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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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扬看着我接电话，等我挂了电话准备跟她说话的时候又扭头看向了白如雪冷似冰的墙壁，留下一张冷冷的侧面寒意四射不阴不阳的出现在我的视线。
我被她的这个动作再一次刺激得愤怒了，转头看也不看她。宁愿看墙壁也不肯看我，自以为很高贵是不是？本来准备跟她说个对不起道个歉然后好好谈谈去医院检查的事，现在她这个样子，我打定主意以后再不说了，妈的，看谁能坚持到最后。
没有等到颜茹回来，却等到了李秀晴打的电话。“颜姐摔倒了。”我在打开门的时候还是对杨扬说了这句话。
“啊？在哪？”杨扬马上从沙发上坐起来，换好鞋子和我一起出了门。我们因为颜茹的事又开始说话了，讨论著颜茹伤得重不重，现在怎么样了之类。“怎么了？”
我在一家小诊所里问李秀晴。“没事了，崴伤了脚，正在里面擦药呢。”李秀晴说。“真的没事，那就好。怎么回事，怎么会摔呢？在哪儿摔的？”杨扬很明显对事情的本身和颜茹的伤势都感兴趣。
“就在楼梯上，她下楼回家，不知道怎么就摔倒了，好像腰上也摔痛了，不过没什么事。”李秀晴不是很确定的说着，摇头叹气直说颜茹运气差点儿背。
“就办公室那楼梯？”我问。“嗯。”李秀晴点点头“除了那楼梯还能有哪儿啊！”“她走楼梯干嘛？”我不解的问，对颜茹的行为感到不可思议“不是有电梯吗？”
“电梯在维修，今天。”李秀晴没好气的说“大哥，你以为有电梯颜姐不知道走啊，谁喜欢走楼梯呀。”
“你今天晚上要做颜姐最喜欢吃的菜。”杨扬又像平常一样带点撒娇的对我说，刚才的不快现在已经成为过去式，未来的道路又重新阳光普照一片光明。
“秀晴也和去我们家吃饭吧，我们搬过去之后你还没来过呢，今天去偿偿吴迪的手艺，颜姐都很喜欢的。”说完还对我笑了笑。“好啊，我正想偿偿，上次只听他吹牛去了，今天倒可以知道他是不是有真本事。”李秀晴笑着答应。
“杨扬啊，你们来了。”颜茹一拐一拐的从里面走了出来，手扶着墙。杨扬赶紧跑过来扶着她“没事了吧？吴迪过来帮忙啊。”
我连忙跑过去在另一边扶着颜茹，李秀晴也走了过来，想伸手帮忙才发现是多此一举。受伤之后她一个人就把颜茹给弄了过来，现在上好了药有两个人扶着当然已经够了。
医生开了一些擦的药和很多吃的药，李秀晴提着药先出门去拦出租车。到家门口下了车，把颜茹送到客厅沙发上，我交待两个女人好好照顾好伤员，这才转身去菜场买菜。
颜茹这次摔倒让我很过意不去，听李秀晴的描述，她应该是给我打完电话后，知道我和杨扬吵了架，准备回来收拾残局的。虽然她是因为自己不小心才摔倒的，但毕竟是为了我的事，有可能当时是因为心里太着急，走路快了点才摔倒吧。
不管事实是不是这样，我都宁愿这么想。提着很多颜茹喜欢吃的菜，我带着三分愧疚三份热切三分激动和一分喜悦回到了家。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还能有喜悦的心情，现在颜茹因为要帮我才在回家的路上摔倒，我应该心里满是不安才对。
直到回到家见到颜茹，看到她伤了的脚，我都没有一丝不安，喜悦之情还浓了些，暗骂了一声自己真不是人，赶紧去厨房做菜了。
吃完饭，李秀晴没再停留，回家去了。屋子里又只有我们三个人，杨扬去房间的瞬间，颜茹看看我又看看杨扬进去后还开着门的房间，眼神里似乎在催促着我赶紧跟杨扬把事情说清楚。
