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骗你上红毯 > 第七章

第七章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医妃惊世行祸天下史上最强帝后超凡兵王清明上河图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a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清晨的阳光透过百叶窗照在余曼菲的脸上,她的眼睫微微插动,眼睛的酸涩提醒子她昨晚是在哭泣中睡去,跟着,她便想起龚天竞昨夜放肆、不顾她的感受而强占了她的身体的痛苦感受。

    她双手环住身子,察觉到自己的身上只覆着一件单薄的晨褛,那也许是龚天竞在她睡了之后为她披上的,看着身旁空无一人的床,她更加感到闷闷不悦,索性瑟缩在被窝内不肯起床。

    今天是她新婚的第一天,但一醒来就得面对空荡荡的大床,她的心底不禁泛起一抹难言的空虚。龚天竞他人呢?

    “叩叩!”

    敲门声响起,余曼菲立刻起身,神经紧绷的将睡袍穿好之后,才吸了口气开口说话“请请进”

    “少夫人,老爷请你到他房里。”迎面而人的是龚家训练有术的女仆,她板着一张漠然的脸,表面上必恭必敬,但事实上对她却没有半点敬畏。

    余曼菲原本急遽跃动的心,在看见女仆那张死板板的脸时,逐渐平复了下来。方才她还以为是龚天竞没想到

    “好,我换好衣服马上就过去。”她说完,女仆便躬身退出房间。

    她心底暗暗猜想着,或许龚天竞已经先到爷爷的房里等她了,没想到他不将她叫醒,反而让她睡到现在,想起了昨夜的一切,她的脸庞不禁浮起一抹红晕,待会儿她真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余曼菲匆匆换上了粉色系的一件式连身裙,在化妆台前涂抹了淡淡的妆彩,审视了老半天之后,才离开房间,缓步往龚得威的房间走去。

    到了龚得威的房门口,她吸了口气,敲门之后便进入那依然沉闷阴郁的房间,她的眸光迅速在偌大的房里扫掠而过,一股难以言喻的不满与气愤在她的胸间蔓延开来。

    房间里没有龚天竞,连个人影也没有,只有病重的爷爷依然躺在大床上,沉重的呼吸着。

    “爷爷,是我,曼菲。”她喉间紧绷,连说起话来都能让人感觉到她的愤怒,她向来就是个藏不住心事也压抑下住脾气的人。

    “曼菲,你过来。”龚得威挥动着虚弱的手叫唤着她。

    “爷爷,我帮你把窗帘拉开好吗?这房间实在太暗了。”

    当她行经窗户旁边时,决定先拉开窗帘,让光线照进晦暗的房间,一个病人实在不应该将自己关在这样一个没有光亮的地方,那对病情不会有太大帮助。

    “不好难受。”龚得威你住脸,许久末见阳光,他一时间受不了早晨刺眼的光亮。

    “爷爷,你太久没看到光线了,所以一时不习惯,你实在不该将自己锁在这个小房间里,应该多出去走走。”余曼菲在床边坐了下来,用背部挡住些许光线,也让爷爷有足够的时间适应。

    “曼菲啊!我知道你是真心在关心爷爷,阿竞能娶到像你这么善解人意的女孩,真是好眼光只是唉!”龚得威渐渐垂下你住脸的枯干双手,无力的叹了口气。

    “我不想说他了,一大早醒来就不见人影,我”感觉到自己满腔的怨怼,余曼菲说了一半便停下话。

    “唉!阿竞他一早就搭机到美国分公司去了。”龚得威忍不住摇头。

    “美国分公司?爷爷你说他人去了美国?但是今天是我们新婚的第一天啊!他居然”听到龚得威的话,余曼菲不敢置信的低嚷出声。

    “爷爷知道你受委屈了,阿竞这孩子实在太不象话。”他忍不住摇头一叹。

    当日,他立下那纸遗嘱,明着是要他们三兄弟成家立业,实则是希望他们能找到真爱,用爱来化解他们心里头对他的怨恨,现在看来,他似乎是想得太过简单了。

    才新婚的第一天,阿竞就撇下妻子飞往国外,公司里又有什么重大的急事非要选择这时候去处理呢?他这么做分明是想让他这个爷爷知道,那纸遗嘱对他来说根本不是一种限制。

    龚得威握了握余曼菲冰冷的手,不禁为这孙媳妇的未来感到担忧了。

    “也许,分公司是真的有事。”余曼菲勉强挤出一抹笑容,并不希望爷爷为她担心。

    “阿竞这么做实在是太过分了,爷爷可以帮你作主,只要联络上阿竞,就要他立刻回国”

