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骂乞丐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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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她。”刚从咖啡屋出来的文浩看到马路对面正在乞讨的曹灵，没来由的生气。亦凡因为公司突然有事先走了，他觉得自己一个人坐在咖啡屋里也没什么意思，于是没过几分钟他也离开了咖啡屋，只是没想到居然会在这儿看到她，更没想到她搬到这边来乞讨了，这里是学校，旁边正好又有几条商业街，人气这么旺，也难怪她要搬过来了，想要多讨一点钱是吧？他就偏不让她得逞。
文浩快步穿过马路，走到了曹灵的面前。
“哟，我们还真是有缘份啊！”文浩鄙夷的说道。
“就算真有，那也是孽缘。”曹灵心里说着，因为现在周围路人很多，跟他吵对她一点好处都没有，如果让路人知道她是在装瞎装残的话，他们不扔鸡蛋、扔豆腐来砸她才怪。最近她一定不宜出门，所以才会让她遇到这个讨厌鬼，没错，跟她曹灵过不去的都是讨厌鬼。
“你怎么没写上你还是个哑巴啊？说不定会有更多的人可怜你给你钱呢！”见她不说话，文浩更生气了。
“怎么？心虚了？还在这儿装瞎装残骗取别人的同情吗？然后再去买名牌衣服穿，最看不起你这种人了，总是想要不劳而获。反正你也有几分姿色，你干嘛不直接去“卖”得了，赚的钱说不定比你乞讨多出不知道多少倍呢？再运气好一点说不定还能钓个金龟婿什么的。那样也比你在这儿装可怜骗别人的钱要好、、、、、、”文浩越说越起劲，越说越生气。
曹灵还是没有出声，她心想，这个男人一定是猪变的，要光靠她乞讨就能买名牌衣服穿的话，那人家谁还愿意上班啊，不都跑出来乞讨来了。居然还叫她去“卖”太过份了，她当乞丐是有原因的好吧，哼，现在她是不方便跟他吵，下次他可别栽在他手上。其实也不用等下次，现在就算不跟他吵，她也有办法对付他。
“我没有骗人，我不是骗子。”看到有人过来，曹灵故意挤出眼泪大声哭喊道。“我也不想的啊，谁愿意天生残废，谁又愿意当个什么都看不见的瞎子，我也想像正常人一样啊，可以靠自己的双手挣钱，不用靠别人的施舍来过这种有上顿没下顿的日子。可是我又瞎又残，我没有办法啊，除了乞讨，我不知道我还能做什么？”曹灵哭得很伤心，周围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有的还忍不住为她掬了一把同情泪。
“你、、、、”明知道曹灵在演戏，但文浩还是惊得说不出话来，因为曹灵的演技实在是太好了，不去拍戏还真是可惜。
“我虽然是一个又瞎又残的乞丐，但是我也有我的自尊啊，我不会因为你说要给我很多钱就出卖自己身体、出卖自己的灵魂的。你走吧，我知道你生气我拒绝你，所以你就污蔑我，说我是骗子，骗大家的钱，可是，我真的没有骗大家。”曹灵越哭越伤心，还不停的用左手抹着泪。
“你、、、、、我、、、、、”文浩没想到会被她反咬一口，气得说不出话来。
这时，旁边围观的路人们都纷纷对他投以责怪的眼神，为曹灵打抱不平。
“你这小伙子，怎么能欺负一个弱女子呢？”路人甲开始发言指责。
“就是啊，看你人长得蛮帅的，没想到人品却这么差，人家可怜，你不给予帮助也就算了，怎么能看人家长得漂亮就起歹心呢？”路人乙接着说道。
“我没有，她、、、、、、”文浩想要为自己辩解。
但是还没等他话说完，马上又有人插嘴道。
“是啊，你看看人家小女孩身世多可怜，你怎么能忍心再给她添上一笔呢？”
曹灵还坐在地上流着泪，样子看起来好不伤心。
“今天有我们在这儿，你别想对她使坏心眼儿。”
、、、、、、、、、、
“你最好赶紧走，不然我们可就报警了。”又有人说道。
“你们、、、、、、、”文浩被路人你一言我一句的激得说不出话来，还有几个年青小伙挽起衣袖大有找他动手之势，算了，好汉不吃眼前亏，文浩转身准备走人。