我也不说话，用眼神回她表示现在还没想好要怎么说，两个人作着表情眉来眼去传递着心里的话语，却不是为了谈情说爱。杨扬从房间出来，我鼓起勇气下定决心就要开口说了，手机却响了，杨扬的手机。
“喂呃什么时候多少人哪里的那我什么时候过来开行程单哦，好的好的，那我明天早上就来嗯，好的谢谢，再见。”
杨扬合上电话，对我们说：“我明天要去长沙接团。”“多少人？什么行程？”我问她。“28个人，北京团，全省常规七天，办公室说这个团质量好，应该可以赚点了。”杨扬笑脸绽放，又对我说：“我走了你要好好照顾颜姐，医生叫她这两天要少走动。”
“我没事，你放心带团吧，新年第一个团，祝你开张大吉，赚个一万块钱。”颜茹笑着说。我也跟着说了一些祝贺的话，又叫她放心说肯定会把颜姐给照顾好，等她回来一定让她看到个活蹦乱跳健健康康的颜姐。当天夜里，我手握着杨扬的胸趴在她身上驰骋征战，把事情告诉杨扬的心思此时又开始犹豫，心里天人交战，总拿不定主意。
不同的想法彼此交替出现，化作我冲锋的动力，让杨扬的呻吟一浪高过一浪，在她高潮后我依旧不停，今天真是超常发挥，在杨扬第二次高潮的时候我终于射出了体内储藏了很久的精液。
用纸巾仔细的擦了擦下身，我们相拥着入睡。她明天就要去带团了，我不想今天晚上把事情告诉她，影响她的心情，从而导致她带团时出现不好的状态和状况，这都是带团大忌。
虽然说一般不会出什么事，但赚钱绝对会比心情好的时候要少，更何况这是过年之后的第一个团，我们这边做什么事都要讲究个好兆头，这第一个团可是预示着今年一年的成绩呢，大意不得。
第二天很早我就起床，到菜市场去买了很多杨扬喜欢吃的菜，做了好一顿丰盛的早餐，用行动来为她今年的第一仗壮势助威摇旗呐喊。吃完早餐，我帮杨扬收拾好行李，她只带了一套换洗衣服，毕竟天冷几天不换衣服都没关系。
“照顾好颜姐。”杨扬提着包，在门口再一次的叮嘱我。“嗯，知道了。”我点点头。“颜姐，我走了。”她又朝屋里喊了一句。
“多赚点钱。”颜茹应着她。杨扬转身出去，我想了想也跟着她出去了。“你出来干嘛？”“送送你。”我笑着说“要好几天不见了，多看几眼。”
“贫嘴，天天让你看还没看够啊！”她也笑了“回去吧，你最近就天天呆在家里，别人叫也别出去，颜姐一个人不方便。”“嗯，听你的，我的好老婆。”我一把抱住她。
“放开了。”她笑着说，却并不反对“你这么热情我一时之间还真不适应，跟谁学的？”“电视。”我亲了她一下“你脸上好冷。好了，来车了，记得想我。”说完帮她拦了一辆出租车，看着她进去，直到车走远我才转身回去。
今天我突然有种明悟，跟杨扬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她爱我，我爱她。两个人之间已经不仅仅是爱情了，还有别的一些情愫，就算是她不能生育或者我不能生育，这都不是问题，只要我们两个人不分开。
昨天吵架之后我一直在想着，如果她真的离开我了会是什么样子？我想不出来，悲欢离合人生无常，这些事只有经历过才能体会，个中甜蜜苦涩只可意会不能言传。
我不想去体会，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滋味，但能确定绝对不是什么好滋味，这种事情还是少体会为妙。回到家，颜茹意味深长满是疑问的看着我。“怎么了？”我问她，在她身边坐下，开始动手给她削苹果。“跟她说了？”她问我。
“没。”我摇摇头，神清气爽一脸坚定的说：“我不准备告诉她了。”“为什么？”颜姐不解而焦急的问，因为关心声音都大了些。
“没为什么，我就是这么想的。”“你今天不跟她说我明白，怕她带团受到影响，可是你为什么说不准备告诉她了呢？这种事情早说清楚的好，没有问题是最好，有问题也可以早点治。”
她苦口婆心坚持不懈的劝，我终于理解了什么叫皇帝不急急死太监。“我觉得两个人在一起只要开心就好，她在乎我希望可以和我一起生活，我也离不开她。
