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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迟来的真情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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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江南心中一紧,半天说不出话来。却听着柳如龙在电话里道:“江南,现在y国的形势非常的严竣,你还是在中国好好的呆着,咱们见机行事,行了,我这里不便和你通话太久,有什么事再联系。”

    说到这里,手机的另一端已经没有了声音,显然柳如龙已经挂断了电话。

    李江南放下了手机,默默的坐在了吸烟区的沙发上,陷入了沉思之中,贾亚逊总统对天地党终于下手了,怪不得前段时间他不接自己电话,想来已经有了这方面的计划。

    就在这时,他又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如果贾亚逊总统要抓自己,那是再简单不过,只需要在电话里说已经安排好帮他恢复名誉,让他赶快回去,那么一到y国他就会被逮捕,但是,贾亚逊总统并没有这么做而是选择了拒绝他的联系,让他还在中国呆一段时间,那么只能证明一件事,对于自己,他这位大哥还是网开了一面的,他的目标只是天地党,他要让天地党从此在y国的政坛上消失,从而让他扶持的民主党完全占据y国政坛地统治地位,让自己的权力绝对的巩固。

    李江南想到与贾亚逊总统最后一次见面时,他甚至流露出了少有地柔性一面,对于他与天地党为自己做地贡献是肯定的,甚至还给他聊起了家常。可是,事实证明,政治人物始终是政治人物,最终他只会思考政治上的利与弊,至于其它的,都不会再考虑了。

    沉思了一会儿,他就拿起了手机,再一次拔通了贾亚逊总统的电话,希望能够与他沟通,阻止一场就要发生的血腥屠杀。

    然而,手机通了,传来了“嘟嘟”的铃声,但良久却无人接听。

    李江南知道,在这个时候,贾亚逊总统应该还在办公室的,而手机也必然放在他地桌上,他不接听,已经无声的告诉了一件事对天地党的打压屠杀,将无可避免,而也在告诉他,让他永远假死,不要回y国去,结束两人之间发生的一切,也包括结拜之情。

    这时他挂断了电话,思索着这事还能不能挽回在。站在贾亚逊总统的角度,打压消灭天地党虽然能够让他的统治权力再没有来自政坛上的威胁,但是,他也要将面临一个极大的风险,那就是失信于华裔,而y国地四千万华裔很有可能会变成他的仇敌,由于华裔掌握着大部分国的经济,一但不配合,贾亚逊总统的y国富强梦在他的有生之年就绝对无法实现。

    而此时,贾亚逊总统唯一能够做地,那就是掠夺,带着y国本地人赤裸裸的去掠夺华裔的数代积累下来的财富,而这样的掠夺那必然比当年卡奇总统当政时更野蛮更血腥更彻底,华裔也不会束手待毙,自然会反抗,y国国内就会发生剧烈地动荡,局面绝不是任何人或者政党想收拾就收拾地。

    这时候,李江南也想到了,对于如何处置天地党,贾亚逊总统必然也在权衡犹豫,否则的话,就应该像蒋介石在上海那样,一但抓捕到共产党地重要人物,就立即枪决,可以这么说,这会是他一生最重要的决定,甚至比当初夺取卡奇的政权还重要,毕竟命令一下,成千上万的天地党人将血流成河,y国局势又将风云忽变,而他自己,在国际上也要担一个屠夫的骂名,而且很有可能要成为y国历史的罪人。如果猜想不错,这位贾亚逊总统,只怕已经在思索犹豫中渡过了无数个不眠之夜了。在此刻,李江南也作出了一个决定,那就是回y国去,亲自面见贾亚逊总统,他要尽自己的力量挽回这场浩劫。

    这个决定,李江南绝不是冲动做出来的,于公于私,他都必须回去。

    于公,天地党是他一手鼓动创建的,包括黄赵郑杨这四大香主,所有的党员是追随的他,如果因此事而死,那么他的心这一生都是不会安宁的。

    于私,柳柔瑶与武青蕾已经被软禁起来了,不知道贾亚逊总统会如何处置,而陈宛青早就被视为t国的间谍,此次被抓捕,可以说是凶多吉少。这三个女人,对他来说,实在太重要了,无论是谁,他都不会舍弃,永远不会。

    想到这里,李江南没有再思索什么了,而是回到了电影院中坐在了张月盈的旁边,却见银幕上正演到女主角因为做过妓女,觉得配不上男主角,而选择在蓝桥撞火车自杀。

    此时张月盈的秀眸中已经是波光盈盈,两道水痕顺着脸颊而下,不停的拿着餐巾纸擦试着。

    见到李江南回来,她忍不住低声道:“江南,是谁打的电话你怎么去了这么久。”

    李江南知道自己这次去y国可以说是生死茫茫,和她在一起的时间不多,不愿再增烦恼,便一笑道:“没什么,小事情。”张月盈点了点头,便又专心看电影去了。

    等到电影结束,两人到了街上,李江南正要招车,张月盈则提出想逛超市买一些东西,李江南便陪她去了。

    到了超市之后,张月盈却买了一瓶红酒,然后又买了些小吃与水果,说是肚子饿了,想要回去加餐,李江南就付了钱,大包小包的提着出了超市。

    回到屋子里,张月盈却忙碌起来,将小吃与水果放在了餐桌上,然后取出了两个精致的红酒杯,最后关了灯,却点着几支红烛,便招呼着李江南去坐下。

    两人相对而坐,张月盈将两人的高脚杯都倒满了酒,然后举起了自己的杯子道:“江南,来我敬你。”

    李江南微笑道:“哦,敬我敬我做什么?”