走了几步之后，他忽然又回过头来，眼神穿过人缝狠狠的瞪了曹灵一眼，却看到曹灵乘没人注意的时候回给他一个得意的眼神，他肺都快气炸了。更令他没想到的是，经过他这一闹，给钱给曹灵的人越来越多了，而且给的数目也越来越大了。文浩气得心跳加速，都快喘不过气儿来了。放心，他绝对没有心脏病的，他只是太生气、太生气了。
终于到了天飞集团面试的日子了，由于面试时间是从上午9点开始的，所以文浩一大早就拿着简历出门了。
“老妈，我回来了。”快到下午3点的时候，文浩开门进来瘫倒在沙发上。
“面试得怎么样啊？”文母急着问道。
“老哥，你有没有被录用啊？”文馨忽然从后面蹦出来问道
“喂，你知不知道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还有，你为什么会在家？”文浩瞪了文馨一眼，问道。
“我今天下午没课当然会在家罗，完了，老妈，你看哥心情这么差肯定没有被录用上啦！”文馨说完转头对文母小声的说道。
“看样子是的。”文母赞同的点了点头。
“唉！”文浩看到老妈跟妹妹交头接耳的，不用猜也知道在说什么，他故意叹了口气。
“儿子，没关系，这次没录用上我们就下次再去，要不进别的公司也一样。”文母安慰他道，生怕文浩太难过。
“哥，不要难过，以后还有机会的。”文馨也安慰起他来。
“你们那只眼睛看到我难过啦？”文浩忍不住问道。
“完了，老妈，哥气傻掉了，怎么办？”文馨拉着文母的手说道。
“儿子，你没事儿吧？你不要吓妈，妈年纪大了，经不起吓的。”文母担心的坐到沙发上，用手拍打起文浩的脸颊来，试图想要把他拍清醒。
“妈，你在干嘛？”文浩赶紧伸手抓住文母拍打他脸颊的手，再被老妈这样打下去，他真担心自己会破相。他真受不了老妈跟妹妹这两个活宝，想像力也太丰富了点吧。
“把你打清醒呀。”文母理所当然的回道。
“我本来就是清醒的好不好！”文浩翻了个白眼说道。
“真的吗？”文母双手捧着文浩的脸，试图看出点什么来。
“当然是真的了。”
“那儿子，没应聘上就算了，别太难过了。”文母又继续安慰起文浩来。
“谁告诉你我没应聘上了。”文浩又翻起了白眼。
“你刚才的表情告诉我们的呀。什么、、、、、你的意思是你应聘上了吗？”文母忽然激动的问道。
“是啊，老妈，我说过我一定会应聘上的嘛。”文浩得意的说道。
“好耶，儿子，今天晚上老妈加菜给你庆祝一下，打个电话叫你老爸早点回来。”文母高兴的说道。
“老妈，我要吃糖醋排骨。”文浩赶紧说道。
“没问题，我马上出去买菜去。”文母边说边回房间拿钱包，准备出门买菜去。要知道天飞集团是很难进的，哪怕是一个小员工也要经过严格挑选才能进去的，当然，天飞集团的福利待遇方面自然也是好得没话说，所以，文母会有那么激动的反应也是很正常的。
“妈，你怎么了？”曹灵回家打开灯看到曹母坐在沙发上，伤心的流着眼泪，不由得紧张的问道，要知道妈妈可是不轻易哭的。刚才她打开门还觉得奇怪，家里没开灯，她还以为老妈没有回家呢，不过老妈那么伤心到底是为什么呢？
“灵儿，我今天、、、看到他了。”曹母边擦眼泪边说道。
“你是说、、、、我那个负心的老爸。”想都不用想，曹灵就知道老妈说的是谁。
“嗯，我在乞讨的时候，看到他就在我身边走过。”曹母的眼泪还在不住的流。
“那他认出你来了吗？”曹灵漫不经心的问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老爸他最讨厌乞丐了，怎么会来注意我。”曹母嘟着嘴说道。
“对哦。”曹灵同意道。
“不过我看到他苍老了许多，也憔悴了许多。他的新夫人一定没有好好照顾他。”曹母满脸担心。
“老妈，你还关心他干嘛，他都不管我们死活了。”曹灵觉得老妈实在是太傻了。
“怎么会呢？如果他真的不管我们死活，那他为什么每个月还给我们账户上存生活费呢？”曹母还在为曹父说着好话。
“那是他内疚。”
“灵儿，他毕竟是你的爸爸啊，你不能对他存有偏见。”曹母斥责道。
“我这不是偏见，老妈，你忘了当初我们为什么会离开那个家了吗？如果不是他允许的，那个女人怎么会找上门来。我们又怎么会离开那个家。”曹灵提醒着曹母。
