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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7章从很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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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是的和那种平时男人盯着自己贪婪猥亵的眼神不同,就像是赤裸裸的在看一件没有任何人格的物品,盯着自己的小胸脯甚至下体在凶恶的丈量。

    还带着明显的鄙夷“瞧不起我?是不是觉得我是干不要脸事的女生?操你妈的!我就是借钱而已。你不也就是个赚垃圾钱的垃圾民工么?你做这种垃圾事400次赚的钱,我今天一咬牙不就赚到了?”

    张琳的脑海里,泛起这娇羞恼怒的台词来。也许是从父母这里继承的混不吝的基因,虽然此时此刻,她是又怕,又羞,又惶恐,却又忍不住想想都要火大。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脾气,有什么啊?干脆就装南妹到底!冷冷的盯着那民工大伯,装作老辣江湖无所谓的模样:“怎么开始?”那民工大伯“嗯”了一声,不是对着自己的值班室,而是又向大棚深处靠南里头走了几步。

    原来,在里头,另外还有一间和正中央的小房间差不多的小房间,唯一的差别是压根没窗户,是个密闭的小间。

    他打开了那房间的木门,拧亮了里头电灯张琳只好跟着进去。里面好像也是一间值班的休息室,有一股闷闷的气味,一张单人折叠小床,一张椅子,墙上还挂着破破烂烂的一面镜子,正中央,却摆着一个三脚架,上头还有一架小形的家用摄像机,倒好真是个颇为适合拍那种片子的“密室”

    那民工大伯果然没有留下偷看的意思,面带厌恶的,塞给自己一张纸条,指了指里头:“俺什么都不知道。

    女娃你自己进去弄,这上头的话,照着做,照着说一遍弄好了,你自己出来,自己走其他的,俺什么都不知道。”

    张琳低头一看,纸条上却是剧本似的,写着自己要怎么脱衣服,脱到什么程度,甚至要求自己捏乳头,分开腿展现下体什么的,对着镜头,以及要说的具体台词。

    正看得脸红心跳,却发现其中,借钱数额、自己的名字、身份证号码却是空的,看来是等着自己填空,但是其中还一句居然是“借了欧志业先生若干若干元”

    她看到这里,不由又愣了实在忍不住问一句:“欧志业?什么欧志业?这谁啊?”那民工大伯哼了一声,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俺啊。”

    “?”“俺什么都不知道别人就是让俺给你这纸条,娃你愿意呢,自己去弄,不愿意呢,你就走”大伯似乎都不愿意搭理自己了,转身又独立离去,进了他值班的那间房间去。

    张琳低头一琢磨,也真是脑子里略略理出头绪来看来,他们是专门来了这个农民工来做替死鬼,万一自己闹情绪报警什么的,查出来,那万恶的放债胁迫女孩子拍视频的债主,就不过是眼前这个老头,场地也在这里,设备也在这里,证据齐全。

    难怪这什么都没干,一单他能赚50块。这不就是冒风险赚卖命钱么。七姐不是说了么,这叫“隔子”

    这才50块?这只能赚50块?不怕吃官司么?!而再想想,其实今天自己本来只要答应七姐陪陪那个什么大哥,就可以赚4000?!想到这里,张琳对这老头的防备和厌恶,也低了不少,看那民工大伯都已经故意走回了自己的值班室,还关上了门。看距离,看角度,怎么都不可能偷窥到自己所在的这间“拍摄房”的,她也只好无奈的摇了摇头,反手将房门关上

    一夜未眠,困意袭来。在这密闭的小房间里,当然看不到地平线上的曙光。但是张琳估摸着自己的生物钟感受,应该已经是凌晨快四点多了。她以前也曾经熬夜通宵,但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疲惫过,她觉得眼皮有点沉重,腰窝上有点酸楚,就连自己一向得意的雪腮上的肌肤,都好像略微有点肿胀。

    困意虽浓,但是一片寂静中,她昨天一整夜的慌乱、羞愧、激动、快乐、愉悦、迷茫都也同时在渐渐的平静下来。

    她是有点叛逆,她也有点未成年女孩难免的迷糊,但是她并不是笨蛋,她已经渐渐理清了一点头绪。她知道这一切都是错的。她知道,所谓“先清旧账”还有自己书包里的那2000块,根本就是花七姐给自己尝的一个饵,一层套一层的,自己就这么跳进去、也就这么陷进去。

    刚才是被七姐劈头盖脸的一顿数落没想明白,当然也有一夜狂欢带来的心潮起伏没有镇定下来,现在回过头想想,2000块?

    8000块?10000?12000?剩2000?自己一个月前问七姐借了2000元,怎么一个来回自己倒欠了七姐12000?

    七姐的这道乱七八糟的算术题,明摆着是在给自己下的套。只看结果就知道,要不然,这会儿怎么会有一个十五岁的冰清玉洁、粉雕玉琢的小女孩,省冰滑队的队员,羞耻、尴尬、彷徨的站在一台漆黑的摄像机镜头前?

