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医妃惊世行祸天下史上最强帝后超凡兵王清明上河图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a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春天:我已经回到台湾了,很久没回到故乡,心里总有说不出的复杂感。

    毛毛虫:近乡情怯走吗?

    春天:大概是吧,你最近工作好吗?感觉你今晚不多话。

    毛毛虫:叹,好像不是很顺利啊,今天临时被调职到总经理室,心情上受到不小影响。

    春天:这样不是算升官?听起来该是值得庆祝的事啊,你还在不开心什么?

    毛毛虫:呃,大概是因为总经理走我之前认识的一个朋友吧!

    春天:你对这明友有不好的印象吗?不然怎会

    毛毛虫:有些疙瘩存在,我一直无法忘记之前的一些事。

    春天:如果有疑惑,你应该要当面向他求证才对。

    毛毛虫:哎,就算不求证也没关系,反正都过了好几年了,现在再来问,似乎有些怪。

    春天:可是如此一来,你就要一直带着不开心去上班,久而久之对你自己也不好。

    毛毛虫:呜呜呜,我也知道啊,但是这是工作我没办法。

    春天:那就看你自己的选择了,我认为还是把误会解开来比较好。

    毛毛虫:唉,如果事情能像我们这样用打字就能沟通就好了。

    春天:呵你也可以试试。

    毛毛虫:不行啊,我一看到那张脸,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哪还有力气打字,我看我还是明哲保身,能闪就闪呗!

    春天:哈哈哈。

    出乎意料的,沈墨言原以为调职到总经理室后,日子会很难过,但几天下来一点事也没有,相反还十分平静,偶尔白圣修会叫她到桌前,问她一些公事,除此之外两人就没什么交集了。

    她猜不透他葫芦里在卖什么葯,难道都是她自己在胡思乱想?

    “这份资料请送到业务部门,这件是开发部。”

    白圣修将签署好的文件交给她,她用铅笔在记事本注记。

    两人效率一流的在极短时间内,处理完许多文件。

    “那么你可以先出去了。”交代完后他又将头低下,埋首在成叠成堆的文件当中。

    “好。”捧着文件走出办公室外,她回到自己的办公桌,手指流畅地在键盘上敲打起来,快速处理刚刚交办的公文。

    不知不觉,时间一分一沙过去。

    突然,内线电话响起,沈墨言接起电话喂了声。

    “不好意思,我是开发部的任小姐。沈小姐,我手边有一件特急案件,是关于明天开会要用的都市计划案的开发设计书,可以麻烦你现在整理一下,明天给总经理过目吗?”另一头传来细细的嗓音。

    “好啊,麻烦你现在送过来好吗?”她想也没想的说。

    “真是不好意思,要下班了还送这种案子给你。”对方低声道歉。

    “不会,把工作做好本来就是义务。”沈墨言抬头看了一下时间,现在已是六点,早超过下班时问,足见对方也是拚了命,才能把案子赶出来。

    身为同事,她能理解对方的心情。

    “那我现在拿过去。”兴奋的声音传来,没料到对方会一口答应自己。

    “好,我等你。”

