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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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我躺在床上把被子盖了一丝不露，背朝外的睡着。轻轻的叹息在身后响起。被子被掀开，带着些些暖意的身子贴在我的背后，我僵硬着身子由他搂在怀里。
“婉婉对不起！”轻轻的声音吐在耳后。
“我道歉是因为我不应该在昨天晚上强要你。我应该等到你同意。”细细的吻随着话语落在我的肩上。我转过身子却让两人贴得更近。
我推拒着贴得太近的身体“我是你妹妹，你亲生的妹妹。这是犯罪你知道吗？”“法律有规定兄妹不能相爱吗？”声音轻轻的从黑暗中传来。
“法律规定，三代以内血亲不能结婚。”回忆上法律知识讲座的时候看到的内容。
“那是为了优生学考虑！”“我们这是不道德的，叫乱伦你知不知道，会受到社会的谴责。而且你是我哥哥，从来都是我哥哥，没有其他。”
“婉婉，如果我不是你哥哥，你会不会喜欢我？”哥的脸在月光的照射下泛着妖异的神采，我象被迷惑似的点点头。
“如果我有女朋友我只能喜欢她保护她，再也不能喜欢你保护你，你希望这样吗？”
我死命的摇头，不要我不要，我已经不会去奢求爸妈和爷爷会保护我会喜欢我了，只剩下哥了，所以哥是我的只能喜欢我只能保护我，我不要别人和我分享。
“哥会一直一直的爱你保护你，也会一直陪在你身边，所以你是不是也会一直陪着我？”我点点头。我要哥一直陪着我一直保护我。吻落在我唇上含住我的下唇轻轻的吮吸，引诱着我开启双唇。
我闭上眼感觉湿润灵活的舌尖勾引着我的舌尖与之纠缠。睡衣被解开纤长的手指灵活的把玩着浑圆上的一抹嫣红。
我猛的睁大眼，昨夜恶梦般的记忆全都涌了上来。似乎感到我的恐惧和僵硬，哥的手臂重新环到我身后将我拥在他的怀中。
“睡吧，你昨天一夜都没休息好，今天晚上好好睡一觉。嗯！”或许真是太累我把脸贴在哥赤祼的胸前，闻着混和着淋浴露味道的淡淡体香闭上眼不一会就陷入沉沉的睡梦中。
早晨，我抱着被子呆呆的坐在床上。
“婉婉醒了？要不要再多睡会。”我摇摇头。哥的手揉揉我头顶的发丝，轻轻的吻落在我的唇上，我畏缩了一下，近二十年的道德教育告诉我这是不道德的被社会所不容的，不会因为几句话就从心里抹掉。
“起床换衣服，我今天带你去个地方。你肯定会喜欢。”哥从行李箱里拿出干净的衣服放在床边。
“嗯！”我抱着衣服走进浴室换好衣服洗漱完走了出来。哥伸出手把落在我胸前的一束头发拂到身后“先去吃早餐，然后再带你去看个地方。”我和哥坐在酒店附近的早餐店叫了两碗粥，几个包子。
我拿着筷子在碗里胡乱的搅拌。包子，粥是我最讨厌吃的早餐，但是a市早上却只有卖粥和包子馒头的最多。
“不喜欢就别吃了，但是午餐你要好好的吃，你这几天都没怎么好好吃饭。”
“好！”我放下筷子，也只有在哥面前我才敢剩东西，在妈面前再难吃都必须吞下去不然又是好几天的唠叨。
出了早餐店，哥招了一辆出租车说了一个好象是住宅区的地址。司机了然的点点头。坐了差不多快三十分钟，车子停在了一个应该是新入住不久的住宅区的大门口。
下了车，哥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然后我们站在大门口等人来接。我百般无聊的看着这个小区，挺不错的地方，大片大片的绿化带，有喷泉、游泳池，稍带欧州风格的亭院设计，哥是到这里找人的吗？大约等了二十多分钟，远远走来一个穿着家居服，头上带戴着塑料发圈的大约四十来岁的女人。