    张月盈道:“谢谢你在这段时间一直陪着我,也谢谢你对我的关心。”

    李江南哈哈一笑道:“我现在是一个无业游民,本来就没有地方去,你这里白吃白喝白住,我可占大便宜了,要谢,也是我谢你才对。”

    一边说着,他却举起杯与张月盈一碰,然后喝了一大口。

    张月盈喝了一口酒,用一双秀眸凝视着他,然后微微一笑道:“江南,你还在怪我在学校不理你吗?”

    李江南摇了摇头道:“当然不,现在细想起来,在学校地时候,我真的很无聊,再加上长得又不够高大威武,说实话,要是你那时答应我的追求,那就太没有档次,没有品位了。”

    张月盈又是一笑,然后点了点头道:“江南,你说得不错,在学校地时候,你地确看起来挺差劲儿的,而且追求我的男生也不只你一个,要我注意你是很难。”

    李江南道:“我知道追求你的男生多,听说还有一个学校文学社的社长为了追求你花了半年时间写了一首几十页的长诗,只是也失败了,让我心理总算平衡了些。”

    张月盈微笑道:“比你那封东拼西凑的情书,那个男生的诗当然用心多了,可是说也奇怪,我虽然学地是中文,对什么情书情诗的却有一种反感,可能是在书上看多了的缘故,觉得现实中比不上书里浪漫,反而有一种厌恶感到这些男生是附庸风雅,很假。”

    李江南摇了摇头道:“这就叫做拍马屁拍到马腿上了,还好我是抄的,没费多大的劲

    说到这里,两人都笑了起来不约而同的举起了杯中的酒,然后一饮而尽。

    这一次,是李江南拿起了酒瓶,将两人的酒杯满满倒上了,想起一事,就道:“对了,月盈,你读地是本科,比我晚一年毕业,那个什么铁头哥还有没有来纠缠你。”那里知道,听到李江南的话张月盈却睁大了眼睛,呆呆的望着他道:“江南,你你怎么知道这事?”

    李江南这才省起张月盈并没有告诉过自己她曾经在学校被流氓纠缠,差一点儿脱不了身的事情,连忙道:“哦,我也是听同学说的。”

    张月盈望了他好一阵,才道:“江南,那我再问你一件事铁头后来忽然不来纠缠我了,没多久我还听说经常在我们学校出没地那个爱流鼻涕的张家帅腿被铁头派人打断了,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李江南干笑了一声道:“不知道,我怎么知道这事,不过张家帅那小子仗着有铁头撑腰,在我们学校来总是借钱不还,被打断腿也是活该。”

    此刻,张月盈却忽然站了起来道:“是你。”

    李江南实在不想提让陈宛青教训了铁头的事来对张月盈挟功讨好,见她有了猜疑,便故意装傻道:“什么是我?”

    张月盈凝视着他,似乎不放过他的每一个表情,道:“江南你知道吗,这么多年来,这件事一直是我心中最大的疑问,铁头已经放出话来要我做他地女人,是绝对不会轻易罢手地,可是他忽然不再出现,而且最初把我名字说给铁头听的张家帅还被打断了腿,我明白,这一定是有人在暗中帮我,我曾经猜过无数地人,但都没有想到答案,可偏偏就没有想过你。”

    说到这里,她又想起什么道:“对了,江南,今天你在广源公司时身手那么厉害,教训铁头让他不来纠缠我也一定可以的,是你,一定是你,我知道是你,江南,你告诉我,如果你对我是真心的话,就请你不要撒谎,这对我非常的重要。”

    望着张月盈迫切想知道答案的眼神,李江南也不想太过矫情否认了,便道:“教训铁头的可不是我,而是我的一位朋友,所以你要感谢,今后有机会可以感谢她。”

    张月盈的脸上流露出了惊喜之色,道:“江南,这么说铁头和张家帅的事真是你做的,是你在外面请的朋友来帮我。”

    李江南微微点了点头,然后笑着道:“呵呵,活该张家帅那小子倒霉,原来他到我们学校里来弄钱是瞒着铁头的,而且居然还悄悄买了好几处房产,那时候铁头哥被我那位朋友打成了血头哥,心里很不爽,帅哥当然就成了出气筒了。”

    见到李江南在满不在乎的笑着,张月盈的眼泪却止不住潸潸的流了下来,喃喃道:“江南,江南,你为什么不早给我说,你为什么不早给我说。”

    李江南道:“有什么好说的,我那位朋友那时候正好有求于我,我正巧知道了你的事,顺便提出了这个要求,算是举手之劳。”

    默默的瞧着李江南轻松的表情,张月盈用纸巾拭了拭泪,却又重新坐了下来,举起了酒杯,道:“江南,你什么都不必说了,总之我谢谢你,来,我敬你。”

    说到这里,她手臂一伸,将酒杯与李江南的碰了一碰,然后竟是把满满的一杯红酒一饮而尽。

    李江南当然也一口饮干了,望着张月盈道:“月盈,这红酒其实后劲儿挺大的,你别喝得这么急。”

    张月盈此时雪白的脸颊上已经染遍了红霞,却冲着李江南嫣然一笑道:“江南,知道你变化最大的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