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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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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处响着雷鸣,风雨欲来。

    张奎快步进入厅堂内,神色紧张,恭敬禀报花富贵有一名男子在外等候,欲前来向花凌月提亲。

    花富贵又惊又喜“可是公孙歆?”

    张奎摇头“不是。”

    “不是公孙歆?那会是谁?”花富贵皱眉。

    “是宾和钱庄的当家,温立。”

    “温立?”花富贵想了想,就是对此人一点印象也没有。

    “爷,是否要告知大小姐此事?”

    “也好,就由她来决定。”

    张奎立即步出厅堂,快步前往花凌月的厢房,轻敲了门扉,站于门外将事情始末恭敬禀报。

    花凌月闻言,毫不迟疑地拒绝“不见。”向来对那些前来提亲的男人一点好感也没有,见一个撵走一个。

    “大小姐,但他说非得见你一面不可。”

    她蛾眉蹙起“这么烦人?那好,你请他入内。”就由她亲自拒绝那家伙,让他彻底死心。

    张奎领命退了下去,带领温立进入厅堂。

    花富贵一瞧见眼前男子,虽是初次与温立见面,但阅人无数的他心头没由来涌上厌恶感,不过来者总是客,只得摆出笑脸来迎接。

    “温公子,欢迎、欢迎。”

    温立朝花富贵拱手作揖。“花老爷,在下希望能迎娶花凌月为妻。”直接将前来目的挑明了说。

    花富贵故作一脸为难。

    “在下今日特地带来绫罗绸缎、胭脂花粉,赠与花凌月姑娘做为见面礼,还请花老爷能答应这桩婚事。”温立态度强硬。

    花富贵皱眉,对他这强硬蛮横态度甚为不满。

    “温公子可真是多礼,但我不需要那些东西,请带回。”一道轻柔嗓音自温立身后传来。

    温立转头一看,只见一名身着碧绿绸缎、发插翠玉金钗的绝色女子脸上带着笑,缓缓步入厅堂。

    她就宛若天仙下凡,而也只有她才能与他匹配。

    花凌月一见到眼前虽相貌堂堂却自大狂傲的男子,打从心里感到厌恶,说什么都不会嫁与他为妻。

    温立击了击掌,身旁男仆立即步向前,将手中所捧着的锦盒打开。

    “听闻花姑娘擅于品茗,今日特地带来瑞龙茶,还请花姑娘笑纳。”

    花富贵心一悸,担忧不已。

    这男人也是打听过的,知道凌月向来喜爱茗茶,如此一来凌月可会为了茶而答允嫁人?

    却怎么也没料到花凌月绕过那名男仆,迳自坐于黑檀木椅上,朝温立微微一笑“多谢温公子的好意,但我现在对茶没兴趣。”

    温立愣了住。

    花富贵讶异。

    万万没料到“对茶没兴趣”这几个字会从花凌月口中道出天可是快要降下红雨了?

    温立皱眉“花姑娘对茶没兴趣,可是有了心仪的男人?”

    花富贵瞪大了双老眼,这位温公子倒是问得直接,而他究竟有哪些事是不知晓的?

    花凌月依然绽放着绝美笑容“这件事应该与温公子无关吧?”语气极冷。

    温立霸道说道:“当然有关,因为你日后便会是我的妻,自然就得把你身旁碍眼的男人全赶走。”

    花凌月收起笑容,蛾眉轻蹙“我可不记得自己何时曾答应要嫁你为妻,而在我身旁也没有什么碍眼的男人存在。”下意识要保护公孙歆。

    “前些日子我与友人一同前往天仙阁,正好瞧见了你与公孙歆同桌用膳的情景”温立故意吊人胃口,不将话说完。

    花凌月冷哼“那又如何?”

    “我真是不懂,你怎会与那种人在一块儿?他根本就配不上你,只有我才能与你匹配。”温立故作神情无奈,彷佛是不愿见她再继续堕落下去,才会挺身相救。

    花凌月不怒反笑“我打算与谁在一起,谁又与我相配,我自会下决定。温公子请回。”言下之意,她的选择就是公孙歆。

    温立老羞成怒“那家伙根本就是个窝囊废,转瞬间我便能解决掉他。”语毕,迳自步出厅堂,离开花宅。

    男仆将手中锦盒搁下,尾随主子离开。

    花富贵不安地看着温立离开的身影“凌月,这下子可该怎么办才好?”

