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第六十八章

作者:爱吃肉的羊崽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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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防盗章, 订阅不够的72小时后再来看  时照以为自己在这个陌生的新环境会很难入睡, 事实上,他一沾枕头就睡了过去,要不是早晨管家亚伯敲了三声门,他说不定会一直睡下去。实在是睡得……太舒服了!房间里那张装饰奢侈的大床, 不单单是看着好看而已,柔软的海绵床垫, 高级的丝绸与精梳棉, 躺在上面犹如飘在云端,舒适极了。

    当管家第二次敲响房门,时照连忙坐起身, 扬声道:“请进。”

    房门被轻轻推开, 走进房间的管家仍是一身整洁优雅的燕尾服,笔挺着身板, 头发一丝不乱,他的手上托着银色的托盘,托盘内放着一杯热好的咖啡和装盘精致的餐点。

    亚伯走到床沿左侧, 放下托盘,从餐盘下拿出报纸递送给时照,接着拉开窗帘,让明媚的阳光倾洒进屋内。

    时照眨了眨眼,看向手中的报纸。这是戴安娜向他提过的《NY时报》, 头版头条放着戴安娜在新闻发布会上的彩照, 面对着镜头, 戴安娜勾唇浅笑,娇艳的面容异常迷人。

    头版标题指向明确,对《SY周刊》等报刊进行了强烈的谴责,为新闻攥稿人发布的不实言论痛加批判。时照快速浏览了一遍,新闻内容很精练,戴安娜的说明简短有力,报纸上这样写着:

    “你们认为我会阻挠安格斯的感情?不,假使他们真是一对,我会送上我的祝福!”戴安娜面对记者说道,“我很欣赏那位青年,谁都知道我对同性群体支持的态度,这点放在我的家人身上也不会改变。在这个时代,再用腐朽的眼光看待同性恋情,那只能说明是思想上的退步!”

    戴安娜没有刻意去解释他和安格斯之间的关系,她将问题上升到了同性恋情该不该被人支持的层面。自从同性婚姻合法后,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接受不同群体的存在,只有少部分人还抱有固执的偏见。戴安娜严厉抨击了那些带着有色眼光看人的人,要求攥稿人为自己编造的新闻公开登报道歉,不然她将提起诉讼,依法追究其刑事责任。戴安娜表示,她不希望再看到这些造谣生事,侵犯她名誉权的垃圾报导了。

    时照觉得戴安娜的处理方法太厉害了,她几乎带偏了整个话题,她表达出的支持同性群体的态度,是所有主流媒体和大众都认可正确思想。确定了这一点,那《SY周刊》上的报导自然变成了无稽之谈,都没有反对了,哪来的为爱抗争、家族决裂?

    看完报导身心愉悦的时照,美美的享用了早餐。

    “早餐还合胃口吗?”餐后,管家亚伯向时照询问意见。

    “超美味,”时照的赞美没有掺杂一点水分,“我很喜欢。”

    “那真是太好了,时先生对今后的餐点有什么要求?中餐和晚餐想吃什么?”

    “不用麻烦,我可以自己解决。”时照都没想到自己住在这里还能获得这样的待遇,“我只是借住……”

    “不,您住在这里就是客人,招待不好客人,我这个管家就失职了。”管家亚伯一脸严肃地说道:“这是我的工作,请您不必为此感到不安。”

    接下来时照才算知道被一个全能管家照料是一件多么堕落的事,亚伯给他提前搭配、熨烫好了多套服饰供他选择,全是合乎他体型的衣服,连鞋子都给他备了好几双,全部擦拭的锃亮发光。更别提什么挤好牙膏,放好漱口水,出门递上公文包等零零散散的事了。

    安格斯过的就是这种生活?时照在这一刻不禁有了努力奋斗当上有钱人的念头,不过他只是想想,现实是他奋斗多年都不可能拥有这样的庄园和管家。

    时照是被亚伯开车送到公司的,刚到公司,他的好友阿曼达就将他拉到了一边,用那种怀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他,“甜心,你和Boss……这是真在一起了?”

    “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时照从公文包里拿出自己带来的《NY时报》,“报导看了没?戴安娜作证,我和Boss清清白白,绝无私情!”

    “之前我是不信,现在嘛——”阿曼达拉长了音调,指着时照的衣服道,“你都和Boss穿同款了,我能看不出来?这可是I国手工定制款的西服,一般人哪穿得起?”

    “……冤枉!”时照哪想到自己随手挑的一件会是同款,他看衣服上没有那些大牌标志就根本没在意,“这是管家准备的衣服,等回去我就还给他。”

    “管家?你都有管家了??”阿曼达一抬眼,又看到了触目惊心的证据,“脖子上的吻痕……你们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

    时照哭笑不得,为了阻止阿曼达的思维继续发散,他不得不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事说了出来,等阿曼达消化好,他问道:“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阿曼达摇了摇头,拍拍时照的肩膀道:“唉……我去给你拿创口贴,露在外面的脖子不贴上,一定会有人误会。”

    时照为自己拥有阿曼达这样的友人深深庆幸着。

    等贴好创口贴,时照正要走进办公间,同事赛格又快步走到了他的身边。

    “你受伤了?”赛格·科兹莫那张娃娃脸上,极其难得的出现了紧张的神色,他用那双蓝色的大眼睛死死地盯住了时照的脖子,“这是怎么回事?”

    时照摸了摸脖颈,随口道:“没什么,晚上被一只虫子咬了几口,不小心抓破皮就贴起来了。”

    “虫子有毒?”