“那是因为、、、、、”说到这里，曹母也找不到一个好的理由来说服自己了。
四年前的那一天，她是永远都不会忘记的。慢慢的，往事又浮入她的脑海中。
“又是她。”刚从咖啡屋出来的文浩看到马路对面正在乞讨的曹灵，没来由的生气。亦凡因为公司突然有事先走了，他觉得自己一个人坐在咖啡屋里也没什么意思，于是没过几分钟他也离开了咖啡屋，只是没想到居然会在这儿看到她，更没想到她搬到这边来乞讨了，这里是学校，旁边正好又有几条商业街，人气这么旺，也难怪她要搬过来了，想要多讨一点钱是吧？他就偏不让她得逞。
文浩快步穿过马路，走到了曹灵的面前。
“哟，我们还真是有缘份啊！”文浩鄙夷的说道。
“就算真有，那也是孽缘。”曹灵心里说着，因为现在周围路人很多，跟他吵对她一点好处都没有，如果让路人知道她是在装瞎装残的话，他们不扔鸡蛋、扔豆腐来砸她才怪。最近她一定不宜出门，所以才会让她遇到这个讨厌鬼，没错，跟她曹灵过不去的都是讨厌鬼。
“你怎么没写上你还是个哑巴啊？说不定会有更多的人可怜你给你钱呢！”见她不说话，文浩更生气了。
“怎么？心虚了？还在这儿装瞎装残骗取别人的同情吗？然后再去买名牌衣服穿，最看不起你这种人了，总是想要不劳而获。反正你也有几分姿色，你干嘛不直接去“卖”得了，赚的钱说不定比你乞讨多出不知道多少倍呢？再运气好一点说不定还能钓个金龟婿什么的。那样也比你在这儿装可怜骗别人的钱要好、、、、、、”文浩越说越起劲，越说越生气。
曹灵还是没有出声，她心想，这个男人一定是猪变的，要光靠她乞讨就能买名牌衣服穿的话，那人家谁还愿意上班啊，不都跑出来乞讨来了。居然还叫她去“卖”太过份了，她当乞丐是有原因的好吧，哼，现在她是不方便跟他吵，下次他可别栽在他手上。其实也不用等下次，现在就算不跟他吵，她也有办法对付他。
“我没有骗人，我不是骗子。”看到有人过来，曹灵故意挤出眼泪大声哭喊道。“我也不想的啊，谁愿意天生残废，谁又愿意当个什么都看不见的瞎子，我也想像正常人一样啊，可以靠自己的双手挣钱，不用靠别人的施舍来过这种有上顿没下顿的日子。可是我又瞎又残，我没有办法啊，除了乞讨，我不知道我还能做什么？”曹灵哭得很伤心，周围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有的还忍不住为她掬了一把同情泪。
“你、、、、”明知道曹灵在演戏，但文浩还是惊得说不出话来，因为曹灵的演技实在是太好了，不去拍戏还真是可惜。
“我虽然是一个又瞎又残的乞丐，但是我也有我的自尊啊，我不会因为你说要给我很多钱就出卖自己身体、出卖自己的灵魂的。你走吧，我知道你生气我拒绝你，所以你就污蔑我，说我是骗子，骗大家的钱，可是，我真的没有骗大家。”曹灵越哭越伤心，还不停的用左手抹着泪。
“你、、、、、我、、、、、”文浩没想到会被她反咬一口，气得说不出话来。
这时，旁边围观的路人们都纷纷对他投以责怪的眼神，为曹灵打抱不平。
“你这小伙子，怎么能欺负一个弱女子呢？”路人甲开始发言指责。
“就是啊，看你人长得蛮帅的，没想到人品却这么差，人家可怜，你不给予帮助也就算了，怎么能看人家长得漂亮就起歹心呢？”路人乙接着说道。
“我没有，她、、、、、、”文浩想要为自己辩解。
但是还没等他话说完，马上又有人插嘴道。
“是啊，你看看人家小女孩身世多可怜，你怎么能忍心再给她添上一笔呢？”
曹灵还坐在地上流着泪，样子看起来好不伤心。
“今天有我们在这儿，你别想对她使坏心眼儿。”
、、、、、、、、、、
“你最好赶紧走，不然我们可就报警了。”又有人说道。
“你们、、、、、、、”文浩被路人你一言我一句的激得说不出话来，还有几个年青小伙挽起衣袖大有找他动手之势，算了，好汉不吃眼前亏，文浩转身准备走人。
走了几步之后，他忽然又回过头来，眼神穿过人缝狠狠的瞪了曹灵一眼，却看到曹灵乘没人注意的时候回给他一个得意的眼神，他肺都快气炸了。更令他没想到的是，经过他这一闹，给钱给曹灵的人越来越多了，而且给的数目也越来越大了。文浩气得心跳加速，都快喘不过气儿来了。放心，他绝对没有心脏病的，他只是太生气、太生气了。