    “不用了,爷爷。”她打断爷爷的话“他既然觉得公事很重要,就让他去忙吧!爷爷,你好久没到这房间外走走了吧?你有轮椅吗?我可以推你去花园走走。”

    她不想让自己思考何以龚天竞要选择在新婚后,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她更不想让自己再重复想起昨晚他对她的粗鲁与蛮横,新婚隔日便不见自己的丈夫,她这一跤也算跌得够惨了,既然他不想见她,她又何必非要爷爷逼他回国呢?

    她可不希望自己才刚嫁给龚天竞,就成了一个死缠烂打的弃妇,那会有多么可笑?

    “外面的病菌太多了,爷爷不习惯出去。”龚得威摇头拒绝。

    “爷爷,你就是一直关在房里所以抵抗力才会愈来愈弱,抵抗力一弱,身体自然强壮不起来,就让我陪你出去走走吧!你要帮我教训阿竞也要身体健康才有力气教训,是不?”

    “曼菲,你真是个坚强懂事的女孩,我相信阿竞会珍惜你的。”龚得威语重心长的说道。

    “他敢不珍惜吗?呵——”余曼菲勉强露出一笑后,缓步走到墙边,不想让爷爷看出她的难过与失落。

    她真的不明白龚天竞在想什么?他究竟会不会珍惜她,她竟一点把握也没有了!

    她动作缓慢的将摆放在一旁的折叠轮椅摊开,直到心情平复,才推着轮椅回到龚得威的身旁。

    “爷爷,走你颐侨ド固?簟!?br />

    她对爷爷露出灿烂微笑,并将难过的情绪藏进了心底。

    啪的一声,余曼菲关掉那播放了八次的影碟,她每天就是这么无聊的盯着影碟看,从早到晚,再从晚到早,有时候看着看着,就这么窝在影碟室里睡着了,直到天亮了才蒙蒙你的清醒。

    醒来之后,她习惯性的会到门外看一眼,看看是否有龚天竞的车子出现,看不见他的车子,她就会再看看手机是否有未接听的电话,再听听语音信箱的留言,如果全无消息,她就会像此刻一样,躲到房间的阳台上气极败坏的大吼。“王八蛋龚天竞!你就不要坐飞机坐到掉下来,如果你摔死了,我就算拿到补偿金,也绝不会去给你烧香拜拜,王、八、蛋!”

    然后喘一口气,她心底的愤怒便会稍稍消去,只是日覆一日的,从结婚当天到现在,已经整整过了两个星期的时间了,她的愤怒几乎已经累积到无法压抑的极限,她简直不敢相信,龚天竞娶了她之后,居然就这么把她扔在主屋里,对她置之不理。

    他人在哪里?他究竟打算拿她如何?她想来想去,怎么也想不通他为何要对她如此,唯一的可能就是那天的新婚之夜他对她极不满意。

    好吧!就算如此,他也该给她个交代啊!看是要离婚或什么的不论如何,都不该就这么放着她不管呀!

    “少夫人,老爷问你要不要出来陪他吃早点?”房门外传来老管家冰冷的声音。

    “你让爷爷先吃吧!我有点头痛,不想下去了。”这是她第一次回绝了爷爷的邀请,怎么说她都是嫁给龚天竞,不是嫁给爷爷,她想看见的是她失踪了两个星期的丈夫啊!

