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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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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浓浊的粗喘声,娇嘤的吟喔声,一声一声高起低落,肉体交缠,交织着淋漓汗水,沾湿了高雅的素面床单。

    长发狂野的披散着,宽阔的背肌上交错着激情的血痕,四处散落的衣物,这是一场迫不及待又极致享乐的性爱,让人在地狱边缘痛苦挣扎,又攀向天堂,与上帝同在。惨不忍睹的裸背淌着鲜血,虚软的瘫向布满吻痕和齿印的娇躯上,秦狼一个翻身让力气用尽的母狮子躺在他胸口,身体的某一部份仍与她紧紧结合,大掌轻柔的有一下没一下的撩拨她湿透的黑发。

    他的女人。他骄傲的想。

    “天呀!你对我做了什么?”该死,她浑身无力,一点也不想动。

    他勾起满足一笑“我才要问你对我做了什么。”他被下咒了,难以自拔地要不够她。

    “瞧我做了什么,这是不对的。”而她居然放纵自己,毫无理智地和他缠斗一回又一回。

    他声一沉,显得不豫。“哪里不对?”莫随红气恼地咬了他一口,继而无力地枕着他颈侧。“就是因为太对了才是不对,我怎么会莫名其妙和你上床,然后没有一丝后悔,还觉得跟你做ài是再正确不过的事。”事情是怎么发生?她记得他们本来是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谈一谈,可是就那么刚好遇到附近商家都在周年庆,公司附近停满车辆,大小餐馆、咖啡厅、茶亭人满为患,叫她为之气结。

    红色保时捷在大马路上绕来绕去,竟无一处可去,没耐心的她一个火大,就叫秦狼把车开向住家巷子口左转的那间汽车旅馆,这下总不会有人打搅了吧?!

    不知是她表达能力差,还是他会错意,总之两人才刚一进门,她还来不及开口,整个人就被他压抵住门板,随即落下的吻吮去她所有声音。

    炽狂的欲望之火迅速蔓延,两人的唇不曾离开彼此的身体,一路吻到床边,身上的衣物一件件减少,当他们双双躺上柔软床铺时,早已身无寸褛。

    是谁脱的?没印象。

    当他顶开她双腿,沉腰一挺之际,那充盈的饱实感让她有灵魂被贯穿的感觉,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随着他律动的速度快速涌上,几乎让她全身的细胞愉悦得快死去。

    在高潮中她几乎快晕死过去,秦狼这不知餍足的兽极力吸取她一身气力,让她活来死去,死去又活来,他带给她的刺激及享乐,无人能及。

    “你取悦了我。”她似叹息似放松的呼出一口气。

    秦狼低笑,亲吻她的耳。

    “你还笑得出来,我们根本不该发生关系。”那会让事情变得更混乱。

    “我不介意。”他故意在她颈上做记号,标明所有权。

    “你不介意我介意,我”她越想越不开心,扯发大叫。“啊到底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看着他放柔的脸庞,她忽然觉得他“秀色可餐”非常有男人味,再多来几回也不腻完了、完了,她该去精神科挂号,明明是她最讨厌的男人类型,怎会有种心动的感觉,想和他一直走下去,执手到老。

