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聆听教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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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妮妮站在医院大门口，不知道何去何从，见高灿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便懒洋洋地折回到住院部。
翌日早上七点钟，钱铧钺去查房，发现毛妮妮还躺在病床上，急忙靠近她床前问：“你不是说昨晚回去，让我办理出院手续的嘛，怎么还睡在这里呀？身体不舒服还是心里不舒服啊？”随即伸手去试探她的额头，没有发烧，垂下手问：“你与高灿拌嘴了，你赌气留下来，高灿不同意我跟你拍拖，是么？”
毛妮妮摇摇头继而又点点头说：“我今天要回娘家看看儿子，高灿的农场今早有领导上去考察，他怕耽误了正事，昨晚包车回农场了。我现在就去办理出院手续。”
“哦，你自己办理也好，那我接着去查房交班喽。路上小心，到娘家了给我发个短信，好吗？”
“嗯，有数，你管自己忙吧！再见！”妮妮神情抑郁道。
毛妮妮办理好出院手续已经九点钟了，收拾好行李来到大门口，忽然瞧见高灿迎面而来，急忙停驻脚步问：“你怎么来了，昨晚没回去吗？”
高灿直视着她说：“我也想去看看儿子，昨晚便住在林瑛那里了，早上打你电话不接信息不回，我估摸你也许还在医院，便回来看看，没想到不费吹灰之力就碰到你了。走吧！我已经告诉你母亲了，儿子在家翘首以待哩。”
妮妮低声说：“没车子不方便，要么借钱医生的车子过去，给儿子和双方父母买些东西，怎么样？”
高灿问：“钱医生不用车吗？由你决定吧！”
“那我打个电话问一下钱医生，看他是否愿意借车给我们。”
毛妮妮见高灿没反对，急忙给钱铧钺打电话。
“喂，你还没走吧！我买了一些礼品，正赶到医院大门口，你过来拿一下吧！”
“我在大门口，想借你的车去娘家，可以吗？”
“不用借了，我来当司机送你去娘家看儿子，你的儿子也就是我的儿子，先认识一下也好。那你出来吧，我不用去车库了。今天不上班，择日不如撞日吧！”
毛妮妮嗯了一声挂断手机。盯着高灿问：“钱医生送我去娘家，他刚才出去将礼物买过来了，你不方便跟我前往吧！”
华高灿瞪着妮妮紧张地问：“你不会真的与他谈恋爱吧！我是孩子的父亲，有啥不方便的，走，一道去岂非更好。”
华高灿伸手紧拽着妮妮的手朝大门口走去。站在车旁的钱铧钺忽然瞧见华高灿牵着妮妮的右手出来，睁大眼睛瞪着妮妮问：“哎，你唱的是哪出戏啊？高灿，你已经伤害过妮妮一次了，还想再伤害她吗？据我所知，你已经跟农场的一个姑娘搞上了，咋又缠着妮妮不放矣？真的想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吗？”
毛妮妮一听转过头盯着高灿犯怵，拉着脸皱着眉，嘴巴撅得老高，高灿冲着她大声道：“妮姐，别听他胡言乱语，挑拨离间，我今生非你不娶了，不信，走着瞧。出发吧！回老家去。钱医生，我们公平竞争，看最后谁是英雄。”