这样子就行了，能生就生，不能生咱们就不要孩子了，还不是照样过活？”“你想过你爸妈吗？”颜茹淡淡的问我“想过以后吗？”
“生活不就是这样，如果是我的问题呢？”我阐述着我的观点“那我爸妈又能怎么样？唉，如果实在不行我们也可以领养一个孩子。”
这话说得有些无奈，语气中透出几分悲壮。“我没说是她的问题，不管是谁的问题，你们都要先检查出来，然后把问题解决掉。你这不是爱她，是怕失去她，你是不是怕检查出来是自己的问题然后杨扬会离开你？”
颜茹说得有些赤裸“这样子不行的，不管是从哪个角度出发，你都应该跟她说明白，如果你真的爱她就早点跟她说，哪怕最后查出来是你自己的问题，也要让她知道，让她有个选择。”
“不是这样的。”我大声的说“真的不是这样的，我只是觉得没必要这样，我们相爱就可以了。
只要我们两个人心里有着对方，彼此都能生活在一起，别的事何必那么在乎呢？现在抱养小孩的又不是没有，电视里都有很多”
“你安静点。”她打断我的话“我知道你怎么想的，也理解你，毕竟你还年轻，太小了。有很多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样，听姐的没错，真的太小了。”
“或许你的想法是对的，可是那是对你们来说，我们现在有我们自己的想法。”我顽固不化自以为是的说，对颜茹的话根本不放在心上“现在时代不同了，观念也在变，以前的理论并不一定就适合在我们身上。”
“话是这么说，但你怎么就知道杨扬是怎么想的呢？”颜茹很大度的没有和我计较，还是温柔的劝我。
“她只想和我在一起，这几年来她一直很爱我。你也看到了，她这样子根本就是离不开我，真的不用告诉她，说了结果还是这样，反倒增加她心理的负担，还是别说的好。”
我强词夺理自圆其说，心里认为本来就是这样，显得底气十足信心满怀。“唉。”颜茹长长叹了口气，对我苦笑着摇头。
“怎么了？”我问她“难道你认为杨扬还不够爱我，在一起住了这么久，你应该可以看得出杨扬是我的感情了吧。她根本不可能离开我，我也很爱她。”“我没说你不爱她，也没说她不爱你。只是”她顿了顿，欲言又止。“只是什么？”
我受不了这种话说一半的感受，让人憋得难受。“就你刚才说的，时代不同了，也许你们的想法真的和我们不一样了。”
她想了想又说“只是再怎么不一样，你毕竟还是应该让她知道这件事，她也有权利知道这件事，难道你想一辈子瞒下去？瞒得住吗？到时候你们结婚之后很长时间没有孩子你父母和她父母不会催你们吗？与其那个时候出了问题再解决还不如提前解决得好，有备无患，到时候会发生什么谁知道？”
“我只是不想让她担心。”我的辩解显得苍白无力主题不明。“我明白你的想法。”颜茹叹了口气“好好的想几天吧，多站在杨扬的立场上考虑考虑，嗯。一时之间可能脑袋转不过弯来，我是过来人，唉。”
看到我又要说什么，她摆摆手打断我的话：“你别再说了，扶我一下，我要上厕所。”我很听话的把准备说的话咽回肚里，站在她面前，差不多是搂着她站起来。
“你在边上扶着我，这样子我怎么走呀。”颜茹被我搂在怀里，红着脸说。“我抱你吧。”我闻着她的气息，心旌摇动，有些意乱情迷。“你抱得动吗？我很重的。”她说。
“没问题。”我一把抱起她，没有我想像中的那么轻松。使出全身的劲，两只手颤微微的抱着她快步走到厕所门口，咬着牙轻轻的把她放下，脸红脖子粗的喘了几口粗气。
操，看电视里那些男主角随便就把女主角抱了起来，轻松潇洒，轮到我来抱就这么吃力，差点在中途就把她放下，但考虑到颜茹脚上有伤，还是硬挣着到了卫生间门口。“累吧。”她笑着说。
“我扶你进去。”我点点头，是真累。扶着她进去之后，我不好意思的笑笑，退了出来，把门给她带上，然后像门神一样的守在门外。尿冲击便池的声音清晰的传入耳中，我不禁又是一阵心神恍惚，精虫上脑差点就推开门冲了进去。