    “是,少夫人。”说着,脚步声渐行渐远。

    余曼菲柳眉轻颦,缓步走到床边,身子沉沉的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她睁着疲惫的眼眸看着天花板,脑袋空白成一片。

    她不能再继续等下去了,她想知道龚天竞的消息,听见他的声音也好,知道他在哪个国家也好,就算是一点点、一点点的消息也好,她从来没有这么迫切的想感受到一个人的存在,这个男人真是害惨她、也让她想惨了他了

    她感到眼眶一阵酸涩,眨了眨眼,再伸手轻揩眼角,脸颊竞已一片湿热,她觉得好难受、好痛苦,从来没有一个人让她如此担心、如此牵肠挂肚,她以为自己应该生气的,但她却更清楚的感受到在气愤的背后,她对龚天竞有着更多的依恋与思念。

    她不懂,为什么龚天竞这样对她,她还要想他呢?她是不是傻了、疯了?

    “不,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边抹着眼泪,边不停的和自己说话“就算他再忙好了,公司里也一定有他的消息,他可以不理我,但总会传些消息回公司吧?公司每天有那么多的事等他决定,他就算在国外,至少也要派个人为他作决策,那个中间的联络人是谁?我只要找到他,就可以知道龚天竞的消息,总比现在什么都不明不白的好。”

    余曼菲想了好久,终于想出了一些头绪,她真的不愿再这样空等下去了!

    想到这,她从床上弹了起来,从衣柜里翻出衣服迅速换上,在短短十分钟之内便化好了妆,将自己打扮完毕。

    当她拉开房门准备出去时,却看见爷爷站在门外,正举起手准备敲门。

    “爷爷!”

    “曼菲,你刚才不是说不舒服,怎么现在”龚得威看她一身打扮,一副要外出的模样,不禁疑惑的问道。

    “爷爷,我现在有事要出去,”她看了看表,已经是龚氏上班的时间了“今天不能陪你去花园晒太阳了,不过你还是要记得去花园走走,可以叫管家陪你,就这样,我出门了!”

    说着,余曼菲在龚得威错愕的眸光下动作迅速的离开,匆忙的走出龚家大宅这个整整困了她两个星期的地方。

    龚氏财团内,偌大的副董办公室里,两名容貌英俊相似,身形一般高姚修长的男子,难得聚首在-块讨论事情。

    只是此刻出现在他们脸上的神情却大不相同,一个忧郁寡言,另一个则是言辞轻佻,办公室里有着叹息声和戏谑的笑声,却让办公室外的员工们好奇的撑大了耳朵,贴向门?校?胩你欠裼凶钚碌陌素韵?3?br />

    “大哥,新婚愉快啊!你闪电结婚的速度还真不是普通的闪电,我们几个兄弟还没到齐呢!你就娶完了老婆、结完了婚,我好想喝喜酒啊!八百年没参加婚礼,没想到这一次连大哥的婚礼都错过了。”龚泽竞啧啧有声的说着,语气满是责备与抱怨。

    “你消息那么灵通,我结婚你会不晓得吗?”龚天竞眉峰一挑,对龚泽竞的话不予置评。

    他这个二弟向来就是舌灿莲花,大学时是辩论社与情诗研究社社长,有着辩才无碍的本领以及一张甜得像蜜的嘴,平常就会哄女人为他要死要活,现在对他这个满脸愁容的大哥却还开得出玩笑来,真是够本领了。

    “?g!把话挑明着说吧!你这婚结得真是不甘不愿,八成是为了爷爷所立的遗书吧!我们怎么说也是好兄弟,怎么好去看你受苦?结婚就像进坟墓一样,你有没有先帮自己买副好棺材啊!”“狗嘴吐不出象牙,谁说我这婚结得不甘不愿的?少在那胡说八道!”龚天竞冷嗤了一声,脑海中不禁浮现余曼菲的容貌。

    “哈!你当然结得开心啦!老大你想必是一边走着红地毯,一边想着爷爷的遗产已经一半落入你的口袋了吧?你跟神父说我愿意的时候,是不是也满脑子想着,我愿意接受龚氏财团百分之三十的遗产呢?”龚泽竞没注意到龚天竞不悦的神情,仍自顾自的嘲弄着。

