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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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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项允蕾失踪后的第三天,森岛由美在割下她的头发、剪了她的指甲送给宫城元朗之后,今天决定送点鲜红有趣的东西。

    “就割下你一只耳朵送过去吧!”她冷笑着宣布。

    “不要!”项允蕾惊恐地哭嚷著。

    “这恐怕由不得你!”她拿著锋利的刀,扯起项允蕾的耳朵,正要割下时,忽然──

    叮咚!叮咚!一楼的门铃声响起。

    “奇怪!会是谁?”

    自从俱乐部被烧,失业赋闲在家之后,便极少有朋友前来拜访,森岛由美不知道是谁按门铃,顿时警戒起来。

    她收起刀子,谨慎地放进口袋里,然后离开地窖回到一楼,从监视器的萤幕查看是谁按电铃,她惊讶地发现,来者赫然是宫城元朗!

    是他!她望着萤幕中俊逸儒雅的身影,心中百感交集,万分冲突挣扎。

    一开始,她害怕东窗事发,所以心虚、不安,不过仔细一想,他绝不可能发现是她把人掳走,而且来的又只有他一个人,所以她的胆子又变大起来。

    她拉开门,幽怨地瞪著他。

    “你来找我做什么?”她冰冷地质问。

    他不是已经把话说绝,说一辈子也不会爱她吗?那他还来找她做什么!

    “我来看看你。”宫城元朗脸上带著讨好的笑容,只是他不断变换姿势,模样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那天的事我很抱歉!”他佯装真诚的开口道歉。“那时候小蕾刚失踪,我心情不好,所以说了很多不好听的话,我在这里向你道歉。由美,你肯原谅我吗?”

    “哼!你说那些无情的话,就像狠狠打了我一个耳光似的,现在你随便哄我两句,就指望我原谅你吗?你说拒绝就拒绝,说道歉就道歉,我要是轻易原谅你,那我岂不是太廉价了!”森岛由美还余怒未消。

    “别这样,由美,我真的知道我错了!”

    为了松懈森岛由美的防卫,宫城元朗努力装出惭愧的表情,拼命道歉。

    “其实我所说那些难听的话,都不是我真正的意思,我们交往那么多年了,我当然是爱著你的,这点绝对不需要怀疑!你就别生我的气了,好下好?”

    “真的?”森岛由美还是有些怀疑。

    他不像这种见风转舵的人呀!

    “当然是真的!由美,我很抱歉那样伤害你,我爱你,我一直爱你。我只是一时糊涂,被项允蕾那小丫头迷惑了,她怎么比得上你成熟、有魅力?”

    “是吗?”自信又自恋的森岛由美仰著头,得意的笑了。

    她就知道,项允蕾那贱丫头怎么比得过她呢?

    她决定等会儿就杀掉项允蕾,让她彻底消失在人间,绝不让宫城元朗有机会再次迷恋上她。

    爆城元朗从身后拿出一瓶酒,温柔的笑着说:“为了庆祝我们复合,我带了一瓶九四年的波尔多红酒,我们一起暍几杯庆祝吧!”

    说著,他直接想闯进门。

    森岛由美想到关在地下酒窖里的项允蕾,晕陶陶的脑子马上恢复运作,大嚷著阻止。“不──不行!今天今天不方便!”

    “为什么?”宫城元朗不怎么高兴地问。

    他原本打算将她灌醉,然后从她嘴里问出妻子的下落,谁知道她居然不让他进门!

    “我我的房子太乱了,不方便招待客人!等我过两天收拾好了,再请你过来喝个痛快。”她慌乱地解释,不敢让他发现屋里的秘密。

    “不!我太高兴了,实在等不到那时候,还是现在就喝吧!”他趁她不备时,飞快推开门,俐落地闪进门内。

    “别害羞,你的房子一点都不乱!”

    他站在客厅里,万分仔细地左右张望。“你那些漂亮的水晶杯放在哪里?”

    森岛由美不忍扫他的兴,只好打开橱柜,取出价值不菲的水晶杯。

    爆城元朗打开那瓶酒,替她斟了八分满的酒,然后举杯邀约道:“乾杯!”

    “嗯,乾杯!”

    森岛由美心情大好,一口气就喝乾那杯红酒。

    “再来一杯吧!”宫城元朗马上替她填满空酒杯。他正依原定计画,灌醉她,再从她口中间出允蕾的下落。

    他替她斟满第二杯酒,自己也举杯浅酌时,忽然听到一阵遥远而模糊的撞击声响传来。

    罢开始他不以为意,继续想办法劝森岛由美多喝些酒,直到那撞击声愈来愈响亮,他忍不住侧耳倾听,才讶然发现,那些撞击的声响是从地板下传来的。

    他这才猛然想起,以前曾经听森岛由美提过,她的住处地下室,是个废置不用的酒窖。

    难道是他的眼眸霎时发出希望的光芒,不过表面上还是按兵不动,丝毫没露出任何喜色。

    “那是什么声音?”他蹙著眉,佯装不解的问。

    “啊!那是”森岛由美美艳的脸上出现慌张之色,她灵光一闪,挤出僵硬的笑容。“那是老鼠!对,就是老鼠!”

    可恶!那不安分的小贱人,等会元朗走后,看她怎么下去修理她!

    “有这么大的老鼠?”

    “是是啊!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老鼠又多又大,真是讨厌!”

