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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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凯凯呀!你别念了啦!念得我心烦死了!”一个美艳的女子挥着涂满未干指甲油的手,无奈的对一旁自她入门后就没停过嘴的邹凯旋说话。

    邹凯旋一听,所有的委屈立即化作泪水狂飙而下,她哭着说:

    “我也不想念你啊!可是谁叫你做出这种事嘛?你要我怎么跟大家交代?”说完,便大哭起来。

    美艳的茔翱抱着头,躲她躲得远远的。她深知这个女人的习性,不哭则已,一哭惊人,连死人都会被吵醒。

    唉!她已经试着好好跟这家伙谈了,偏偏她那不太灵光的脑袋连一句话也没吸收进去,实在受不了。

    “好了、好了,你别哭,我不是说了我会负责的吗?”茔翱投降了,她伸出纤纤小手,轻轻拍抚邹凯旋的背。

    “你要怎么负责?连孩子都有了,你说你要怎么负责嘛!”邹凯旋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提醒她这悲惨的命运。

    “也没那么糟嘛!大不了大不了引退就是啦!”

    茔翱想出一个连她自己都觉得满意的办法。

    反正她做这行也腻了,是可以改行做做看的时候了。

    她还年轻,也想体验不同的生活,不想年纪轻轻的就被某个职业限制了发展,她想追寻更辽阔的天空,因为她是个有理想、有抱负的女孩,珂!

    从事什么工作好呢?嗯其实,她早就想当槟榔西施了,或看卖冰也不错,她爱吃冰,如果自己开间冰店,以后都不必去跟别人排队买了,多好!

    “如果你敢引退,我马上死给你看!”不知何时,邹凯旋手里已多了一把水果刀,看来是真有誓死如归的决心。

    茔翱重重的叹了口气,走到她身边,伸出细嫩的小手对她说:

    “刀子给我!”

    邹凯旋以为自己的决心感动了她,马上乖乖的将刀子递给她。说实在的,要她在自己手上划一刀,她才没那个勇气呢!她如果真有勇气,如今就不会这么可怜的被茔翱折磨至此了。

    茔翱对她艳美的一笑。“你要死,那我陪你死好了,黄泉路上也好作伴。”她执刀测量着角度。

    “哇”邹凯旋惊人的大嗓门火力全开。

    茔翱受不了的捂着耳朵,却仍阻挡不了魔音穿脑。

    “又怎么了嘛?”她没看过这么难伺候的经纪人耶!

    “翱翱,你都欺负人啦!”

    茔翱睁大明媚的秋眸,纤指不可思议的指着自己。

    “我?”

    欺负人?她自始至终都是很认真的耶!而且,她也不愿意这种事发生啊!她一直很努力的想突破现状,所以才会拼命的替自己想未来的出路。

    “对,你根本不在乎我会受到什么样的对待,你好自私,我恨你!”邹凯旋决定将自己心中的不满全盘托出,她不愿再承受一切她不该得到的待遇了。

    茔翱皱紧眉,嘴上却挂着笑。这种怨恨的话语被邹凯旋那软软的稚嫩口音一说,感觉就好像幼稚园儿童在说“我不要跟你好了”的调调差不了多少。

    “好嘛!你别恨我了,这件事我会认真解决的。”她认真的下保证。

    可茔翱的保证听在凯旋耳里,却变成敷衍、漫不经心,而且更令她生气!

    “你根本没认真过!我现在就要去死给你看!”邹凯旋孩子气的撂下一句狠话,转身就想跑出去。

    茔翱揽住她的腰,死抓着不放。“相信我,我是很认真的,我发誓。”

    邹凯旋难得的抿着嘴、低着头,默不作声。

    “拜托嘛!你是我最好的朋友耶!何况,失去像你这么好的经纪人,我也很困扰的。”茔翱用甜死人不偿命的声音撒着娇。她这一招可是男女通吃,没有一个人一人幸免,除了一个绝缘体之外。

    “那你答应我,要好好的解决这个问题喔!”邹凯旋背对她开出条件。

    “这是当然的啦!”茔翱拍胸脯保证。

    “好。那我们现在就开记者会澄清,说这个消息只是空穴来风。”邹凯旋吸叹鼻涕,说出她的计划。这么—来,她不用怕被公司,也不会被炒鱿鱼,而且茔翱还是可以稳坐她天后的主座。

    “这怎么可以?”茔翱轻呼“这明明就是事实,我怎么可以欺骗大家?”

