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马季相声专区之训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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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马先生，马先生！
客人：我说您又收了一个徒弟呀？
马季：刚收的！客人：那么今天您这徒弟来了吗？
马季：我上哪儿他跟我上哪儿！客人：那您把他牵出来我瞧瞧！
马季：牵出来？客人：不是，是把他抱出来！
马季：我抱得动吗？客人：您把他请出来，让我们参观参观！
马季：这位不会说话，您等等吧！客人：
马季：喂喂！我这儿，来，来。我这弟子，
次跟大家见面！
马季：怎么样？客人：好好，您这徒弟还真不错，进口货！
马季：什么叫是外国朋友。客人：外国人？请问，叫什么名字啊？
(徒弟：名字叫别扭)客人：叫什么？
马季：叫别扭！我给他起的。客人：哪你叫什么名儿啊？
马季：我叫顺溜。客人：这俩名字还真不错，我能和他交谈交谈吗？
马季：你用哪国话？客人：中国话呀！
马季：恐怕你说不过他！客人：说中国话我能说不过他？
马季：不信你试试看呐！客人：那我领教领教！
客人：学生，来啦？
（徒弟：来啦！）
马季：怎么样？客人：音还挺标准！
马季：当然是了！客人：干什么来拉？
（徒弟：说相声来啦！）客人：这回我难为难为他！你贵庚啦？
（徒弟：吃过了！）客人：吃过了？我问你贵庚啦？
（徒弟：吃的炸酱面！）客人：完了完了完了！让我给问住了！
马季：你问什么来着？客人：开始，我问他，答的还不错，可后来
我问他，你贵庚了？他说吃过了。
马季：吃过啦！对，我们是吃饱饭才来的，
填饱肚子再上台！没错！客人：等会儿，答吃过了还说吃的炸酱面，这对吗？
马季：不对。他那么聪明，能这样说吗？客人：本来就是他说的嘛！不信你问问！
马季：我问问，我问问，你看！
马季：来了？
（徒弟：来了！）
马季：看答的多标准“来了”客人：往后问！
马季：跟谁来的啊？
（徒弟：跟您来的！）
马季：懂礼貌！“你”都不说，说“您”
马季：听着啊！贵庚啦？
（徒弟：吃过了！）
马季：吃客人：怎么样？怎么样？
马季：他没听清楚。你不要那么着急。听着啊！
不假思索，脱口而出。答错了人家笑话你，笑
话你是小事，可你师傅的脸往哪搁呀？听着！
你贵庚了？
（徒弟：吃的炸酱面！）客人：怎么样？
马季：徒弟！徒弟！师父把你吹的乌嚷
乌嚷的，你却把师父摔的是吧唧吧唧的！那都对吗？客人：你这徒弟太可气！
马季：你更可气！客人：摁？
马季：你旁边干吗呢？幸灾乐祸，他答
错了有什么关系？我教给他呀！
马季：徒弟，记注了！以后别人问你贵
庚了，千万不要回答“吃过了”吃炸酱
面更不对！贵庚了，是问你结婚了没有客人：摁？等等，您溜达溜达吧！
马季：怎么了？客人：这师父更糊涂！
马季：好嘛！客人：就您这学问您还带徒弟呀？为人师表，不学无术！你说的好“天不言自高，地不言自厚！人不言自能，水不言自流！金砖何厚，玉瓦何薄”不懂装懂，拿起来就说。知道吗？就说，古人云“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不患人知不己之，患为人知己不患，患己为患患”来你也不懂！哼！瞧你刚才那劲！自吹自擂，自高自大，自大加一块，那个念“臭”懂吗？
客人：哼！你也是！跟谁学不行啊？干吗非跟他学啊？他有学问吗？你瞧那肚子挺大，那是学问吗？一肚子“炸酱面”
客人：白说你，让你长点学问！记住了！以后有人问你贵庚了，那不能说是吃过了，也不能说是吃的炸酱面！更不能像你这糊涂说的还结婚了没有，这一概不对！正确的答案是：问你贵庚了，那是问你是坐车来的还是走路来的
马季：去！你瞧瞧你这样，还摇头晃脑的，瞧这样，准
懂吗？咱俩谁不懂装懂啊？刚才，那一大堆话，那是
你嘴里的话啊？“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你
知道什么呀你？“天不言自高，地不言自厚。”你
有多厚呀你？你除去脸皮厚你还哪厚呀你？啊？
“自大加一块念‘臭’”自大加一块就念臭啦？
