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梨花带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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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丽看着她说:“呜呜……你还想怎么解释啊。你们两个在厕所那么久，而且都还是穿的睡衣，你说你们两个什么都没有，谁相信啊。我退一步来说，你们俩就算想好，也用不着这么着急吧，而且还是在我们家里。你们连回避我一下都做不到了吗？”
李艳有点烦了:“小丽，你直接说吧，你想要怎么样？”
李丽伸手打她:“你做了对不起自己亲妹妹的事，你还问我怎么办。你是不是想我们现在就去离婚，好成全你们啊。”
我上去挡住李丽:“小丽，有事说事，你别动手好不好。就算有错，也是我的错，和姐无关。”
“你……呜呜呜。”李丽哭的更厉害了:“赵远，你竟让护着她……你怎么可这么对我。你追了我两年，我们在一起两年，难倒你就是为了得到今天这样的结果吗？”
“你能不能听我们解释一下。”我加大了声音的分贝:“我要真和姐好上了，我会跟你结婚吗？你平时挺聪明的，怎么现在连这点简单的道理都想不通呢。”
李丽估计是哭累了，不再哭了，抽泣着说:“赵远，是我傻吗？就算我们结婚前你喜欢的是我姐，但我爸让你娶的是我，你敢跟他说你喜欢的是我姐吗？现在我爸死了，你们两个都不用害怕了，自然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
面对她挺有道理的说辞，我哭笑不得。毕竟我不亏心，也就没什么好怕的。我说:“不跟你说了，反正你也不会相信。等妈过来了，我们再好好解释吧。”
“赵远，给我一支烟。”李艳伸来手指说。
我点了之后递给她。就这么个无关紧要的小动作，又让李丽抓到了把柄。她质问我怎么能把烟点了再给李艳抽，这个动作太过亲昵了，等于是间接性的接吻了，是故意在她面前就恩爱。
李艳气不过的说:“你柯南看多了吧。”
敲门声传来后，李丽赶紧去开了门，抱着岳母就呜呜大哭，倾诉着我和李艳“苟合”的事。李茂在旁边听了两句，就冲过来要打我，还喊着:“赵远，你这个王八蛋太不是东西了吧，我大伯把我二姐这么好姑娘嫁给了你，你还不满意，还要占有我大姐。我今天打死你。”
在这个家里，岳母我还得顾忌着，但对他就不用客气了，等他上前来，我一个勾脚就把他绊倒在了地上，然后迅速的上去制住了他。
李茂挣扎着，想要反抗:“赵远，你放开我。我可告诉你啊，我在社会上可是有一大帮兄弟。到时候把你给大卸八块。”
“赵远，你放开我老公。”蒋莉想上来帮忙。
李艳把她推开了:“你就别插手了，打不死他。”
“赵远，你给我放开小茂。”岳母上来厉声呵斥。
我值得起了身，李茂站起身来，不服气的说:“赵远，这次要不是我准备不足，你是不可能打倒我的。”
我嘲笑的点了下头。岳母让我们都坐下。
岳母说:“赵远，小艳，小丽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吗？”
我还没说话，李艳抢着说:“除了我们被她抓到我们两个人一起在厕所里外都是假的。”
岳母自以为明白了似得点头说:“哎，也就是说小丽说的是真的了。赵远，我问你，你是什么喜欢上李艳的。”
这句话问的我都傻眼了，我看看李艳，又看看岳母:“妈，我没喜欢上姐啊。我们俩是清白的。今晚完全是个误会。你能听我好好解释一遍吗？”
“别解释了。”岳母摆手说:“我想我已经很清楚事情的真相了。我很伤心难过啊。你们爸刚走，你们就做出这种事情来。我都不敢相信，可事实就是事实，我不承认也不行。”
“你们俩真是亲母女。”李艳绝望了似得说:“既然你们俩根本不听我们解释，那我就认了好了。你们说吧，你们想怎么办。”
我惊愕的看着李艳，这还没屈打，怎么就成招了呢。
我可不想背负着莫须有的罪名，赶紧辩解说:“姐，你别瞎说。根本没有的是啊。妈，小丽，我必须得认真的解释一遍了。”
“你解释什么呀，她们给你机会解释了吗，就算你解释了，她们会相信你吗？”李艳完全是豁出去了。
“妈，你都听见了吧。”李丽又哭了起来:“李艳都承认了。我该怎么办啊……呜呜呜。”
“你别哭了，这不是还有我吗。”岳母高声制止道。此时已经没有进门时那么大脾气了。对我和李艳说:“赵远，当初是你爸坚持要把小丽嫁给你的。但是按照我的意思呢，是把小艳嫁给你。但是你爸说，小艳结过婚，而且比你要大上几岁，配不上你。还是小丽跟你合适……。”说到这里，岳母停顿片刻:“现在看来啊，当初是你们爸错了，要是按照我的想法来做，也就不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情了。”