    邹凯旋惊得张大了嘴。茔翱做事一向没原则,而且她每次都在不该坚持的时候坚持自己的原则。她是一个名女人,更是一个怪女人!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接下来“砰”的一声

    “茔翱!”一张凶猛的母狮的脸倏地出现在门后,一副要吃了她的样子。

    茔翱被这怒吼声吓退了几步。哇咧!说人人到,绝缘体来找碴罗!

    “妈你怎么这么粗鲁?”茔翱深吐一口气。她是自己的妈,所以也不好瞪她,只能任她狮子吼了。

    “你还有脸叫我?如果不给我解释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这辈子别叫我妈!”左千蓉狠狠的瞪了茔翱一眼,将报纸丢在梳妆台上,而后双手环胸,等着她的解释。

    茔翱心平气和的拿起报纸,只见第一版头条以斗大的字写着

    最年轻的性感维纳斯茔翱爆出惊人怀孕讯息,孩子的父亲究竟是谁?名导演周慎?名演员童智深?答案尚待揭晓。

    “哟又有新版本啦?”看完之后,茔翱反而一脸兴奋,还—副不干她的事的样子。“妈,你一定很高兴你女儿居然上了头条吧?”她捂嘴轻笑,没想到她有这份能耐。

    “你在兴奋什么?快给我解释这是怎么回事咽?”左千蓉快被这不肖女给气死了。

    茔翱偏着头,摆摆手,无辜的说:“还不就是这么一回事。”

    “这么说,这事是真的罗?”左千蓉的怒火在眼底熊熊燃烧。

    “非也,非也。”茔翱伸出青葱般的食指,左右晃了晃。

    “这么说,是假的罗!”

    “非也,非也。”她再次伸出手指晃动。

    “你再说废话,我就打断你的手指!”左干蓉的怒火霎时沸腾到最高点。她怎么会生出这个笨女儿呢?

    “妈,这个世界总是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我们又何必太过执着呢?”茔翱苦着小脸。在妈的“淫威”之下,她还能活到现在,真的很不容易。

    “你说是不说?”左干蓉的眼神射出一道杀人的光芒。

    “你再给我这么皮试试看!”

    唉!一天之内被两个人怀疑,这叫她情何以堪?但看在妈如此愤怒的情况下,她也只好硬着头皮说了。

    “有一半真,一半假。”她低头玩着手指,表情有些不甘愿。

    “哪一半是真,哪一半是假?”左千蓉抬起头,用鼻孔瞪着女儿。

    说她笨,她却能圆滑的在复杂的演艺界中保持清白;说她聪明,她的思想偏偏又异于常人,而且还是个生活白痴。进入演艺圈两年,虽然她的小绯闻不断,但是她一向懂得洁身自爱,所以左千蓉也没那么约束她,但她这次竟然惊爆怀孕事件,这叫她这个做妈如何忍受?

    “那个怀孕的事是真的。”茔翱故作轻松的说。

    “怀孕是真的?”左千蓉阴阴地笑了。

    茔翱返了好几步。“妈,你可千万别冲动啊!”“我不会冲动的,我们母女俩需要好好谈一谈。”左千蓉牵起茔翱的手。“凯凯,来,你也来。”她又牵起愣在一旁、根本不想卷入这场战争的邹凯旋的手。

    左千蓉慈祥的拉着两个女孩坐在沙发上,满脸笑容地问:“好了,翱翱,把事情的经过全都告诉我吧!”

    茔翱一脸警戒的看着她“什么经过啊?”她已经有准备落跑的打算。

    左干蓉是只笑面虎,当她笑得越灿烂、越慈爱时,就表示她处罚的方式会更残忍,虽然不至于将她打个半死,但却会在精神上不断凌虐她,直到她受不了而招供后才停止。

    “当然是你怀孕的经过。”左干蓉的脸部已微微抽搐,已濒临火山爆发的状态。

    “感觉还满满舒服的。”说到这个,一向伶牙俐嘴的茔翱也变得吞吞吐吐的。

    “哦?是吗?”左干蓉一脸的不相信。

    茔翱愣了一下。不愧是过来人,马上就发现她的破绽。

    “其实是有点痛啦!”她全招了。

    “谁在问你感觉了?”左千蓉冷冷的逼近她。

    “那那你是要问什么?”也不跟人家说清楚,害她把那么羞人的事情讲出来,真是的!

    “我问,你答。”这是左千蓉得到标准答案的最快方法,否则以茔翱那颗笨脑袋,可能扯了两个钟头还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哦!”她知道现在最好识相点,否则等会儿妈哪根筋又不对,又要朝她狮子乱乱吼。“孩子的父亲是谁?”

