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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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出手机看了下时间，发现有近十个未接电话，李丽一家人都给我打了电话，可我怎么就一个也没听到呢？再一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我心里暗叫不好。
我把她们都看了一遍说:“时间都这么晚了，我们早点散了吧。伶伶，我跟刚才那位美女喝过了，再敬你一杯吧。喝了我得先走了。”
“你走什么呀。”冯伶伶走到我旁边位置坐下:“赵远，小郁都走了多少年了，现在好不容易回来，我们应该好好聚聚的，可不是扫兴吗？”
“以后时间多的事，我们以后再聚吧。”我举起杯子。
“那你跟我喝两杯，我就让你走。”冯伶伶拎了四瓶，一人面前放了两瓶。
我虽然酒量好，但是每次都二两白酒下肚，哪里扛得住，更怕她身体受到伤害。我劝说道:“伶伶，今天就到此为止吧，酒喝多了，对身体不好。”
“那就再喝一个，总可以吧。”冯伶伶退而求其次。
我意识到她的酒量比我厉害，也就顺着台阶下了，和最后一个的时候，我嗓子眼已经有些堵了，勉强喝完了，我就拉开椅子说:“那我先走了啊。”
冯伶伶招了招小手，张小郁拉住我:“赵远，我送你去打车吧。”
“不用，我出门就能打车了。你们也早点回去休息吧。”我说。
但她们还是坚持要把我送出去，我走到餐厅门口，忽然一阵眩晕。张小郁扶住我:“赵远，你没事吧。”
我摆摆手:“没事，我能行。”
刚说完，我一阵反胃，直接就吐了出来，难受的就好像要把肠胃吐出来一样。吐完，我整个人都没力气了，直接坐到了地上，昏昏欲睡。
“赵远，你没事吧？赵远。”张小郁声音都带着哭腔了。
我吃力的摆了下手，眼睛都撑不开了:“我想睡觉……。”
迷迷糊糊中，我又吐了一阵。醒来的时候，头都还有些疼痛，我张望一番，发现自己睡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而且还好像是女人住的房间。我起了床，打开房门，一看客厅里的环境才知道是冯伶伶家里，她搬家的时候我来过一次。
张小郁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她看见我后，忙起身过来关切询问。我问她几点了。
“下午两点了。”张小郁说:“你们昨晚喝的太厉害了，你吐了好多。自己没事，弄了我一身。”
我往她身上瞧了一眼，穿着连衣裙，依旧的端庄标志。她继续说着她的:“玲玲昨晚也很惨，到现在还没醒呢。”
“是吗，那我去看看她。”
张小郁伸手拦住我，紧张的说:“你不能去。”
“为什么呀？”我不解的问。
张小郁赧笑:“她睡觉从来不穿衣服，你想看什么呀？”
我明白过来，哈哈一笑。还真是不能去看。
“赵远，喝了那么多酒，很伤胃的，我去给你煮点稀饭，伶伶醒了也好吃。”张小郁说。
“不吃了，我得赶紧回去。”跟她拉扯这么几句，我都差点忘记自己得赶紧回去了。
“你回去了，不会有事吧？”张小郁担忧的问。
“不会的，我知道该怎么说。”我直接往外面走:“伶伶醒了，你跟她说一声啊。回头见。”
我也就上午有一堂课，这时候去也晚了，就给学校领导打了个电话，编了个假话把假给补上了。手机没电，只能先回家看看情况。家里没人。我给手机充了电，先休息了一会儿。打开手机看见冯伶伶打来了的未接电话。我就拨了回去。她问自己刚醒来，问我家里那边应付好了没有。我说还没有打电话。
冯伶伶说:“那你就别撒谎拉你的那些兄弟垫背了，你就跟她说，昨晚是我生日，是我非拉你去的，然后喝醉了。
“这样不好吧。”我觉得不太合适:“回头李丽肯定会跟你打电话问的，再一个，你是个女的，搞不好她又要乱想。”
“没事，我帮你圆谎。”冯伶伶仗义的说:“一会儿我主动给李丽打电话解释一下，晚点了，我带我男朋友去你家一趟，这事不就过去了？”
“你有男朋友？”我很诧异。她身边男的倒不少，但真正算得上男朋友的好像没有。
冯伶伶豪放的说:“一会儿现找一个不行啊。你照我说的做就行了。我是女人比你更了解女人。你找你那几个兄弟帮忙多麻烦啊。没准以后还会穿帮的，你照我说的做，保证不会有事。”