    他是对拥有四名如花似玉的女儿感到自豪,但此刻却开始感到担忧,温立与公孙歆会为了她而引发严重纠纷。

    张奎看着满桌的礼品“大小姐,这些东西该怎么办?”

    “丢掉。”花凌月连看也不看那些物品一眼,起身往外步去。

    花富贵看着她的背影“你要上哪儿去?”

    “去找公孙歆。”花凌月头也不回,乘着马车前往金陵钱庄。

    她整颗心纷乱不已,温立的态度看来是认真的,她得警告他才行。

    待她一抵达金陵钱庄,步下马车,直接进入厅堂时,眼前的情景却让她愣住,久久无法言语。

    鲍孙歆面带笑容地与数名女子坐于桌旁聊天,而那些女子望着他的眼神带着羞怯与更多的爱意。

    这里彷佛完全没有她的容身之地,她是多余的。

    没由来地,她的心感到荑阵紧缩,更有股说不上来的感觉不停刺痛着她的心,眼眶一阵酸涩,立即转身步出金陵钱庄。

    哼什么嘛!她特地前来打算要通知他有人可能会对他不利;想不到他过得倒挺好,她真是白为他担心了。

    忽地,倾盆大雨降下,正好步出钱庄的花凌月全身湿透,看来狼狈万分。

    “该死!”忍着心里的难受,她就要乘上马车返回宅第,下定决心永远都不要再来找他。

    忽地,她的纤腰被人一把搂住,转头一看,正是公孙歆。

    “放开我!”花凌月没多想,伸手朝他的脸用力抓去。

    鲍孙歆的俊逸脸庞立即多出数道鲜红抓痕,但他的厚实大手非但没有放开她,反倒将她搂得更紧。

    “放开我放开我我叫你放开我你听见了没”花凌月嘶吼着,不停挣扎。

    她方才走得极快,他应该没瞧见她才对,而他大可继续跟那些女人聊天、眉来眼去的,为何要追上来?

    鲍孙歆干脆抱着她,一同乘上马车。

    马车夫傻了眼,不知所措。

    “你想做什么?快放开我!”花凌月怒不可遏地用力槌打着他的厚实胸腔。他以为他是谁?凭什么这么亲昵地抱着她?他什么都不是!

    “别动。”公孙歆单手握住她的双手手腕,就怕她会伤了自个儿,随即沉声向马车夫下令“快朝位于西北方的公孙宅第驶去。”

    马车夫不敢不从,立即驾着马车于雨中急驶,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位于京城西北面的一座奢华宅第。

    一抵达宅第,公孙歆马上抱着她跃下马车,顾不得一切,朝宅第内苑奔去。宅第内的家仆一瞧见爷竟抱了名女子回来,全傻了眼、愣了住。

    鲍孙歆抱着花凌月来到一间造型典雅的厢房内,才一把她的娇躯放于床上,脸颊随即多了道巴掌印。

    鲍孙歆剑眉紧敛,瞪向她“你究竟在气什么?”

    花凌月发乱、衣湿,才一瞧见他的脸,没由来胸口感到一阵剌痛,迳自站起身就要绕过他,离开此地。

    但她尚未往前踏去,就被他一把抱回,再次回到他的床铺上,而这回她被他重重丢回床铺上,疼得她眼冒金星。

    下一瞬,公孙歆的身躯半压在她身上,双手紧握着她的两手手腕,以居高临下之姿怒瞪向她。

    “你究竟是怎么了?快把话说清楚。”他的好耐性已被她磨尽。

    花凌月仰起头,本想怒瞪他,但一滴水落在她粉嫩的脸颊上,这才发现他也同样浑身湿透,发梢不断沁下雨水。

    “我”才一开口,便哽咽了声、哑了音,连忙咬着唇,不许自己在他面前哭出声。

    晶莹剔透的泪珠不断自她眼眶滑落,如同断了线的珍珠项链,泪水更模糊了她的视线,教她再也看不清眼前的他。

    拜托不要看她快把脸别开这么狼狈又丑陋的她不想被他看见

    鲍孙歆放开她的手腕,伸出修长手指,动作轻柔地为她拭去晶莹泪水,柔声轻语“别哭”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所言不假。

