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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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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彦雪双眼又浮现出神采,说:“既然如此,那你就不该阻止我啊。把注射器给我,只要那一针打下去,你就可以永远和‘洪岩’在一起了。”

    “我不信!你别骗我了,里面的药液有剧毒,注射进去你就死定了。”“真的没骗你,我这叫‘置之死地而后生’,虽然我死了,但我的‘灵魂’却可以转移到洪岩身上,永远存在那具肉体中。”

    朱彦雪耐心向白鸟薇详尽解释其中原理,原来他近年来不断暗中研究、改进“代理肉体”技术,先后完成两个重大突破。第一个突破是简化装置。原本使用这项技术时,本体必须躺进一具装满仪器的凹型槽里,戴上由微型电脑控制的钢帽,才能把脑电波远距离传送到代理肉体上。

    但经过朱彦雪的改进,装置愈来愈精简,先是取消凹型槽,使之成为可携式设备。钢帽则改成耳机,戴在头上可以假装是在听音乐,神不知鬼不觉地“上线”和“下线”之后又从耳机改成更加轻便的“耳珠”

    能塞进耳孔中,外表根本看不出来。朱彦雪边说边取出一块磁铁,分别凑近双耳,用磁力吸出两粒珍珠大小的芯片。

    白鸟激接过磁铁仔细查看,只见芯片上遍布密密麻麻的电路,不由得啧啧称奇:“虽然我早就猜到你有携带式装置,但却想不到能精简成如此细小的芯片,难怪我之前搜了半天都一无所获,表哥,你确实了不起!”

    朱彦雪面露得色:“这不算什么,第二个突破才是真的了不起,那就是我刚才说的‘灵魂转移’。”他解释道,所谓的“灵魂”就是蕴含着思想和记忆的一组脑电波,在“上线”的过程中,大脑默认自己只是暂时借用代理肉体,最终还是要回到本体中的。

    因此这个时候无论是代理肉体还是本体,若是猛然遭受致命伤害,毫无思想准备的脑电波会就此全盘紊乱,那种情形就类似于梦游患者被突然叫醒,很容易导致死亡。

    但要是透过技术手段进行周密准备,从一开始就计划好“不再回来”让脑电波在有准备的情况下发射到代理肉体中,而本体同时逐步丧失生理机能并慢慢死去,那脑电波就会在代理肉体中生根、驻扎,完成从一具躯体到另一具躯体的转移。

    当然,这个原理看似简单,但却牵涉到许多复杂高深的技术,比如那枝注射器里的“毒药”毒性的散发时间必须拿捏得恰到好处,只要稍有差池就会弄假成真,导致一命呜呼。朱彦雪告诉白鸟薇,他本人也是实验多次之后,有了十足的把握,才敢用到自己身上。白鸟薇听完这一切后,叹息说:“表哥,你这是何必呢?为什么要冒这么大的风险,把自己变成另一个男人呢?而且你这么做也是欺骗我的感情呢。”

    朱彦雪有点激动地说:“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为了你呀,小薇!”他喘了几口气后,用痴迷的眼神望着白鸟薇说:“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已经喜欢你了。

    这么多年来,我曾经多次向你表达过爱意,但是你每次都婉拒了。你说我是个好人,不过性格却太闷了,根本不是你喜欢的类型。”

    他又自嘲地苦笑了一下,说:“也对,像我这样整天埋首实验室里,不懂生活情趣,不会用笑话讨好女孩子的‘宅男’,本身是绝对吸引不了异性的。

    虽然事业上功成名就之后,有数不清的美女主动送上门,但我清楚她们都是别有所图,我心里狂热爱着的始终只有你一个。

    “后来你和朴永昌订婚了,我能感觉到你内心深处对他其实也不是爱情,我不想你结婚之后才痛苦后悔,而我自身又已经失去追求你的资格。在绝望中,我忽然灵机一动,发现我可以利用代理肉体技术,以全新的面目出现在你面前呀!

    我可以像上帝一样,赐予自己一次‘新生’的机会,变成你喜欢的那种性格,一切从头来过,努力赢得你的爱情!“因此我才会变成洪岩!靠着警署高层的帮助,我取得天衣无缝的身份证明文件,又进入传媒行业,接触了形形色色的人。

    我尽力改变自己去适应社会,增长见识、锻炼口才,慢慢养成新的性格,然后在适当的时机顺利与你认识、成为朋友。我承认这些手段不够光明正大,但我的出发点都是因为爱你,我真的从来没想过要欺骗你的感情!”

    白鸟薇长长叹了一口气:“我的心很乱,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你。对了,洪岩现在到哪去了?”朱彦雪涩然一笑,说:“你那么想见他,我这就让他到你面前吧。来,把那两个芯片给我!”

