张卡,并没有接,只是言简意赅地答了一句,没有细说徐蕾将去哪所大学就读。他相信钱宏熙肯定能打听到,但他的态度无疑是在提醒对方,他最好还是不要知道。

    钱宏熙捏着银行卡的手停在半空,并没有撤回。“这里有我给她的一点心意,毕竟那个”钱宏熙事先有准备。

    但在面对沈惜时,却又觉得自己想的那些诸如“相识一场”之类的措辞似乎都不太合适,索性含混而过“麻烦你帮我交给她。”

    特意找沈惜转交银行卡,钱宏熙是深思熟虑过的。这里面当然包含着一点他对徐蕾的心意,不管是这小丫头自己和他的关系,还是她妈妈和他的关系,在她去读大学前送上一份礼金,是理所当然的。

    但如果仅此而已,钱宏熙完全可以把钱给胡丽萍,由她转交女儿。托付给沈惜,还有一半的意思是向他示好,毕竟沈惜十分爽快地以略低于市价的价格,将向阳吧的股份转给潘桦,给足了钱宏熙面子。

    投桃报李,他当然也要对沈惜的女人有所表示至于徐蕾和沈惜事实上到底是什么关系,钱宏熙懒得去深究。沈惜稍一沉吟,接过了银行卡。这也算是钱宏熙和徐蕾之间的一场了结吧。

    在银行卡里,钱宏熙存了二十万元。徐蕾晃着脑袋:“我带那么多钱去干嘛?我是去读大学,又不是做生意。”“你不要这笔钱?”“要啊!这么多钱,干嘛不要!”徐蕾一副“你当我傻”的表情“可我不敢随身带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