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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重要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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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杀手扭动僵硬的脖子,看到了身后的男孩模样,一个俊俏得有点过份的黑衣少年正拿着夺来的斧头,修剪着指甲,那重达四十二斤的精钢斧头在他手里,似乎和普通的指甲刀没啥区别。

    你、你是谁?怎么能夺下我的斧头?失去斧头的杀手就像失去了半条命,怔怔的盯着吴灿,稍稍颤抖的问道,你是哪个门派的高徒,可知我们是谁?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夺下你的斧头,我是哪个门派的人更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斧头帮惹不起。吴灿悠哉悠哉的修理着手指甲,连头也未抬,人狂妄到这种地步,那就形成一股绝对的自信气质,气得敌人发疯,吓得敌人肢离破碎。

    吴少,你终于来了,感谢老天爷,感谢圣母玛利亚,感谢韩国棒子大神,你们终于显灵了,我不用死了,哈哈哈哈。失魂落魄的刘富贵看到吴灿的潇洒身影,马上激动得不知所措,一番思绪,尽化作两行清泪,滚滚滑落面颊,恨不得扑到吴灿脚下,亲吻他的鞋子,以表达心中的敬仰和感激。

    吴少?哪家的吴少?不太熟悉!那个未被夺去斧头的杀手有点不服气,虽然惊惧吴灿举手之间就夺去了同伴的武器,但他一直认为自己比同伴厉害一点点,所以他朝吴灿跨了半步,满脸彪悍之气的瞪着少年。

    哪家的吴少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打不过我。吴灿继续摆酷,用重复的重要语句,打击着对方那脆弱的小心灵,直到对方不能承受。

    还没开打,你怎么知道我打不过你!杀手不能忍受吴灿的羞辱,突然加速,举起斧头,三两步冲到少年面前,对着吴灿的脑袋就是一斧,风声乎乎,斧未至,真气已吹动吴灿的黑色长发。

    正因为没打,所以我说你打不过我,若是已经开打,我就没机会对你这么说了。说完这句看似很富哲理的废话,杀手的斧头离吴灿的脑袋还在十厘米,按照以往的经验,吴灿的头发已经断裂飘散了,可如今他的头发不但完好无损,而且人也突然消失了。

    持斧的杀手只觉得脖子后面一凉,吴灿的身影停在了左前方十米处,依然修理着指甲,就好像从未动过,保留着原有的姿势。

    持斧杀手见吴灿远离,信心顿时恢复七成,得意的笑道:哈哈,小娃娃,怕了吧,不怕怎么逃了?

    怎么逃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为什么要逃?吴灿头也不抬,继续修理着指甲。

    若非现场太过血腥,清醒的人一定会捧腹大笑,除了杀手之外,大家都觉得吴灿的话很幽默,若是不笑上一场,肯定会憋坏身体的。

    持斧杀手觉得脖子有点痒,微韦动一下脑袋,叫嚷道:对呀,你为什么要逃?难道你逃也有理由?胆小表!说完这话之后,他觉得脖子上有些粘粘的液体流出,顺着脖子的痒痒处,十分的恼人,他忍不住狠狠用手一抹,发现视线有些扭曲和模糊,耳边还传来同半的惊恐尖叫。

    有没有理由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怕你的鲜血会喷到我身上。吴灿突然抬起头,盯着持斧杀手的脖子,露出邪异的笑容。

    啊你好快持斧杀手还未说完,就觉得脑袋一轻,被体内的鲜血喷到半空,旋转了几圈之后,他还有种眩晕的感觉,想呕吐却吐不出,脖子中喷出的鲜血当红了眼睛,临死之前,他的眼前仍是一片血海。

    看到如此血腥的场面,清醒的女佣们疯狂的呕吐起来,胖子刘富贵却极为崇拜的脆在那里,心中充满了对吴灿的赞美,一点也没觉得场面的血腥和不忍,对仇人,他没有一丝一毫的心软,这或许就是他的主要优点之一。

    你杀了我们斧头帮的人,你会后悔的,小子。另一个杀手根本没看清吴灿是何时出的手,自知不是他的对手,自侍轻功不错,狠狠的威胁一句之后,扭头便逃。

    本少原来还想放你回去捎个信,但是,本少最烦别人威胁我,一点也不行。吴灿平静的说着,对着腾空而起的杀手扔出了斧头,原来属于杀手的斧头,带着一抹诡异的弧线,劈中了他的腰,轻脆的脊椎骨分裂声响过,杀手的身体一分为二,没飞出房间就倒下了,自始至终都没有再能喊出半句话。

    刘富贵终于从地上爬起来了,越来尸体,一溜小跑的来到吴灿面前,躬身喊道:吴少,在这里杀人,会不会给你带来麻烦?虽然我们是正当护卫,但警察来了,我们也不好解释,毕竟死了太多人

    杀人?我杀人了吗?有谁看到我杀人了?证据呢?吴灿似笑非笑的盯着胖子的眼睛,由于胖子躬着身子,自觉比吴灿矮半头,听他这么一说,也不太明白什么意思,以为他要找人顶罪,忙点头说明白了。

    可一转头,刘富贵发现地上的尸体和鲜血全都不见了,清醒的几个保安和女佣正在揉着眼睛,有的还在咬自己的手指头,看看自己是否在做梦,因为他们眼睁睁的看着地上的尸体和鲜血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除了房间有些散乱之外,连子弹壳都找不到半个。

    因为吴灿把所有的尸体都收进了储物戒指,用专门的一个储物格藏尸体,等到没人的时候,再用五行之火炼化了那些尸体,达到毁尸灭迹的目的。此时的故作神秘,当然不会点破,自顾自的坐在一片干净的沙发上,对刘富贵说道:命人把房间收拾一下,过会警察来了也好应付。唉,该来时他们不来,不该来时他们却有问不完的问题。