    “你别把我说得那么市侩。”龚天竞愠怒的压低了声音。

    “老哥你是个十足十的商人,要是不市侩的话,如何将我们龚氏财团如此发扬光大?”龚泽竞不住的捋虎须,每个字都有藏不住的酸刺。

    现在大哥结了婚,爷爷的财产对大哥来说已如探囊取物般容易了,但他呢?到现在还找不到一个可以拿来结婚的对象,两年的时间说长不长,他可不希望到时候就这么平白失去了遗产的继承权啊!

    “泽竞,你今天是存心来奚落我的,是不?”龚天竞疲惫的靠在办公椅上,不耐的反问。

    “那到不是。”龚泽竞耸了耸肩“是爷爷下了御旨,到处在捉拿逃犯,赏金五百万。”他伸出五只手指头。

    “五百万?”龚天竞一挑眉“五百万就够买我们兄弟的情谊了?”

    “啧啧!大哥此言差矣!爷爷现在不只在逼我们结婚,连户头里的钱都冻结了,小弟实在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不过我算是有良心的了,至少要泄漏你的行踪之前还先来通报你一声。”龚泽竞边说边随手翻着办公桌上叠得高高的卷宗,忍不住摇头叹气。

    “公司的事情这么多,我根本走不开,只要有点脑袋的,都能猜得到我的行踪。”龚天竞自以为是的说着。

    “?g!你不爱人家又偏偏娶了人家当老婆,现在你的目的达成了,就把大嫂扔在主屋里头,才新婚就躲得不见踪影,你真当是在应付爷爷吗?再怎么说大嫂嫁的人是你,可不是爷爷!”龚泽竞忍不住也要为新任大嫂叫屈了。

    “泽竞,我现在的心情实在很复杂,根本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

    办公室外,职员们贴着门板听得津津有味。

    原来大副董会娶那个泼辣无礼的余曼菲全是身不由己,没想到在一桩婚姻美事的背后,竟有这么大的内幕与八卦,现在二副董也担心着自己的婚事,真不晓得公司里还有谁会成为第二只麻雀?

    说到底,余曼菲算是幸运的了!一个身世平凡的低阶职员,居然能让英俊而且年轻有为的大副董看上,嫁入豪门,即使这是一段没有爱情的婚姻,但能被娶进龚家门,也算是前辈子烧了好香,如此傻乎乎的过日子也无不可,偏偏

    “你们在听什么?听得这么津津有味,我也想听听?”余曼菲一进公司就见大伙儿集结在副董办公室门口,鬼鬼祟祟的。

    “啊——曼菲!”有人低嚷。

    “该叫副董夫人了。”另一个同事纠正他。

    “你要找副董吗?他,他在”

    “不,他不在里头不,我们不知道,我们回去工作了”

    突然乍现的余曼菲,吓得公司员工眨眼间闪的闪、逃的逃,全都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将最好的收听位置留给她。

    余曼菲看大家神色诡异,向来不爱八挂的她,也忍不住要听听这办公室里,究竟是谁在说人是非了?

    听着听着,她的脸色由红润转为青紫;听着听着,她的脸色再由白变黑,当里头的对话告一段落时,她紧咬着唇,用力的、深深的吸了一大口气,极力平稳住自己的情绪。

    “龚天竞!”余曼菲毫不避讳的扭开门锁,推门而入。

    乍然听见余曼菲的声音,再看见她的出现,龚天竞脸上的表情并没有任何的意外。她早该来了,而她出现的时间,比他预期来得晚了许多。

    “大哥,这位是你该不会才结了婚,又背着大嫂在外头养了一个”