    白鸟薇摇摇头,眸子里充满痛苦和哀伤,咬了一下嘴唇说:“不用了,我不想再见到洪岩了,永远都不想再见他!”朱彦雪的心沉了下去,颤声问:“为什么?”

    白鸟薇没有回答,沉默了很久后才说:“表哥,我和龙妖婆谈论案情时,你已经醒了,也听到了我们的对话,对吧?”

    “是的,你的推理非常精彩,真想不到禽兽男居然是唉,不管怎么样,这案子总算可以结束了,对大家都是件好事。”白鸟薇忽然莫测高深地笑了:“谁说这件案子可以结束了?难道你真的相信,我妈妈冰兰女警就是真凶?”

    朱彦雪愕然说:“是你亲口说的啊!你说所谓的禽兽男,其实是你妈妈潜意识里分裂出来的一个次要人格。”“对,我妈妈的确是精神分裂,认为自己就是禽兽男。但问题是,禽兽男真的只有一个人吗?”

    白鸟薇的语声轻柔而自信,侃侃而谈说:“无论在现实世界中还是在魔窟里,禽兽男都藏在那套厚厚的黑武士装束中,但是如果有另外一个人穿上那套装束,也可以轻而易举地以禽兽男的面目出现,完成各项犯罪计划!”

    朱彦雪一副惊疑不定的模样:“你的意思是,禽兽男是由两个人轮流扮演的,而你妈妈只是其中之一?”“这不是很明显吗?禽兽男跟警方周旋了将近半年,几乎每个行动都透着机智和警觉,看得出来是个逻辑思维极其严密的人。

    一个分裂出来的次要人格,先天具有不稳定和容易发狂的缺陷,处于一种‘半疯’状态,怎么可能策划出那么多精密的犯罪计划呢?”

    “那倒未必”朱彦雪反驳:“别忘了,天才和疯子往往只差一步。”白鸟薇说:“好,姑且承认有这种可能,但如果禽兽男真是天才,为何又会跌入施艳鹰的圈套?那是一个多么拙劣的圈套呀!给人的感觉是,禽兽男的智商突然降低许多,糊里糊涂就中了她的计,这不是太可笑了吗!

    “更重要的是,我妈妈是x型转基因人,身手虽然一等一,但却没有y型人的异能,她根本没有能力,能把自己的思想‘远距离传送’给陈售,让他写出那份禽兽男的自白书我妈妈只不过是个被挑中的可怜傀儡,真正的罪犯仍然躲在幕后!”

    朱彦雪的神色有些不自然了,说:“那你说真正的罪犯是谁呢?”“很简单,真正的罪犯必然是个男人,他对x技术、y技术和代理肉体技术都了如指掌,能用自己超强的脑电波控制其他人,对当年冰兰女警和色魔的故事知之甚详,而且他还是个跟警方高层有秘密关系的人。”说到这里,白鸟薇加重语气,一字字说:“这样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你!洪岩不,表哥!”

    天马上就要亮了,现在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病房里,病床的床板吱呀呀响着,沉重的喘息和兴奋的呻吟声在回荡。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中,施艳鹰狂热亲吻着怀中性感温热的裸体,由头亲到脚,每一寸肌肤都没有放过。真是太太太迷人了!她在心里惊叹着,难怪当年的变态色魔,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得到冰兰女警。

    这样的绝世尤物,只要能占有她一次,用任何东西交换都是值得的。那硕大丰满的浑圆乳球,在躺下来的时候也坚挺地耸立着,握在掌中的感觉,简直令人感动得想哭。

    那纤细的腰肢,根本不像是生过两个孩子的母亲。那修长笔直的双腿,摸起来又光滑又幼嫩,兼有特警的健美和少妇的成熟。那丰隆结实的赤裸屁股,像西方女性一样自然而然微微翘起,拍打上去肉感十足。

    施艳鹰完全陶醉了,双手恣意地上下抚摸,唇舌贪婪地舔弄吮吸。虽然在这绝对的黑暗中,连她的“鹰眼”

    也看不清眼前美景,但反而增添偷偷摸摸的刺激感和想像的空间,让她的欲火很快就升到沸点。手指传来的触感告诉施艳鹰,对方的乳尖已完全兴奋凸起,双腿间也湿润不已。于是她坐直身体摆好姿势,伸手握住腰间“武器”

    摸索着凑到对方的私处。这是一款最新型的双头假阳jù,仿真度极高,一头捅入对方体内,另一头也同时捅进施艳鹰自己的yīn道里。

    两个美女在黑暗中同时发出呻吟,两具同样火热的胴体交缠在一起,拚死缠绵磨蹭着,俨然一对偷情男女不,是偷情女女才对。施艳鹰巧妙地操纵着假阳jù,一下一下地进出着销魂的所在。身为女同性恋者,她一直都是“侵略性”的一方,对假阳jù的运用已是炉火纯青,知道怎样才能享受到最大的快感。

