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青盲之越狱 > 五十四三重角力

五十四三重角力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龙王殿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a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其实此时猴子在心理已经落在下风,他只要再磨上几个回合,刘明义必定体力不支。而刘明义也很清楚,他必须在气势上压倒对手,尽快解决战斗。刘明义的坚忍之力,绝对不是猴子这种土匪学的来的,在艰险无比的二号楼,刘明义还能蒙过狡猾胜似狐狸的徐行良他们,靠的就是自身无比坚定的意志。在意志力方面,恐怕整个白山馆,也没有几个人能比得上刘明义了。

    刘明义再扑上来和猴子交手,就已经感觉到猴子已经胆寒,动作变慢,畏首畏脚,空档大开。刘明义不敢断定这其中是否有诈,而是贴了过去,紧紧缠住猴子,双拳左右开弓,便砸了过去。猴子此时心中已乱,顿时身法一失,两个人也不分清红皂白,都是舍命向对方脸上乱砸。刘明义此时完全是依靠肉搏战术,拼起最后一口气,也不顾自己会不会挨上几拳,只求能打中猴子更多。

    猴子的大拳头震的刘明义脑袋嗡嗡乱响,也是眼冒金睛,刘明义全凭一口我绝对不能输的信念支撑。他们两个抱在一团,滚落在地,乱打成一片。

    等刘明义被拉起之时,猴子已经四脚朝天躺在地上不能动弹了。拉起刘明义的正是暴牙张。刘明义身子发软,但还能站立,低声吼道:“怎么,不讲信用?还要车轮战吗?”

    暴牙张皱了皱眉,不知是喜还是忧的说道:“兄弟,你赢了。”

    暴牙张吆喝一句:“把这位刘兄弟扶到那张床上,把地方腾出来给他。”

    几个犯人愣了愣,但也是赶忙有人跑过去清理本属于自己床铺,另外两人则过来要搀扶刘明义。

    刘明义摆了摆手,慢慢捡起早就被踢开到角落处的东西,说道:“不用,我自己能走。”刘明义抖擞了一下精神,就要向前走去。

    暴牙张伸出大手,将刘明义一扶,暴牙张搓了搓自己的暴牙,说道:“这位刘兄弟,我很是佩服你啊。我刚才拉你的起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其实早就应该虚脱了,全凭一口气支撑着而已。估计你是好几日都没有吃过什么东西了吧,你这种状态,竟然能把猴子打败,可谓是赢得光彩,我也心服口服!大丈夫一言九鼎,第一,以后你就是我暴牙张的兄弟,第二,你今天所做的一切只有我们这些人知道,第三,谁敢再欺负你,就是欺负我暴牙张!”

    刘明义听到暴牙张这么说话,也略觉宽心,就任由暴牙张扶着,坐到床上。

    暴牙张安顿好刘明义,转头看了看还躺在地上,鼻血长流的猴子,低声骂道:“没用的东西!输了也好!以后长点眼力界!”说罢挥了挥手,那其他的犯人就忙不迭的跑过去,将猴子扶了起来。

    猴子其实听到了暴牙张对刘明义所说的话,被人扶起以后,垂着脑袋,嘟囔着:“老大,我听到你说的了,我输的心服口服。唉!”

    的确,没有人知道这个牢房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

    要说关注着刘明义的人,还有和暴牙张的牢房同处一层,但是遥遥对望的黑牙和郑小眼。他们从刘明义进来之时,便一直在门口观望。

    黑牙低声对郑小眼说道:“妈的,好像是二号楼的犯人,眼熟的很。”

    郑小眼说道:“就是二号楼的犯人,二号楼就那么二三十人,我是一一见过的。怎么二号楼的犯人关到我们这里来了,真是莫名其妙啊。”

    黑牙说道:“咱们那事不会有什么变故吧?”

    郑小眼说道:“黑爷,我觉得应该和咱们的事情无关,这是二号楼的人哪。咱们是和一号楼的家伙们合作做事。”

    黑牙说道:“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妈的,青筋直跳。”

    郑小眼说道:“黑爷,您多虑了。刚才这个人关进去之时,都没听到看守和暴牙张他们打个招呼。就算打了招呼,以我们牢里的规矩,都是当晚胖揍一顿,丢个半条命。他们这连招呼都不打,不是暗示着暴牙张他们可以将这个人打死吗?”

    黑牙说道:“妈的,这事总是蹊跷。二号楼的犯人,就算要死,也不必送到三号楼来吧。郑小眼,如果这两天,还能看到这个人活着,你多留意着。”

    郑小眼说道:“黑爷放心,我一定多长一双眼睛盯着。”

    黑牙再望外看了几眼,竖起耳朵听了挺,说道:“妈的,好像没动静了。刚才还听到叮叮咣咣的,这么快就弄死了?”

    郑小眼说道:“谁知道,看明天吧。”

    两人又在窗口溜了一会,的确听到对面暴牙张牢房里的人没有声音,才转了回去。

    *****

    三号楼的任大强皱着眉坐在自己屋里的椅子上,周八推门而入,见到任大强满脸不开心,也猜到任大强的心事,说道:“任长官,人已经送进去了,暴牙张他们牢房。”

    任大强说道:“那小命难保啊。”

    周八说道:“任长官,你还不明白?这个叫刘明义的,是个他妈的炸弹,徐行良和孙德亮他们两派人对掐呢!什么时候二号楼的犯人能送到咱们这里来,势必是他们两边较劲,没办法的办法。咱留着这个刘明义的命,那两头都会得罪。不如让暴牙张他们早点将他弄死,我们才能轻松。”

    任大强说道:“我也明白你说的。但是这个刘明义死了,那不是两边都得罪了?”