“你们就是要租房子的人？”她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们俩“我们想先看看房子。”哥跟那个女人说“我这房子可不爱租给那种同居的学生和小青年。”
那女人扫了扫站在一边没吭声的我。
“我们是兄妹，都考到a市上学，我妹妹是第一次离开家，我怕她住学校宿舍不习惯，在外面租套房子也好就近照顾。”
哥的手爱怜的揉揉我的发丝。“哦，这样啊，跟我来吧。”那女人转正往小区里走，我和哥也跟在她后面往小区内走。
“就这套，你们看看吧。”那女人打开一间屋子的防盗门“我们先看看，有什么问题再叫你。”
哥向那女人道了声谢把我带进屋子。房子不大，只有二居屋。大约五十平方左右吧，客厅有一扇明亮的落地窗，窗外正好是刚才我看到过的那个喷泉。
客厅和并列的两间卧室各有一个小阳台。“婉婉喜欢吗？如果喜欢我们就租下来！”哥走到我身边手臂环住我的腰头枕在我的肩上。
“进了大学不是要住校吗？”我印象中读大学都是要住校的。“a大不要求每个学生都必须住校，可以自由选择。
你们学校开学的时候去问问吧，我不觉得你能习惯住学校的宿舍。”我点点头。“那就租下吧，我觉得环境也挺不错的。”哥松开我转身去找那个女人。
“租金是1000元一个月，押金是2000，房租一次性要交半年的，水电费你们自已负责。
可以装电话，房子不能弄坏但是可以稍稍装修，家俱要自已购置。这些合同上都写得有，还有你们的身份证复印件，你们真的是兄妹？”
房东女人扭头看坐在一旁象无事人的我一眼。“嗯，我们是兄妹。”哥从钱包里翻出我和他的身份证递到房东女人的手上。
“哟还真是呢，你们是龙凤胎啊，我还以为你大你妹妹好几岁呢。”房东女人拿着身份证比对着我和哥。
“这是签好的合同和8000元现金，我们这两天大概就会来清理房子再弄一下就会搬进来住了，电话等过几天再给你，刚过来两天还没来得及换手机号码。”
“行，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房东女人拿着钱和签好的合同留下钥匙一步三扭的离开了。哥从凳子上站起来打量了一下两间卧室。
“婉婉喜欢那间？挑一间当卧室。”“我可以自已睡一间？”我抬起头盯着哥的脸。“婉婉的卧室想刷成什么颜色，粉红色？黄色？还是绿色？”
“随便吧！”“那弄成黄色的吧，看起来温馨些。”哥站在客厅中间规划着这里应该摆些什么，那里应该摆些什么。
十天后我和哥提着行李再次踏进这套房子，已经和当初见到的完全是两个样子。哥有效的向我证实了金钱是万能的这句话。原本就铺着大理石的地板被擦得能照出人影。
落地窗上挂着蓝色的窗帘，客厅中间摆着深蓝色的双人沙发，黑色的几何形茶几，墙上挂着一台32寸的等离子电视。
客厅隔出来的小饭厅摆着一张可供四个同时使用的小饭桌，靠墙立着银灰色的冰箱，原本空空如也的厨房摆着全套的厨具。
“婉婉看看卧室你喜不喜欢”哥推开左边的房间门。淡黄色的墙壁配着浅黄色朦胧略有一些透明的窗帘和乳白色的衣柜、梳妆台、床的确很漂亮。
我走出卧室推开右边的房间门，如我预料的一样，这间房子并没有也装修成卧室，银黑色的书架，银黑色的书桌，白色的落地台，是一间很有哥自已风格的书房。
哥把我搂到沙发上靠在他怀里，手轻轻的抚着我的脸颊“婉婉，这是我们的家，我们自已的家。”我闭上眼不敢去深思这个所谓的家背后将带给我什么样的未来。
一连串的事情加上装修房子，等我有心情想去a市周围的风景点去玩的时候，已经到我到校报到的时间了。