    “我们都疯了。”他喜欢拥着她的满足感。

    她一听,非常不高兴的瞪着他。“你才疯了,根本不正常。”“那么和疯子上床的你又如何呢?,”他不忘提醒两人刚做过的事。

    “是男人就别再提这件事,免得我多背一条杀警罪名。”她考虑要杀人灭口。

    他动了动腰,让留在她体内的分身更为深入。

    “现在说这些已经太迟了,还有,我们没有避孕。”想象着和她一样可人的小女孩,用甜柔含蜜的童音喊他“爸爸”秦狼冷硬的面容微露柔软,一丝暖流流过心窝,眼神变得温暖。

    “什么,你没避孕?!”莫随红惊恐地大叫。

    要不是身上还压着“重物”她惊得差点往上跳。

    “我想我没有时间想到后果。”欲望袭击而来太汹涌,根本无理性出头的空间。

    “你,你”她抖颤着唇,想象着该从哪里给他一刀。

    “若是有了就生下来,我不会逃避属于我的责任。”他从没想过生养孩子,直到此时。

    “什么责任!你以为你有本事养一个孩子吗?别忘了你在美国,我在台湾,难道你想把小孩对半切,一人一半不成?”他说得简单,一点都没想过他拿什么当人家父亲。

    他沉默了,眼神多了一份深思。

    “而且你也要看我要不要生,现阶段的我根本没时间生孩子,我没当母亲的准备。”光是公司就够她忙得焦头烂额,哪有心思理会“婴儿炸弹”

    “你敢拿掉我的孩子?”他怒视着她。

    莫随红什么都大,尤其是胆子,人家高喊一声,她便回以咆哮,绝不输人。

    “在我身体里的一块肉干你屁事,你一不是我老公,二不是我父亲,更非我的兄弟姐妹,你以为你有权利管到我头上吗?”他算老几呀!

    “这情形随时可以改变。”他会成为最有资格管束她的人。

    “你要变尽管去变,不要扯上我”她突然看到专为情侣办事设计的镜子中的自己,顿感两人的对话着实可笑。

    “秦狼,我们到底在争什么?连个影子都没有的孩子也争执得面河邡赤。”

    不吵了,太累了。

    她算着危险期,暗暗祈祷别中奖了,她不是不要孩子,而是时机不对,对象也有待商榷,她不想贸然生下不在期待中的孩子,对小孩来说也是一种伤害。

    “如果真有了,我要你生下来。”他坚持的道。

    她神色佣懒地一挥手。“再说吧!我很累。”从不晓得做ài是这么累人的事,整个人昏昏欲睡。

    “但是我一点也不累,还活跃得很。”秦狼往上一顶,引来她妖娆的呻吟一声。

    她攀着他的颈子,尽管已经没什么力气了,还是不想示弱。“不要急于证明你的男性雄风,精尽而亡的例子不是没有,你要是有兴趣,我们先来谈谈你要我配合的那件案件。”她涸铺意地扭扭臀,让体内的他更加硕大。

    “不急。”他咬牙,阻止她甜蜜的折磨。

    “但我很急,平空多了个走私的罪名,换做是你也不会想被当成罪犯看待。”她又扭了一下腰,却不让他挺腰冲刺。

    “别动。”一豆大的汗流下额头,滴在她雪白的胸前。

    她趁他“无法动弹”时使劲一翻身,两人还是没有分离,她得意地跨骑他上头,指腹带电般的抚过他紧实胸膛。“其实你很希望我动吧?”是的,她说对了!“魔女”“没错,我是很坏,男人对我是又爱又恨,你觉得有商量的余地吗?”她没动,可煽情地伸出小粉舌,轻吮他修长手指。

    “你你想知道什么?”他汗流得更急,全身紧绷如一块硬石。

    “真的只有毒品走私这么简单吗?你还有什么忘了告诉我。”不知为何,她总感觉他瞒了她什么。

    她还想知道什么?她想起过去的事了吗?噢,这魔女她怎么起来了,这种速度慢得似在凌迟他又像在延长他的快乐。他微喘息“能说的事我已经告诉你了。”“也就是不能说的事你还是决定放在心里,让它发酸发臭?”她重重一坐,让自己整个包容住他。

    “随随红,你的逼供方式太卑鄙了。”对男人而言是一种酷刑。

    “那你说是不说?”她双手轻抚自己的双峰,极尽媚态,臀部深深浅浅的摆动起来,忽快忽慢的节奏让对方根本捉摸不定,只能任她带领。

    秦狼紧闭双唇,克制着快倾泄而出的欲望之源。

    “美se诱惑有没有用?”吹着诱人香气,她问。

    他苦笑地定住她的小俏臀。“你要我回答是或不是?”她根本是玩上瘾了,以折磨他为乐。

    “若你的答案是前者嘛!我会嘲笑你意志薄弱,轻易被女色所诱,若是后者,我会敬佩你高风亮节,居然能抵抗恶魔的飨宴。”而他八成抵抗不了又不肯屈服。

    “你”他一摇头,面露不得宣泄的痛苦神色。“玩火自焚,你听过吗?”“什么?”一阵天旋地转,莫随红发现她又处于劣势,位置颠倒地被压在底下,秦狼长驱直入冲击她的深处,难以自抑的呻吟声逸出鲜艳檀口。

