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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六。如此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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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发誓,我绝对不是故意亲眼镜蛇的,更不是为了逃避责罚献吻求之,而是眼镜蛇将我跨坐到腿上时,我的屁股一疼,导致我两腿一蹬,想要站起。结果,就这么顶到了眼镜蛇教训的唇上,禁了他的声。

    四唇相触,两人皆瞬间大姽睁了眼睛。

    眼镜蛇没想到我会突然吻他,而我更是没想到自己会吻上他。

    近距离的慈祥让我眼花,却在看见眼镜蛇豁然绽放的笑颜时,更是一阵心花。

    我知道,自己对美男的一切没有抵抗能力,尤其是对眼镜蛇这种一笑下天醉的极品媚药,更是有着毒死我也甘愿的魄力。

    不想为自己找借口,但我确实有掐死自己的冲动!

    因为当眼镜蛇对我璀璨了笑颜时,我确实主动吻了他。

    我想他,想得自己都怨恨起自己来!

    唇舌纠缠间,我竟然有种恍如隔世却泪浸衣衫的疼惜。

    眼镜蛇越发炽热的呼吸爱抚在我的唇畔间,那种接近疯狂的吸吮啃咬让彼此变得躁动亢奋,就在那思情不可抑制间,江弩突然在帐篷外来报:“陛下,‘赫国’王爷以及‘刃’的手下前来寻人,在关口处闹得不可开交。”

    我的唇与眼镜蛇的唇被迫分开,我除了一点的气恼外,还有一丝庆幸。

    而在彼此相差不到五毫米的唇距间,我却能清楚地嗅出眼镜蛇身上瞬间散发出的阴冷暴怒气味儿。

    在江弩库报完毕后,眼镜蛇的点青眸子紧紧盯着我,在深吸了两信号器后,咬牙在我的唇边挤出一个字:“见。”

    江弩领命出去,坐眼镜蛇腿上的我往后刚挪了那么一点空隙,眼镜蛇的唇便突临压境,直捣黄龙,载着他独有的阴凉,肆虐般纠结着我的淡粉柔嫩,无言地说着分别后的相思苦楚。

    我怀疑,眼镜蛇的骨子里,是恨我的。

    恨我的无情,恨我的躲避,恨我的出走,恨我的自我,恨我的独立,恨我的背弃

    只是这恨得太多,已经深了骨髓,成了根深蒂固的某种支撑,丢不掉,甩不开,却越发的啃人神经,噬人心脉。

    如果说,眼镜蛇是我的春药;那么,我便是眼镜蛇的毒药。

    不知道这两种东西,是否会相生相克?还是相辅相成?

    在杂乱的脚步快速临近时,眼镜蛇终是放开我的唇,为我戴上了面具,却将我转了个方向侧抱在怀里,用自己的披风包裹住我挂着碎布的红肿屁股,霸道得不肯放手。

    我挣扎着跳下地,小声道:“别这么抱着,我好歹也算是首领人物啊。”

    眼镜蛇显然因我的献吻行为而心情大好,竟拿眼扫向我那挂着惨不忍睹碎条的臀部,开起了我的玩笑,不冷不热道:“首领人物衣不避体?”

    说话间,帐篷帘子已被掀起,眼镜蛇大手一扯,瞬间又将我拉坐到腿上,胳膊一圈,用看见将我裹好,再次抱在怀里。

    我知道我应该找个机会和这几个纠缠不清的男人说清楚,但想到等会儿白莲的审问眼神,我就觉得有些东西讲不清,索性,两眼一闭,装死尸吧。

    果然,终于冲进来的白莲乍见我便扑了过来,伸手欲将我从眼镜蛇的怀里挖出。

    眼镜蛇当然不给。

    于是,两个人,就这么扯着我,在紧张的气氛下,你一句,他一句的斗了起来,听得我原本忧心忡忡的心险些笑抽过去。

    白莲吼:“放手!臭蛇!”

    眼镜蛇怒:“滚开!白痴!”

    白莲:“白痴和白莲你都分不清?不认字啊?怪不得被山儿甩了!我看,你也别叫眼镜蛇,就叫智障蛇好了。”

    眼镜蛇:“言语简单,行为幼稚,不思进取,倚仗脸蛋帖服女子,还不承认自己是白痴?哦或许孤讲错了,你不是白痴,却是白脸。”

    白莲:“臭蛇,看本王不拔了你的毒牙!”

    眼镜蛇:“在孤的营帐里叫嚣,仔细你那一身白皮!”

    白莲:“等你扒好后,别忘了给山儿做盏灯笼。呵也就我这肌肤能用,你那蛇皮做出来,都是地府用的黑灯!”

    眼镜蛇:“是吗?那就做出一盏试试如何?”

    白莲:“你动手试试,看本王不挑了你的蛇胆!”

    耳听着大家摩拳擦掌暗自运气的声音,我悄悄睁开一只眼睛,豁然收集到无数刺目的回光,导致我闭也不是,张也不是,就这么僵着半只眼,呆滞着。

    白莲对我嘴了嘴小白牙,恨声道:“山儿!我回营地了,你跟不跟着?”

    我忙挣扎着起来:“跟着。”

    眼镜蛇收在我腰上的手一紧,沉声道:“看你敢走个试试!”

    我转脸扫向眼镜蛇,动了动唇,不知道要如何开口说那句对不起

    罂粟花及时解围道:“‘鸿国’按兵不,‘猛嗜部落’大战在即,我们还是商量一下合作计划吧。”

    此计甚好,我立即举手赞同。

    系着眼镜蛇的披风,与众人围成一桌子,绝对认真负责地商讨着作战计划。

    虽然气氛诡异得很,但我尽量做到沉思状。

    白莲总是看我的披风不顺眼,不停用脚踩着披风的衣角,恨不得跺出两个窟窿。

    我瞟他一眼,唇边自然勾上了笑意,桌子下的手悄悄爬过去,欲拉他的手指,却被突然从地图上抬起头的眼镜蛇骇到,手指僵硬在当场,傻乎乎地讪笑着,掩饰着内心有不安,就如同被抓包的小媳妇般惊慌错乱。

    这个郁闷啊明明没有了关系,却又纠缠到一起,都怪那个没有酒品的臭蛇!做什么喝完酒后那么可爱?哎就在我紧绷着神经、小心翼翼、如履薄冰时,那眼镜蛇竟然在无声间对我勾唇一笑,媚地我差点眩晕,直接酥麻到骨头里。

    心跳加快间,白莲轻扯我的衣袖,我恍惚的转眼去看,但见他勾起无恨的糜丽风情,竟也对眨眸一笑!

    咣咣我被白莲笑得心跳狂飙了。

    话说就在此波涛汹涌间,突闻一声低咳我转脖子看,竟是罂粟花斜挑的眉眼,含了丝玩味,沁了丝暧昧,单单用那勾魂夺魄的眸子笑瞄着我看!

    轰轰我觉得自己如遭雷击!产生了顷刻之间的能量极度膨胀感!

    我一直伸到小桌子下面的僵硬手指,突然被三只手同时扯上,却亦在瞬间爆发了不可抑制的激烈冲击!

    桌子在我面前疯狂地颤抖,若地震般剧烈摇晃跳动着,最后,砰地一声,碎裂开来

    一截顽皮的木板就这么直接袭向我的脑袋,在铜脸上敲出带回音的抨击声,别说,还真拦击出了金灿灿的光。

    我只觉得眼前的人影变得恍惚,自己晃晃悠悠痴痴傻笑道:“你们拍木桌就算了,还掐我大腿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