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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爸爸羞羞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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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1章  爸爸羞羞脸

    “想想,你怎么一个人……”她想说,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可是,再一看,前院里还站着妈妈呢……

    “你怎么又来了?”宁至谦从车上下来,替她把这话问完了。

    宁想嘻嘻一笑,从小口袋里摸出一块巧克力,“我上完课想起阮医生妈妈给我的巧克力忘记拿了……”

    宁至谦看他小肚子鼓鼓的,一摸,圆溜溜,“你是来吃水煎包的吧?”

    中午小家伙就爱吃裴素芬做的水煎包,裴素芬客套地说了句晚上再来吃,他可就真来了!

    “这小脸皮,也不知像谁!”他捏了捏儿子的脸。

    宁想认真地抬起小眉头,小手指戳戳爸爸的脸,“像爸爸呀!”

    “……”

    宁至谦自是无法可说,阮流筝却在一旁笑出声来。

    宁至谦牵着宁想的手,走至裴素芬面前,“裴姨,小家伙自来熟,真是给您添麻烦了。”

    “不麻烦不麻烦,想想太可爱了!我早就巴望着抱外孙,宁想在这一晚上,逗得我和老头子不知多开心!”说完,裴素芬又笑着对宁想说,“想想,常常来玩啊,姥姥给你做好吃的!”

    “好!”宁想脆生生地,毫不客气答应了。

    “那现在回家了,跟姥姥说再见,谢谢姥姥的招待。”宁至谦道。

    宁想摸了摸自己的小脑袋,“姥姥说让我在这睡,明早给我做炸糕吃……”

    “就会给姥姥添麻烦!回家了!”他拍了拍小家伙的头。

    宁想只好挥挥手,“姥姥再见。”

    “再见,宝贝儿!”裴素芬笑着道,“记得常常来陪姥姥姥爷玩儿啊!”

    “好!”宁想转身又跟阮流筝挥挥手,“阮医生妈妈再见。”

    “再见,想想。”她觉得这段时间没见宁想,好似宁想又变回从前了,娟子回来那段时期宁想的敏感、躲闪都不见了。

    这样才好,大概宁至谦在他身上也费了些心力。

    宁想爬上车,宁至谦却还滞留在玉兰花下,风过,开到荼蘼的花朵落了几瓣在他肩膀,黑暗模糊了他脸上岁月的痕迹,她转过脸,如若不曾注意这一树一人的惊艳,鬓边发丝随风飞散,朝白色栅栏里走去。

    “流筝。”他唤道。

    栅栏内站着裴素芬,瞧见这一幕,笑着走上台阶回去了。

    阮流筝只好回身瞪着他,“还有什么事?”

    “没什么。”他走近了些,灯光映着他的脸,他忽然伸手在她唇周轻轻擦拭,低声道,“裴姨都看见了……”

    她的脸顿时哄地一声呗点燃,立即挥开他的手,从包里拿出镜子来一照,可不是吗?她整个嘴唇周围全是玫瑰色的印渍!

    她恼火不已,赶紧拿出餐纸来擦,只听宁想嫩嫩的童音在笑,“我也看见了……”

    她一看,宁想趴在车窗上,一张小脸蛋带着笑容,“阮医生妈妈,您嘴上是什么啊?”

    “……”她说是什么好?口红?糊成这样的口红怎么解释?巧克力?吃巧克力能吃得满嘴都是?

    却听宁至谦在一旁道,“是巧克力。”

    “红色的巧克力啊!”宁想惊讶地道,然后又恍然大悟地表情,“我知道了!爸爸刚才在车上从阮医生妈妈嘴里抢巧克力吃!爸爸羞羞脸!”

    “……”阮流筝的内心崩溃了……

    “爸爸,妈妈的巧克力是不是很好吃啊?不然你要抢?”宁想歪着小脑袋问,眼睛一眨一眨,很认真的表情,好像在说,我是真的在问巧克力好不好吃哦!

    宁至谦听了,意味深长地看着她,“那要问你的阮医生妈妈了,宁想问你呢,好不好吃?”后三个字却是他问她的。

    阮流筝看着那双内容丰富的眼睛,跳动的眸光里隐藏不住的促狭,还有分明是他做了坏事,此刻却是干干净净的嘴唇,她真怀疑他下车的时候故意不提醒她嘴唇是脏的!

    她低声说了句,“恶心!”

    现在想想,真的有点恶心!她跟他的确曾亲吻无数次,可是这样以口度吃的,是从来没有过的!于是又重复了一句,“真恶心!”

    然后走到车边,摸摸宁想的头,“想想,我这个是酒心巧克力,小朋友不可以吃的,下次我再给你买适合你吃的,行吗?”

    “好!”宁想总是答应得很甜,还把自己口袋里的巧克力又摸出来一粒,“我还有呢。”

    她笑了笑,“那想想和爸爸早点回家,下次再来玩。”

    “阮医生妈妈拜拜。”宁想清脆地答道。

    阮流筝转身回家了,无视一旁的宁至谦。

    他也没再说什么,目送她纤小的背影进了家门,自己也上了车。

    “宁想,今天在姥姥这乖不乖?”他一边开车一边问。

    “乖啊!”宁想可劲儿点头,“姥姥可喜欢我了,我还帮姥姥扫地呢!”