    周八说道:“咱别捡了芝麻丢了西瓜,那帮人都坏着呢,我们能一直两边都不得罪,也不容易。你说,孙德亮说来要人,我们是给不给?那李圣金说来提审,咱交不交?两头都是错!干脆一了白了,把责任推给那帮土匪流氓。”

    任大强说道:“有道理!那你怎么办的?”

    周八说道:“我叮嘱了,把人送进暴牙张的牢房,不打招呼。那意思就是说,随便你们。这是规矩。嘿嘿。只要是三号楼的犯人,谁都明白。那个刘明义如果明天还能活着,恐怕也是重伤,咱再暗示一下暴牙张,活不过明天晚上。”

    任大强摸了摸自己的寸头,说道:“那就这么办吧!”

    周八应了声,退出门去。

    任大强站起身来,拉开窗帘一角,刚好能够看到一号楼和二号楼,这两栋楼此时静悄悄的,好像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任大强嘟囔道:“刘明义,什么来头?死了是不是可惜了呢?如果我能弄清楚刘明义怎么回事,呵呵。那我岂不是”任大强将窗帘放下,嘿嘿笑了起来。

    ****

    徐行良要出白山馆,是谁也挡不住的。他有这个权力。徐行良叮嘱好黑鱼牢牢盯着三号楼的情况,自己一个人开着车就狂奔到李圣金的住所。

    李圣金住的地方就在重山市特调处的院内,和上次徐行良和李圣金密会时的同一栋楼。

    徐行良来到李圣金的住所已经晚上10点多了,他知道李圣金并没有休息,所以在楼下的警卫室问候了一声,便直冲楼上。李圣金的警卫知道徐行良是李圣金的得力下属,也没有问什么,任徐行良冲了进去。

    徐行良推开李圣金的房门时,李圣金还穿的工工整整的,并没有休息。李圣金见徐行良神色不对,问道:“怎么?白山馆发生什么事情了?”招呼着徐行良坐下。

    徐行良坐下后,才稳了稳情绪,说道:“孙德亮、张顺民、冯彪他们晚上差点演出一出好戏,那个刘明义差点就被他们带走了。”

    李圣金坐在徐行良旁边,问道:“他们要带走刘明义?你慢慢说来。”

    徐行良慢慢将所有情况,讲给了李圣金。

    李圣金一直没有插话,听徐行良说完以后,靠在沙发上,才慢慢说道:“那刘明义居然值得他们这样大动干戈?”

    徐行良说道:“肯定是从一号楼的犯人那里弄到了什么消息,也许和刘明义的身份有关。”

    李圣金说道:“一号楼谁会认识刘明义呢?这时间赶的也真是够好的,估计是谁察觉到刘明义就要丢了性命,才告诉了冯彪他们一些事情。”

    徐行良说道:“所以,我也觉得奇怪。难道说,白山馆里面有人不想让刘明义死?”

    李圣金说道:“那也未必。也许只是巧合罢了。现在我们并没有足够的证据,呵呵,真没想到,沉沙泛起啊!这个事情,咱们也不要妄下决断,观察几天再说。刘明义现在既然在任大强手中关着,估计也活不出几日。”

    徐行良说道:“任大强会让三号楼的犯人杀了刘明义?”

    李圣金笑道:“任大强倒不会,他这个人性格保守,行事犹犹豫豫,让他收拾了刘明义,他顾及着我和孙德亮,就算有这个心思,也不敢动手。而他手下的那个周八,实际是任大强的军师,这个周八,我有些了解,心思细密,而且心狠手辣,不是个寻常的副官。他可能会杀了刘明义而后快,省得惹祸上身。三号楼里,死个新来的犯人,太正常不过了。”

    徐行良有点着急,说道:“李处长,那这个刘明义,我们怎么处理?留他的性命还是不留?让给孙德亮他们还是不让?如果刘明义真的让孙德亮他们问出点什么来,他一个电报发出去,那可相当的被动啊。这种情报失误之责,足够把我们剔出重山市了。”

    李圣金还是微微笑道:“本来我也觉得杀了刘明义,可以一了百了,但现在事情发展到这个局面,也只有边走边看了。以我对孙德亮的了解,这几天之内,他都不会主动去动那三号楼的刘明义,想等着我们先忍不住,通过任大强这个墙头草抓我们把柄。”

    徐行良说道:“那我明白了。我会让人盯着三号楼的情况,如果孙德亮忍不住,非要从三号楼提人,我们就告他一个阴谋欺骗、私吞情报、伙同共匪之罪!”

    李圣金笑道:“好!”李圣金脑子转了转,换了个话题:“行良,你二号楼的犯人你重新审过一遍了?怎么样?”

    徐行良说道:“从昨天晚上开始,就从新翻阅了所有的以往口供资料,对大部分犯人又重新进行了审问,这些犯人都是嘴硬的很,但梳理了一下他们在共匪情报线的所属位置,以及被捕时的生活环境,有一个共通点倒很有趣,不知道算不算查找青盲的线索。”

    李圣金眼睛一亮,说道:“好!果然和我有同感。你仔细说说。”

    徐行良四下看了看,说道:“李处长,要不我们还是去你的密室说吧。”

    李圣金点了点头,两人起身离座,穿过这个房间,来到李圣金的办公室。李圣金将自己暗室的门移开,两人钻了进去,将门一关,房间里一切平静如常。昏黄的灯光从窗外透入,更是万籁俱静,好像这两个人从来没有存在于这个屋里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