    币上电话,待开发部的任小姐把资料送来后,沈墨言又再度忙碌的整理起资料。开发设计书虽然资料庞大,但所幸对方有初步整理过,自己再整理起来也比较简单。

    “好了。”她满意敲下储存键,并把早先列印出来的资料装钉成册,一并送到总经理室。

    “总经理。”敲了两下门后,没人回应,她轻轻推门而入。

    空旷的办公室内空无一人,正当沈墨言讶异白圣修是何时下班离开时,眼角余光瞄到一旁沙发上躺了个人。

    她把怀中文件放在他办公桌后,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

    迷人的俊颜沉沉睡去,他紧闭双眸,眉心皱揪着,仿佛是入睡了也还感受到工作上的压力,刚毅的唇瓣透着一丝不自然的白。

    她双膝跪在沙发前,着魔似的紧盯他的脸下放,下意识的将手缓缓伸出

    那头乌黑发亮的柔柔发丝,摸在手里的触感真好,她忍不住哀了抚他的发,细指再缓缓滑下,在他锁住的眉心上头摸了又摸。

    神奇的是,他眉宇纠结隆起的皱折,在她的触碰下竟慢慢松缓下来,恢复平顺。呵,他还是不皱眉比较帅,她打从内心夸奖他的俊帅。

    歪头看着他的睑,指腹滑过他英俊的脸庞,脸上满足的幸福未曾退去,内心充斥着静谧的安详快乐。

    “恩”他愉悦地喟叹一声。

    以为他要醒了,沈墨言吓得赶紧把手收回,羞赧的红着脸。

    他只手枕在头下,毫无预警的转身面向她,并未醒来,轻轻的发出规律的呼吸声。

    “可恶,把人家吓得半死。”她细细低骂着,脸上却笑意盈盈。

    好奇的眨眨大眼,继续放肆的在人家身上流连徘徊,不听话的手儿再度伸了出去,像只爱探险小猫,在未知的领上里,四处搜索着新奇事物。

    最后,手来到他的唇上

    她先是依着他的唇线描划了一圈,柔软的唇瓣像是在无声地提醒她,之前两次热吻的印象。

    情难自禁她低俯下身子,唇碰唇地啄吻他,轻轻地一下,再一下,玩火自焚的越吻越无法自拔,不停逗弄着他。

    兀自沉浸在他温热气息包围中,她的手伏靠在他胸前,越来越胆大的吻贴住他的唇。好热啊,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子火烫着,心儿扑通扑通的悸动不已。

    突然,在她还来不及反应前,白圣修长臂一伸,搂住她的身躯,将她牢牢固定住。

    “你”她倒吸一口气,没料到会把他给吵醒。

    他笑得得意极了。“我被你给吻醒了。你是我的公主吗?”自比童话中的睡美人,他笑得狡猾极了,扬起的唇瓣泛着丝丝水润光泽,那是她刚刚热吻下的证据,赖也赖不掉。

    不过他当然不能告诉她,其实在她一进来办公室时,他就已经醒了,装睡只是为了要引她上勾,果然,某人很配合的让他给成功钓上。

    完蛋了,沈墨一言瞬间糗红了脸,不知所措地垂下双肩,她趁人睡着偷吻的卑劣行为好像无法用其他理由搪塞过去。

    困窘爬满脸,她想后退跑走,偏偏他的大手扣得太紧,令她动弹不得,只能与他对望。

    “我说过,你要对我负责。”老话重提,他不介意死皮赖脸的绑住她。

    只要她能在他身边,要他付出多少代价他都愿意。

    “负责”沈墨言哑口无言,祸是她自己惹的,她还能说什么。

    只不过到底要她负什么责,要她娶他吗?

    “对啊,你把我给吻醒了,总该要负点责任的。”不安好心的眯眼瞄她,白圣修得意地看她手足无措的样子。

    唉,她不知道现在这副模样十分惹人怜爱吗?握住她细腰的手更加重力道,把她推向自己,他要她的眼只能看着他,心只能纳下他。

    “要负什么责任?”她呐呐的问,他深沉不见底的黑瞳如块磁石,以极大的引力将她慢慢引渡到他身边,抵抗不了,只能任他乖乖牵着走。

    他迷人的俊脸绽笑,优雅自信中又带着邪气的坏心。

    “恩”他漂亮的双眼带着丝丝动情,望着她,蕴藏的情欲在眼底深处浮动着。

    一时心头怦怦怦怦怦,失去冷静地狂颤起来,沈墨言红着脸,本能地伸出舌头,舔舔干燥的唇瓣。

    感觉像是被猎豹相中的猎物,正待他一口吃掉自己。

    他的脸一寸寸地逼近她的,心底苏醒的欲念正鼓吹自己,从以前到现在,他想要她已经想太久了;不过纵使全身着火,他还是坚持等待,等到她真正把心转向自己的那一刻。

    那么,现在就用个吻来满足自己好了,就当做是她让他久等的惩罚。

    “让我好好的想想”他半阖上眼,唇覆盖上她的。

    包围住两人的欲望,强烈得叫人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她攀住他的身,娇喘不已地被困在漩涡当中。

    每当她想逃脱时,白圣修就用更强烈的力量来压制住她,渐渐,她理智尽失,心任他带往未知深处。

    阵阵浪潮拍打着她的心,催眠似的对她说,投降投降投降

    你是爱这个男人的,投降吧!

