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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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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司马莹离去后,又找到了林师兄询问莫老大去处,林师兄笑道:“师妹也是来看神剑无敌的风采吗?”

    司马莹一笑,莞尔道:“久闻神剑无敌莫大侠威名,只恨无缘得见,今次既来师门拜访,那我可绝对不会错过了。”

    林师兄一愣,忽然大笑道:“师妹出门半年,怎的说话也变得文绉绉了。”

    又指向殿外说道:“方才见莫大侠出了殿门,师妹现在去追或可追得上。”

    司马莹谢过林师兄,匆匆出了殿门而去。

    司马莹赶了几步,未见二人身影,她又想了一下,转身往后山瀑布而去,昔日段璟每天都在瀑布处练剑,司马莹想着或许可在那里找见。

    司马莹急匆匆奔往后山,遥听哗哗的水声越来越大,再转过一道弯,一条晶莹剔透的玉带从山上奔泻而下,注入不远处的一眼深潭,溅起点点珠玉。潭边立有二人,一人脸戴面具,正看着潭水出神,正是段璟。

    司马莹忽然停下脚步,颤抖着声音喊了一声璟师弟,段璟闻言肩头一颤,却始终没有回过头来。司马莹缓步上前,又唤道:“璟师弟,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的好苦。”

    段璟转过身子,银色面具在阳光的映照下闪闪发亮,他嘶哑着声音说道:“姑娘怕是认错人了,在下锦锦林,不是你的璟师弟。”

    司马莹一愣,未料到段璟竟是不愿与自己相认,她呆呆地看着段璟,似乎从未认识他一般,段璟又朝她拱了拱手,随即便离开了,一旁的莫老大微微叹了口气,也跟着一起走了,只剩下潭边如雕像一般呆立着的司马莹。

    莫老大随着段璟一起离开,一路上二人皆沉默不语,莫老大忽然问道:“段兄弟,她既是你师姐,你又为何不愿与其相认呢?”

    段璟沉默片刻,伸手摘下路边一朵野花,花呈淡黄色,在寒风中摇曳生姿,段璟将花紧紧捂在掌心,然后打开给莫老大看。就见原本鲜艳的野花此时早已枯萎,花朵呈现黑色,显然是被毒死的。

    莫老大骇然失色,段璟淡淡道:“如果江湖中人知道七极剑派的弟子竟然会使毒功,心里会怎么想,那些名门正派会怎么看待我师父和众师兄师弟,魔教又会怎么想。”

    莫老大听后也是沉默不语。二人正自走着,忽然身后一声娇喝,随之一柄长剑直刺段璟后心,段璟闪身避过,见司马莹手持长剑站在对面,满脸怒色。段璟问道:“在下不知哪里得罪了姑娘,竟让姑娘持剑相向。”

    司马莹冷笑道:“小女子听闻神剑无敌莫大侠剑法高深莫测,但却败在你的手中,小女子因此技痒,特来领教阁下高招。”

    说完叱喝一声,长剑疾刺段璟肩头。段璟避开司马莹长剑,一掌拍向司马莹肩膀,掌到途中,忽然一变,又收了回去。司马莹娇喝连连,长剑在其手中上下翻舞,剑光凛冽,剑剑直刺段璟要害。段璟气定神闲,一一避开,却是只守不攻。司马莹忽的停下攻势,怒问道:“你为何不还手?”

    段璟苦笑道:“姑娘一定是误会在下了,在下若再还手,岂不是让误会更深。”

    司马莹忽然扔掉手中长剑,泪水缓缓流下,呆呆地看了段璟半晌,终于转头离去。段璟看着她的背影,心头叹了口气,强自忍住那股冲动,也转身离去。二人一个向南,一个向北。司马莹走了半晌,又缓缓转过头去,见段璟早已离去,心头一阵怅然若失,也往相反的方向行去,这次终是没有回头。

    “风住尘香花已尽,日晚倦梳头。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道旁林中一个人影闪现,正是柳浪,他看着司马莹离去的方向,微笑着摇了摇头,口中说道:“儿女情长,英雄气短,看来我得帮他们一把。”

    又有一人接口道:“柳大公子何时这么热衷于做媒了?”