杨扬看着我接电话，等我挂了电话准备跟她说话的时候又扭头看向了白如雪冷似冰的墙壁，留下一张冷冷的侧面寒意四射不阴不阳的出现在我的视线。
我被她的这个动作再一次刺激得愤怒了，转头看也不看她。宁愿看墙壁也不肯看我，自以为很高贵是不是？本来准备跟她说个对不起道个歉然后好好谈谈去医院检查的事，现在她这个样子，我打定主意以后再不说了，妈的，看谁能坚持到最后。
没有等到颜茹回来，却等到了李秀晴打的电话。“颜姐摔倒了。”我在打开门的时候还是对杨扬说了这句话。
“啊？在哪？”杨扬马上从沙发上坐起来，换好鞋子和我一起出了门。我们因为颜茹的事又开始说话了，讨论著颜茹伤得重不重，现在怎么样了之类。“怎么了？”
我在一家小诊所里问李秀晴。“没事了，崴伤了脚，正在里面擦药呢。”李秀晴说。“真的没事，那就好。怎么回事，怎么会摔呢？在哪儿摔的？”杨扬很明显对事情的本身和颜茹的伤势都感兴趣。
“就在楼梯上，她下楼回家，不知道怎么就摔倒了，好像腰上也摔痛了，不过没什么事。”李秀晴不是很确定的说着，摇头叹气直说颜茹运气差点儿背。
“就办公室那楼梯？”我问。“嗯。”李秀晴点点头“除了那楼梯还能有哪儿啊！”“她走楼梯干嘛？”我不解的问，对颜茹的行为感到不可思议“不是有电梯吗？”
“电梯在维修，今天。”李秀晴没好气的说“大哥，你以为有电梯颜姐不知道走啊，谁喜欢走楼梯呀。”
“你今天晚上要做颜姐最喜欢吃的菜。”杨扬又像平常一样带点撒娇的对我说，刚才的不快现在已经成为过去式，未来的道路又重新阳光普照一片光明。
“秀晴也和去我们家吃饭吧，我们搬过去之后你还没来过呢，今天去偿偿吴迪的手艺，颜姐都很喜欢的。”说完还对我笑了笑。“好啊，我正想偿偿，上次只听他吹牛去了，今天倒可以知道他是不是有真本事。”李秀晴笑着答应。
“杨扬啊，你们来了。”颜茹一拐一拐的从里面走了出来，手扶着墙。杨扬赶紧跑过来扶着她“没事了吧？吴迪过来帮忙啊。”
我连忙跑过去在另一边扶着颜茹，李秀晴也走了过来，想伸手帮忙才发现是多此一举。受伤之后她一个人就把颜茹给弄了过来，现在上好了药有两个人扶着当然已经够了。
医生开了一些擦的药和很多吃的药，李秀晴提着药先出门去拦出租车。到家门口下了车，把颜茹送到客厅沙发上，我交待两个女人好好照顾好伤员，这才转身去菜场买菜。
颜茹这次摔倒让我很过意不去，听李秀晴的描述，她应该是给我打完电话后，知道我和杨扬吵了架，准备回来收拾残局的。虽然她是因为自己不小心才摔倒的，但毕竟是为了我的事，有可能当时是因为心里太着急，走路快了点才摔倒吧。
不管事实是不是这样，我都宁愿这么想。提着很多颜茹喜欢吃的菜，我带着三分愧疚三份热切三分激动和一分喜悦回到了家。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还能有喜悦的心情，现在颜茹因为要帮我才在回家的路上摔倒，我应该心里满是不安才对。
直到回到家见到颜茹，看到她伤了的脚，我都没有一丝不安，喜悦之情还浓了些，暗骂了一声自己真不是人，赶紧去厨房做菜了。
吃完饭，李秀晴没再停留，回家去了。屋子里又只有我们三个人，杨扬去房间的瞬间，颜茹看看我又看看杨扬进去后还开着门的房间，眼神里似乎在催促着我赶紧跟杨扬把事情说清楚。
我也不说话，用眼神回她表示现在还没想好要怎么说，两个人作着表情眉来眼去传递着心里的话语，却不是为了谈情说爱。杨扬从房间出来，我鼓起勇气下定决心就要开口说了，手机却响了，杨扬的手机。
“喂呃什么时候多少人哪里的那我什么时候过来开行程单哦，好的好的，那我明天早上就来嗯，好的谢谢，再见。”
