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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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千。”我生出一只手的五根手指。
李艳说:“我手上没闲钱，也就给他们五千吧。真给两三千，回头妈肯定会跟我闹。给五千的话，不就由话由了么。”
我想了一下，点点头:“我明白了。”
这时候李丽突然跑了出来，捂着嘴朝厕所去了。我走到厕所门口去，见她趴在洗漱台上呕吐。我拿了纸巾递给她:“你没事吧？”
李丽摇头:“没事，可能有点感冒了。”
回到客厅，李艳抬起头问:“你们俩有了啊？”
“有什么了？”我茫然的问。
李艳指了下李丽的肚子。李丽没好气的说:“我才没怀孕呢。”
“你这个月大姨妈来了没有？”岳母走出来问道，语气里十分的关切。
李丽说:“还没到时间呢。”
我暗自盘算了一下时间，说道:“你该来了吧，你上个不是我们结婚那天来的吗，十三号，今天都十七号了，小丽，你该不会是真有了吧？”
“才没有呢。”李丽不承认的说:“那个推迟了呀，你一个男人知道什么啊。”转身，她就拉着岳母走了。
李艳跟我说:“赵远，你媳妇肯定是有了。”
我不敢确定的说:“不能吧，我们一直做了预防的。”
“那东西又不是肯定靠谱。”李艳拍了下我肩膀:“恭喜你啊，妹夫，你要当爹了。”
我还是觉得有点不可靠:“姐，你结婚了两年不是也一直没怀上吗？小丽不可能一吐就有了吧？”
李艳不乐意的说:“你提我的事做什么。”
我捂嘴，都忘记她最嫉恨她前夫了。
“赵远，我们回家吧。”李丽急匆匆的从屋里走出来，过来拉着我就要走。
岳母紧跟出来，唠叨的说:“小丽，你真要去检查一下，孩子生了我给你们带，你们还该干什么干什么。”
“我知道了，我们会自己去的。”李丽刚说完，又怄了一下，掉头就往厕所跑。
岳母肯定的说:“不用说了，肯定是怀上了。”又对我交代说:“赵远，这孩子得要啊。只要你们把这孩子生下来了，你欠我的那些钱，我可以缓一缓的。”
我答应说:“行吧，要是小丽真有了，我们就生下来了。”
岳母高兴的说:“你这孩子，第一次说了让我高兴的话。”
李丽从厕所出来，一句话不说就拉着我走。
进了电梯，我把岳母的话给李丽转达了。李丽不乐意的说:“你别听她胡说，我可能是有点不舒服，没有怀孕。”
“那明天我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我提议说，她怀没怀孕，都得检查一下后才能确定。
“明天小茂结婚，怎么去啊。”李丽说:“过两天再说吧。”
我试探的问:“那要是真怀上了，怎么办？”
“打掉啊。”李丽毫不含糊的说:“老公，我们现在真不适合要孩子。”她往我身上靠，撒起了娇:“老公，我现在就想跟你一起好好的过二人世界。我们都还年轻嘛，孩子晚一点也一样啊。”
“检查了再说吧。”先要确定她到底怀孕没有，才能进行下一步的打算。
李丽忽然脸色一变:“赵远，你跟李艳还是挺亲密的啊。”
“哪有？”我否认。
李丽指着我:“你还不承认，现在去妈家，你总跟她带一块，还坐那么近。你们俩到底有事没事啊？”
我耐着心解释:“我不是要跟姐商量一下份子钱的么，回头一个送的多，一个送的少，那还得了啊。”
李丽威胁的说:“回头要是让我们抓到了你的把柄，看我怎么治你。”
我举起双手，表示认了。
晚上李丽纠缠着又要做那事，我担心她怀孕了，就找借口跑书房去了。第二天一大早就被岳母的电话吵醒了，让我们赶快去酒店那边帮忙。
在小区里见面后，我们一起赶到酒店。岳母给我们安排了任务，我和李艳都要开车去娶亲。蒋莉不是本地人，父母也不在了，她来市里后，一直住在她阿姨家。我们得去她阿姨家娶亲。婚车是租的一辆林肯。
到蒋莉阿姨家后，我连车都没有下，看着他们把一对新人拥上车，跟着娶亲的队伍往回走。
李茂他们举行婚礼的时候，我和李丽也上了台，说了两句祝福的话，给了红包就下台了。
李茂请了很多朋友到家里玩，搞的乌烟瘴气。除了岳母之外，我们三个都没有什么好脸色。觉得无趣索性回家去了。
李丽抱怨的说:“老公这顿饭吃的也太贵了，都够我们去吃两顿大餐了。”
我笑道:“你还嫌贵啊，我们两个一人才二千五，姐一个人就五千，而且她都吃了两次了，我们才一次呢。”
李丽从沙发上起身，把我推倒在沙发上，一顿粉拳伺候:“赵远，你什么意思啊，你总是袒护她，你们是不是有事。”
“没有，真没事。”我抓住她手解释。
“你就有，你就有……。”李丽纠缠个没完。
闹了片刻，电话响了，我拿起来一看，是李艳打来的。李丽看见了，就不让我接。挂掉后李艳又打了李丽的电话。挂了电话，李丽告诉我，岳母叫我们过去，很不高兴的样子，应该是李茂把我们只给了五千的事说了。
李丽心疼钱，就让我赶紧出去，她回家去处理。