岳母跟我说完，又对李艳说:“小艳，这事当初我跟你说过的吧，你是同意了的。可后来你爸说不行，你也没说什么啊。可我怎么都想不到，你心里一直就把这事当真了。但你们俩想好，为什么不早点说出来呢，你爸也不会坚决反对的。现在你们再好，不就把小丽给害苦了吗？事到如今，我看只能这么办了。小丽去和赵远把婚离了吧，这房子里就留给小丽，算是补偿了。欠我的钱，是赵远弄丢的，当然得赵远一个人还。至于你们两个的事情，我就不管了。小艳以后也不要住在家里了。”
“李家的脸都被她丢完了，她还有什么脸住在家里啊。”李茂适时的火上添油。
“轮到你说话了吗？”李艳轻蔑的看了李茂一眼。
“你们都别说了。”李丽站起身来说:“我不可能就这么便宜了他们两个。”
“那你想怎么做啊。”岳母问道。
李丽摇头:“我也不知道，但这事肯定就不能这么算了。”
岳母这下也没话可说了。一时间大家都安静了下来。我作为当事人，也是家里的男人，这事必须得我来解决才行。我出主意说:“我觉得现在大家都需要冷静一下，今天都去休息吧，明天下班后我们再好好谈谈。我想这件事并不复杂，我们是可以处理好的。”
“那就这样吧。”岳母起了身:“我们回去吧，小丽也跟我们回去。”
“我不去。”李丽说:“我要是走了，他们俩还不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啊。”
“那我先走总行了吧。”李艳一掠长发，起身离开了。
“姐。”我喊道。
“你很关心她是不是？”李丽跑过来拉住我质问道:“你不许跟她走。”
岳母对李茂说:“你们两个也回去睡吧，我今晚就不走了。”
他们走了后，岳母就把李丽拉回房间去了。我一个人在客厅里坐了好久，抽了半包烟。房间里的岳母和小丽一直在说话，还伴随着李丽的哭泣声。我听的心情慌乱。本来很简单的一件事，没想到会闹成这个样子。遇上这样的妻子，还能理解，毕竟李丽还年轻，而且我们被她在厕所里捉了个现行，换了是我也会产生误会吧。但遇上这样根本不讲理的岳母，真是叫人无话可说了。
我准备去客房睡觉的时候，看了下时间，凌晨两点多。忽然想到李艳出去了，肯定没有回家里。今天这么大的误会都是因为我的不谨慎闹出来的，把她给牵连进来，心里怎么都过意不去，我想来想去，就到书房去给她打了个电话。
“赵远，你怎么给我打电话啊……呜。”李艳问，我听到了她的抽泣声。
我歉意的说:“姐，你哭了啊。你在哪儿呢？”
“我才没哭呢。”李艳逞强的说:“我在车里，你怎么还不休息啊。”
“你在小区里你的车里？”我不确定的问道。
“嗯……啊……你要干什么……。”帮随着李艳的惊恐叫声，手机最终传来啪的一声，就挂掉了。
我赶紧往楼下跑，跑到李艳停车的地方，看见李艳坐在不远处的地上。
我跑过去问道:“姐，你怎么了？”
李艳指着前方说:“刚才给你打电话的时候，有两个人把我手机抢走了。我跑出来追他们，把脚崴了。真不知道小区的保安都去做什么了。”
我伸手说:“姐，我扶你起来吧。”
“啊……。”李艳吃疼的推开我手:“别动我，脚特别疼。”
我想了一阵，蹲下身把李艳抱了起来，李艳挣扎着说:“赵远，你被这样。本来我们就被误会了，你再这样就更解释不清楚了。”
我不管的说:“你不是说已经解释不清楚了吗。再说了，你都这样了，我不能不管你吧，走吧，我带你回家里去。”
“不行，你别刺激小丽了。”李艳说。
“是误会重要，还是你重要啊？”我质问道。
李艳点了下头，就抱住我脖子，靠在了我身上。电梯里的时候，手机响了。刚出电梯，就看到李丽和岳母站在了电梯口。那气氛有点尴尬。
“赵远。”李丽喊了一声就哭了起来，眼泪哗啦啦的从眸子里流淌出来，滑过她光洁的玉颊。
看她梨花带雨的可怜样，我不禁有些心疼，但总能把受伤的李艳放下，去安抚她吧。
岳母叹息一声，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先进屋再跟你们说。”我绕过李丽，把李艳抱进了屋里。
李丽跟进屋里，还在哭个没完没了。我抽了纸巾递给李丽:“你别哭了，我好好跟你解释。”
“有什么好解释的。”李丽打开我手:“你们在厕所里那样了，现在又把她从外面抱了回来。”
我指着李艳的腿说:“她刚才在外面被人抢了手机，追贼的时候脚又崴了。你说我能不去把她抱回来吗？”
“胡说，你们分明就是在用苦肉计。”李丽直接指出。
我对岳母说:“妈，李艳好歹是你大女儿，你快给姐按下脚，她真是扭伤了。”