    简单来说,就是要让插入对方体内的那一头,尽可能地深入yīn道深处;而自己体内的那一头,则要恰到好处地顶在自己的“g点”上。这样一来,双头假阳jù的功效才能发挥得淋漓尽致,在模拟活塞运动中所带来的快感也会最强烈。

    但这方法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很难,只要动作稍微剧烈一些,顶住g点的那一头就很容易滑开,不是从桃源洞口滑脱出来,就是不小心顶入自己yīn道太深。

    因此需要靠腰部肌肉、大腿和臀部充分配合,才能达到完美的效果。施艳魔一向很为自己的技术骄傲,这次更是连看家本领都使了出来,想要尽快将对方送上高潮,令自己的生理和心理同时得到满足。

    但这种抽送方式甚至比打斗更加耗费体力,以施艳鹰的体能,时间一长之后也不由得气喘吁吁,动作逐渐慢了下来。好在对方似乎已被彻底挑起性欲,反客为主地将施艳鹰推倒,主动坐在她的腰上,摆动屁股套弄着假阳jù。

    施艳鹰乐得轻松,也就舒舒服服地躺下来,手脚都大大舒展开来,继续享受着无与伦比的快乐。

    接下来一段时间,双方换了好几次姿势。施艳鹰一开始还保持着警戒之心,随时戒备对方会向自己发难,但随着时间推移,她愈来愈放心了,觉得对方已经和自己一样,完全投入到性爱的过程中。

    床板的咯吱咯吱声愈来愈响了,结果乐极生悲,由于承受不住重量和冲击力,半边床啪啪塌陷下去。

    两个美女的肉体首次分开,施艳鹰几乎一屁股摔倒在地,幸好她反应够快,背脊略一沾地就又跳起,爬回还未塌陷的另外半张床。

    而对方也迫不及待地伸手抓住她的假阳jù,引导着向销魂处探索。但这次施艳鹰忽然感到不太对劲,那粗大的阳jù捅入她的yīn道后,在g点上略一停留就又向内长驱直入,一下子刺入大半根。

    施艳鹰闷哼一声,紧窄肉壁被强行撑开的痛感,令她的快感霎时减退不少。她下意识地予以推拒,想要让假阳jù重新回到正确的位置,但对方却猛然运足力道向前冲刺,假阳jù非但没有抽出去,反而一下子尽根没入yīn道内,guī头重重撞中娇嫩的花心。

    施艳鹰痛得惨叫一声,觉得下体被硬生生撕裂了。虽然她经常玩女同性爱游戏,但从未让假阳jù这么深入yīn道,从来没有过!

    没等她反应过来,侵占整个yīn道的假阳jù开始熟练地抽送起来,和她刚才的动作一模一样,每一下都插入最深处,每一下都撞击到花心。

    这下子主客之势完全颠倒了!施艳鹰惊怒交集,生理上的痛楚还是其次,最主要的是心理上的极度屈辱她首次感到自己沦为“被侵略”的一方!不过还有一件更令施艳鹰害怕的事正在发生,那就是她忽然隐约察觉,正在霸道侵占自己身体的这根假阳jù,似乎跟刚才那根略微不同似乎更粗、更大、更坚硬一些,也带着更加自然的人体体温!

    难道施须鹰蓦地冒出冷汗,惶然大叫起来,拚命挣扎着,企图摆脱对方。但奇怪的是,她的手脚却突然不听使唤,脑子里彷佛有个声音在不断命令她“放弃对抗、放弃抵抗”

    导致原有的力量消失得无影无踪。你你是谁?你到底是谁?施艳鹰声嘶力竭地喊着,陷入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惊慌失措。一股强大的外来势力正在逐寸控制她的身体,很快的,她的大脑就连一根手指都无法指挥了。

    呵呵呵呵我是你的主人是有史以来最伟大的变态色魔!胡说八道!我没有主人你给我滚开,滚!卑贱的母狗,居然敢用这种态度跟主人说话哈,不过我就是喜欢驯服你这样的烈马我要让你体验到身为女人的最大快乐,然后再体验到身为女人的最大悲哀哈哈哈哈哈得意狰狞的狂笑声中,那根坚硬粗大的肉棒疯狂捅了进来,在施艳鹰纤瘦骨感的躯体上肆意蹂躏。在强劲力道的冲击下,女特警被迫抬起屁股,修长的双腿朝天翘得笔直,头一次像个弱女子般哭叫起来

    朱彦雪脸色惨白,额头汗如雨下,无力地瘫坐下来。白鸟薇望着他,虽然面容平静,但是眸子的痛苦之色却更深了。过了好一会儿,朱彦雪涩然问:“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洪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