“好的，大丈夫男子汉何患无妻？上车出发。”
毛妮妮扭扭捏捏道：“你们二个男人陪我去，父母问起来怎么回答？村上人会怎么看我。依我之见，高灿这次甭去了，以后有的是机会，钱医生陪我去得啦。”
华高灿突然愤怒道：“你是否看上钱医生啦？老实告诉你，钱医生是丁医生的老情人，请你睁大眼睛仔细瞧瞧他。梁仕达为了治好你的病已经受骗上当啦，忍气吞声的回到福建去上班。请你别再跳出狼窝又跌进虎口，明白吗？”
钱铧钺听得大惊失色，跳下车怒瞪着高灿问：“你说我胡言乱语，那你是泼我脏水，污我清白，我该怎么收拾你。”
高灿怒吼道：“人正不怕影子斜，丁医生的孩子就是一个最好的证明。如今的梁仕达就是等着孩子的诞生了，若是亲子鉴定不是仕达所生，那就是你的啦，他们便以离婚告终。不久谜底自会揭晓，不用你我唇枪舌战了，今天高高兴兴地去看我的儿子。”
毛妮妮听得胆战心惊的，低声说：“你们对我来说都是一个谜，有待进一步的了解，要是真心想去我娘家，那就三个人一道出发吧！”
“好的，请你们上车坐稳，我要上高速行驶啦。”钱铧钺若无其事道。
华高灿坐在副座上，毛妮妮坐在高灿身后，三个人一声不响地启程了。
014年正月十五中午十点半钟到达毛妮妮娘家，程晓阳听见小车喇叭声，急忙出来抬头扫视门前，惊喜地喊道：“若寻，快出来，你妈妈来了，拎着大包小包哩。”
若寻听说妈妈来了，还没看见人，便惊喜地高喊道：毛妈妈，我在楼上玩积木哩，你上来吧！”
晓阳上前接过妮妮手中的东西，瞥见高灿领着一个男人过来，诧异地问：“妮妮，这是谁呀？没见过的陌上人哎。”
钱铧钺慌忙说：“伯母，你好，我是妮妮的男朋友，妮妮没跟你提及过吗？”
程晓阳盯着铧钺眉头皱了一下，低声道：“怎么又交了一个男朋友啊？你没少吃男人的亏吧，咋不长记性呢？若是又遇上像高灿那样喜新厌旧的风流种，岂非又要过眼泪拌饭的日子啦？离开男人你就不能活么？我的苦命的女儿，爹娘为你捏着一把汗哩。”
铧钺连忙接茬道：“伯母，你放心，我们都是过来人，交过学费的，会珍惜当下的眼前人。只要妮妮肯答应嫁给我，我发誓给她后半生的幸福安康。你们无需为她担惊受怕的。何况我是一名留学归来的医生，会照顾好她的身体，请你放一万个心好嘞。”
程晓阳苦笑道：“哪个男人不是这样甜言蜜语的骗女人呀？没结婚信誓旦旦的，一旦结了婚誓言便抛诸脑后了。将我家妮妮弄得神魂颠倒，不知所向，结果丢掉了正式教师的饭碗，如今落得个走投无路的下场，不就是相爱了十几年的男人么？”
高灿听不下去了，瞪着晓阳说：“表嫂，你甭敲门撞壁的，直言无妨，我的脸皮厚得像皮球了。但请你说话要公正点，不是我故意出轨的，妮妮不肯原谅我的酒醉失足，毫无回旋余地的执意要离婚，而非我要离婚的。是个凡夫俗子谁不会犯错呀？知错即改也不肯饶恕我，我能有啥办法呢？如今指望着妮妮心甘情愿的跟我复婚啦，请表嫂网开一面，不遗余力地帮我劝导妮妮，好早日让我一家人团聚。愿意吗？”
“我才懒得管闲事哩，你至今还不知错，借着酒醉推脱责任，不害臊吗？若不是你的拈花惹草，妮妮会提出离婚吗？没良心的风流鬼，甭跨进房门，回你自己家里去，毛家人不想再见到负心汉。”程晓阳怒气冲冲道。
妮妮上前拍了拍母亲的肩头说：“妈妈，陈年往事提个啥呀？来者是客，都请进去喝杯茶，吃了午饭就回去。高灿是否留下来陪你妈妈聊聊天啊？”
高灿闷闷不乐道：“我自会安排，不劳你操心。华若寻，快出来见爸爸，爸爸带你去见奶奶，好吗？”