终于到了天飞集团面试的日子了，由于面试时间是从上午9点开始的，所以文浩一大早就拿着简历出门了。
“老妈，我回来了。”快到下午3点的时候，文浩开门进来瘫倒在沙发上。
“面试得怎么样啊？”文母急着问道。
“老哥，你有没有被录用啊？”文馨忽然从后面蹦出来问道
“喂，你知不知道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还有，你为什么会在家？”文浩瞪了文馨一眼，问道。
“我今天下午没课当然会在家罗，完了，老妈，你看哥心情这么差肯定没有被录用上啦！”文馨说完转头对文母小声的说道。
“看样子是的。”文母赞同的点了点头。
“唉！”文浩看到老妈跟妹妹交头接耳的，不用猜也知道在说什么，他故意叹了口气。
“儿子，没关系，这次没录用上我们就下次再去，要不进别的公司也一样。”文母安慰他道，生怕文浩太难过。
“哥，不要难过，以后还有机会的。”文馨也安慰起他来。
“你们那只眼睛看到我难过啦？”文浩忍不住问道。
“完了，老妈，哥气傻掉了，怎么办？”文馨拉着文母的手说道。
“儿子，你没事儿吧？你不要吓妈，妈年纪大了，经不起吓的。”文母担心的坐到沙发上，用手拍打起文浩的脸颊来，试图想要把他拍清醒。
“妈，你在干嘛？”文浩赶紧伸手抓住文母拍打他脸颊的手，再被老妈这样打下去，他真担心自己会破相。他真受不了老妈跟妹妹这两个活宝，想像力也太丰富了点吧。
“把你打清醒呀。”文母理所当然的回道。
“我本来就是清醒的好不好！”文浩翻了个白眼说道。
“真的吗？”文母双手捧着文浩的脸，试图看出点什么来。
“当然是真的了。”
“那儿子，没应聘上就算了，别太难过了。”文母又继续安慰起文浩来。
“谁告诉你我没应聘上了。”文浩又翻起了白眼。
“你刚才的表情告诉我们的呀。什么、、、、、你的意思是你应聘上了吗？”文母忽然激动的问道。
“是啊，老妈，我说过我一定会应聘上的嘛。”文浩得意的说道。
“好耶，儿子，今天晚上老妈加菜给你庆祝一下，打个电话叫你老爸早点回来。”文母高兴的说道。
“老妈，我要吃糖醋排骨。”文浩赶紧说道。
“没问题，我马上出去买菜去。”文母边说边回房间拿钱包，准备出门买菜去。要知道天飞集团是很难进的，哪怕是一个小员工也要经过严格挑选才能进去的，当然，天飞集团的福利待遇方面自然也是好得没话说，所以，文母会有那么激动的反应也是很正常的。
“妈，你怎么了？”曹灵回家打开灯看到曹母坐在沙发上，伤心的流着眼泪，不由得紧张的问道，要知道妈妈可是不轻易哭的。刚才她打开门还觉得奇怪，家里没开灯，她还以为老妈没有回家呢，不过老妈那么伤心到底是为什么呢？
“灵儿，我今天、、、看到他了。”曹母边擦眼泪边说道。
“你是说、、、、我那个负心的老爸。”想都不用想，曹灵就知道老妈说的是谁。
“嗯，我在乞讨的时候，看到他就在我身边走过。”曹母的眼泪还在不住的流。
“那他认出你来了吗？”曹灵漫不经心的问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老爸他最讨厌乞丐了，怎么会来注意我。”曹母嘟着嘴说道。
“对哦。”曹灵同意道。
“不过我看到他苍老了许多，也憔悴了许多。他的新夫人一定没有好好照顾他。”曹母满脸担心。
“老妈，你还关心他干嘛，他都不管我们死活了。”曹灵觉得老妈实在是太傻了。
“怎么会呢？如果他真的不管我们死活，那他为什么每个月还给我们账户上存生活费呢？”曹母还在为曹父说着好话。
“那是他内疚。”
“灵儿，他毕竟是你的爸爸啊，你不能对他存有偏见。”曹母斥责道。
“我这不是偏见，老妈，你忘了当初我们为什么会离开那个家了吗？如果不是他允许的，那个女人怎么会找上门来。我们又怎么会离开那个家。”曹灵提醒着曹母。
“那是因为、、、、、”说到这里，曹母也找不到一个好的理由来说服自己了。
四年前的那一天，她是永远都不会忘记的。慢慢的，往事又浮入她的脑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