    “你会扫地?”宁至谦失笑。

    “会呀!姥姥说我扫得可好了,要我在家睡呢!爸爸,为什么我不可以在姥姥家睡?你上次都睡了!”小家伙一脸不服气。

    “……”他认真地道,“宁想,上次不一样,现在姥爷刚出院,身体不好,你太闹了会影响姥爷休息,姥姥也没那么多时间照顾你。”

    “明白了。”宁想点点头,又若有所思,“爸爸,我可以不叫阮医生妈妈吗?太长了。”

    “那你想叫什么?”这个称呼的确有点长,还很拗口。

    “我可以叫两个人妈妈吗?”宁想对这个问题感到很迷惑。

    “当然可以的,只是称呼而已,多一个妈妈会多一个人爱你。”

    “我也可以多爱一个人呀!”宁想很开心地说。

    “对!用心去爱爱你的每一个人!”宁至谦总是教宁想大爱爱人,他却没有想到,爱固然成就了宁想大爱的人格,可是最后,也成了宁想一生致命伤痛所在。

    车灯远走,父子俩的对话渐渐在黑夜中隐去,黄灯暗影下的玉兰花,花瓣渐或零落,夜,凉了许多。

    阮流筝走进浴室,站在镜子前,尽管她已经擦过了,但那些玫瑰色的痕迹还是没有完全清除干净,唇上浅浅的玫红,如被吻乱的唇膏。

    她舔了舔,甜味尚在,溢满舌尖。

    想起玉兰花下他似笑非笑的容颜,还有那句一本正经却十分撩人的“好不好吃”,莫名的,他在她唇上碾磨辗转的感觉重又袭来,还有他粗重紊乱的呼吸,仿佛仍在面前,吹拂着她脸上的毛孔。

    她打开水龙头,俯身用冷水冲洗着脸,冲洗着唇,冲洗着他呼在她脸上的热度。

    好不好吃?好不好吃呢?

    第二天她要上班,他上午休息下午门诊,终于有一天可以看不到他,所谓眼不见为净大概就是这意味……

    不过,她并没有抱幻想今天他就不出现了,果不其然,她下班的时候,他的车就在等着她了。

    她远远地站着,思索着,这渐渐暖和的天气里,千真万确能感觉到空气里有什么东西不同了,尤其,他打开车窗,夕阳洒在他脸上,阳光和他的面容融为一体的时候。

    他轻轻皱了皱眉,好似在问,怎么还没过来?

    她才缓缓走过去,上了车。

    “辰安公司有电影首映,给我两张邀请函,要不要一起去?”他看着窗外西斜的太阳问。

    哟,还约看电影了?

    “什么电影?”她问。

    “不知道,这个。”他把邀请函给她。

    她眼睛一亮,“哎呀,是宗洋演的啊!不错不错,那去看吧!”

    “……他是谁?”宁至谦盯着邀请函。

    “大明星啊!特别帅!大嫂第一部剧就是他演男主,这几年过去了,还越老越帅了呢!你不认识?这么有名的电影明星你不认识?”

    他认识什么呀?九年没有任何娱乐,除了工作还是工作,他能认识谁?娱乐圈除了左辰安就只认识阮朗了!

    他轻咳了一声,“都不知道你是怎么学习的!心思不在工作上,全跑去娱乐八卦追星了!”

    这话她就不爱听了!“我怎么没好好工作了?我工作难道不出色吗?谁说的医生就不能娱乐八卦了?”还说她追星?她这辈子追得最铁的星就是他好吗?!

    “流筝,一个医生如果把全部精力都放在工作上,哪里还有时间去关注明星?”他一副我也是医生你当我不知道的样子。

    她嗤之以鼻,“宗洋可是我们科室小护士们的老公!你当都跟你似的?得了,本来还以为你认识,想托你找他签个名呢,只有拜托辰安哥了。”

    他不说话了。

    首映礼上,左辰安和男主宗洋都到场了,阮流筝兴奋地抽了个空,找到左辰安,把自己的心愿一说。

    左辰安见是“小弟媳”有要求,哪有不答应的?马上把宗洋找了过来,隆重介绍她,不但签了名,还合了影。

    她心满意足抱着签名和手机回到座位上,等着电影开始的时间里,她把签名和合影发到了科室小姐妹群里,是私人群,不是工作群,全是女医生和女护士,有时候护士们会在群里交流一些网购宝贝地址啊什么的,抢个尿片秒杀链接之类的。

    发完照片,还吆喝:快来看!我跟老公的合影!

    顿时,护士们哇哇叫开了,一片花痴之声。

    然而,这一片心心眼里,突然出现了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在医院群里聊这些适合吗?”

    一时,大家都不知道是谁这么正经,阮流筝却熟悉这头像,分明是坐在身边的他!

    他怎么混进女人群的?!

    她瞪着身边的他,颇为吃惊。

    群里也有人发现了:糟糕,是宁主任啊!

    谁把宁主任拉进来的?

    一排委屈的表情跳了出来,是丁意媛……

    难得她弱弱地道:是我,我拉进来的……很久了,你们都没发现吗?

    群里所有声音顿时销声匿迹了。

    他还补上一句:作为医护人员,请大家在生活中始终保持严肃认真的态度!

    于是,谈话到此终结,所有人开始装不在。他这煞气是有多重?

    “你也一样。”他收起手机,冷冷地对她说了一句。

    “这是我们女人的私群啊!又不是医院的群!”她不服!她可不是见了他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小护士!

    “都一样!”

    “你个潜伏在女人内部的变/态!”电影开演了,她恨恨嘀咕一句,就这么个变/态,还问她要不要?能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