    他的柔声安抚,却让花凌月的泪落得更急,怎么也止不住。

    她闭上眼,用力咬着唇,说什么也不要在他面前哭出声音来,但嘤嘤啜泣仍怎么也止不住。

    鲍孙歆见她依然如此倔强,于心中重叹一口气,缓缓俯下身,吻去了她的泪,吻上了她的唇。

    花凌月讶异地缓缓睁开眼,双眼迷离地望着他那双深邃迷人的黑眸,缓缓地,松开了紧咬着的唇瓣。

    鲍孙歆轻舔着她那己略为咬伤红肿的唇瓣,伸出厚实大手,轻抚着她那被雨水沾湿的细致容颜。

    “别再哭了”头一回,他被女人的泪水给揪疼了心。

    逐渐地,花凌月止住了泪,公孙歆缓缓自她娇躯起身,当着她的面褪下湿透的衣衫,换上一套银灰云菱纹衣衫及深色长裤。

    花凌月一瞧见他的身躯,连忙撇开眼,不敢再看下去。但他那壮硕强健的体魄早已牢牢印在脑海,怎么也挥不去。

    下一瞬,一袭偌大衣衫朝床铺方向丢来,落于她身旁。

    花凌月愣住,才一抬起头来,却见他早已往外步去,将门扉掩上,站于门外喊道:“快换上,以免受风寒。”

    褪下了湿透的罗裙,全身只着一件肚兜与亵裤,伸出雪白柔荑,轻轻地拿起了他的衣衫,迟疑了一下,这才穿上,属于他的气味将她整个人紧紧包围,她就彷佛置身在他的怀抱里。

    一股甜蜜感顿时将她的心整个填满,花凌月不禁唇瓣微勾,绽出一抹甜笑,抽出固定长发的翠玉金钗搁在一旁,以手为梳,侧着身,开始梳理一头乌黑青丝。

    “你穿上衣衫了没”公孙歆迳自推开门扉,一瞧见眼前的情景,心一震,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微湿的长发、略微敞开的衣襟可瞧见她身上所着粉色肚兜、衣衫遮掩不了她那双白皙修长的美腿任何男人只要一瞧见她此刻的模样,定会难以自拔的扑向前,将她一口吞下肚。

    花凌月瞧见正直瞅着她的公孙歆,双颊绯红,放下双手,撇开眼,竟无法直视他的眼。

    这时,两名男仆各拿了些干净布巾与两碗姜汤前来,公孙歆见状,立即将门扉掩上,不让任何人瞧见她此刻诱人的模样。

    男仆将手中布巾与放了两碗姜汤的漆盘递给公孙歆,其中一名男仆瞧见了他脸上的抓痕“爷,你的脸”

    “没事,只不过是被只野猫给抓伤。”想起一事,公孙歆小声在一名男仆耳畔吩咐了几句,随即挥手命令他们退离。

    待男仆转身离开,他这才松了口气,推门入内。

    “抱歉,我这只野猫伤了你。”花凌月冷冷说道。

    鲍孙歆见她一脸不悦的神情,不禁低笑出声。

    花凌月蛾眉紧蹙,怒瞪向他。他难道看不出来她在生气吗?居然还笑得出来,真是可恶。

    鲍孙歆步向前,伸出大手,动作轻柔地为她拉拢略微敞开的衣襟,再取饼丝被紧紧包覆着她的下半身,随即将一碗热腾腾的姜汤递给她。

    花凌月看着冒着热气的姜汤,迟疑了一会儿,伸出手接过,温暖着略微冰冷的掌心,饮了口,身子变得暖和了些。

    下一瞬,她的发被他轻执了起来,以布巾覆着,动作轻柔地为她拭干。

    是姜汤这是他的动作让她的心也跟着温暖起来了呢?