杨扬合上电话，对我们说：“我明天要去长沙接团。”“多少人？什么行程？”我问她。“28个人，北京团，全省常规七天，办公室说这个团质量好，应该可以赚点了。”杨扬笑脸绽放，又对我说：“我走了你要好好照顾颜姐，医生叫她这两天要少走动。”
“我没事，你放心带团吧，新年第一个团，祝你开张大吉，赚个一万块钱。”颜茹笑着说。我也跟着说了一些祝贺的话，又叫她放心说肯定会把颜姐给照顾好，等她回来一定让她看到个活蹦乱跳健健康康的颜姐。当天夜里，我手握着杨扬的胸趴在她身上驰骋征战，把事情告诉杨扬的心思此时又开始犹豫，心里天人交战，总拿不定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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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纸巾仔细的擦了擦下身，我们相拥着入睡。她明天就要去带团了，我不想今天晚上把事情告诉她，影响她的心情，从而导致她带团时出现不好的状态和状况，这都是带团大忌。
虽然说一般不会出什么事，但赚钱绝对会比心情好的时候要少，更何况这是过年之后的第一个团，我们这边做什么事都要讲究个好兆头，这第一个团可是预示着今年一年的成绩呢，大意不得。
第二天很早我就起床，到菜市场去买了很多杨扬喜欢吃的菜，做了好一顿丰盛的早餐，用行动来为她今年的第一仗壮势助威摇旗呐喊。吃完早餐，我帮杨扬收拾好行李，她只带了一套换洗衣服，毕竟天冷几天不换衣服都没关系。
“照顾好颜姐。”杨扬提着包，在门口再一次的叮嘱我。“嗯，知道了。”我点点头。“颜姐，我走了。”她又朝屋里喊了一句。
“多赚点钱。”颜茹应着她。杨扬转身出去，我想了想也跟着她出去了。“你出来干嘛？”“送送你。”我笑着说“要好几天不见了，多看几眼。”
“贫嘴，天天让你看还没看够啊！”她也笑了“回去吧，你最近就天天呆在家里，别人叫也别出去，颜姐一个人不方便。”“嗯，听你的，我的好老婆。”我一把抱住她。
“放开了。”她笑着说，却并不反对“你这么热情我一时之间还真不适应，跟谁学的？”“电视。”我亲了她一下“你脸上好冷。好了，来车了，记得想我。”说完帮她拦了一辆出租车，看着她进去，直到车走远我才转身回去。
今天我突然有种明悟，跟杨扬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她爱我，我爱她。两个人之间已经不仅仅是爱情了，还有别的一些情愫，就算是她不能生育或者我不能生育，这都不是问题，只要我们两个人不分开。
昨天吵架之后我一直在想着，如果她真的离开我了会是什么样子？我想不出来，悲欢离合人生无常，这些事只有经历过才能体会，个中甜蜜苦涩只可意会不能言传。
我不想去体会，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滋味，但能确定绝对不是什么好滋味，这种事情还是少体会为妙。回到家，颜茹意味深长满是疑问的看着我。“怎么了？”我问她，在她身边坐下，开始动手给她削苹果。“跟她说了？”她问我。
“没。”我摇摇头，神清气爽一脸坚定的说：“我不准备告诉她了。”“为什么？”颜姐不解而焦急的问，因为关心声音都大了些。
“没为什么，我就是这么想的。”“你今天不跟她说我明白，怕她带团受到影响，可是你为什么说不准备告诉她了呢？这种事情早说清楚的好，没有问题是最好，有问题也可以早点治。”
她苦口婆心坚持不懈的劝，我终于理解了什么叫皇帝不急急死太监。“我觉得两个人在一起只要开心就好，她在乎我希望可以和我一起生活，我也离不开她。