    在皇龙集团子公司内开完都市计划案会议后,沈墨言关上笔记型电脑,整理好桌上后,便朝白圣修点个头,示意她已准备妥当,可以走人。

    白圣修有默契地朝其他人寒睛一几句,便起身与她走往门口。

    才刚一站直身子,腹部突然抽痛了一下,他勉强忍住,眉头不禁皱紧,伸手按着腹部,脸上仍旧一派淡笑。

    沈墨言见他没跟上自己,转身疑问的望着他,他脸上的笑有些古怪。

    似乎不大对劲,她看见他额上冒出汗珠,脸上也苍白毫无血色,寸步难行的单手抚着自己的腹部。

    “总经理。”她走回他身旁,脸色显得凝重。

    “我们走吧,各位我们先走喽。”白圣修故做镇定的说。

    好不容易两个人走到停车场,他的唇色几近苍白,额上的汗涔涔滑落,表情难看到极点。

    “你还好吗?”沈墨言担忧的问,神色慌张的抓着他的手,搭在自己肩上,如果他很痛苦,至少还可以把一点重量交给她,让她扶着他走。

    他心头一震,低头瞧看矮他半截的身子,如此瘦小的她,竟然想搀扶他走路吗?瞬间,喜孜孜的甜蜜跳上心头,叫他冷眸放柔许多。

    “你还好吗?”见他许久没回应,她抬头望他。

    她美丽的脸蛋上布满浓浓的担忧。要是他怎么了,那她该怎么办?这念头一直在她心头绕来绕去,自己吓自己。

    “不是很好,你可以开车先送我回公寓休息吗?”他捣着肚子,这胃痛的老毛病像颗不定时炸弹,何时引爆,全无预警。

    大概是最近作息不正常,吃东西也不定时的后遗症吧,他苦笑着。

    “不去医院看医生吗?你脸色很差。”她握住他的手,手冰凉的寒意窜入心头,冷得她眉头瞬间打结。

    他身体怎么差成这样?不去看医生好吗?她担忧不已的直打量着他脸上的苦笑。

    她不语的抿着唇,眼眶红成一片“圣修”第一次,她脱口叫出他的名。

    白圣修反手握住她的,神情尽可能的显出轻松,她都快哭出来了啊!他可爱的小太阳,总是温暖他的心的沈墨言,现在竟然因为担心他而要哭泣了吗?

    “这是老毛病,我多休息就会好。”他安抚着她,只不过是老毛病,但痛起来的样子满吓人的就是。

    “你确定吗?”她深吸口气,平稳心中慌乱,努力吞回眼中泪意。

    “恩,我只要吃过葯就会好多了。”他保证的说,脸上的笑却显得超凄惨。

    他的惨笑直把她的心都拧搅起来,狠狠揪了又揪,她的眼眶又被泪意给濡湿,她眨眨眼,静静地点了点头。

    “好,我来开车,你跟我讲怎么走。”

    她先让白圣修上车,自己再坐上驾驶座,发动引擎,让车移动起来。

    “我住在”白圣修垂阖上双眼,稍稍松口气,跟她说了自己的住处。

    沈墨言死命的握住方向盘,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将他安稳的送回住处。

    晚上十贴。

    白圣修幽幽转醒,他环顾四周,一盏鹅黄灯光的立灯耸立在角落,室内显得平静柔和。

    许久都没好好睡一场好觉了,他满足的伸直身子,正想自床上爬起时,才发现棉被的一角被人给压住。

    他眼神一瞄,就见沈墨言坐在地上,半趴身子倚在床沿睡着,长如羽扇的黑睫盖住水灵大眼。

    她一直都在这里守候着自己,未曾离开吗?