    第一个问题就叫茔翱愣住了,她的大眼不安的左瞟右瞄,企图蒙混过关。

    左千蓉岂会不了解养了二十年的女儿?一见她眼神飘忽,伸手转过她的脸,强迫她看着自己。

    “难不成你不知道?”左千蓉大胆地推测。

    邹凯旋听了,不禁倒抽一口气。这种推测实在离谱,她看向茔翱,心想,这种事绝对不可能,茔翱一定有答案。

    “我我没有不知道啊!”茔翱吞了口口水,抬头挺胸、理直气壮地说。

    邹凯旋放心的松了口气。看吧!她就知道茔翱不会这么笨。

    左干蓉可不敢大意“那你倒是说说,他是谁?”

    “我、我不知道他的名字”她强装出来的气势马上消失殆尽。

    “你、不、知、道、他、的、名、字?”左千蓉冷笑两声,开始河东狮吼“这跟不知道他是谁有什么两样?”

    “当然不一样啊!至少我知道他是个英国人。”茔翱再次挺起胸膛,她才没那么笨呢!

    邹凯旋猛吸一口气,而后“砰”的一声昏倒在地,但没人有空理她。

    “很行嘛!竟然还是个外国人,你你这个笨猪,存心想气死我是吧?”左千蓉很想把她抓来狠揍一顿。她已经告诉她不能随便跟男人上床,没想到最后还是破功了!”妈,你干嘛那么生气?前阵子那个方淇不也未婚生子?当时你还直夸人家好坚强,是新世代女性的榜样呢!”明明都是未婚生子,待遇怎么差那么多?”你这颗笨脑袋怎么跟人家比啊?人家可是女强人哪!包何况,你还不到二十岁,竟然就给我未婚怀孕,还上了报纸头条,看你以后怎么嫁人!”左千蓉忍不住指着女儿大骂。她夸方淇是一回事;可她没要女儿学,阿!最重要的是,方淇又不是她的女儿,她哪管得了人家这么多?

    “是你说要以她为榜样的。”茔翱低声抱怨。

    “好,你好样的,我平时交代你的话你不听,怎么这次偏偏来个贯彻始终?”

    “妈,你何必担心那么多嘛?大不了,我不嫁就是啦!”茔翱不在乎的耸耸肩。

    “你不嫁,我跟你爸还要面子哪!你叫我们两老的面子摆哪儿去?”

    经妈一提醒,茔翱才想起爸的存在。“妈,爸的反应如何?”她小心翼翼地问,希望答案不会太糟。

    “好得不得了,只差没心脏病发而已。”左千蓉没好气的说。她没想到女儿竟连一点愧疚之色都没有,真是白养她了。

    “哎哟!哪有那么严重?爸还真是大惊小敝。”

    左千蓉瞪了她一眼。“你到底是怎么跟那个男人纠缠在一起的?今天你一定要给我一个交代!”

    “我不想提。”说到这个,茔翱就觉得胸口闷。

    “你不想提?”左千蓉的嗓音顿时拉高八度。“妈在问你话,你一句不想提,就想敷衍我?”

    此时,自己醒过来的邹凯旋拉着茔翱的手,着急的说道:“翱翱,你快说,你是不是被坏男人骗了?”

    “也也是啦!”她的大眼飘呀飘的。其实是她自己贪玩,反而被吃了,不过她才不敢说。

    唉早知道,她就不去游学了

    这不是茔翱第一次出国,却是第一次以学生的身份出国游学。

    在茔翱的字典里,游学就等于玩乐。所以,第一次到英国的她,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大玩特玩的机会。来到这儿的最终目的,就是要玩得昏天暗地、日月无光,忘了自己是谁。

    趁现在明星游学的风潮正盛,茔翱也乘机跟公司拗了一个月的假游学,所以她来到了这个有“雾都”之称的城市。

    因为搭了将近二十个钟头的飞机,所以她非常大方的给自己两天的时间睡死在饭店里。一直到第三天,她才背了一个轻便的包包,打算开始她的探险游戏。

    在伦敦的街道上,放眼所见的每个男人都是西装笔挺,女人则是高贵典雅,很少有人服装不整齐的。她在市区闲逛了一天,发现英国人就算是欧吉桑和欧巴桑也都很好看。不过,看来看去,她还是觉得台湾人比较好,英国人不论是外表或言语总是一板一眼的,好乏味喔!