    “女人要学着温驯,别太强悍,让男人有保护你的机会。”他愿做她的骑士。

    “你啊嗯”咬着唇,她发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只能断断续续地吟喔出猫似的泣音,随着他有力的动作而扭腰迎合,一同飞向极乐殿堂。

    是谁隐藏在阴暗处?

    锐利的黑瞳透着冷厉冰芒,射向树影摇动处,皎洁明月高挂半空中,光和影交错的糗糊界线,隐隐浮动人的气息。

    虽然对方十分巧妙地融入阴影中,却难逃秦狼耳目,他屏息一扫视,轻易梭巡出其身形。

    风,带着微凉的香气,夜里绽放的晚香玉悄悄吐露芬芳,花朵成串斜倚墙边,告诫夜归的人儿别在危险边缘寻乐。

    “你先进屋去,我去附近商店买烟。”他随口编出个借口。

    “我记得你不抽烟?”至少他没在她面前抽过,还没收她整包烟。

    “我现在想抽了。”他做了个烟瘾犯了的动作。

    凝眸一睇,莫随红揪住他的上衣往前一扯。“记得我抽的薄荷凉烟,顺便帮我带一包。”“不。”“不?”她眼弯弯,笑得风情万种。

    “你在戒烟中。”女孩子抽烟有碍健康。

    “错,是你在戒烟,而我只是不想破坏你的好习惯。”在他没瞧见的空档,她仍能偷渡一、两根过过瘾。

    “好习惯需要保持下去,包括你。”趁没上瘾前戒掉,对她来说并不难。

    “嗯!没错,那我们进去吧!谁都别抽,免得教坏小孩子。”想支开她,他的动作做得不漂亮。

    “随红”他眼露峻色。

    她嫣然一笑,推了他一把,扬手一挥。“随你吧!你又不是我什么人,就算你当着我的面偷情我也不能说什么,男人是不试曝制的野兽,谁能管得住你的春情勃发们?!”美目往他下半身一瞄,含讽带诮地留下阵阵幽香,她没让他多做解释地转过身,一眼也没回头看的走进家门。

    莫随红的笑含有深意,她不担心他会背着她搞什么鬼,最爱窥人隐私的和平里里民自会监控他的一举一动,乐当她的报马仔。

    不过男未婚、女未嫁,他做了什么她真的管不着,上过床的男女不代表承诺永远,成年人的游戏只求一晌贪欢,再多就腻了。

    “咳!咳!大姐,你在干什么?”很猥亵耶!

    偷偷摸摸地像在做贼。

    “少啰唆,你的望远镜借我。”被推开的莫喜青往后一跌,跌在床铺上,他挣扎地爬起,眼看土匪大姐翻箱倒柜地抡走他十岁的生日礼物,抱着要价十万的仪器往三楼阳台跑去。

    为了保护心爱的宝贝不受到暴力摧残,正在抽长的身子当然往上直追,谁都晓得莫家最粗鲁的人非大姐莫属,她最不会爱惜“别人”的东西。

    两人这样一跑一追,泡茶中的老二莫绿樱放下茶具,整理厨房的三妹莫紫苏也搁下洗了一半的碗,以及正看小说的老四莫苔色,全都好奇的尾随其后。一个小阳台挤满莫家五姐弟,外加一个看热闹的风浪云,大家伸长了脖子往外瞧,想搞清楚屋子外头有什么新鲜。