岳母迟疑了一下，才过去拿起了李艳扭伤的脚，一按李艳时扭伤的地方，李艳吃疼的叫唤了一声。岳母对李丽说:“你姐是真扭伤了。”
李丽转开头去不搭理。我过去拉她:“走，我有话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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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呜呜呜。”李丽哭的更厉害了:“赵远，你竟让护着她……你怎么可这么对我。你追了我两年，我们在一起两年，难倒你就是为了得到今天这样的结果吗？”
“你能不能听我们解释一下。”我加大了声音的分贝:“我要真和姐好上了，我会跟你结婚吗？你平时挺聪明的，怎么现在连这点简单的道理都想不通呢。”
李丽估计是哭累了，不再哭了，抽泣着说:“赵远，是我傻吗？就算我们结婚前你喜欢的是我姐，但我爸让你娶的是我，你敢跟他说你喜欢的是我姐吗？现在我爸死了，你们两个都不用害怕了，自然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
面对她挺有道理的说辞，我哭笑不得。毕竟我不亏心，也就没什么好怕的。我说:“不跟你说了，反正你也不会相信。等妈过来了，我们再好好解释吧。”
“赵远，给我一支烟。”李艳伸来手指说。
我点了之后递给她。就这么个无关紧要的小动作，又让李丽抓到了把柄。她质问我怎么能把烟点了再给李艳抽，这个动作太过亲昵了，等于是间接性的接吻了，是故意在她面前就恩爱。
李艳气不过的说:“你柯南看多了吧。”
敲门声传来后，李丽赶紧去开了门，抱着岳母就呜呜大哭，倾诉着我和李艳“苟合”的事。李茂在旁边听了两句，就冲过来要打我，还喊着:“赵远，你这个王八蛋太不是东西了吧，我大伯把我二姐这么好姑娘嫁给了你，你还不满意，还要占有我大姐。我今天打死你。”
在这个家里，岳母我还得顾忌着，但对他就不用客气了，等他上前来，我一个勾脚就把他绊倒在了地上，然后迅速的上去制住了他。
李茂挣扎着，想要反抗:“赵远，你放开我。我可告诉你啊，我在社会上可是有一大帮兄弟。到时候把你给大卸八块。”
“赵远，你放开我老公。”蒋莉想上来帮忙。
李艳把她推开了:“你就别插手了，打不死他。”
“赵远，你给我放开小茂。”岳母上来厉声呵斥。
我值得起了身，李茂站起身来，不服气的说:“赵远，这次要不是我准备不足，你是不可能打倒我的。”
我嘲笑的点了下头。岳母让我们都坐下。
岳母说:“赵远，小艳，小丽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吗？”
我还没说话，李艳抢着说:“除了我们被她抓到我们两个人一起在厕所里外都是假的。”
岳母自以为明白了似得点头说:“哎，也就是说小丽说的是真的了。赵远，我问你，你是什么喜欢上李艳的。”
这句话问的我都傻眼了，我看看李艳，又看看岳母:“妈，我没喜欢上姐啊。我们俩是清白的。今晚完全是个误会。你能听我好好解释一遍吗？”
“别解释了。”岳母摆手说:“我想我已经很清楚事情的真相了。我很伤心难过啊。你们爸刚走，你们就做出这种事情来。我都不敢相信，可事实就是事实，我不承认也不行。”
“你们俩真是亲母女。”李艳绝望了似得说:“既然你们俩根本不听我们解释，那我就认了好了。你们说吧，你们想怎么办。”
我惊愕的看着李艳，这还没屈打，怎么就成招了呢。
我可不想背负着莫须有的罪名，赶紧辩解说:“姐，你别瞎说。根本没有的是啊。妈，小丽，我必须得认真的解释一遍了。”
“你解释什么呀，她们给你机会解释了吗，就算你解释了，她们会相信你吗？”李艳完全是豁出去了。
“妈，你都听见了吧。”李丽又哭了起来:“李艳都承认了。我该怎么办啊……呜呜呜。”
“你别哭了，这不是还有我吗。”岳母高声制止道。此时已经没有进门时那么大脾气了。对我和李艳说:“赵远，当初是你爸坚持要把小丽嫁给你的。但是按照我的意思呢，是把小艳嫁给你。但是你爸说，小艳结过婚，而且比你要大上几岁，配不上你。还是小丽跟你合适……。”说到这里，岳母停顿片刻:“现在看来啊，当初是你们爸错了，要是按照我的想法来做，也就不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情了。”
岳母跟我说完，又对李艳说:“小艳，这事当初我跟你说过的吧，你是同意了的。可后来你爸说不行，你也没说什么啊。可我怎么都想不到，你心里一直就把这事当真了。但你们俩想好，为什么不早点说出来呢，你爸也不会坚决反对的。现在你们再好，不就把小丽给害苦了吗？事到如今，我看只能这么办了。小丽去和赵远把婚离了吧，这房子里就留给小丽，算是补偿了。欠我的钱，是赵远弄丢的，当然得赵远一个人还。至于你们两个的事情，我就不管了。小艳以后也不要住在家里了。”