“那你不能说小郁回来了啊。”我提醒说。
“知道。”冯伶伶说:“这个还用你提醒吗？你也不看看我大学念的是什么专业，觉悟能比你低？”
“那行，麻烦你了啊。”我感谢的说。
挂了电话，我就给李丽拨了过去，没接。我又连着打了四五遍，才接通了。
一接通，她就气呼呼的说:“赵远，现在才回我电话啊。你不要告诉我，昨晚你没回家，是跟你那几个哥们出去玩了？”
我照冯伶伶的话解释了一遍，李丽讥笑的说:“那我之前给钱老师他们几个打电话，怎么都说你跟他们一块出去玩了啊，光是吃饭就去了四家店，唱歌去了三家ktv。”
我心里暗自庆幸，幸好冯伶伶给我出了好主意。要不然我跟她就解释不清楚了。李丽就是小聪明多，这一次知道先下手为强了。我嘿嘿笑着说:“你说的这种情况，不是很正常吗？遇上这种事，哥几个肯定会瞎帮忙的。你那些姐妹还不都是一样吗。但事实证明我是个老实人吧。”
“行了，回家说吧，我刚下课了，拜拜。”
挂了电话，我舒了一口气，没给那几个帮我瞎添乱的哥们打电话。喝了一大杯水后，我就跑到小区门口去等着李丽。下车时，我忙跑去开车门。李丽先把包递给了我。
李丽笑的神秘:“老公，今天怎么在这儿候着啊，都说无事献殷勤，非jan即盗，该不会是昨晚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吧？
我说:“喝醉了，回不了家，这算吗？”
“去你的。”李丽挽起我手臂:“我在车上的时候，冯伶伶给我打电话帮你解释了。还说晚上要带着男朋友来家里。我让她别来。”
我故意的说:“来就来吧，人家还不是怕我们俩之间产生误会么。”
“才不要她来呢。”李丽说:“我们跟她关系又不是很好。倒是你，以后少跟她接触。一个政治系毕业的，能做公务员不做，非要考律师，现在好了吧，都考了四五年了，还是考不上。平时那个打扮，像个狐狸精一样。”
“昨晚也是偶然遇上的，她非要我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性格，脸皮薄，总得给人家一个面子。”我装作无奈的说。
李丽哼了一声:“那她叫你去唱歌你就去，让你喝酒你就喝，那她要跟你上床，你是不是也不好意思拒绝啊？”
面对她这句如此专业，如此有水平的话，我哈哈一笑，摸了下她脸颊，又坏坏的朝她胸口望一眼说:“家里有这么饿漂亮的老婆，我还能看得上别的女人啊。”
“讨厌。”李丽娇羞的扒开我脸。让我跟她去岳父母家。面对岳父母我也做了一番解释。岳父适当的提醒了两句。岳母就没好脸色了，直接批评的说:“赵远啊，你虽然出身不好，但你现在可是一名大学教师了，为人师表，可得注意自己的形象啊。你们爸在官场沉浮几十年，就算有再大的事情，可从来没有过不回家的时候啊。你知道昨晚，我们全家有多着急吗。小丽都恨不得满大街的出去找你了。你是结了婚的人，是有家的，心里要时刻装着你的妻子……。”
岳母足足唠叨了大半个小时，岳父虽然在家里是当家的，但对于岳母的唠叨一直都没有办法，因为岳母也经常唠叨他。听到一半索性跑到一边去看书了。
李丽在一边吃着水果，一边心安理得的听岳母教训我。在这个家里，每个人的立场都是十分鲜明的。
一直到李一艳回来，岳母被李艳说了两句，才不情愿的住口了，拉着李丽出去买菜了。岳母走了后，岳父就抱着棋盘出来了。我们下象棋的时候，李艳就在旁边看着，期间还给我和岳父拿水果吃。这个家里，只要有岳母和李丽在，我多半时间都不得安宁。但只要他们不在，剩下我这三个人的时候，就特别和谐了。连岳父都感叹过，我要是大几岁就好了。言下之意很明白，那样我就会和李艳在一起了。
一会儿岳母和李丽回来了，岳母直接把我从棋桌上拉走，到厨房帮她摘菜。陪岳父下棋的事就交给李艳了，但是她技术差的不是一半二般，没几分钟就得把我喊过去问下一步怎么走。
吃饭的时候，岳母给我们每人夹了菜，又唠叨起来了。她一边自顾自的吃着饭，一边说:“赵远，小丽，你们可是晚婚啊，你和你爸也不知道还有几年活头。你们可得给我抓紧了，最晚到明年的这个时候，我得抱上孙子。”
“妈……。”李丽立马叫苦。
“你别喊我。”岳母态度坚决的说:“别跟我说你们还小，想晚点再要孩子。你姐当年也是这么跟我说的，我就忍着，这一忍可倒好，两年都没要，好不容易答应我要孩子了吧，结果忽然就离了婚。害的我现在都后悔。现在我是指望不上她了。”
岳母说到这里的时候，我们都望了李艳一眼，她低头吃自己的饭，就像没听见似得。充耳不闻倒是对付岳母的一个好办法。