    正是司马炎。柳浪笑道:“别人的事我不管,也管不着,但莹儿是你妹妹,也就是我妹妹,她的事我不能不管。”

    又揶揄司马炎道:“你司马兄可是有美人在怀,也不管你妹妹了。”

    司马炎知他指的是钟艳,想起钟艳清秀的脸庞,心头没来由的一热。柳浪又笑了一声,说道:“什么时候也带我引见一下嫂夫人。”

    司马炎笑道:“待击退魔教,我就禀明师父,请他提亲去,到时你可得帮忙。”

    柳浪哈哈一笑,说道:“帮忙的事我可不敢当,喜酒还是能多喝几杯的。”

    且说司马莹一人闷闷不乐的走着,不知不觉又来到后山瀑布前,她站在潭边凝望着潭水,心里一阵哀伤,又见潭边一株海棠,见片片花瓣落地,心头更觉凄凉,她捡起一片花瓣,喃喃道:“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这词乃是千古才女李清照所做,司马莹想起李清照颠沛流离的后半生,竟也自艾自怜起来。

    司马莹正看着海棠树自艾自怜,忽听一个声音调笑道:“小娘子因何唉声叹气,可否说与哥哥听听,待哥哥给你开解一番。”

    司马莹一惊,见瀑布后面转出一个身穿青衫,手摇折扇,满脸邪气的青年。司马莹惊道:“你是何人,竟然来我师门后山?”

    青年嬉皮笑脸道:“小娘子莫慌,我俩在此相遇乃是有缘,有道是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手难牵,小娘子可愿与我一起同游后山?”

    司马莹见他言语轻浮,怒斥一声无耻狂徒,转身便走。青年见司马莹欲走,一个闪身拦在司马莹面前,调笑道:“小娘子莫走啊,小生初到贵派,小娘子可愿带小生四处游览一番?”

    说着就要伸手来拉司马莹。司马莹见那青年欲对自己动手动脚,怒喝一声,剑光一闪,长剑就往青年五指削去。青年哎呦一声,缩手闪过长剑,道:“好一个泼辣的小娘子,不过小生喜欢。”

    唰的一声迭起折扇,直指司马莹前胸。司马莹见他招式下流,脸色一红,怒斥一声无耻,长剑往折扇上削去,心里想着:“待我先将你的折扇砍断。”

    司马莹存心要砍断青年的折扇,青年却任由手中折扇与长剑硬碰,当的一声,两件兵器相交,擦出一片火花,那折扇却纹丝不动,原来那扇骨乃是精钢打制而成。司马莹见那折扇纹丝不动,心头吃了一惊,又见那青年手腕一转,将一柄折扇压在了长剑之上,又微微用力,将长剑压得不住往下,口中调笑道:“小娘子,我上你下,快活无比。”

    司马莹脸色通红,又见长剑被折扇死死压住,想要将其抽出,不料青年折扇又是一转一引,那长剑竟似被牢牢吸住一般抽不回来,青年又一引一带,口中笑道:“小娘子,你看我二人像不像是双推磨?”

    司马莹奋力夺回长剑,却听青年说道:“大姑娘舞刀弄剑的可不好,还是放下吧。”

    说完内力微吐,又将折扇往身边一拉,司马莹拿捏不住,一把长剑脱手而飞。

    司马莹见长剑被击飞,心头大恐,后山潭边平日里就甚少有人前来,如今师门中不断有客人前来,众多师兄都在前殿迎客,此地更是人影全无。青年似乎也知道这一点,又道:“小娘子,此时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你何不就从了我,共赴那巫山云雨一番。”

    说着一脸的淫笑,就要靠过来。司马莹见情势危急,急中生智,忽然向青年身后喊道:“师父你怎么来了?”