    刘富贵一直很听吴灿的话,此时更是如此,立马吆喝着不太忠心的保安收拾着杂乱的家具,然后吴灿请进了书房,准备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清楚。

    原来刘富贵新购的地皮就在中正实业集团的地产附近,由于京里的关系,中正实业集团清楚那块地皮的真正价值,于是暗中联络斧头帮,明压暗夺,想抢回刘富贵手中的那块地皮,前些日子的手段还算温和,只是打打恐吓电话之类的,可今天雨花日报的一记乱拳,把中正实业集团彻底打恼了,也打疼了,于是总裁一边派人处理问题地皮的事情,一边让斧头帮加紧恐吓的步伐,于是才有刚才一幕血腥掠夺的画面。

    吴灿听了刘富贵的叙述,点头表示明白,说道:中正集团购得的那块地皮是原来的枫亭小区,将来要在那里建成世界级的商贸区,价比黄金还贵,他们当然会抢夺其他的土地资源。

    刘富贵一惊,失声叫道:什么?政府要在那里规划世界级的商贸区?我事前怎么没得到一点风声?

    吴灿似笑非笑的瞪他一眼,没有说道,不过,眼睛里充满了同情,似乎觉得刘富贵太可怜了,虽然有运气得到一块价值不菲的地皮,却差点死在这不明不白的恶性竞争里。

    吴灿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道:这次不是普通的生意,所以普通的手段已经不适用,而且因为这块地皮的关系,雨花日报已经把事情闹大了,上头已经派传人彻查此案,而且据我估计,原来枫亭小区的地皮也会从中正实业集团收回,资源将会重拍。

    内幕消息,这些都是内幕消息啊刘富贵兴奋有些疯狂了,小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似乎忘却了刚才的危险,只为将要到手的财富而痴狂。

    吴灿继续爆料:来之前我和家里人商量过,准备帮助你拍下枫亭小区的地皮!

    扑通一声,胖子刘富贵终于受不了好消息的冲击,从沙发上摔下来,半晌没有说话。

    远在北京的某个幽密校园里,陆诗曼从修炼室中走出,一身白衣,满是汗渍,可脸上却掩饰不住成功的喜悦,一双温柔的眸子神光闪闪,宣泄着异能成功进入第五级的兴奋心情。

    终于进入第五级了,赵原哥哥,一定要等我,总有一天,我会把时间逆转,让时间回到哥哥未死的那一天。陆诗曼心中坚定的想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浅浅的笑意。

    已经闭关两个月了,陆诗曼扫一眼房间里的摆设,不出所料的落了一层尘灰。她拿起桌子上的手机,按动了开启键,一阵悦耳的铃声响过,手机上的提示信息如水一般涌进来,多是好友们的问候信息,也有很多太子党的示爱短信,虽然她的手机号码保密措施很好,但也经不起别人的传播,这不刚开机,短信已把信箱填满。

    只是,她没有看到吴灿的拨打信息,也没收到吴灿前世父母的电话信息,因为信箱在此之前就填满了。

    唉,看来又该换手机号码了,这帮苍蝇真是麻烦人呢!陆诗曼苦笑着摇摇头,随意浏览一下熟悉人的信息,然后把手机设置到恢复出厂状态,满满的信箱和号码薄一起被清零,而重要的亲友号码早在她的脑海里存着。只是她不知道,这个重要的已忽略了最重要的。

    陆诗曼复把手机扔到桌子上,刚想去浴室洗澡,突听手机铃声响起,拿起一看,是好友方茗烟打来的,于是按了接听键。

    方茗烟喜悦中带着焦急的喊道:我的姑奶奶,你总算接电话了,再不接电话,我都要请求校长派人拆你的房子了,真怕你在修炼室出了意外,化成枯骨也没人知道,到时候,整个京城的公子哥都会为你流泪的。

    陆诗曼知道这是好友的关心,也不解释,仍是不急不缓的笑道:呵呵,你若是再啰嗦废话,我可要挂啦。有事快说,我还等着洗澡呢。

    方茗烟极为沮丧的叫道:哎哎,小曼你可太不够朋友了,我辛苦打电话,是想告诉你一个重要情报呢。看你这么不耐烦,人家不说啦,就当我没打过这个电话。

    陆诗曼伸展着玉臂,漫不经心的笑道:呵呵,你就给我装吧,装的再可怜些我也不上当了,不过姐姐今天高兴,异能终于进入第五级了,你想要我请客,直接说就可以了。

    方茗烟拖着柔软的腔调喊道:哇,恭喜小曼姐,进入第五级,人家的第四级还没有一点进展呢。更郁闷的是,早知你这么大方,我何苦扮可怜噢。

    感觉到陆诗曼有挂电话的趋势,方茗烟急忙喊道:小曼姐,告诉你一个重要而且不好的消息,你那在上海的干爸干妈好像失踪了,所在的枫亭小区也被人强拆了,这事情报纸和电台都爆光了,闹得比铲除邪教还大,你快打开电视,上海市的各大电台都有现场报道。

    什么?怎么可能?我闭关之前,还没有任何搬迁的消息啊。陆诗曼满脸的不信,可她知道好朋友不会拿这事和自己开玩笑,于是急忙挂了好友的电话,拨打干爸干妈的手机,可一直提示关机。最后她打开了电视,看到相关的报道,她就晕了,因为新闻上牵扯到赵原鬼魂的事情,一桩桩的诡异事件让她既激动又惧怕。

    不行,我得去上海一趟。盯着电视屏幕,陆诗曼坚定的自言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