站住，自大一点才念臭呢！你就臭在那点上了，
知道吗？这不懂装懂的人太讨厌！徒弟不要受他
影响。贵庚了，就是问你多大年纪了！客人：哎
马季：说出来你“哎”了！
马季：听着！贵庚了就是问你多大了。比如说，
去年你十七，今年你贵庚啦？（徒弟：十六！）
马季：去年你十七，今年你十八！（徒弟：十八！）
马季：贵庚啦？（徒弟：十八！）
马季：属什么的啊？（徒弟：属驴）
马季：这十二生肖里面有驴吗？属马！大马！
属什么的？（徒弟：大马哈！）
马季：你咋这么多零碎呀！没有那哈！属什么
的？（徒弟：大马！没哈！）
马季：没哈就别说！从头来，贵庚啦？（徒弟：忘了！）
马季：忘不刚教你的吗？
马季：对对，刚忘的，对对对！十八！属什么的？快说！（徒弟：快忘，快）
马季：属大马！贵庚啦？(徒弟:十八)
马季：属什么的？(徒弟：大马！)
马季：行！记住了！回头奖励你一根冰棍！（徒弟：我要小豆的！）
马季：你就别挑了！客人：怎么样？训练好了？
马季：没错了！客人：学生，贵庚了？
（徒弟：十八！）客人：属什么的？
（徒弟：大马！）客人：属什么的？
（徒弟：大马！）客人：属什么的？
（徒弟：大马！没哈！）
马季：我刚给他训练明白了，你又给他累
糊涂了？客人：我让他学的瓷实点！
马季：用不着！有什么话你跟我直瓷谈得了！客人：家里都挺好的？
马季：家都挺好的！客人：老太太挺好的？
马季：挺好的！客人：老爷子今年高寿了？
马季：问老爷子今年多大了！（徒弟：十八！）
马季：问你了吗？
马季：你别跟着搭话啊？
马季：我三十三全乱了！七十三了！客人：属什么的？
马季：是属（徒弟：大马！）
马季：你不搭话行不行？现在不许你说话了，有
人问你为什么不说话了，你就说是师父不让你说
的！记住了吗？（徒弟：记住了，哥们儿！）客人：还是咱俩聊吧！前两天，我还真碰见你老爷子了！
马季：在哪儿碰上的？客人：在公园里呀！老远我就打招“大爷！您好哇！
马季：他说什么呀？客人：他没理我啊！
马季：你是离的太远，走近一点招呼啊！客人：我又走了半天，我说“大爷！您好！”马季：他说什么？客人：他还没理我！
马季：你再走一点，再大声点儿喊。客人：我一直走到他跟前，拽着他的胳膊说：“大爷！您好哇！”
马季：这回他说什么啦？客人：他还是没说话呀！
马季：他怎么不说话呀？
（徒弟：您不让我说！）
客人：马先生，马先生！
客人：我说您又收了一个徒弟呀？
马季：刚收的！客人：那么今天您这徒弟来了吗？
马季：我上哪儿他跟我上哪儿！客人：那您把他牵出来我瞧瞧！
马季：牵出来？客人：不是，是把他抱出来！
马季：我抱得动吗？客人：您把他请出来，让我们参观参观！
马季：这位不会说话，您等等吧！客人：
马季：喂喂！我这儿，来，来。我这弟子，
次跟大家见面！
马季：怎么样？客人：好好，您这徒弟还真不错，进口货！
马季：什么叫是外国朋友。客人：外国人？请问，叫什么名字啊？
(徒弟：名字叫别扭)客人：叫什么？
马季：叫别扭！我给他起的。客人：哪你叫什么名儿啊？
马季：我叫顺溜。客人：这俩名字还真不错，我能和他交谈交谈吗？
马季：你用哪国话？客人：中国话呀！
马季：恐怕你说不过他！客人：说中国话我能说不过他？
马季：不信你试试看呐！客人：那我领教领教！
客人：学生，来啦？
（徒弟：来啦！）
马季：怎么样？客人：音还挺标准！
马季：当然是了！客人：干什么来拉？
（徒弟：说相声来啦！）客人：这回我难为难为他！你贵庚啦？
（徒弟：吃过了！）客人：吃过了？我问你贵庚啦？
（徒弟：吃的炸酱面！）客人：完了完了完了！让我给问住了！
马季：你问什么来着？客人：开始，我问他，答的还不错，可后来
我问他，你贵庚了？他说吃过了。
马季：吃过啦！对，我们是吃饱饭才来的，
填饱肚子再上台！没错！客人：等会儿，答吃过了还说吃的炸酱面，这对吗？
马季：不对。他那么聪明，能这样说吗？客人：本来就是他说的嘛！不信你问问！
马季：我问问，我问问，你看！
马季：来了？
（徒弟：来了！）
马季：看答的多标准“来了”客人：往后问！
马季：跟谁来的啊？
（徒弟：跟您来的！）
马季：懂礼貌！“你”都不说，说“您”
马季：听着啊！贵庚啦？
（徒弟：吃过了！）
马季：吃客人：怎么样？怎么样？
马季：他没听清楚。你不要那么着急。听着啊！
不假思索，脱口而出。答错了人家笑话你，笑