我到了停车位，先把车上挂的那些喜庆的东西给清除了，开着车在街道上转悠也不知道去哪好。总不能去找张小郁吧？想来想去，就自己出去喝了杯咖啡，等李丽传来胜利的消息，就回家去了。
因为还有一些宾客还没有走，晚上还得去酒店吃饭。我就去了岳母家。进门后发现岳母态度变了。不叫我干活不说，还给我倒了水。弄的我莫名其妙。
我把李丽叫到阳台，问了她原因。李丽指了下屋里:“多亏了李艳呀。她跟妈说我们结婚的时候就只给了五千，而且李茂还没回来。给他们一万的话，就太亏欠我们了。她让妈要把一碗水端平。我就在旁边叫委屈，妈就不好说什么了。”
我点点头:“那姐以前怎么不说这话啊？”
李丽说:“我也不知道啊，估计是妈喜欢唠叨她，她故意气他们一下吧。”
我说:“回头我们请姐吃个饭吧，她总是帮着我们。”
李丽怪怪的看着我:“那要不要我回避一下，你们两个单独去呢？”
“不许调皮啊。”我刮了下李丽的鼻梁。
“去你的。”李丽转身进了屋。
第二天一大早，岳母就跑到家里来了。要亲自陪着李丽去医院检查。
“妈，这事我们自己去就行了。”李丽婉拒说。
岳母挺不高兴的说:“你们自己去我放心吗，要是你们撒谎怎么办。小丽啊，只要确定你怀孕了，就给学校把假给请了，你住到家里去，我一块照顾你和蒋莉。”
我也想确定李丽是否怀孕了，就说:“小丽，今天周日有值班医生，我们就去检查了吧。”
岳母朝我伸了下大拇指，李丽却瞪了我一眼。拎了包说:“回头再说吧，我们周五考试了，今天要去学校批改试卷。先走了啊。”
“我送你去吧。”我说。
“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去。”李丽摆了下小手，啪嗒一声关上了房门。
这状况，让岳母不乐意了。她走到我面前，指着我训斥道:“赵远啊，不是妈说你，你是怎么当丈夫的，连自己媳妇都管不住。”
“妈，这两天我一定带她去检查。”我保证的说。心里却想着，我敢管着李丽吗，我要真对李丽强势点，她老人家就该刮我的皮了。
岳母不放心的说:“你们检查，一定要我跟着一块去。”
“行。”我点头答应。
岳母想了一下又嘱咐说:“赵远，孩子这事上你可要站稳立场啊。你要是敢配合着小丽不要这孩子，那从这个月起，你必须得每个月还我一万块钱。”
“我知道，我知道。”
“那行了，我回去了。”岳母说着离开了。
岳母走后，我给李丽打了电话过去，问她去哪了。
李丽不耐烦的说:“我不是都跟你说了么，我去学校批改试卷，还以为我骗你们啊。”
我说:“那什么时候去检查一下啊，妈可说了啊，要是你真怀孕了，这孩子不生下来的话，她可要逼着我们还钱了，一个月一万。”
“她这话也就拿来吓吓你。”李丽毫不在乎的说:“我到了，等我回家再说吧。”
挂了电话，我靠在椅背上，想着李丽的做法有点生闷气。岳母那话当然是用来吓唬我的了，当初她就说的很清楚了，这钱是我丢的，她只找我要。李丽的那点工资也就刚够她自己的花销，再者，她从来都认为岳母只是说说而已。但我十分清楚，岳母跟她可能真的就是说说而已，但跟我不是，我只是个女婿，没有血缘关系，岳母不会有多少的袒护。
我坐在沙发上抽了一支烟，接到了丁副院长的电话，他给我下了一个任务，让我写一篇关上中国上古时期的论，这个章要有新观念，最好能引起讨论。
交代完了任务，丁副院长说:“我们学校评选副教授的教龄是五年，你现在已经在学校工作三年了，你要是能够在剩下的两年里，在国家核心刊物发布两篇，在省级专业刊物发表三篇，到时候我就能给你争取副教授的竞选名额了。”
“谢谢老师。”我有点激动的说:“那能保证发出去吗，我听说现在那些发论的专业刊物，收费都很贵的。”
“这个你别担心。”丁副院长说:“我在外面的关系还是比较广的，发几篇论完全不是问题。但你必须得保证质量。我也相信你是有这个能力的。对了啊，现在要的这篇，你必须一个星期之内给我赶出来。”
“行，我听老师的。”我感谢道。
挂了电话，我就跑到书房去把电脑打开，从书架上拿了先秦时期的书籍开始着手准备。
做自己喜欢的事，总是特别投入，以致于接下来的几天我把空闲的精力都放到了写论上面。周四的晚上总算完成了，第二天我就拿着论的打印稿去见了丁副院长。
丁副院长简单的看过后，满意的点头说:“赵远，这篇论光是题目就很吸引人啊，回头我好好看看，没问题的话，我给你修改一下，就送去发表。”
“谢谢老师。”我站起身又鞠了一躬。
丁副院长朝我招了一下手:“你过来。”
我还没走到他办公桌的对面，丁副院长就从抽屉里面摸出一个信封来了，拍在桌子上:“赵远，这个你拿着。”
“钱吗？”我不确定的问。
丁副院长点点头:“五千块，算是你的稿费了。回头论发表了我会再给你一些奖励的。”
我推辞说:“老师，我不能要。现在发表论，最少也得您这样的身份才有稿费拿啊，要不是托着您的关系，我就算给钱，恐怕都发表不了。”
丁副院长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严肃的说:“给你你就拿着，还跟我客气什么呢。”