“李家的脸都被她丢完了，她还有什么脸住在家里啊。”李茂适时的火上添油。
“轮到你说话了吗？”李艳轻蔑的看了李茂一眼。
“你们都别说了。”李丽站起身来说:“我不可能就这么便宜了他们两个。”
“那你想怎么做啊。”岳母问道。
李丽摇头:“我也不知道，但这事肯定就不能这么算了。”
岳母这下也没话可说了。一时间大家都安静了下来。我作为当事人，也是家里的男人，这事必须得我来解决才行。我出主意说:“我觉得现在大家都需要冷静一下，今天都去休息吧，明天下班后我们再好好谈谈。我想这件事并不复杂，我们是可以处理好的。”
“那就这样吧。”岳母起了身:“我们回去吧，小丽也跟我们回去。”
“我不去。”李丽说:“我要是走了，他们俩还不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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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关心她是不是？”李丽跑过来拉住我质问道:“你不许跟她走。”
岳母对李茂说:“你们两个也回去睡吧，我今晚就不走了。”
他们走了后，岳母就把李丽拉回房间去了。我一个人在客厅里坐了好久，抽了半包烟。房间里的岳母和小丽一直在说话，还伴随着李丽的哭泣声。我听的心情慌乱。本来很简单的一件事，没想到会闹成这个样子。遇上这样的妻子，还能理解，毕竟李丽还年轻，而且我们被她在厕所里捉了个现行，换了是我也会产生误会吧。但遇上这样根本不讲理的岳母，真是叫人无话可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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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远，你怎么给我打电话啊……呜。”李艳问，我听到了她的抽泣声。
我歉意的说:“姐，你哭了啊。你在哪儿呢？”
“我才没哭呢。”李艳逞强的说:“我在车里，你怎么还不休息啊。”
“你在小区里你的车里？”我不确定的问道。
“嗯……啊……你要干什么……。”帮随着李艳的惊恐叫声，手机最终传来啪的一声，就挂掉了。
我赶紧往楼下跑，跑到李艳停车的地方，看见李艳坐在不远处的地上。
我跑过去问道:“姐，你怎么了？”
李艳指着前方说:“刚才给你打电话的时候，有两个人把我手机抢走了。我跑出来追他们，把脚崴了。真不知道小区的保安都去做什么了。”
我伸手说:“姐，我扶你起来吧。”
“啊……。”李艳吃疼的推开我手:“别动我，脚特别疼。”
我想了一阵，蹲下身把李艳抱了起来，李艳挣扎着说:“赵远，你被这样。本来我们就被误会了，你再这样就更解释不清楚了。”
我不管的说:“你不是说已经解释不清楚了吗。再说了，你都这样了，我不能不管你吧，走吧，我带你回家里去。”
“不行，你别刺激小丽了。”李艳说。
“是误会重要，还是你重要啊？”我质问道。
李艳点了下头，就抱住我脖子，靠在了我身上。电梯里的时候，手机响了。刚出电梯，就看到李丽和岳母站在了电梯口。那气氛有点尴尬。
“赵远。”李丽喊了一声就哭了起来，眼泪哗啦啦的从眸子里流淌出来，滑过她光洁的玉颊。
看她梨花带雨的可怜样，我不禁有些心疼，但总能把受伤的李艳放下，去安抚她吧。
岳母叹息一声，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先进屋再跟你们说。”我绕过李丽，把李艳抱进了屋里。
李丽跟进屋里，还在哭个没完没了。我抽了纸巾递给李丽:“你别哭了，我好好跟你解释。”
“有什么好解释的。”李丽打开我手:“你们在厕所里那样了，现在又把她从外面抱了回来。”
我指着李艳的腿说:“她刚才在外面被人抢了手机，追贼的时候脚又崴了。你说我能不去把她抱回来吗？”
“胡说，你们分明就是在用苦肉计。”李丽直接指出。
我对岳母说:“妈，李艳好歹是你大女儿，你快给姐按下脚，她真是扭伤了。”
岳母迟疑了一下，才过去拿起了李艳扭伤的脚，一按李艳时扭伤的地方，李艳吃疼的叫唤了一声。岳母对李丽说:“你姐是真扭伤了。”
李丽转开头去不搭理。我过去拉她:“走，我有话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