    思及此,他冷眸放柔,半启唇瓣无声的喊着墨言两字。

    心中某个柔软的角落受到触动,暖流一阵阵滑过其中,他弯下身子,停在她脸颊上方几寸处,眯弯起的双眼仔细将她轮廓尽收眼底。

    她终于肯安分的待在自己身边了吗?虽然是睡着,但他已很满意目前这种状态。

    “墨言。”他轻唤着她,手指爬上她脂粉末施的小睑蛋,爱怜轻抚。

    不知是因照顾他而累着,还是近来工作压力过于沉重,沈墨言半晌都没有回应,仍旧静静的睡着。

    白圣修下了床,轻手轻脚的抱起她轻如羽毛的身子放上床,满心宠爱的帮她盖上薄被,免得她着凉受冻。

    受到触动,沈墨言轻嘤了声,把头埋向他的胸前,酣睡的小脸还挂着满足的微笑。

    啊!不知打哪来的香气,真是好闻极了,她舍不得离开,主动伸手搂住他的腰间,小脸开心的在上头蹭来蹭去。

    他恋恋不舍的看着她的主动依偎,大手探上她柔软的胸前,又引来她一阵磨人的低吟声,他是男人,也会有该有的欲望。

    但他要的不是她在意识模糊的状况下与他发生关系,他要她清醒主动的说她也爱他,心甘情愿把一切都给他。

    “墨言、昙言啊”这可真是考验!他哑然低笑起来,最后静静收回自己的手,冷静自制的起身。

    他来到浴室内,以冷水浇息满腔欲火。

    呃,这该如何是好?

    沈墨言吸口气,揉揉太阳穴,再度斜眼偷偷瞄着前方男子,鼓嘟嘟的小嘴让她的冷艳美丽显得纯真起来。

    今早起来,再度发现她与顶头上司共睡一床,而且姿势还极其瞹昧的引人想入非非,他的手环住她的腰,而她则更大方的一手回抱他,一只脚大剌剌的跨上他的腿间。

    包糟糕的是,上次还可以把过错全都推给酒精,但这次既没酒也没其他助兴物品,她还是照样自动的摸上他的床,睡得跟条猪一样。

    最可惜的是明明春色无边,起来却全部忘光光,一这才更叫人懊恼,她到底是对人家做了什么好事?

    噢噢噢噢噢,这该怎么办?

    “这个资料等会送回开发部。”坐在座位上的白圣修签署好文件后,将其交回给她。

    “恩。”她低低的应了声,头部不敢抬的拿过文件,打算脚底抹油走人。

    “你在害怕什么?”看着她的反应,他凉凉地开口。

    这叫他怎么能接受,昨晚热情偎在怀里的可人儿,今早起来却变成冷淡的冰冻美人,仿佛多看她一眼,都会被她给结冻成霜。

    不是滋味的难受,顷刻变成怒火,他不懂她为什么要这样躲躲闪闪,难道他表现得还不够让她满意吗?

    “哈,你是在说我吗?”她抬头,冷笑几声,但僵硬的嘴角明显泄露其实很害怕的事实。

    “是的,你怕什么?”他直率的将话说开,今天非要她给一个答案不可。

    他喜欢她。

    她也喜欢他。

    那还需再等待什么,两人正大光明的在一起,不是件乐事吗?

    “我”该死的,竟在这节骨眼上结巴起来了,她不是能言善道的沈墨言吗?为啥在一瞬间,连个反驳的字也吐不出来。

    她怕什么?

