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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方小坎知是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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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她叔叔一个孤孤单单地在这里生活,内心也觉得该为他找个女人,所以就留意了村子里的消息。再说了,她就他这唯一的一个叔叔,从下就很崇拜他,知道他有学问,也很平易近人,所以现在有机会能为他做事,当然满心愿意。于是这买女人的事便顺理成章地就做成了。

    而且看她二叔的脸色,还是很满意的,自然心下也很高兴。侄女带着桃花母亲在院子里到处转了转,让她熟悉一下家里的情况,嘱咐她怎样服侍杜先生,该注意什么,都交代得清清楚楚,也警告了她,别想打逃跑的主意,这村子里的人都是亲戚关系,要是想逃跑,那全村的人都看着呢,抓回来那是自讨苦吃。

    桃花母亲吓得连连点头:“不会的不会的我们都听你们的,要我们干啥,我们就干啥你放心吧”

    “那好,我二叔要你干什么,你可都要好好的干好,我就这么一个叔叔,要是伺候的不好,我就把你女儿先卖了,到时候别怪我没有好脸色。”“那是一定的你放心好了。”等她们把碗饭做好了。

    大家一起坐在一起时,桃花母亲才看到她女儿桃花,已经光了身子,是被那杜先生从房间里带出来的,看样子两人已经有了那回事,因为女儿的眼睛里隐隐含有泪光,那几乎赤裸的身子就围着一个红肚兜,肚兜下清楚地看到捆缚着她身子的道道麻绳,两个稍稍丰满的胸乳,绑着一只小小的白色乳罩,也从小肚兜两侧挤了出来。

    双臂还被紧捆在身后,嘴里塞着两块揉成一团的手帕,一只厚厚的小花布罩子,被两头的粗布带子绑在了她嘴上。

    她的下身穿了一条窄窄的小三角裤,那是杜先生从城里带回来的,他就喜欢女人在他面前穿上这些,所以都准备了好些这样的女人内衣裤,带回了这个山沟沟。

    桃花母亲很紧张,以为桃花受到了什么伤害,频频地看着老者和她女儿。“放心,她做我的女人,我会好好待她的。”杜先生似乎知道她的心思,端起酒杯,轻轻地抿了一口,说道。

    桃花母亲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安慰地看了看女儿。侄女回他父亲的老屋子去了,这里晚上就他们三人,桃花母亲被关在杜先生隔壁的一间单独的小屋里,身子也被脱了衣衫,仅剩一件小背心遮着胸脯,两手腕在胸前被布带密密麻麻地捆得牢牢的,又拴在了也被捆住的膝盖上。

    当然嘴也塞满了布团,还用一条白布把嘴都包严实了,原以为今晚能安安稳稳地睡一觉了,哪知道睡了还不到两个小时,屋门就被杜先生推开了,他进来后,从床上把她扯了起来。

    解开她膝盖上的捆绑,领着她就往他的房间走去,嘴里说道:“你快给你女儿把身子弄干净了,真倒霉,白天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就来那玩艺了”桃花母亲,知道是她女儿身子来潮了。

    算了算日子,来早了,估计是受了惊吓。一进房间,便看到女儿已经被他放在了床前的椅子上,上身还是捆绑着,下身却是一片红,杜先生给桃花母亲松了绑,但仍堵着她的嘴,让她赶紧把她女儿弄干净。

    桃花母亲忙碌着,手脚倒是很利索,不一会便收拾妥当,桃花的身子下,被她用卫生纸做了一个月经带垫着,拿布带捆在了下体。

    看了看垂着手站在自己面前的桃花母亲,杜先生的眼睛就盯在了她背心下得身子,隐隐的那两颗红豆正突显在哪里,却有了几分丰腴之感,他想了想突然说道:“哦,你也在这里睡吧,等你女儿身子好了再睡那屋”说完,把桃花又抱上床,塞在了床的最里侧,盖上一条薄棉被,然后让她母亲也上床,叫她坐在床上,脱了那小背心,重又拿绳索五花大绑着,捆绑了她的身子,捆缚时,毫无顾忌地在她胸口摸捏着,倒是桃花母亲一言不发,任由他摆布,为的是怕女儿担心。

    没想到这女人虽然有四十岁多,除了一双手稍显粗糙外,那身子居然还是滑溜溜的。他哪里知道,这桃花母亲,就在孩子才四五岁的时候就死了男人,一只守寡到现在,那身子就再未被男人碰过,肌肤自然还是有些弹性的,尤其那胸脯也很坚挺,他的手一摸上去,自己的身子立刻有了反应了。

    桃花母亲哪想到他会当着女儿的面对自己动手动脚,立刻脸上羞红一片,感到无地自容,可又喊不出声,身子也在他的捆绑当中,根本不敢反抗“呜”了几声后,便被他脱了裤子。她有些着急起来。

    不断地用眼神示意杜先生,她的女儿在身边,杜先生似乎领悟了她的意思,随手拿过一条布条来,把桃花的眼睛蒙上后绑紧了:“好了,以后习惯了就好了女人么,有什么好计较的”