话你是小事，可你师傅的脸往哪搁呀？听着！
你贵庚了？
（徒弟：吃的炸酱面！）客人：怎么样？
马季：徒弟！徒弟！师父把你吹的乌嚷
乌嚷的，你却把师父摔的是吧唧吧唧的！那都对吗？客人：你这徒弟太可气！
马季：你更可气！客人：摁？
马季：你旁边干吗呢？幸灾乐祸，他答
错了有什么关系？我教给他呀！
马季：徒弟，记注了！以后别人问你贵
庚了，千万不要回答“吃过了”吃炸酱
面更不对！贵庚了，是问你结婚了没有客人：摁？等等，您溜达溜达吧！
马季：怎么了？客人：这师父更糊涂！
马季：好嘛！客人：就您这学问您还带徒弟呀？为人师表，不学无术！你说的好“天不言自高，地不言自厚！人不言自能，水不言自流！金砖何厚，玉瓦何薄”不懂装懂，拿起来就说。知道吗？就说，古人云“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不患人知不己之，患为人知己不患，患己为患患”来你也不懂！哼！瞧你刚才那劲！自吹自擂，自高自大，自大加一块，那个念“臭”懂吗？
客人：哼！你也是！跟谁学不行啊？干吗非跟他学啊？他有学问吗？你瞧那肚子挺大，那是学问吗？一肚子“炸酱面”
客人：白说你，让你长点学问！记住了！以后有人问你贵庚了，那不能说是吃过了，也不能说是吃的炸酱面！更不能像你这糊涂说的还结婚了没有，这一概不对！正确的答案是：问你贵庚了，那是问你是坐车来的还是走路来的
马季：去！你瞧瞧你这样，还摇头晃脑的，瞧这样，准
懂吗？咱俩谁不懂装懂啊？刚才，那一大堆话，那是
你嘴里的话啊？“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你
知道什么呀你？“天不言自高，地不言自厚。”你
有多厚呀你？你除去脸皮厚你还哪厚呀你？啊？
“自大加一块念‘臭’”自大加一块就念臭啦？
站住，自大一点才念臭呢！你就臭在那点上了，
知道吗？这不懂装懂的人太讨厌！徒弟不要受他
影响。贵庚了，就是问你多大年纪了！客人：哎
马季：说出来你“哎”了！
马季：听着！贵庚了就是问你多大了。比如说，
去年你十七，今年你贵庚啦？（徒弟：十六！）
马季：去年你十七，今年你十八！（徒弟：十八！）
马季：贵庚啦？（徒弟：十八！）
马季：属什么的啊？（徒弟：属驴）
马季：这十二生肖里面有驴吗？属马！大马！
属什么的？（徒弟：大马哈！）
马季：你咋这么多零碎呀！没有那哈！属什么
的？（徒弟：大马！没哈！）
马季：没哈就别说！从头来，贵庚啦？（徒弟：忘了！）
马季：忘不刚教你的吗？
马季：对对，刚忘的，对对对！十八！属什么的？快说！（徒弟：快忘，快）
马季：属大马！贵庚啦？(徒弟:十八)
马季：属什么的？(徒弟：大马！)
马季：行！记住了！回头奖励你一根冰棍！（徒弟：我要小豆的！）
马季：你就别挑了！客人：怎么样？训练好了？
马季：没错了！客人：学生，贵庚了？
（徒弟：十八！）客人：属什么的？
（徒弟：大马！）客人：属什么的？
（徒弟：大马！）客人：属什么的？
（徒弟：大马！没哈！）
马季：我刚给他训练明白了，你又给他累
糊涂了？客人：我让他学的瓷实点！
马季：用不着！有什么话你跟我直瓷谈得了！客人：家里都挺好的？
马季：家都挺好的！客人：老太太挺好的？
马季：挺好的！客人：老爷子今年高寿了？
马季：问老爷子今年多大了！（徒弟：十八！）
马季：问你了吗？
马季：你别跟着搭话啊？
马季：我三十三全乱了！七十三了！客人：属什么的？
马季：是属（徒弟：大马！）
马季：你不搭话行不行？现在不许你说话了，有
人问你为什么不说话了，你就说是师父不让你说
的！记住了吗？（徒弟：记住了，哥们儿！）客人：还是咱俩聊吧！前两天，我还真碰见你老爷子了！
马季：在哪儿碰上的？客人：在公园里呀！老远我就打招“大爷！您好哇！
马季：他说什么呀？客人：他没理我啊！
马季：你是离的太远，走近一点招呼啊！客人：我又走了半天，我说“大爷！您好！”马季：他说什么？客人：他还没理我！
马季：你再走一点，再大声点儿喊。客人：我一直走到他跟前，拽着他的胳膊说：“大爷！您好哇！”
马季：这回他说什么啦？客人：他还是没说话呀！
马季：他怎么不说话呀？
（徒弟：您不让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