    好半晌过后,公孙歆确定她的发已干,这才放下布巾,端过姜汤,于她面前坐了下去,直接就饮。

    两人就这么望着彼此,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鲍孙歆瞅向她的眼“为什么你才一进到钱庄就急着离开?”他得问个清楚。

    脑海浮现当时的情景,花凌月的心彷佛又被什么给紧紧揪着,疼得难受,咬着唇不愿回答。

    鲍孙歆无奈地于心中叹口气。这女人究竟还要倔强到什么时候?

    将手中空碗搁在一旁,步向前,伸手抬起她小巧的下额,霸道地在她唇瓣印下一吻,接着他的唇逐渐往下移去

    花凌月绯红双颊,开始挣扎“放开我”该死,她的嗓音听来柔弱无力,一点也构不成威胁,反倒像是邀请。

    “那就快说。”公孙歆的唇停在她的雪颈上,沉声威胁。实在很不想用这种下流举动逼她回答,但她的倔强让他不得不这么做。

    花凌月咬咬唇,这才缓缓开口“我瞧见你跟其他女人似乎聊得很愉快”

    鲍孙歆抬起头,讶异地瞅向她“就这样?”

    花凌月咬着唇,很不情愿地轻点头。她也不晓得自己究竟是怎么了,才只是一瞧见那幅情景。心就彷佛快要裂开。

    鲍孙歆念头一转,轻笑出声“原来如此。”

    花凌月皱眉“什么原来如此?”

    “你在吃醋。”他伸手轻捏她的粉嫩俏鼻,说得肯定。

    花凌月想也没想,立即辩驳“我没有。”谁会为了他这个差劲的家伙吃醋?别开玩笑了。

    “是是是你没有。”他的黑眸满是笑意。

    花凌月怒瞪着他。瞧他那是什么语气和眼神?心口不一,根本早就认定她为了他而吃醋嘛!

    鲍孙歆执起她的一缕青丝,置于掌中把玩。“做生意就是要看重顾客,顾客就是财源,须得以礼相待。”

    “那也用不着对她们露出笑容啊!”她气、她恼。

    “你难道没听过冷语伤客三春寒,微笑迎宾数九暖?”公孙歆唇瓣的笑意逐渐扩大。

    花凌月咬着唇,无言以对。

    可恶向来精明万分的她怎么一遇上他就没了辙?此刻连句辩驳的话也说不出口。

    鲍孙歆伸出修长手指,动作轻柔地抚着她那紧咬的唇“我虽然微笑待客,但并不代表我就对她们有意思,只因在我的心里,早已有一名女子进驻。”

    原本紧咬着的唇在他的轻抚下,逐渐松了开来。花凌月双颊绯红,心跳有些加快,一双艳丽的杏眸直瞅向他,柔声轻问:“那名女子是谁?”

    “这还用说,非你莫属。”公孙歆再次吻上她的唇。

    花凌月这回没有任何抵抗,柔顺地任由他吻着,两人唇瓣轻触,属于他的灼热气息轻吐在她粉颊上,他那炽热的舌尖轻柔地窜入她檀口中,彻底与她的粉色小舌嬉戏、缠绕着。

    心跳得更快,身子燥热不已,呼吸纷乱起来,而他正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鲍孙歆见她如此柔顺地迎合着他的吻,下半身有了反应不妙!再这样下去,他定会忍不住要了她的身子。连忙退开,坐于一旁,喘着气。

    花凌月眨着眼,不解地瞅向他。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停下?

    鲍孙歆让下半身要她的欲望逐渐平息后,这才笑着轻摇头“你让我又差点把持不住。”不得不承认,她对他的诱惑实在惊人。

    花凌月心情有些复杂,不知该喜还是该忧?她让他把持不住,她自然得意;但她内心却又期待着与他更进一步。凝视着眼前的他,好半晌才缓缓开口“我还是不愿见到你对别的女人露出笑容”

    他的笑容只能属于她一人。

    鲍孙歆先是一愣,随即笑了开来“日后我会收敛。”她吃醋起来的模样虽然有些吓人,但其实仍有可爱的一面。

    花凌月获得了他的承诺,原本紧揪着心的痛楚渐渐散去,想起一事,连忙说道:“你可认识温立?”