    在这黎明前的黑夜中,一片漆黑瓦砾的废墟停车场里?和很多未成年的孩子一样,她是明白一点这里的风险,但是却又畏惧去真正的面对人生的痛苦和困扰。

    有的时候,她只是想让这一切暂时的过去,暂时的结束有什么难处,过了今天再说。咬咬牙,混过去就好。就好比眼前,那闪耀着红色光斑的黑色镜头,冰冷的对着自己,一个声音仿佛在自己的脑海里念叨:快点脱,快点拍,快点结束,快点回去睡觉吧把今天混过去就好。

    再扫一眼那张纸条,默念一下那恶心的如同荒诞剧一样的流程,她按下了摄像机顶部那红色光标的录像按钮,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到了镜头前。“对着镜头脱衣服,整个脱衣服的过程,都要在镜头里展现”这是纸条上的要求。

    她只有木着脸蛋,忍着尴尬和羞耻,将套头t恤从自己的身体上摘下来,露出了雪白的上身,和一领少女用的粉蓝色的背心文胸。

    秀气青涩的锁骨,滑腻洁白的膀子,紧绷纤细的腰肢,扁圆可爱的肚脐,还有两座让男人们足以疯狂的属于十五岁少女的小奶包,鼓鼓的顶着有点简单,却更透着清纯体味的少女文胸罩杯,凸起一道迷人的弧度。

    张琳从很幼小的岁数开始,就意识到自己是个漂亮的小姑娘,而且很多人,很多不要脸的男人,可以为了自己这种漂亮,做很多不可思议却又恶心下流的事情。

    她九岁的时候,在筑基市少年宫的u14冰滑队训练,有一次,一个隔壁什么办公室的老师,就假装亲热的抱着刚刚结束训练,还没有来得及褪下练功服的她,用他恶心的、刚强的下体肉棒,在她的练功服包裹的小屁股下蹭过,还整整蹭了好几分钟她那么小的时候,就知道这个男人在做什么,是出于什么目的,但是,她却假装什么都不懂,唯一的目的就是自己可以借机逃课,而这个老师的“疼爱”就是自己逃课最好的掩护。

    自己十岁的时候,一个经常来妈妈店里帮忙的邻居伯伯,乘妈妈不在家,对自己又抱又亲又摸的,还给了自己一百块买零食,虽然童年的记忆有点模糊,但是好像那伯伯还一边摸着自己一边撸得都泄了,那种男人在追求性快感时的狰狞、疯狂、粗俗、肮脏的表情给她很深的印象。后来,妈妈发现了。那一次,作为单亲妈妈的于雪倩,没有和其他无能为力的母亲一样哭喊打闹,而是一个电话叫来了几个她从未见过的叔叔,把隔壁那邻居伯伯打得鼻青脸肿,从此再也不敢在她们母女面前露面。

    一直到自己十二岁的时候,已经瞒着老妈在花媒街上认识了几个南妹姐姐,有一次,一个姐姐给自己介绍了个活,给一个有癖好的客人摸胸,摸一次,居然能赚两百块,而且保证隔着衣服。

    她就穿着少女的t恤和背心,给一个矮小的、皮肤白白的、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的叔叔抚摸了少女的胸脯。

    其实那时候,自己的乳房还没有发育,刚刚开始隆起那么一点点,她并不能完全明白,男人做这种事情图的是什么,但是她也已经知道,自己的胴体,对于男人的吸引力。

    挺了挺胸脯,十三岁后,自己的小奶包发育得还很迅猛,虽然不是那种什么童颜巨乳,但是至少,也有点模样了,没办法,自己多少也继承了老妈的基因吧。

    脱完了上衣,是要先脱文胸还是先脱牛仔裤呢?先脱牛仔裤吧。顺着自己娇俏圆滚可爱的臀线,将自己的牛仔裤门襟扣解开,从自己的屁股上一点点的褪了下去,两条纤细的有点柔弱的雪白长腿裸露了出来,一条粉白色毫无装饰的少女平角内裤,亲昵的包裹着她肉乎乎的裆胯。

    未成年少女的耻穴勾勒出一个清晰的骆驼趾的痕迹。圆滚滚的小玉股在内裤下活色生香,翘弹如珠。也许,是从小的那些经历,也许是天生的基因,也许是对老妈“从良”后的沉闷的叛逆,也许这些原因都有总之,她是在青春期发现,自己对男人的厌恶,一天比一天强烈,而对女孩子的亲昵和向往,也一天比一天深刻。

    她喜欢和女孩子在一起,讨厌男生。甚至连明星,她也更喜欢看那些漂亮的女星,而不是英俊帅气的男星。

    她知道什么蕾丝边,在花媒街上,这种事情根本没什么新鲜的。花媒街上多的是千奇百怪的传闻,有些绝对不肯告知世人的女同性恋者,会来花媒街上寻找她们的泄欲空间。

    至于那些癖好特殊的男人,在玩两个女孩时,刻意的让她们做类似的表演,更不是什么新鲜事。

    母亲以为把自己保护的很好,不让自己接触那个世界,但是其实,从很小开始,张琳就喜欢打听那些新鲜、刺激、古怪、炫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