    蚊帐被放了下来,杜先生已经趴在她的身子上,嘴里也开始哼哼地叫了起来,桃花母亲的身子,就像久旱逢甘雨,突然受到了滋润,久违了很多年的感觉,再次回到了她的体内。

    尤其是那种束缚后被强迫的压抑感,更让她兴奋无比但身侧有女儿躺着,她不敢大声地发泄身体的愉悦,只能紧咬着嘴里的布团,把呻吟声抑制在嗓子里。内心的隐痛此刻早已被身体的兴奋所替代,当他亢奋着进入后,她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嘶叫。

    这一声叫虽然被塞住嘴的布团堵住了,但却是她发自心底的呼喊,或许又是她对命运的捉弄发出的呐喊黑夜深深,村落寂寂,几声凄惨的乌鸦鸣叫,划过静静的夜空

    简陋的房间里,看起来很杂乱,门口站了几个小孩子,倚着门框看热闹,那脸上还都流着鼻涕,脏兮兮的一幅奇怪的表情。

    方小欢坐在床前那张小方桌旁的凳子上,心里惶惶的,不知道这里的人家会怎样对她,耳边只听得屋外的人在说着话,似乎很热闹,就像久别重逢一样,好像完全不管屋子里被捆着的她。

    她的嘴上有两条胶布交叉着紧紧地封贴着,嘴里塞着满满的布团,胳膊被扭在身后用双股的麻绳仔细地牢牢捆绑着,绳索儿缠绕着臂膀和手腕,贴紧了身子捆缚在一起,以至于把她那件本就紧身的衣衫,绷的胸口的扣子都撑开了。

    露出里面那绣了花的白色胸罩,裹着丰乳颤巍巍的,半隐半现在眼前。她不知道这里离开和凝芳分别的地方有多远,只知道被蒙上眼睛后,迷迷糊糊的过了很久,才被拉到了另一条船上,听他们商量着,似乎暂时不敢把她卖了。

    想要听听风声再说,因为警察如果真的注意上了他们,好歹也能把她作为人质。这些主意其实都是那招娣出的,她心里没底,怕的就是凝芳那头追查出来。

    所以想起了她伯父家,也许可以暂时把方小欢寄放一段时间,那里地处偏僻,村子虽然有一百多户人家,也算个大村子。

    但却很少跟外界来往。大伯家也是个天天在地头干活的人家,比较本分,以前这个村子也有买来的女人,虽有逃跑和寻死觅活的,但后来也都被收服了,如今都安安分分的生养了孩子,再也没了逃跑的念头,所以她觉得那里比较安全,便和她表弟捆了方小欢一路赶到了这里。

    大伯家里有四个儿女,大儿子夫妻两和二儿子都出门打工去了,女儿早就嫁到了外村,很少回来,家里除了老二的媳妇和几个小孩子以外,还有一个小儿子,今年十九岁,刚刚辍学在家,因为无所事事。

    也不想整天下地干活,便出门学了几个月的理发手艺,回来后用茅草在村口塔了个简易棚,开了一个理发铺子,这方圆几里的小村子偶尔也有人来理个发,倒也是方便了这里的人们,

    招娣把人一带来,这全家就有些紧张起来,等她把事情说妥后,还放下了一些钱,这一家的老两口算是答应了,当然也知道该怎么办,这捆来的女人以后就是能换钱的买卖,所以每天都看得很紧,农活一完,就赶紧回来,先给方小欢松了捆绑,然后把她关在房间里,不过那嘴上的胶布,却是始终贴着的,一点也不敢松懈。

    有时候看她贴着难受,又会给她换上布带子绑着,就是不给她出声的机会,家里人都下地的时候,那定然就是一通五花大绑,把她捆得牢牢的丢在床上,门窗都关得死死的,生怕村里有人惦记着或走漏了风声。

    老两口不敢有丝毫放松,这都是招娣关照的,他们也不敢怠慢,知道她在外面很有路子,以后要是买卖好的话,也一定不会亏待他们。这老两口的小儿子叫宝柱,生性比较懦弱,人长的也很单薄。

    但因为读过两年初中,这学识自然就比村里其他人要多一些,家里绑着个女人,他便觉得有些别扭,也明白这事是违法的,却又不敢违背父母的意思,只能假装不知道,一有空就躲在自己的草棚子里。

    父母带了几个还小的孩子去田里干活时,家里一般都有他二嫂照看,要是忙起来二嫂也下了地,就会让他抽空回家看护着。这临近五月份的时光,恰好正是田间最忙碌的时候,一家子都到了地头上干农活,所以,宝柱就常常的在家中做些吃的,或给地头的父母和孩子送去,或给被捆绑着的的小欢也端上一份。

    这几天频繁地在家中做些事,不免就和方小欢面对面的机会多了些,倒让他没有了一开始的不好意思。

    这样一来二去的,只要大门一有响动,方小欢就会知道是他回来了,便会“呜”着提些小要求,少不了就是喝口水解个手之类的。喝水自然很容易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