    “……没有。”

    “哼,你还真是不小心。”赛格的目光在时照身上转了一圈,“你最近过的不错?”

    “……”

    “算了,我来是想提醒你,别忘了请我吃饭的事。”赛格歪过头,加重了语气,“你没忘了吧?”

    时照哪能说自己忘了,当即应道,“没忘没忘,只是我最近有点忙,等空下来再请你,怎么样?”

    赛格撇了下嘴,“好,我等你。”他的视线在时照的脸上停留了好一会儿,这才慢悠悠地走回到自己的办公桌。

    今天的工作要比昨天轻松,舆论的稳定给他们减少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时照跟在安格斯的旁边,除了为这位上司整理资料和下达指令外,好像并没有什么用武之地。

    工作一结束,时照收到了赛格送来的一管药膏,专治蚊虫叮咬,他眼皮抽抽的向赛格道了谢,赛格一挥手,转身给时照留下了一个“高大”的背影。

    管家亚伯定时定点来到公司接他,时照还想着自己去停车场开自己租来的车,结果亚伯告诉他,那辆租来的汽车被还了回去……

    “时先生,那辆汽车放着只会增加额外的金钱消耗,身为您的管家,行程方面的安排可以交给我。”亚伯为时照拉开车门,环顾了下四周道,“请上车,我来送您去医院。”

    重新租辆车那更耽误时间,时照没办法,只得接受了管家的好意,到了医院管家也没有径自离开,将车停靠在路边默默等他。

    #贵族待遇,你值得拥有#

    时照知道管家亚伯这么对待他,不可能仅仅因为“他是客人”这个理由,这一切应该是安格斯的授意。亚伯在他身边时,始终呈现着保护者的姿态,在路上都观察着周围的人群,时照把感谢记在心里,只能用好好工作来回报上司的一番好意了。

    医院里一派繁忙的景象,时照熟门熟路地走到贝琪所在的病房,发现贝琪身边竟然只有一个护士在看护。贝琪看到他,立刻瞪大了眼睛,她比昨天要好了一些,至少能转动脑袋了,此时一边看他一边望向门外,急切之情溢于言表。

    “时先生,你来了!”病房内的护士一见时照,赶忙说道:“刚刚泰德警官因中毒被送进医院,赛尔特医生让我通知你,他在急救室抢救……”

    “什么?!”时照来不及和贝琪打招呼,他向着急救室的方向跑了过去。

    急救室外,罗伯茨警员满面焦灼的在门外不停踱步,时照的到来唤回了他的思绪,他冲时照一点头,说,“别着急,有拜伦在,泰德不会有事。”

    罗伯茨说这句话心里却没什么底,尽管泰德和贝琪都是中毒,但医生说他们中的毒并不相同。贝琪毒发时在医院,抢救及时不算太糟糕,可泰德是在外面被好心路人打急救电话送来的,送来的时候脖子僵硬,整个人蜷缩成了弓形,腿脚不停抽搐,那样子像是随时都会丧命。

    罗伯茨不能确定拜伦是否救得了泰德,他有些后悔让拜伦接手泰德的治疗了,毕竟那两人的关系……称不上好。

    时照透过急救室的窗玻璃向里看去,他的男友也恰巧注意到了他,侧过脸,用时照熟悉的温柔眼神看了他一眼。

    时照那颗焦躁的心,瞬间平复了下来。

    没事的,有拜伦在,拜伦绝对能救下泰德。时照如此确信着。

    “嫌犯为什么会选择泰德下手?”时照总感觉哪里不对,“他去袭击一名和我关系不深的警员,这样的风险是不是太大了?”

    罗伯茨深以为然,“通常情况,嫌犯不会选择警方作为目标,这只会使他今后的行动更加困难。”

    “何况他的目标是你,这样的做法对接近你并无好处。”

    “你的意思是……嫌犯不是跟踪我的人?”时照拧紧眉,“可是他昨晚刚给我发了威胁信,我和盖尔先生的绯闻让他认为我背叛了他,他对贝琪他们都有着很深的敌意。”

    “这也是我疑惑的一点。”罗伯茨对这个案件同样没了头绪,“他有作案动机,在他看来,你破坏了他和你之间的亲密联系。愤怒、嫉妒、冲动使他对你身边的人痛下杀手,但他不该选择泰德,他要铲除的对手应该是你的男友拜伦,或是和你传上绯闻的盖尔先生。”

    “盖尔先生那边他接近不了。”时照对那个幽灵似的敌人多了几分恐惧,这是他第一次遇到身边的人因他接二连三遭遇了不幸,他宁愿那个混蛋来找他,“拜伦……继续下去,拜伦迟早会出事。”

    “还有泰德的警戒心不低,他不会随意让陌生人近身,一个不能靠近他的人怎么给他下毒?”

    “你的意思是……熟人作案??”贝琪中毒的时候时照就这么猜测过,后来他收到跟踪狂的信件就没多想,要真是熟人作案,那谁会和贝琪、泰德相熟,又能对没有防备的他们投下剧毒?光是想想,都太可怕了!

    “是的,这是最有可能的猜想。”罗伯茨喃喃自语道:“说不定那个下毒的人正在附近看着他们,并且为自己的手段暗暗自得……”

    时照脊背一阵发冷,他环视周遭,总有一双双眼睛在盯着他,太多了,多到他不能从那些眼眸中分辨,凶手究竟是谁。

    “时先生?时先生?”罗伯茨见时照在自己说完话后一副心神不宁的模样,心下有些自责,身为一名警员,他非但没能保护好自己的同伴,还让受到威胁的青年感到不安,这是他的失责。 </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