“不好，你老是欺侮毛妈妈，外婆讨厌你，我也不想要你了，你回去吧！”站在楼梯口的若寻大声嚷嚷道。
华高灿上楼抱起儿子下楼说：“是你妈妈欺侮我，而不是我欺侮你妈妈，不信，你可以当面问你毛妈妈啊？”
毛妮妮狠狠地瞪了高灿一眼，反诘道：“我哪里欺侮你啦，回你自己的家去。甭在这里挑唆儿子。若寻，到妈妈这边来，甭搭理白眼狼。”
华若寻转身看见一个陌生人，急忙拉着他的手问：“你是谁啊？我叫你叔叔呢还是伯伯呢？妈妈，他是你什么人啊？”
毛妮妮瞄了钱医生一眼，大声说：“他是你未来的爸爸，你喜欢吗？”
若寻犹豫了一忽儿说：“只要妈妈喜欢，我就喜欢，妈妈不喜欢，我就讨厌他，不让他跨进这个家半步。”
钱铧钺弯腰抱起若寻，脸贴着他的脸微笑道：“我和你妈妈彼此喜欢才走到一起的，我在西岭县人民医院上班，下半年带你去上医院幼儿园，好吗？”
华高灿急忙打岔道：“八字还没一撇呢，甭抱着我的儿子亲热，这里没有你的位置。若寻快下来，去奶奶家里吃水饺。”
华若寻挣脱着下地，站在妮妮面前问：“毛妈妈，我听谁的话呢？去奶奶家行么？我想吃水饺哩。”
程晓阳一听急匆匆地来到前间，大声说：“外婆在做水饺了，还有麦饼汤圆，甭去白眼狼的家，让你吃个够。外公去饭店订做你喜欢吃的菜了，十几分钟后便可以开饭啦。今天是元宵节，晚上村里闹花灯，外公也做了一条马，今晚让小伙子们牵马哩。”
毛妮妮连忙说：“我们吃了午饭就回家，没时间看闹元宵了。”
程晓阳生气道：“随便你，我去烧水饺了。若寻，麦饼可以吃了，要么？”
若寻见外婆和妈妈闹得不愉快，瞪大眼睛盯着妮妮说：“毛妈妈，你惹外婆生气了，我也懒得理你们三个人了，外婆身边去。”随即转身去了厨房。
毛妮妮站在医院大门口，不知道何去何从，见高灿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便懒洋洋地折回到住院部。
翌日早上七点钟，钱铧钺去查房，发现毛妮妮还躺在病床上，急忙靠近她床前问：“你不是说昨晚回去，让我办理出院手续的嘛，怎么还睡在这里呀？身体不舒服还是心里不舒服啊？”随即伸手去试探她的额头，没有发烧，垂下手问：“你与高灿拌嘴了，你赌气留下来，高灿不同意我跟你拍拖，是么？”
毛妮妮摇摇头继而又点点头说：“我今天要回娘家看看儿子，高灿的农场今早有领导上去考察，他怕耽误了正事，昨晚包车回农场了。我现在就去办理出院手续。”
“哦，你自己办理也好，那我接着去查房交班喽。路上小心，到娘家了给我发个短信，好吗？”
“嗯，有数，你管自己忙吧！再见！”妮妮神情抑郁道。
毛妮妮办理好出院手续已经九点钟了，收拾好行李来到大门口，忽然瞧见高灿迎面而来，急忙停驻脚步问：“你怎么来了，昨晚没回去吗？”
高灿直视着她说：“我也想去看看儿子，昨晚便住在林瑛那里了，早上打你电话不接信息不回，我估摸你也许还在医院，便回来看看，没想到不费吹灰之力就碰到你了。走吧！我已经告诉你母亲了，儿子在家翘首以待哩。”
妮妮低声说：“没车子不方便，要么借钱医生的车子过去，给儿子和双方父母买些东西，怎么样？”
高灿问：“钱医生不用车吗？由你决定吧！”
“那我打个电话问一下钱医生，看他是否愿意借车给我们。”
毛妮妮见高灿没反对，急忙给钱铧钺打电话。
“喂，你还没走吧！我买了一些礼品，正赶到医院大门口，你过来拿一下吧！”