    青年大惊,急忙回头,却发现身后哪有半个人影,方知上当,再回过头来,见司马莹早已往后山跑去,狞笑一声,加快脚步追了上去。

    再说段璟见司马莹伤心欲绝的离开后,心头也是一阵惆怅,他知道司马莹对自己的情意,奈何自己如今本门功夫尽失,又学会了一身的邪功,只能将这份情愫深埋心底。他站在一处廊桥上,看着细雨纷飞,忽然问道:“莫兄可有带酒?”

    莫老大知他心头难过,将酒袋自腰间解下递了过去。段璟伸手接过,拔掉酒塞仰天喝了一口,酒水甚烈,初入喉中如火烧一般,段璟忍不住咳了几声。莫老大笑道:“此酒名为烧刀子,乃是北地牧民心头最爱,一口下去全身如火烧一般,甚是暖和,只是初次喝时不宜太快,只能慢慢品味。”

    段璟默不作声,仰头又是一口。莫老大看着段璟劝道:“段兄弟,你这又是何苦,我也看出来了,你二人就是两情相悦,何必在意天下人的看法。”

    段璟依然不说话,只是看着被细雨打落的海棠花出神。莫老大又说道:“若换作是我,我便找到那姑娘与她相认,然后二人一走了之,管他这许多事做甚。”

    段璟摇摇头说道:“你不懂,你不懂。师父与我有大恩,我岂可让他因我背上骂名。”

    莫老大忽然大声道:“我是不懂你心头那种大是大非,我只知道不能让一个姑娘如此伤心,你不去和她说,那我自去与她说。”

    说完转身大步离去。只余段璟一人斜靠廊柱坐在地上,手中依然攥着酒袋,喃喃自语说着你不懂

    段璟一人靠着廊柱喝着酒,酒入愁肠,让他愁上加愁。又听到背后有脚步声传来,停在他身后。段璟又灌了一口酒,头也不回的说道:“你不是要去找我师姐吗,怎么又回来了?”

    他以为是莫老大在他身后,又见他迟迟不出声,段璟遂回头看去,却见一个美妇正立在他身后,笑吟吟的看着他。

    其时段璟已经有些喝多了,他见那美妇巧笑倩兮的看着他,说道:“夫人为何如此看我?”

    那美妇正是上官凤,她在不远处见有人正独自一人喝酒,心头感到好奇,便走过来看看,又见段璟戴着面具,猜到应该是自己丈夫一直都很疼爱的徒弟段璟。

    上官凤看着段璟,在他身旁坐下,柔声问道:“为何一人在这喝着闷酒?”

    段璟转过头看着细雨,淡淡一笑,笑容中满是忧伤。

    上官凤又说道:“一人喝酒岂不无趣,我陪你喝一点罢。”

    说着从段璟手中夺过酒袋,咕嘟咕嘟灌了一大口。烈酒入喉,上官凤也不说话,又将酒袋递给段璟,二人就这样你一口我一口喝了起来,谁也不说话。

    二人就这样喝了半晌,脸色都有些微红,段璟忽然说道:“我不是不愿与她相认,我只是不想拖累她。”

    上官凤一手搭在段璟肩头,微醉道:“我知道你是不愿拖累她,可是,她知道吗?”

    段璟低着头,默默说道:“或许她不知道才是最好的。”

    上官凤哈哈大笑,站起身来摇摇晃晃的笑道:“你这般为她着想,她心里知道么?你自以为自己是为她好,但你知道她心中是怎么想的?可笑,实在可笑。”

    段璟听了默不作声,上官凤忽然将脸凑到段璟面前,吐出一口酒气,说道:“要不你就把我当成她,把想说的话全都说出来可好?”