    鲍孙歆收起笑容“宾和钱庄的当家,温立?”他对那家伙向来没好感;想不到他竟缠上了她。

    “今天一早他前来府邸,欲向我提亲,被我拒绝了,但他却撂下了狠话,说要解决掉你,所以你日后可得小心点。”她眼底满是担忧。

    鲍孙歆见她满眼忧虑,轻吻上她的唇“放心,我不会有事。”几乎可以确定,他在她心头已占有极大分量,要不然也不会特地前来警告他此事。

    这时,门扉被人轻敲,公孙歆起身前去应门,接过了男仆所递来的一只锦缎布包,随即将门扉掩上,转身朝她步去。

    花凌月看着他手中所提的锦缎布包,总觉得有些眼熟。

    “快把罗裙换上。”他将布包置于她身旁。

    花凌月解开束紧的布包,只见属于她的罗裙置于其中,讶异地抬起头“你可是派人前去将我的罗裙取来?”

    “我总不能让你一直穿着我的衣袍,半裸着身子待在我的房内吧?这可是对你名声有损。”公孙歆说完,转身步出厢房,不忘将门扉紧掩。

    花凌月看着那扇紧掩着的门扉,以及他守候在外的宽阔背影,心头暖暖的,甜甜地笑了开来。

    将布包内的罗裙取出,换了上,并将原先换下的罗裙放入布包内,看了眼搁在一旁的翠玉金钗,与方才脱下的那件属于他的衣衫最后伸出柔荑,将那件属于他的衣衫拿起,紧紧拥于胸口,轻移莲足,往门扉方向走去。

    守在门外的公孙歆见门扉被人由内敞开,转头一看,只见她正紧抱着他的衣衫,脸上堆着笑。

    “这件衣衫可以送我吗?”

    鲍孙歆挑眉“可以是可以,但你要那件衣衫做什么?”

    花凌月笑而不答,迳自绕过他的挺拔身躯,无视于众仆役讶异的神情,穿过回廊、步出厅堂,朝等候在大门外的马车走去。

    早已雨过天青,阳光洒落一地。

    正当她步出大门,准备乘上马车时,公孙歆动作快如迅雷,一把将她拥入怀中,俯下身,准确吻上她的唇,彷佛要向天下人宣示,她是属于他的。

    众人见状,莫不讶异。如此霸道的男人真是向来对凡事提不起干劲又懒散的公孙歆?

    花凌月绯红双颊,并未反抗,柔顺地迎合他的吻。

    此情景更让众人讶异得瞪大了眼。如此柔顺可人的女人真是花凌月?

    好半晌过后,公孙歆才放开她的唇,动作轻柔地抱着她坐入车内,随即跃下马车。

    花凌月连忙掀起马车布帘,双眼迷离地瞅向他,离情依依。

    鲍孙歆笑看着她“早点回去休憩。”

    直瞅着他的黑眸好一会儿,花凌月这才放下布帘,马车夫随即驾车往前驶去。坐于车内的她紧紧抱着怀中的男衫。

    从来不晓得自己竟会如此在乎一个男人,而他在她心里的分量,究竟已经扩大到什么地步了呢?

    鲍孙歆目送马车渐行渐远,最后消失于街道彼端,随即收起笑容,黑眸半眯地朝一旁巷弄看了眼,这才转身步入宅第内。

    不久后,两名男子自方才公孙歆所望去的巷弄步出。

    “方才那是花凌月吧?”

    “没错,正是她。”

    “她果然来找公孙歆了。”

    “走,咱们马上赶回去跟温爷报备此事。”两人以最快的速度朝宾和钱庄的方向奔去。

    鲍孙歆眼神凛冽、面无表情地步入厅堂,众仆役见状,莫不畏惧万分,压根没人敢向前询问爷与花凌月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他迳自坐于厅堂中央,接过男仆递来的茗茶,啜了一口,沉吟许久,这才唤来总管,在他耳畔吩咐几句。

    总管点头表示知晓,领命退离。

    此时,一名婢女入内,将一只翠玉金钗恭敬呈上“爷,这是花姑娘搁在厢房里忘了带走的金钗。”

    鲍孙歆伸手接过,原本紧绷着的俊逸脸庞随即放柔,唇瓣绽出微笑。是她忘了带走,还是刻意留下的呢?

    而他所看上的女人绝不会被任何人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