“我在大门口，想借你的车去娘家，可以吗？”
“不用借了，我来当司机送你去娘家看儿子，你的儿子也就是我的儿子，先认识一下也好。那你出来吧，我不用去车库了。今天不上班，择日不如撞日吧！”
毛妮妮嗯了一声挂断手机。盯着高灿问：“钱医生送我去娘家，他刚才出去将礼物买过来了，你不方便跟我前往吧！”
华高灿瞪着妮妮紧张地问：“你不会真的与他谈恋爱吧！我是孩子的父亲，有啥不方便的，走，一道去岂非更好。”
华高灿伸手紧拽着妮妮的手朝大门口走去。站在车旁的钱铧钺忽然瞧见华高灿牵着妮妮的右手出来，睁大眼睛瞪着妮妮问：“哎，你唱的是哪出戏啊？高灿，你已经伤害过妮妮一次了，还想再伤害她吗？据我所知，你已经跟农场的一个姑娘搞上了，咋又缠着妮妮不放矣？真的想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吗？”
毛妮妮一听转过头盯着高灿犯怵，拉着脸皱着眉，嘴巴撅得老高，高灿冲着她大声道：“妮姐，别听他胡言乱语，挑拨离间，我今生非你不娶了，不信，走着瞧。出发吧！回老家去。钱医生，我们公平竞争，看最后谁是英雄。”
“好的，大丈夫男子汉何患无妻？上车出发。”
毛妮妮扭扭捏捏道：“你们二个男人陪我去，父母问起来怎么回答？村上人会怎么看我。依我之见，高灿这次甭去了，以后有的是机会，钱医生陪我去得啦。”
华高灿突然愤怒道：“你是否看上钱医生啦？老实告诉你，钱医生是丁医生的老情人，请你睁大眼睛仔细瞧瞧他。梁仕达为了治好你的病已经受骗上当啦，忍气吞声的回到福建去上班。请你别再跳出狼窝又跌进虎口，明白吗？”
钱铧钺听得大惊失色，跳下车怒瞪着高灿问：“你说我胡言乱语，那你是泼我脏水，污我清白，我该怎么收拾你。”
高灿怒吼道：“人正不怕影子斜，丁医生的孩子就是一个最好的证明。如今的梁仕达就是等着孩子的诞生了，若是亲子鉴定不是仕达所生，那就是你的啦，他们便以离婚告终。不久谜底自会揭晓，不用你我唇枪舌战了，今天高高兴兴地去看我的儿子。”
毛妮妮听得胆战心惊的，低声说：“你们对我来说都是一个谜，有待进一步的了解，要是真心想去我娘家，那就三个人一道出发吧！”
“好的，请你们上车坐稳，我要上高速行驶啦。”钱铧钺若无其事道。
华高灿坐在副座上，毛妮妮坐在高灿身后，三个人一声不响地启程了。
014年正月十五中午十点半钟到达毛妮妮娘家，程晓阳听见小车喇叭声，急忙出来抬头扫视门前，惊喜地喊道：“若寻，快出来，你妈妈来了，拎着大包小包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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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阳上前接过妮妮手中的东西，瞥见高灿领着一个男人过来，诧异地问：“妮妮，这是谁呀？没见过的陌上人哎。”
钱铧钺慌忙说：“伯母，你好，我是妮妮的男朋友，妮妮没跟你提及过吗？”
程晓阳盯着铧钺眉头皱了一下，低声道：“怎么又交了一个男朋友啊？你没少吃男人的亏吧，咋不长记性呢？若是又遇上像高灿那样喜新厌旧的风流种，岂非又要过眼泪拌饭的日子啦？离开男人你就不能活么？我的苦命的女儿，爹娘为你捏着一把汗哩。”