    “那可得赶紧请人来灭鼠才行!”宫城元朗微微一笑,放下酒杯道:“喝了几杯酒,我也该走了。”

    “你要走了?”小别胜新婚,尤其又是他主动找上门,森岛由美真舍不得他离开。

    “我只是回去处理一些公务。我还没找到小蕾,要是再没把公务做好,恐怕无法向拓也交差!”

    “这样吗?”反正今天她也不方便留他,乾脆让他先回去,等改天再好好相聚缠绵。

    “那我先走,你别送我了。”

    爆城元朗走出门外,替她带上门。

    他一走,森岛由美马上露出凶残的嘴脸。

    可恶的贱丫头,害她差点露出马脚,她现在就要宰了她!

    她拿出口袋里的弹簧刀,转身冲往地下酒窖。

    森岛由美听到电铃声离开后,有好一段时间没有下楼来,项允蕾专注聆听楼上的动静,知道有人来访,为了引起那人注意,发现她被囚禁在这里,所以即使她被绑在椅子上,几乎完全动弹不得,她也飞快想出一个方法,制造声响求援。

    她想到的方法就是用臀部的力量,抬起绑在她身上的椅子,然后再重重地撞击地面,发出砰砰的声响。

    这么来回反覆敲了几分钟,楼上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倒是她的臀部和大腿都已经酸得无法再动弹了。

    砰!森岛由美用力推开门,面容阴寒地大步走进来。

    “我警告过你,要你给我安分一点,你居然敢在客人来访时制造噪音,简直活得不耐烦了!”

    项允蕾看见只有森岛由美出现时,整颗心迅速往下沉。

    显然那位访客没有察觉她的求救讯号,已经离开这里了。

    她很沮丧,又觉得好恐惧,因为森岛由美看起来非常生气,不知道她会怎么对付她?

    “你就这么急著找死吗?好,那我成全你!”森岛由美按下开关,弹簧刀的锋利刀刃立即弹出。

    看见那把刀锐利的刀锋指著自己,项允蕾恐惧得再度猛摇头。“不”

    “刚才是谁来访,你知道吗?”她不待她开口,便迳自回答。“是元朗!他来找我再续前缘,所以你已经没有利用的价值了!”

    她将刀口对准项允蕾的心口,狠狠刺下

    “再见!”

    “唔──”项允蕾被绑在椅子上,完全无法躲避她刺下的刀刃,只好紧紧闭著眼,接受这残酷的命运。

    然而,她没得到这致命的一刀,在森岛由美挥刀剌下时,一道高大的身影迅速冲入,用手臂阻挡那把夺命的利刃。

    “元朗!”

    森岛由美看清闯入者的模样,震惊得忘了一切,宫城元朗逮到机会,迅速夺走她手中的弹簧刀,甩到最远的墙角去。

    元朗?

    项允蕾听到她大喊宫城元朗的名字,马上睁开紧闭的眼,果然看见宫城元朗焦急的面孔出现在她面前。

    同一时刻,早已埋伏在外的警员,接获宫城元朗的通知,一大票人蜂拥而入,迅速将森岛由美逮捕,并马上戴上手铐。

    “宫城元朗──你居然敢骗我!为什么?我为你牺牲了一切,甚至连对我来说非常重要的长岛俱乐部,我都忍痛放火烧了,你为什么还是不肯爱我?”森岛由美疯狂地大吼。“长岛俱乐部是你放火烧掉的?为什么?”宫城元朗大为震撼,他怎么也没想到,纵火的人竟然是她!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我本以为烧掉长岛俱乐部,就能够藉此博取你的同情,并且长久留在你身边,没想到你却为了项允蕾那个黄毛丫头,要跟我分手!我忍无可忍,就把她绑来了,我想只要她不在了,你就会爱上我。”

    “虽然我们交往过,但我真的无法爱你!就算小蕾不在,我也不可能爱上你!你明白吗?”

    “我不明白,也不想明白!我只知道我爱你,但是又恨你,我我不甘心呀”森岛由美哽咽得泣不成声,当场被警察押走。

    她的身影随著哭泣声逐渐远去,令人觉得既可恨,又可怜。

    爆城元朗迅速解开项允蕾身上的绳子,专注打量她瘦了一圈的脸庞。

    “你不要紧吧,小蕾?”

    “呜元朗!”项允蕾一看到他,就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乖!别哭,已经没事了。她再也无法伤害你了!”他柔声安慰道。

    “元朗,我好怕!我真的好怕”

    她想起在他出现之前那几秒钟,自己差点被森岛由美给杀了,让她吓得魂不附体,几乎快昏过去。

    幸好他及时赶到,解救了她,真是千钧一发呀!

    “别怕!有我在,我会好好保护你,再也不让你遇到任何危险。我用我的生命起誓!”他柔声安慰她,但紧抱著她的身体,却也不停的颤抖。

    想到差点失去她,他就恐惧不已,他不能失去她这心爱的宝贝呀!

    “我好困”

    想到自己终于得救,几乎没有合眼的项允蕾,抱著宫城元朗高大温暖的身躯,疲惫地闭上眼睛。

    这下她可以安心了!

    她身心彻底放松,缓缓沉入梦乡。

    在元朗宽大安全的怀抱中,她一口气睡了两天才醒过来。

    而这段期间,宫城元朗一直守候著她,即使在她睡著后,依然不肯轻易离去。

    他想这么守护著她-一辈子!

    “老公,你看我穿这样好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