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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普天韵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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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普天韵走进屋里说:“玉双嫂子,水烧热了,这水你想做什么用处啊?”孟玉双说:“你去把仓房里的那个澡盆拿到屋子里来,然后把热水倒进澡盆里。”

    普天韵这时候才知道孟玉双让烧水原来是为了洗澡,怪不得普天韵刚才问她烧热水要做什么用时她不肯说。普天韵按照孟玉双说的去仓房里把澡盆拿到屋子里来,又把烧开的热水全都倒进了澡盆里。

    孟玉双走到澡盆旁边把手伸进澡盆里试了试水温,觉得水温正好合适,看了普天韵一眼,说:“好了,这里没你的事情了,我不叫你,不准你进来,听到没有。”

    普天韵说:“我听到了。”普天韵转身出了屋子,把孟玉双一个人留在了屋子里,孟玉双在里面把门锁上,又用一块花布把门玻璃也遮住了。

    普天韵刚走到厨房,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很下流的想法,他想看看孟玉双洗澡时是啥样子。普天韵没有走得太远,正打算找个机会偷看一下孟玉双洗澡。这时,普天韵忽然听到屋子里传来“咕咚”一声,普天韵一愣,这个声音非常像人身体摔倒时发出的响声。普天韵急忙跑到门口,屋子里传出了孟玉双非常痛苦的呻吟声。普天韵用力地敲了几下门,大声地问:“玉双嫂子,你咋了,出啥事儿了?”

    孟玉双一边呻吟着一边说:“天韵,快进来,我摔倒了,我的腿好像摔断了,痛得要命,动都不敢动。”普天韵说:“玉双嫂子,你快把门打开,门锁着我咋进去啊。”

    孟玉双说:“我起不来,我这条腿根本不停我的使唤,你想办法把门撞开。”普天韵说:“中,你不要乱动,我撞门了。”

    普天韵说完向后倒退了几步,然后猛地一用力向房门撞了过去,可是房门实在太结实了,普天韵被房门撞得眼冒金星半边身子都麻了,房门却纹丝未动。

    普天韵看了一眼房门的玻璃,马上有了办法,他抬起一脚踢碎了一块玻璃,把手从玻璃破损的地方伸到里面将门打开。

    普天韵打开门后急忙冲进了屋子里,只见屋子里孟玉双正仰面朝天地躺在澡盆旁边的地上,全身上下光溜溜的,她用双手捂着左腿的小腿,脸上表情痛苦,眼角挂着泪珠,看样子就知道她摔得不轻。

    普天韵走到她的身边蹲下来查看她的伤势,孟玉双这时才想起来自己还光着身子,她急忙拿起一件衣服挡在自己的腰间,把双腿间的那片神秘地带遮挡住。

    普天韵看了一下孟玉双左腿的小腿,并没有看出什么来,可能是里面的骨头断了。普天韵看着孟玉双痛苦的样子,着急地说:“玉双嫂子,你忍一下,我这就去找人把你送到乡里的医院去。”

    没等普天韵站起身来,孟玉双叫住他说:“天韵,你等一下,我还没有穿衣服,你先帮我把衣服穿上,再去找人。”普天韵在孟玉双的身上扫了几眼,只见孟玉双白光光的身上沾满了灰尘,身子因为腿上的疼痛而不停地抖动着。

    普天韵把目光从孟玉双的身上移开,说:“玉双嫂子,你的身上不太干净,我给你擦一下再穿衣服。”孟玉双咬着牙说:“那好吧,你快点,我疼得快要受不了了。”

    普天韵把孟玉双从地上抱了起来,然后把她放到了炕上。孟玉双坐在炕边,双手紧紧抓着挡在腰间的衣服,生怕普天韵看到衣服下的那片芳草地。

    普天韵拿起搭在木澡盆上的毛巾,在水里洗了一下,用力将毛巾拧干了,在孟玉双身上有灰尘的地方擦了起来。普天韵一边擦一边看着孟玉双雪白丰满的身子,尤其是那两个浑圆高耸的在他的眼前颤悠着,普天韵的心“”