岳母继续说着:“所以啊，你们两个无论如何不能在这事上跟我们瞎掰扯了。生了孩子，你们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去，小孙子尽管交给我带就是了。老头子，你赶紧给我表个态。”
“这个事我是支持的。”岳父放下碗筷，看着我和李丽，态度和岳母一样坚决:“你们必须赶紧的要孩子，我们可不想等我们都闭眼了，都抱不上孙子。”
“我吃饱了，你们吃吧。”李丽气的跑到沙发上坐着去了。
“不吃饭，也得要孩子。”岳母的话紧跟着追了过去。完了又拿尖锐的眼神看着我:“赵远，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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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什么呀。”冯伶伶走到我旁边位置坐下:“赵远，小郁都走了多少年了，现在好不容易回来，我们应该好好聚聚的，可不是扫兴吗？”
“以后时间多的事，我们以后再聚吧。”我举起杯子。
“那你跟我喝两杯，我就让你走。”冯伶伶拎了四瓶，一人面前放了两瓶。
我虽然酒量好，但是每次都二两白酒下肚，哪里扛得住，更怕她身体受到伤害。我劝说道:“伶伶，今天就到此为止吧，酒喝多了，对身体不好。”
“那就再喝一个，总可以吧。”冯伶伶退而求其次。
我意识到她的酒量比我厉害，也就顺着台阶下了，和最后一个的时候，我嗓子眼已经有些堵了，勉强喝完了，我就拉开椅子说:“那我先走了啊。”
冯伶伶招了招小手，张小郁拉住我:“赵远，我送你去打车吧。”
“不用，我出门就能打车了。你们也早点回去休息吧。”我说。
但她们还是坚持要把我送出去，我走到餐厅门口，忽然一阵眩晕。张小郁扶住我:“赵远，你没事吧。”
我摆摆手:“没事，我能行。”
刚说完，我一阵反胃，直接就吐了出来，难受的就好像要把肠胃吐出来一样。吐完，我整个人都没力气了，直接坐到了地上，昏昏欲睡。
“赵远，你没事吧？赵远。”张小郁声音都带着哭腔了。
我吃力的摆了下手，眼睛都撑不开了:“我想睡觉……。”
迷迷糊糊中，我又吐了一阵。醒来的时候，头都还有些疼痛，我张望一番，发现自己睡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而且还好像是女人住的房间。我起了床，打开房门，一看客厅里的环境才知道是冯伶伶家里，她搬家的时候我来过一次。
张小郁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她看见我后，忙起身过来关切询问。我问她几点了。
“下午两点了。”张小郁说:“你们昨晚喝的太厉害了，你吐了好多。自己没事，弄了我一身。”
我往她身上瞧了一眼，穿着连衣裙，依旧的端庄标志。她继续说着她的:“玲玲昨晚也很惨，到现在还没醒呢。”
“是吗，那我去看看她。”
张小郁伸手拦住我，紧张的说:“你不能去。”
“为什么呀？”我不解的问。
张小郁赧笑:“她睡觉从来不穿衣服，你想看什么呀？”
我明白过来，哈哈一笑。还真是不能去看。
“赵远，喝了那么多酒，很伤胃的，我去给你煮点稀饭，伶伶醒了也好吃。”张小郁说。
“不吃了，我得赶紧回去。”跟她拉扯这么几句，我都差点忘记自己得赶紧回去了。
“你回去了，不会有事吧？”张小郁担忧的问。
“不会的，我知道该怎么说。”我直接往外面走:“伶伶醒了，你跟她说一声啊。回头见。”
我也就上午有一堂课，这时候去也晚了，就给学校领导打了个电话，编了个假话把假给补上了。手机没电，只能先回家看看情况。家里没人。我给手机充了电，先休息了一会儿。打开手机看见冯伶伶打来了的未接电话。我就拨了回去。她问自己刚醒来，问我家里那边应付好了没有。我说还没有打电话。
冯伶伶说:“那你就别撒谎拉你的那些兄弟垫背了，你就跟她说，昨晚是我生日，是我非拉你去的，然后喝醉了。