    茔翱无聊的趴在桥边的护栏,伸出半个身子看着底下的泰晤土河,脑子里一片空白。

    “嘿!女孩。”一个低沉的嗓音突然自她背后传来,吓得她差点重心不稳而掉下去、

    茔翱心有余悸的拍抚着自己的胸口。呼!好险喔!差点就客死异乡了。她转过头,生气的看着背后的男子。

    “你想自杀吗?”男子以浓浓的英国口音说话。

    “没有,但是你差点杀了我。”茔翱瞪了他一眼,却发现他是个宇宙无敌的金发大帅哥。

    她在演艺圈也待过几年了,对帅哥早已有了免疫力。

    瞧他一脸严谨的表情,她的心顿时冷了不少。她是希望能有个会玩的人陪她到处走走,才不要这种正经八百的大叔来对她说叫呢!而且,他竟然叫她小女孩,她已经快满二十岁了耶!

    男子盯着她看了半晌,以低沉的口音说道:“你长得好像洋娃娃。”

    这对她来说是个污辱。她在台湾男人的眼中可是个性感尤物,可在这没眼光的英国人眼中竟成了洋娃娃,他的意思是说她没看头吗?

    “你是一个人来英国的?离家出走吗?”男子说话的样子跟法官审问犯人没两样。

    咦?他是色色的怪叔叔吗?问这么多干嘛?

    茔翱原本无心回答,但一个坏念头突然一闪而过。

    于是她转过头,楚楚可怜的说:“嗯,我是从中国大陆来的,因为家里贫穷,只好偷渡到英国赚钱,我很怕被抓回去,在这里又找不到工作,只好”她是个很有天分的演员,话没说完,眼泪却先流了满颊。

    “你是偷渡过来的?”他的眉皱得死紧。

    “嗯!”她含泪点点头,将这场戏演得很逼真。她想知道这个呆板的英国人会有什么反应。

    他突然靠近她,小声的说:“跟我来。”

    “嗄?”她还没回过神,已经被那个怪叔叔牵着走了。

    哇哩咧!他居然真把她当难民了。亏他眼睛长得那么大,难道他没发现她全身上下都是名牌货吗?

    糟了!现在她该怎么告诉他,其实她是耍他的?如果她说出实话,他会不会气得直接把她扔到桥下去?

    这个人该不会是个英国贵族吧?

    她呆呆的看着耸立在面前、很雄伟的一座城堡。它看起来不像是吸血鬼会出现的那种古老城堡,而是很明亮、很抢眼,像童话故事里面的公主和王子住的那种美丽城堡。更夸张的是,这座城堡前还有一片上千亩的花园和一座森林,从入口到城堡里还得搭马车过去。

    茔翱被他带到一个暗得伸手不见五指的大房间里,她听见他关上门,而后“啪”地一声,—道刺人的灯光突然打在她脸上,照得她眼睛张不开。

    “说!你是怎么偷渡过来的?”

    什么碗糕啊?茔翱本想大叫,却在他冷凝的金眸下变成一只缩头乌龟。“搭船。”她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般什么啊?她还不曾在任何人面前这么窝囊过呢!

    可奇怪的是,他那双像能透视人的金眸竟会让她觉得心虚,而且,她相信他一定有妄想症,否则怎会把自己真当成了法官,还用这种老掉牙的方式审问人。

    “你今年几岁?”

    “二十五。”她一点都不心虚的回答。

    男子挑挑眉,他知道东方人看起来总是比西方人年轻许多,但他看她明明只有十六岁,顶多也只有十八岁,所以他根本不相信她的活。

    “你来这卫卖淫?”男子眼神一沉,浅金色的眼眸顿时加深。照她说的话和她身上所穿的服饰来判断,这是最有可能的事。

    听到这句话,茔翱只觉得想吐。虽然她有着坏心眼来作弄他,却不表示她可以任人污辱。这辈子她还没被人用这么低下的字眼指责过,而这该死的男人竟然当着她的面这么说她,她恨死他了!