    不就吻也吻过、睡也睡过,她还有什么好怕?但心底总隐隐浮动着一层看不见的不安,她越是与他接近,那不安感益发扩大开来。

    渴望能够接近他,却被一层透明的膜给挡下,阻拦她前进。

    “你怕我这样对你?”他来到她身边,将她逼向办公桌桌沿,长手一揽,就给她一个轻吻。

    浅啄即止的吻,叫她有些怔仲,失神的摸着唇瓣。

    “不”她一点也不讨厌他吻她。呃,不过如果能更热情点,或许会更好些,她有些怀念他那热情似火的湿润缠吻。

    蓦然发现自己的想法,她脸颊马上飞上两朵红云,言羞得头部快抬不起来了。

    白圣修眯起鹰样般眸子,大手揽住她的细细腰肢,将她的身子迎贴着自己,接着他危险灼热的气息越逼越近,企图燃烧她埋藏起来的热情。

    危险!她也知道要逃跑,偏偏双脚无力,着魔似的被他固定住。

    “那么你害怕我这样对你?”话才一落下,他旋风似的灵舌闯入她的檀香小口中,她来不及反应,理智已经被他的吻啃蚀得一干二净。

    喘息呼吸声中,他的唇顺着她的曲线顺滑而下,轻啄逗弄着她身体每一个敏感处,她仰着头,不禁发出阵阵轻嘤,指间在他的衬衫上一爪爪地抓着,发出细细的撕裂声。

    偾张的欲望在体内窜流,根本无法可管。

    他将她的身躯软放在办公桌上,大手继续毫不客气的拉高她的窄裙,手滑进她的裙底,探摸碰触着腿内细滑的肌肤。

    “啊”喉间发出赞叹的低吼声,他的眼神瞬间变得晦暗,闪着危险烈焰喷向她,熊熊大火包围着两人。

    她迷乱得仅能攀住他的背,口中发出微弱声响。

    就算想逃,也早失了理智,失了力气。

    匆地,在她摇头挣扎的意识内渐渐浮出一张幽幽脸庞,那人深情望着白圣修,恬恬浅笑的风情中蕴含浓浓情意。

    “不不要”像是被人从头浇下一桶冷水,沈墨言双手一推,使劲推开身上的男人。

    白圣修发丝微乱,张口喘息着,眼神闪过一丝惊愕与迷惑,他的衬衫钮扣解开几颗,整个人看来慵懒中带着性感。

    一时,无人出声,他与她望着彼此,心中渐渐有些了然。

    慢慢他不解的表情恢复镇定,伸手为她拉下适才被他撩高的裙摆,将她抱下办公桌。

    “你就是害伯我这样对你?”怕他过分靠近她?

    沈墨言无声笑笑,不禁面露哀伤。不,原因不是出自他,而是她心中一直无法忘记他身边还有梁玫谊的事实。

    就算梁玫谊人不在这,她也不该这样任意妄为,抢人家男朋友,这是不对的行为啊!她痛斥着自己,任由一刀刀利刀往心头砍去,鲜血流满地。

    但身旁的男人不懂,白圣修紧抿着唇,她有感觉的,为何要苦苦压抑自己?

    累积压抑的不满在此刻爆发开来,他受够她老是不敢看他的眼神,多年前她自他身边逃走的画面还记忆犹新,为什么,明明她也有感觉的不是吗?

    “是吗?”他低喝逼问着,她不把话说清楚,要他怎么去理解她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他又不是她肚里的蛔虫,知道她所有思绪转念。

    “不”她的眼与他的交望,各有各的痛苦难过。

    “那么是因为什么,你可以告诉我,你明明知道我的心”他用力的捉住她的细臂,微微摇晃。

    沈墨言被晃得头晕,忍不住再用力推开他。

    知道他的心?她就是知道他的心上只有梁玫谊一人啊,否则那夜他怎么会与梁玫谊抱得难分难舍。

    白圣修愤恨的咬着唇,气急败坏的瞪着她不吭声的红脸,适才热吻的证据还在她脸上,娇嫣的脸蛋,红肿的双唇,在在都说明她曾经跟他一起投入的不是吗?

    “我们不能这样下去。”她坚定的道,他对她只是一时迷乱,相信他现在要抽身应该不会太难。

    “为什么不行?我们为什么不能这样下去?!”他不以为然的缓缓扣上胸前钮扣,愤怒的眼光瞪着她,难不成她要告诉他,刚刚全是一场错误吗?

    她是他生平第一个爱上的女人啊,他猜想不透,她为何老是要躲闪他,他又不是染有危险疾病,或是什么可怕大恶魔。

    可恶!越想越气恼起来,好几次扣子还差点扣歪掉。

    “因为”沈墨言有些被吓到,这还是第一次看到白圣修有这么情绪明显的时候,以往他总是冷冷淡淡的待人,一副天塌了也不关他的事。

    如今他这般气极,是因为她的拒绝吗?

    “因为什么?你连个理由也讲不出来?”白圣修冷哼一声,双手环胸的看着她。

    “我没有。”她急欲想说出个理由,但又好怕一说出来以后,事情就会这样成定局。

    他真的跟梁玫谊是一对情侣。

    也许她不说出来,事情就不会是真的她心里一迳乡愿的揣测,不愿从他口中得到确切答案。

    见她结巴不已,快要掉泪的模样,白圣修深叹一口气,走近她,为她把凌乱的衣着整理好。

    “墨言。”他低低切切唤着她的名字。

    她仰头望他,眼眶里盛满的泪水滴滴滑下。

    “别哭。我不会再生气了,你别哭。”晶莹泪珠满载着她深深忧愁,她的啜泣的模样叫他不舍。

    他搂着她,像诱哄小孩般,轻轻拍着她的背,给予勇气。

    她情不自禁的双手揽住他的腰,他身上的体热温暖了她,但她的心却还是感到好冷,怎么办?她爱上不该爱的人了。

    痛苦与绝望爬上她的心,这边敲,那边打,像要把她整颗心敲烂似的。

    “圣修”她将头埋在他的胸前,难过得再度掉出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