我只好收了钱，鞠躬致谢。
每次见学校领导，我手机都会关静音，走出丁副院长的办公室，我拿出手机调音量时，发现有两个未接电话。点开一看，一个是李丽打开的，一个是张小郁打来的。我先给李丽回了过去，没人接听。然后才给张小郁打。
电话通了，我说:“小郁，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张小郁说:“赵远，李丽给我打电话了，让我今天晚上去你们家里吃饭，你说我要去吗？”
“她叫你到家里吃饭？”我有点琢磨不过来这事。
“要不我还是不去了吧。”张小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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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李丽突然跑了出来，捂着嘴朝厕所去了。我走到厕所门口去，见她趴在洗漱台上呕吐。我拿了纸巾递给她:“你没事吧？”
李丽摇头:“没事，可能有点感冒了。”
回到客厅，李艳抬起头问:“你们俩有了啊？”
“有什么了？”我茫然的问。
李艳指了下李丽的肚子。李丽没好气的说:“我才没怀孕呢。”
“你这个月大姨妈来了没有？”岳母走出来问道，语气里十分的关切。
李丽说:“还没到时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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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没有呢。”李丽不承认的说:“那个推迟了呀，你一个男人知道什么啊。”转身，她就拉着岳母走了。
李艳跟我说:“赵远，你媳妇肯定是有了。”
我不敢确定的说:“不能吧，我们一直做了预防的。”
“那东西又不是肯定靠谱。”李艳拍了下我肩膀:“恭喜你啊，妹夫，你要当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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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远，我们回家吧。”李丽急匆匆的从屋里走出来，过来拉着我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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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我们会自己去的。”李丽刚说完，又怄了一下，掉头就往厕所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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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应说:“行吧，要是小丽真有了，我们就生下来了。”
岳母高兴的说:“你这孩子，第一次说了让我高兴的话。”
李丽从厕所出来，一句话不说就拉着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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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明天我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我提议说，她怀没怀孕，都得检查一下后才能确定。
“明天小茂结婚，怎么去啊。”李丽说:“过两天再说吧。”
我试探的问:“那要是真怀上了，怎么办？”
“打掉啊。”李丽毫不含糊的说:“老公，我们现在真不适合要孩子。”她往我身上靠，撒起了娇:“老公，我现在就想跟你一起好好的过二人世界。我们都还年轻嘛，孩子晚一点也一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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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丽忽然脸色一变:“赵远，你跟李艳还是挺亲密的啊。”