这样子就行了，能生就生，不能生咱们就不要孩子了，还不是照样过活？”“你想过你爸妈吗？”颜茹淡淡的问我“想过以后吗？”
“生活不就是这样，如果是我的问题呢？”我阐述着我的观点“那我爸妈又能怎么样？唉，如果实在不行我们也可以领养一个孩子。”
这话说得有些无奈，语气中透出几分悲壮。“我没说是她的问题，不管是谁的问题，你们都要先检查出来，然后把问题解决掉。你这不是爱她，是怕失去她，你是不是怕检查出来是自己的问题然后杨扬会离开你？”
颜茹说得有些赤裸“这样子不行的，不管是从哪个角度出发，你都应该跟她说明白，如果你真的爱她就早点跟她说，哪怕最后查出来是你自己的问题，也要让她知道，让她有个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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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你的想法是对的，可是那是对你们来说，我们现在有我们自己的想法。”我顽固不化自以为是的说，对颜茹的话根本不放在心上“现在时代不同了，观念也在变，以前的理论并不一定就适合在我们身上。”
“话是这么说，但你怎么就知道杨扬是怎么想的呢？”颜茹很大度的没有和我计较，还是温柔的劝我。
“她只想和我在一起，这几年来她一直很爱我。你也看到了，她这样子根本就是离不开我，真的不用告诉她，说了结果还是这样，反倒增加她心理的负担，还是别说的好。”
我强词夺理自圆其说，心里认为本来就是这样，显得底气十足信心满怀。“唉。”颜茹长长叹了口气，对我苦笑着摇头。
“怎么了？”我问她“难道你认为杨扬还不够爱我，在一起住了这么久，你应该可以看得出杨扬是我的感情了吧。她根本不可能离开我，我也很爱她。”“我没说你不爱她，也没说她不爱你。只是”她顿了顿，欲言又止。“只是什么？”
我受不了这种话说一半的感受，让人憋得难受。“就你刚才说的，时代不同了，也许你们的想法真的和我们不一样了。”
她想了想又说“只是再怎么不一样，你毕竟还是应该让她知道这件事，她也有权利知道这件事，难道你想一辈子瞒下去？瞒得住吗？到时候你们结婚之后很长时间没有孩子你父母和她父母不会催你们吗？与其那个时候出了问题再解决还不如提前解决得好，有备无患，到时候会发生什么谁知道？”
“我只是不想让她担心。”我的辩解显得苍白无力主题不明。“我明白你的想法。”颜茹叹了口气“好好的想几天吧，多站在杨扬的立场上考虑考虑，嗯。一时之间可能脑袋转不过弯来，我是过来人，唉。”
看到我又要说什么，她摆摆手打断我的话：“你别再说了，扶我一下，我要上厕所。”我很听话的把准备说的话咽回肚里，站在她面前，差不多是搂着她站起来。
“你在边上扶着我，这样子我怎么走呀。”颜茹被我搂在怀里，红着脸说。“我抱你吧。”我闻着她的气息，心旌摇动，有些意乱情迷。“你抱得动吗？我很重的。”她说。
“没问题。”我一把抱起她，没有我想像中的那么轻松。使出全身的劲，两只手颤微微的抱着她快步走到厕所门口，咬着牙轻轻的把她放下，脸红脖子粗的喘了几口粗气。
操，看电视里那些男主角随便就把女主角抱了起来，轻松潇洒，轮到我来抱就这么吃力，差点在中途就把她放下，但考虑到颜茹脚上有伤，还是硬挣着到了卫生间门口。“累吧。”她笑着说。
“我扶你进去。”我点点头，是真累。扶着她进去之后，我不好意思的笑笑，退了出来，把门给她带上，然后像门神一样的守在门外。尿冲击便池的声音清晰的传入耳中，我不禁又是一阵心神恍惚，精虫上脑差点就推开门冲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