    茔翱抓起包包,气得想立刻冲出这里。

    “怎么?被我说中了就想逃?”男子轻易的抓住她。

    “放开我。”茔翱冷冷地说。

    “我要等你把话说清楚后再放。”

    最近有许多中国女孩远渡重洋的到国外卖淫,而且他前阵子才听说艘船载了许多中国女孩来这儿,他不得不怀疑她是其中之一。虽然她长得那么漂亮漂亮得令人无法想像。

    “就算是真的,那又怎样?我才不需要向你解释。”她第一次觉得这么生气,她最讨厌被误会,越是被误解她就越不想解释。

    “光凭你的身份,我就可以把你交给警察局,将你遣送回国。”

    “那就把我送到警察局吧!”现在只要能让她离开这个男人,就算要她跳进臭水沟里她也愿意。而且,离开这里之后,她要马上订机票回台湾,永远不再踏进这个国家一步。

    “但在这之前,我必须理清一些事。”他突然用那像是可以淹死人的深邃双眼凝视着茔翱。

    “看什么?”她被他石得浑身发毛。

    他一反刚才的一板一眼,突然邪佞地一笑。“我在想你真的有二十五岁吗?”

    “当然有!’’这男人真是无聊到了极点,居然随便怀疑人家的话。就算她真说谎,他也管不着。

    “那正好咱们来个交易吧!”

    茔翱心中警铃大响,这男人该不会是要

    “我要你。”他证明了她心中的疑虑。

    天啊!他居然比她还会演戏,上一秒才像个审问犯人的法官,下一秒居然就对她提出这种恶心的要求,她死也不要!

    “不要,我才”

    话还没说完,一个想法突然浮现在她的脑海中。

    他是一个长得很好看的外国人,而且,她早就想尝尝做ài的滋味了,现在有一个自己送上门来的上等货,她何乐而不“用”?况且,他不可能知道她在台湾是个红透半边天的明星,所以她也不必担心这件“丑闻”曝光,这岂不是太完美了?

    “好,可是你要给我很多钱喔!”茔翱市侩地说。没办法,她是个演员,演员通常会有一个坏习惯很容易入戏。”如果你表现得好,这是当然。”

    “我会努力的。”天知道她要努力什么,这种事不是只要女人躺在床上,让男人“努力”就可以了吗?

    男子带她穿越一个又一个走廊,经过一扇又一扇的门,而后她被带到一个很大、很大的房间,但房间里竟全是黑色的装潢。

    “你要先洗澡吗?”他打破两人间诡异的沉默,正好替她掩饰了尴尬。

    “好啊!”她不假思索的回答。

    “那你在这里洗,我到另一个房间去。”他推开房间内一扇雕琢华丽的黑色大门。

    茔翱看傻眼了。这是浴室?别开玩笑了,这根本就是游泳池吧!

    见她一动也不动,男子低头望着她,笑道:“还是你觉得一起洗比较有趣?”

    茔翱心中虽然很紧张,但表面还是十分镇定。“不了,我想我还是自己洗比较好。”

    她的反应让露出一抹玩味的笑,那笑容竟奇异的让她的心跳漏了一拍。为了不让他发现自己的失态,她当着他的面将厚重的大门重重地关上,将他那可恶的俊脸挡在门外。

    洗完澡,茔翱随便抓了一条围巾包住自己的身子,左顾右盼了良久,确定房内无人,才快快乐乐的踏出浴室,岂料第一步都还没落地,恶魔的声音就传来了。

    “你在看什么?”男子兴味十足的看着她。

    “你你干嘛吓人哪?”

    {艮快的,他又恢复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我没有吓你,我一直在这里。”

    茔翱一向自诩是个成熟的女人,所以不与他一般见识。她只是撇过头,不想看他。

    “可以开始了吗?”男子问道。

    “可以,随你高兴。”她真是越演越入戏了。

    就在她正对自己高超的演技感到得意时,他突然脱下身上的浴袍。“你也脱吧!”他伸手一拉,浴巾霎时滑下她的身子,让她赤裸裸的暴露在微冷的空气中。

    这一切来得太快,快得她来不及、也不知该如何反应。接下来她被他放到床上,不停的亲吻她,而她则像一个没有反应的洋娃娃般的任他侵略,然后事情就这样发生了

    棒日,天刚蒙蒙亮,她的神志便全部恢复运作。事实上她整夜没睡,因为他根本不让她有睡觉的机会。她强忍着酸痛和疲惫,动作缓慢的溜下他那张舒适的超级大床,在这座迷宫似的城堡走了两个钟头的路,终于如愿以偿的离开了城堡。

    在英国的第四天,她又放纵自己,给自己整整一天的时间在饭店内睡得昏天暗地。第五天早晨,她搭了飞机飞呀飞地回到亲切的台湾,结束了她为期五天的英国之旅。

    回到台湾后,她没有通知任何人,一个人躲到中部山上的小别墅隐居,过了二十五天只有晨曦黄昏、鸟叫虫鸣陪伴的生活,而后在极度不情愿的心情下回到台北,结束了她“英国游学三十天”的游学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