“哪有？”我否认。
李丽指着我:“你还不承认，现在去妈家，你总跟她带一块，还坐那么近。你们俩到底有事没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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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还有一些宾客还没有走，晚上还得去酒店吃饭。我就去了岳母家。进门后发现岳母态度变了。不叫我干活不说，还给我倒了水。弄的我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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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那姐以前怎么不说这话啊？”
李丽说:“我也不知道啊，估计是妈喜欢唠叨她，她故意气他们一下吧。”
我说:“回头我们请姐吃个饭吧，她总是帮着我们。”
李丽怪怪的看着我:“那要不要我回避一下，你们两个单独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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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的。”李丽转身进了屋。
第二天一大早，岳母就跑到家里来了。要亲自陪着李丽去医院检查。
“妈，这事我们自己去就行了。”李丽婉拒说。
岳母挺不高兴的说:“你们自己去我放心吗，要是你们撒谎怎么办。小丽啊，只要确定你怀孕了，就给学校把假给请了，你住到家里去，我一块照顾你和蒋莉。”
我也想确定李丽是否怀孕了，就说:“小丽，今天周日有值班医生，我们就去检查了吧。”
岳母朝我伸了下大拇指，李丽却瞪了我一眼。拎了包说:“回头再说吧，我们周五考试了，今天要去学校批改试卷。先走了啊。”
“我送你去吧。”我说。
“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去。”李丽摆了下小手，啪嗒一声关上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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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这两天我一定带她去检查。”我保证的说。心里却想着，我敢管着李丽吗，我要真对李丽强势点，她老人家就该刮我的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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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老师。”我站起身又鞠了一躬。
丁副院长朝我招了一下手:“你过来。”
我还没走到他办公桌的对面，丁副院长就从抽屉里面摸出一个信封来了，拍在桌子上:“赵远，这个你拿着。”
“钱吗？”我不确定的问。
丁副院长点点头:“五千块，算是你的稿费了。回头论发表了我会再给你一些奖励的。”
我推辞说:“老师，我不能要。现在发表论，最少也得您这样的身份才有稿费拿啊，要不是托着您的关系，我就算给钱，恐怕都发表不了。”
丁副院长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严肃的说:“给你你就拿着，还跟我客气什么呢。”
我只好收了钱，鞠躬致谢。
每次见学校领导，我手机都会关静音，走出丁副院长的办公室，我拿出手机调音量时，发现有两个未接电话。点开一看，一个是李丽打开的，一个是张小郁打来的。我先给李丽回了过去，没人接听。然后才给张小郁打。
电话通了，我说:“小郁，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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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叫你到家里吃饭？”我有点琢磨不过来这事。
“要不我还是不去了吧。”张小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