“这样不好吧。”我觉得不太合适:“回头李丽肯定会跟你打电话问的，再一个，你是个女的，搞不好她又要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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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冯伶伶说:“这个还用你提醒吗？你也不看看我大学念的是什么专业，觉悟能比你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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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丽笑的神秘:“老公，今天怎么在这儿候着啊，都说无事献殷勤，非jan即盗，该不会是昨晚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吧？
我说:“喝醉了，回不了家，这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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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也是偶然遇上的，她非要我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性格，脸皮薄，总得给人家一个面子。”我装作无奈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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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母足足唠叨了大半个小时，岳父虽然在家里是当家的，但对于岳母的唠叨一直都没有办法，因为岳母也经常唠叨他。听到一半索性跑到一边去看书了。
李丽在一边吃着水果，一边心安理得的听岳母教训我。在这个家里，每个人的立场都是十分鲜明的。
一直到李一艳回来，岳母被李艳说了两句，才不情愿的住口了，拉着李丽出去买菜了。岳母走了后，岳父就抱着棋盘出来了。我们下象棋的时候，李艳就在旁边看着，期间还给我和岳父拿水果吃。这个家里，只要有岳母和李丽在，我多半时间都不得安宁。但只要他们不在，剩下我这三个人的时候，就特别和谐了。连岳父都感叹过，我要是大几岁就好了。言下之意很明白，那样我就会和李艳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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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的时候，岳母给我们每人夹了菜，又唠叨起来了。她一边自顾自的吃着饭，一边说:“赵远，小丽，你们可是晚婚啊，你和你爸也不知道还有几年活头。你们可得给我抓紧了，最晚到明年的这个时候，我得抱上孙子。”
“妈……。”李丽立马叫苦。
“你别喊我。”岳母态度坚决的说:“别跟我说你们还小，想晚点再要孩子。你姐当年也是这么跟我说的，我就忍着，这一忍可倒好，两年都没要，好不容易答应我要孩子了吧，结果忽然就离了婚。害的我现在都后悔。现在我是指望不上她了。”
岳母说到这里的时候，我们都望了李艳一眼，她低头吃自己的饭，就像没听见似得。充耳不闻倒是对付岳母的一个好办法。
岳母继续说着:“所以啊，你们两个无论如何不能在这事上跟我们瞎掰扯了。生了孩子，你们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去，小孙子尽管交给我带就是了。老头子，你赶紧给我表个态。”
“这个事我是支持的。”岳父放下碗筷，看着我和李丽，态度和岳母一样坚决:“你们必须赶紧的要孩子，我们可不想等我们都闭眼了，都抱不上孙子。”
“我吃饱了，你们吃吧。”李丽气的跑到沙发上坐着去了。
“不吃饭，也得要孩子。”岳母的话紧跟着追了过去。完了又拿尖锐的眼神看着我:“赵远，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