    “泽竞,你可以闭嘴了!”龚天竞的声音不愠不火,却有着极大的威胁。

    龚泽竞抿了抿唇,如他所愿的合上嘴巴,退到窗台边,等着看眼前正要火辣辣上演的一场好戏。

    “龚天竞,你很忙啊?忙得连家都不回了是不是?”余曼菲没有发火,她的声音平稳,唇边则挂着浓浓的微笑。

    那笑容看起来极不自然,像是一张脸被硬生生嵌上一道死硬的线条,但龚天竞看见的却是她灿亮眸子里,闪烁着如火焰般炙热的愤怒眸光,就算她笑得再开心,他都明白她只是用笑容努力压抑住心底的愤怒。

    “曼菲。”

    他起身离开办公椅,走至她的面前,看着她等待他回答的眸子,却提不出任何解释。

    “龚天竞,你说话啊!我正在等着你说话。”她直直的看着他,时间一秒秒的流逝,办公室里挂钟的滴答声,像是在考验着彼此的耐性,龚天竞愈不回答她,她的耐性便一点一滴的被抹杀,挂在唇边的笑意逐渐变得僵硬,她几乎已经不愿听他的任何解释了。

    “曼菲,我只能跟你说,对不起”

    啪!他才刚道完歉,余曼菲一举手便是一个令人措手不及的巴掌,龚天竞未料她有此举动,伸手你住了热辣辣的左脸颊,却见她又再度扬起小手。

    “够了!”他立刻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制止她的动作“从来没有女人敌打我,余曼菲,我只能忍你一次。”

    “你听着,龚天竞!从来没有男人敢像你这样耍我,我也只能忍你一次。”她亦对龚天竞大吼,她气得小小的鼻翼一开一合,气得眼眶不自觉泛出了淡淡的雾气。

    可恶!她绝不能在这时候哭出来,那只会让她看起来像个蠢蛋!偏偏,她就是忍不住

    “你”看着她滴落的眼泪,龚天竞抓着她的力气变小了,渐渐的松开了她。

    “他说,你娶我只是为了得到遗产!除了爷爷留下的遗产之外,你对我没有任何感情,这全是真的吗?”她指着站在一旁的龚泽竞,对龚天竞质问着,每问一句,她的心便不住的揪疼,但她却逼着自己必须听见他亲口对她承认。

    一开始,是她将这婚姻当做是一场赌注,没想到底牌还未掀开,便已注定了失败,她竟天真的以为龚天竞是因为喜欢她才娶她,更想不到自己根本是在与虎谋皮,龚天竞的目的是为了巨额的遗产,面她只是他达到目的的工具,她真是看错他了!

    “你说话啊!说啊!”“看样子,这一切你在门外都已经听得很清楚了,你又何必再问?”看着她受伤的眼神,龚天竞只感觉到无尽的疲惫,他实在不知该向她说些什么了。

    “我要听你亲口告诉我,你娶我只是为了得到遗产,是或不是?”她再次一字、一句的质问他。

    “是!是!我娶你只是为了得到龚氏财团百分之三十的股权,这样够清楚、够明白了吗?”他被她逼得无路可退,如果她要的只是是非对错的选择题,那他只能给她她所要的答案。

    “好很好”龚天竞残忍的答案仿佛扼杀了她的灵魂,她退了一步,脚步不稳的摇晃着,泪水再也抑制不住的扑簌簌落下。

    “曼菲,”他向前想扶她,却被她一手挥开。

    “不要碰我!龚天竞,我恨你!这辈子我都不会忘记你所带给我的羞辱。”她推开他,转身跑出这个令她无地自容的地方。

    看着她离去,龚天竞无力的跌坐在沙发上,烦躁不安的揉乱了黑发,却不知自己的下一步该怎么走?

    “大哥,你不追大嫂吗?”龚泽竞走向龚天竞,拍了拍他的肩胛。

    “怎么追?人都走了。”龚天竞痛苦的说着。

    “唉!你确定自己真是为了爷爷的遗产才娶她的吗?如果真是如此,现在就不会这么难受了!我看,你实在应该好好厘清自己的感情才是。”他恋爱谈得多了,感情究竟是真是假一眼便能看得出来,只是大哥似乎还未真正清醒过来。

    “我”

    “你好好想清楚,别等人走了,才后悔莫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