    砰“砰”地狂跳了起来。孟玉双也发觉普天韵的眼神有些不对,瞪着眼睛说:“你看什么看,把眼睛闭上,不准看。”

    普天韵只好闭上眼睛,说:“玉双嫂子,我现在就把眼睛闭上了,你说擦啥地方我就擦啥地方。”孟玉双说:“你先擦我的后背。”

    “中。”普天韵点了一下头,小心翼翼地把手伸出去。因为闭着眼睛,所以很难把握好方向,普天韵的手无意中碰到了孟玉双那富有弹性的上,孟玉双顿时尖叫了一声:“天韵,你往啥地方摸,快把你的脏手拿开。”

    普天韵急忙把手缩了回去,尴尬地说:“玉双嫂子,我不是有意的,我闭着眼睛,啥都看不到。”

    孟玉双这时又拿起一件衣服把胸脯也挡上了,说:“你还是睁开眼睛吧,让你闭着眼睛一会儿说不上有碰到我身上啥地方了。”

    普天韵睁开了眼睛,看到孟玉双一只手遮挡着上身一只手遮挡着下身,看着孟玉双的奇怪姿势普天韵暗自觉得好笑。

    他拿着毛巾轻轻地将孟玉双后背上的灰尘和污物擦去。在擦到腰眼时,他看着孟玉双那浑圆挺翘的屁股,下身的东西本能地顶了起来。

    幸好普天韵是在孟玉双的背后,要是被孟玉双看到他裤裆的部位被顶得鼓鼓囊囊的,他的脸可就丢大了。

    普天韵只好尽量不去看孟玉双那白光光的屁股,他很快就把孟玉双的后背擦干净了,普天韵还想忙孟玉双擦其他的地方,孟玉双这时说:“其他的地方我自己擦,你把毛巾给我吧。”普天韵说:“中,给你。”

    孟玉双从普天韵的手中接过毛巾,把她身上其他有灰尘的地方都擦干净了,然后又在普天韵的帮助下把衣服穿好了。

    帮着孟玉双把衣服穿好后,普天韵先去找刘镯子把孟玉双摔伤的事情告诉了她,又跟她一起去找人把孟玉双送到了乡里的医院。可是孟玉双的腿摔得太严重了,乡里的医院根本治不了,普天韵和刘镯子只好又把孟玉双送到了县城里的医院。

    到了县城的医院后,一个骨科的大夫给孟玉双做了仔细的检查,说她是小腿骨骨折需要住院做手术。

    刘镯子让普天韵留在医院照看着孟玉双,她去找孟玉双的男人,孟玉双的男人就在县城里打工,住院这种事情必须得让她男人知道。

    等到刘镯子把孟玉双的男人找来时,孟玉双刚好被推进了手术室。孟玉双的男人来了,也就用不着普天韵照看孟玉双了。

    有了空闲的时间,普天韵决定去看一看石凤凰。在孟玉双家的门口碰到大甜梨时,大甜梨让普天韵有时间来看看石凤凰,虽然大甜梨没有把话说明,但是他知道石凤凰只是表面上风光,心里的苦没有几个人知道。

    到了石凤凰的住的别墅后,普天韵按了几下门铃,随即石凤凰就来开门了。石凤凰打开门一看是普天韵来了,高兴地说:“天韵,你咋来了。”普天韵也笑了笑,说:“我到县城来办事,顺便来看一看你。”石凤凰说:“天韵,快进来坐。”

    普天韵跟着石凤凰进了别墅的客厅。这是普天韵第二次来石凤凰的家里,上次来的时候他在石凤凰的家里住了一晚,所以对石凤凰家不算太陌生。

    石凤凰给普天韵拿了许多水果和饮料,说:“天韵,到了我这儿你千万不要客气。”普天韵说:“凤凰姐,你别拿了,我吃不了这么多东西,还是留着你自己吃吧。”

    石凤凰说:“还是你吃吧,我天天吃这些东西,早就吃腻了。”普天韵说:“还是在城里好啊,要是再在我们村里这些水果别说是吃了,就是看都很少有人能看到。”石凤凰说:“天韵,你好不容易来一次,今晚就在我家里住一晚吧。”

    普天韵说:“我一个男人在你家里住不合适吧。”石凤凰说:“有啥不合适的,这么大的房子平时就我一个人住,再说你又不是啥外人。”普天韵忽然问了句:“凤凰姐,你在这里日子过得咋样?”