    “大姐,你在看什么?”黑幽幽空荡荡的一片,真能看得见什么那绝对有鬼。

    “别吵,我在赏鸟。”咦,到底在哪里?怎么一个鬼影子也看不到。

    “大姐,晚上没有鸟,它们都在树上睡觉。”莫喜青好心的提醒道。

    可是他的鸡婆显然未获青睐,一颗爆栗往头上一敲,他痛得两眼泪汪汪。

    其它姐姐们见状只能同情地揉揉他的头,同时庆幸被家暴的不是自己,真是好里佳在。

    “我看猫头鹰不行吗?你懂不懂什么是观鸟不语真君子。”吵死了,害她角度老是调不准。

    “观棋不语真君子啦!大姐会害国文老师哭红双眼别再打我,我闭嘴。”他做了个嘴巴拉上拉链的动作,三缄其口。

    “怕什么,你属老鼠呀!你帮我瞧瞧这望远镜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都看不到人?”要是害她错过重要镜头,她非把他宰了煮掉。

    她不过是抬起手将没用的小弟拉到跟前,可几个姐妹一瞧见她手臂举高,上身全不约而同地向后倾斜一百二十度。生怕被她流星拳扫到。

    “咳!大姐,盖子没旋开。”其实他很想笑,但被怕打,只好猛咳。

    在她眼神示意下,他认份的架起三角架,调整好倍数,主动为暴力呃,亲爱的大姐找寻目标物。

    “蠢、笨、呆,明知道我要用还不旋开,你下个月的零用钱想减半是不是?”啊!找到了咦,两个?