铧钺连忙接茬道：“伯母，你放心，我们都是过来人，交过学费的，会珍惜当下的眼前人。只要妮妮肯答应嫁给我，我发誓给她后半生的幸福安康。你们无需为她担惊受怕的。何况我是一名留学归来的医生，会照顾好她的身体，请你放一万个心好嘞。”
程晓阳苦笑道：“哪个男人不是这样甜言蜜语的骗女人呀？没结婚信誓旦旦的，一旦结了婚誓言便抛诸脑后了。将我家妮妮弄得神魂颠倒，不知所向，结果丢掉了正式教师的饭碗，如今落得个走投无路的下场，不就是相爱了十几年的男人么？”
高灿听不下去了，瞪着晓阳说：“表嫂，你甭敲门撞壁的，直言无妨，我的脸皮厚得像皮球了。但请你说话要公正点，不是我故意出轨的，妮妮不肯原谅我的酒醉失足，毫无回旋余地的执意要离婚，而非我要离婚的。是个凡夫俗子谁不会犯错呀？知错即改也不肯饶恕我，我能有啥办法呢？如今指望着妮妮心甘情愿的跟我复婚啦，请表嫂网开一面，不遗余力地帮我劝导妮妮，好早日让我一家人团聚。愿意吗？”
“我才懒得管闲事哩，你至今还不知错，借着酒醉推脱责任，不害臊吗？若不是你的拈花惹草，妮妮会提出离婚吗？没良心的风流鬼，甭跨进房门，回你自己家里去，毛家人不想再见到负心汉。”程晓阳怒气冲冲道。
妮妮上前拍了拍母亲的肩头说：“妈妈，陈年往事提个啥呀？来者是客，都请进去喝杯茶，吃了午饭就回去。高灿是否留下来陪你妈妈聊聊天啊？”
高灿闷闷不乐道：“我自会安排，不劳你操心。华若寻，快出来见爸爸，爸爸带你去见奶奶，好吗？”
“不好，你老是欺侮毛妈妈，外婆讨厌你，我也不想要你了，你回去吧！”站在楼梯口的若寻大声嚷嚷道。
华高灿上楼抱起儿子下楼说：“是你妈妈欺侮我，而不是我欺侮你妈妈，不信，你可以当面问你毛妈妈啊？”
毛妮妮狠狠地瞪了高灿一眼，反诘道：“我哪里欺侮你啦，回你自己的家去。甭在这里挑唆儿子。若寻，到妈妈这边来，甭搭理白眼狼。”
华若寻转身看见一个陌生人，急忙拉着他的手问：“你是谁啊？我叫你叔叔呢还是伯伯呢？妈妈，他是你什么人啊？”
毛妮妮瞄了钱医生一眼，大声说：“他是你未来的爸爸，你喜欢吗？”
若寻犹豫了一忽儿说：“只要妈妈喜欢，我就喜欢，妈妈不喜欢，我就讨厌他，不让他跨进这个家半步。”
钱铧钺弯腰抱起若寻，脸贴着他的脸微笑道：“我和你妈妈彼此喜欢才走到一起的，我在西岭县人民医院上班，下半年带你去上医院幼儿园，好吗？”
华高灿急忙打岔道：“八字还没一撇呢，甭抱着我的儿子亲热，这里没有你的位置。若寻快下来，去奶奶家里吃水饺。”
华若寻挣脱着下地，站在妮妮面前问：“毛妈妈，我听谁的话呢？去奶奶家行么？我想吃水饺哩。”
程晓阳一听急匆匆地来到前间，大声说：“外婆在做水饺了，还有麦饼汤圆，甭去白眼狼的家，让你吃个够。外公去饭店订做你喜欢吃的菜了，十几分钟后便可以开饭啦。今天是元宵节，晚上村里闹花灯，外公也做了一条马，今晚让小伙子们牵马哩。”
毛妮妮连忙说：“我们吃了午饭就回家，没时间看闹元宵了。”
程晓阳生气道：“随便你，我去烧水饺了。若寻，麦饼可以吃了，要么？”
若寻见外婆和妈妈闹得不愉快，瞪大眼睛盯着妮妮说：“毛妈妈，你惹外婆生气了，我也懒得理你们三个人了，外婆身边去。”随即转身去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