    石凤凰的脸色微微变了一下,笑着说:“我在这里过得还不错,比跟武四海那个狗东西在一起的时候好多了。”普天韵还想继续问她的情况,石凤凰故意将岔开话题说:“你先在这里坐着,我去做饭,今天我们两个一定好好地喝几杯。”

    石凤凰说完就去厨房忙着做起饭来,看到石凤凰一个人在厨房里忙活着,普天韵走进厨房说:“凤凰姐,我帮你吧,有啥让我做的没有。”石凤凰笑着说:“中,你就帮我择菜吧。”

    石凤凰把一捆青菜递给普天韵,普天韵走到她的身边接过青菜,因为两个人的距离很近,所以普天韵的目光自然而然的就落在了石凤凰的胸脯上。

    石凤凰穿了一件紧身的上衣,不知道是啥材料做的,薄薄的布片就跟贴在了身上一样,尤其是石凤凰那一对圆鼓鼓的高高地把衣服撑了起来,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要看看她衣服里究竟是啥光景。

    看着石凤凰高耸的胸脯,普天韵的心里有些乱了,他又想起了当初摸石凤凰时的情景。石凤凰的下身穿着一条粉色的运动裤,运动裤也是紧身的,把她的双腿显得又细又长,普天韵咽了几口唾沫,直到看够了才把目光从石凤凰的身上移开。

    饭菜很快就做好了,石凤凰把菜端到餐厅的桌子上,又走到旁边的一间小屋从里面拿出了一瓶红颜色的酒,然后将酒摆到饭桌的中央。普天韵看了一眼酒瓶中的酒,好奇地问:“凤凰姐,这是啥酒啊,咋是红色的呢?”

    石凤凰说:“这是洋酒,也叫红酒,是外国人用红葡萄酿的。”普天韵说:“那不就是是葡萄酒嘛。”石凤凰说:“你可别小看这种酒,它的后劲可大着呢,上次我喝了半瓶就晕晕乎乎的。”普天韵说:“凤凰姐,我记得你以前不喝酒的,现在咋也喝上酒了。”

    石凤凰神情很不自然地笑了笑,说:“这是葡萄酒,算不上真正的酒,再说现在城里人都喝这个东西,我也就跟着喝了,没啥大不了的,就是赶时髦。”

    普天韵说:“凤凰姐,你要是遇到啥难处了,一定要告诉我,虽然我没啥钱,可是只要你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一定帮你。”石凤凰感动地看着普天韵说:“我知道,你对姐最好了,姐以后要是有啥困难了一定找你帮姐。”

    普天韵说:“凤凰姐,你有啥事一定不要忘了我。”石凤凰将红酒打开,给普天韵倒了一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说:“天韵,来尝尝这红酒的味道。”

    普天韵跟石凤凰碰了一下杯,一扬脖把一杯红酒都喝光了,普天韵喝得急了些,只觉得这红酒的味道有些怪怪的,酸不是酸味儿辣不是辣味,也没啥特别的地方。

    石凤凰看普天韵把一杯酒都喝光了,说:“天韵,你慢些喝,这红酒后劲儿大,喝太急了容易醉的。”普天韵说:“我还以为这红酒是啥好东西呢,比喝止咳糖浆好喝不了多少。”

    石凤凰浅浅地喝了一口红酒,笑着说:“是啊,这外国人喝的东西就怪,我一开始喝的时候也不习惯,后来慢慢就好了。”石凤凰说完又给普天韵倒了一杯红酒,说:“这红酒啊要慢慢喝,细细地品,跟喝白酒和啤酒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