    无端挨骂的莫家小弟嘟叹着谁知道她要用,他又不是天上神仙会掐指一算,白眼一翻的自认倒霉,拿起另一架背带式的小型望远镜,加入偷窥行列。

    他不看则已,一看忍不住惊呼出声,引起其它人不满的嘘声,他回头想说抱歉,但在瞧见身后的景象后,两眼顿时一凸,不敢相信他们居然人手一架望远镜。

    好大的刺激呀!他受到伤害,原来莫家人都是变态。表面道貌岸然是假相,他被骗了好多年。

    伤心地拿起望远镜左右瞧瞧,他哀莫大于心死,即使邻居王伯伯和王妈妈也躲在窗帘后偷看,还有徐大姐母子共享航海用望远镜,他一点也不觉得惊奇了。

    唉!现在他终于明白了一件事,和平里除了他外,没一个正常人。

    莫喜青边摇头边感叹,人小表大地数落大人的不知羞耻,他左手托着望远镜,右手调着焦距,全神贯注地看得津津有味。

    其实,他也是变态。

    “出来。”一道拉长的影子映在柏油路上,随着路灯的光线慢慢缩短,一条美丽的倩影出现在路的另一端,踩着柔和的月光走到秦狼面前。

    那是一张极为出色的面容,猫似的眼眸透着琉璃光泽,鼻梁高挺,双唇微翘,长长的睫毛好像两把扇子,褊呀褊地褊出两只珠光凤蝶。

    仔细一打量,便会发现她是个混血美女,五官比东方人深邃,艳光四射。

    “是你?!”秦狼眯起凌厉眸心,不敢相信见到的人会是她。

    “怎么?你看起来很意外,不给我一个欢迎的拥抱吗?”克丽丝汀安展开双手,作势要来个热情的拥抱。

    “麦克叔叔知道你要来吗?”他却动也不动,冷漠以对。

    肩一挑,她姿态优雅地将一头黑发往后一撩。

    “他知不知道并不重要,我想来就来,他不会阻止任何我想做的事。”她的语气任性中带点赌气,凝望他的双眼里有着爱慕和怒气,似在恼怨他的某些行为超过她所能容忍的范围。

    “太胡闹了,你马上回美国,不许来扰乱我的工作。”秦狼退了一步,痹篇她欲抚上胸口的柔荑。

    “谁胡闹了,我是总部派来协助你的,你不能驱逐我。”她好不容易才来到他的身边,不可能离开。

    “我是你大哥,自然有权利请求总部取消你的任务,你还不够稳定。”缺乏自我调适的能力,在情绪上。

    “上头认为我是搭配你的最佳人选,还有,你是我父母收养的养子,并非我的亲大哥。”她没说是她自动请求派任,放弃内部升迁机会。

    “你是我妹妹,永远都是,我答应过养父养母要照顾你一辈子。”这是他摆脱不了的责任,对死者的承诺是没有收回的一天。

    克丽丝汀的父亲是华人,母亲是中义混血,因此她遗传外祖母的长相,打小就像个洋娃娃一样美丽动人,大家都宠她。

    三岁时,她被保母抱走了,对方要求巨额的赎金,否则将切下她身上某些部位,直到她的父母愿意付钱为止。

    但由于警方的疏忽,引发和绑匪的枪战,而她也在这场混战中下落不明。

    没多久后,有人在某处墓园发现一具无名童尸,身上的衣物和特征都和她相仿,也有安氏夫妇送给女儿的满月戒,伤心欲绝的他们这才接受女儿已死的事实。

    也因为太过思念女儿,所以远渡重洋来到台湾,决定认养和女儿年纪差不多的女童,聊慰丧女之痛。

    但是阴错阳差的,他们带回美国的是个十二岁少年。

    没人想得到,十年后,克丽丝汀居然回来了,她声称自己对失踪的这几年全无印象,当年死去的女童根本不是她,不过是巧合罢了。

    亲生女儿出现了,受宠的养子难免受到冷落,即使他依然是养父母眼中的好孩子,可他已产生随时遭遗弃的危机感。

    “用不着拿我死去的父母当借口,我们不是没在一起过,当时你可不认为我是你妹妹。”她还记得他拥抱她的感觉,在他身上她得到生平最大的快乐。

    “过去的事不用再提,我不会再重蹈覆辙。”当时的胡涂是误把她当浮木,被遗弃的恐惧太庞大,让本能大于理性。

    当后来两人的事被养父发现时,他只说:

    “结婚,或是结束这段关系,你自己选择。”他谁也不偏袒,同是他疼爱的儿女,他希望他们得到幸福。而秦狼选了后者,因他清楚的知道自己不爱克丽丝汀,无法给她养父所谓的幸福。可是克丽丝汀却误会父亲故意拆散两人,以养育之恩施压于他,迫使他为报恩之情而不再理会她,为此多次和父亲起争执,并把前来劝和的母亲推倒于地。

    过了没多久,安家莫名地发生了一场大火,安氏夫妇疑似喝酒过量,未能及时逃出火场,活活烧死在卧室床上。

    人尚未下葬,克丽丝汀居然笑咪咪寸缕不着地走到秦狼房间,想重回他的怀抱,直说两人之间的阻碍已经不在了,他们可以永远在一起。

    秦狼当然很震惊,当下就推拒了她,他甚至怀疑她杀了自己父母,然而苦无证据,这件事后来也就不了了之,不过他至此已对她起了防心。

    “那不是错误,我会用行动表现给你看。”只要是她的东西,她都要一一拿回。

    秦狼一惊,倏地捉紧她手臂。“你想做什么?”她冷冷一笑,笑得飘忽。“我能做什么呢?不就是上级交付的任务。”“不许你伤害她。”克丽丝汀的手段他太清楚了,她一向不是个会心软的人。

    “她?”棕色眸子转为阴沉。“你似乎很紧张我们的监视目标?”“她不是你的目标。”他表情严厉的警告她。

    “是或不是由我自己判断,你和她上床她就注定成为我的敌人。”一个必须消灭的敌人。

    克丽丝汀其实早就来到台湾了,她暗中收集资料,监控可疑人物,想在掌握确切证据后再出现,好赢得他的赞扬。

    但她没想到会一次又一次见到他和那个姓莫的女人出双入对,举止亲密有如爱人,上升的妒火无法抑止,数度几乎无法忍受他们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

    最过份的是,他们居然进了旅馆,一待就是一整天,终于把她逼得露脸。

    嫉恨,会烧毁一个女人的理智,克丽丝汀即将拿出嫉妒女神的巨斧、斩断两人所有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