    段璟抬眼见她吐气如兰,一张精致的脸因烈酒显得微红,他心头忽然一热,不由自主的说道:“师姐,我真的很想你。”

    上官凤也说道:“我也很想你。”段璟睁着因酒醉而显得有些微红的眼睛,看着上官凤说道:“师姐你可知道,在地牢里我受尽折磨,每一次都要熬不下去的时候我都会想起你,想起你说要和我一起踏遍天涯海角,要陪我去找阿姐。”

    上官凤不住点头,说着:“我知道我知道。”

    樱唇却不由自主的靠向段璟,段璟也是鬼使神差的靠向上官凤,二人双唇甫一接触便再也分不开了,犹如热恋中的情侣一般热吻着。

    二人又搂在一起吻了一会,上官凤靠在段璟怀中说道:“去我房中可好?”

    段璟此时早已醉的糊里糊涂,闻言点了点头。

    上官凤又四处张望了一下,见周围没人,便扶着段璟缓缓往她房间走去。段璟此时醉的愈加厉害,整个人挂在上官凤身上,任由上官凤拖着他走。二人到了上官凤房中,上官凤将段璟放倒在床上,段璟仰面朝天,嘴里犹自喃喃自语说着一些胡话。

    上官凤站在床边看着他,忽然附身将樱唇送了过去,段璟张口将她樱唇含住,二人舌头绞在一起纠缠不清,口水混在一起沿着双方的嘴角不停滴落。

    上官凤一边和段璟热吻一边用力撕扯他的衣服,好不容易解开后又见段璟胸前伤痕累累,心口一处长逾数寸的伤疤更是触目惊心。她轻轻抚摸着那道伤疤,心中在想段璟究竟遭遇了什么才会留下这满身的伤痕。

    俗话说酒乱人性,上官凤此时便是这般,她见段璟年少,又看他醉的厉害,便想趁着机会与他共度一晚春宵,她缓缓将手伸向段璟裤裆,一摸之下大惊失色,忽又笑道:“真是一个好宝贝。”

    原来段璟受万毒仙丹作用,yīn茎异于常人,竟有婴儿小臂粗细,长度更有一尺之长。

    上官凤摸着段璟的yīn茎,心中大喜,这yīn茎疲软时就已胜过自己丈夫勃起时的强度,如果勃起的话再一想如果能插到自己蜜穴中这样一想上官凤胯下的淫水更是不曾停过。

    上官凤又欲将段璟裤子解下,奈何段璟酒醉乏力,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上官凤废了好大的力气也解不下,正自无可奈何之际,段璟忽然一个翻身,由仰躺改成侧卧,上官凤一喜,将段璟裤子先脱至大腿处,又趁他翻身时一股脑将其脱了下来。

    此时的段璟上衣被解开露出胸膛,裤子也被脱下露出yīn茎。

    上官凤见段璟下身也是遍布伤痕,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心头无比震惊。不过这股震惊又很快被欲望所替代,她看着段璟的yīn茎,脸上渐渐露出一丝淫笑,五指拢住段璟yīn茎,轻轻套弄起来。睡梦中的段璟忽觉下体一阵酥爽,也不由得呻吟出声。

    上官凤看着段璟的yīn茎慢慢胀大,小腹处的欲火也愈烧愈烈,她又低下头一口将yīn茎含入口中,犹如吃烤肠一般上下舔弄起来,一双手也不闲着,将段璟的两个卵蛋握在手中轻轻抚弄着,一时间室内只听到噗嗤噗嗤的声音。

    段璟此时早已睡着,睡梦中他已和司马莹成婚,司马莹头披红盖头,坐在床边等着他。

    段璟醉醺醺的进了房中,见着身穿大红锦袍头戴大红盖头的司马莹,心中无比畅快。他轻手轻脚的走上前去,用手轻轻掀起盖头,一张清秀的脸抬起头来,笑着唤了一声段大哥,却是锦铃儿。

    段璟一惊,又见锦铃儿掀起盖头站起身来,款款笑道:“段大哥,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说着又缓缓解开衣服,露出一副娇嫩美好的酮体。

    段璟惊得连连后退,却见锦铃儿慢慢逼近,嘴里说道:“来啊来啊,你在地牢里不是很爽快吗,来啊。”

    声音愈发凄厉,待到最后眼中竟缓缓淌下两行血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