今天是入学通知上写的报到的时间，我坐在梳妆台前对着梳理着长发，直直的从没有烫染过的长发留了快十五年了吧，我是不是该换个形象或者干脆剪短再染个大胆的颜色。
“婉婉，弄完了没？我买早餐回来了！”我听到开门的声音和早餐的香味。
“弄完了。”我放下手中的梳子，对着镜子打量今天的衣着，浅黄色的吊带高腰及膝的裙子衬得原本就白嫩的肌肤更加透明，及腰的披散着的长发挡住了微露的后背和肩，镜中的自已似乎和原来记忆中的我不一样了，原来我象是一个青涩的苹果，但是现在我的却象已经变得有些红润透着淡淡诱人果香的苹果。
走出卧室，饭桌上摆着两个方便碗，闻着香味应该是牛肉面。我坐在凳子上拿起方便筷开始吃面。
“婉婉慢点吃，时间还早。吃完面再把牛奶喝了。”哥从冰箱里拿出牛奶倒了一杯放在我面前。我盯着牛奶杯皱着眉头，我总是觉得a市卖的牛奶有股子怪怪的味道。
吃完面，我皱着眉头喝光杯中的牛奶。不管喝多少次还是觉得味道怪怪的。“时间差不多该出门了，东西带齐了没有？”哥低下头吻掉沾在我唇上的牛奶揉了揉我的头发。
“带齐了”我打开包抱检查，身份证，入学通知，交费通知一系列的资料。哥挽着我出了门，反身把门锁好。学校离住的地方并不是太远，走路也只要二十几分钟。
站在a市财经学院的大门口，我才知道这所据说是a市最差的学校是名称是怎么来的。
先不谈那看起来就象多年未整修过的学校大门，我们顺着新生指示牌走到应该是教师办公楼的地方办理入学手续。
大概是我们来得早了些，人还不算多，我递上入学通知上写着的相关资料。接待报名的老师扫了一眼资料也不核对是否齐全就从抽屉里拿出一叠表格扔在我面前。
“把表格全部填好然后到隔壁办公室交费。”我拿起那一叠表格找了张没人的桌子坐好。
还真多，正反面差不多有十几页要填。我握着笔快两个月没写过字了，钢笔拿在手里怎么摆都别扭。
我把笔递到坐在身旁的哥手上，然后把表格推到他面前。然后撒娇的把头贴在他的手臂。
哥的手拍拍我的头然后打开笔套开始填表。我侧着脸看哥填表。表格内容无外乎就是性名，年龄，身份证号码，联系地址，紧急联系人这类的。
哥的钢笔字真的很漂亮，不愧是从五岁就跟着爷爷学习书法的成绩，和我那只能看看的钢笔字完全不是一个等级。
洗完澡我躺在床上把被子盖了一丝不露，背朝外的睡着。轻轻的叹息在身后响起。被子被掀开，带着些些暖意的身子贴在我的背后，我僵硬着身子由他搂在怀里。
“婉婉对不起！”轻轻的声音吐在耳后。
“我道歉是因为我不应该在昨天晚上强要你。我应该等到你同意。”细细的吻随着话语落在我的肩上。我转过身子却让两人贴得更近。
我推拒着贴得太近的身体“我是你妹妹，你亲生的妹妹。这是犯罪你知道吗？”“法律有规定兄妹不能相爱吗？”声音轻轻的从黑暗中传来。
“法律规定，三代以内血亲不能结婚。”回忆上法律知识讲座的时候看到的内容。
“那是为了优生学考虑！”“我们这是不道德的，叫乱伦你知不知道，会受到社会的谴责。而且你是我哥哥，从来都是我哥哥，没有其他。”
“婉婉，如果我不是你哥哥，你会不会喜欢我？”哥的脸在月光的照射下泛着妖异的神采，我象被迷惑似的点点头。
“如果我有女朋友我只能喜欢她保护她，再也不能喜欢你保护你，你希望这样吗？”
我死命的摇头，不要我不要，我已经不会去奢求爸妈和爷爷会保护我会喜欢我了，只剩下哥了，所以哥是我的只能喜欢我只能保护我，我不要别人和我分享。
“哥会一直一直的爱你保护你，也会一直陪在你身边，所以你是不是也会一直陪着我？”我点点头。我要哥一直陪着我一直保护我。吻落在我唇上含住我的下唇轻轻的吮吸，引诱着我开启双唇。
我闭上眼感觉湿润灵活的舌尖勾引着我的舌尖与之纠缠。睡衣被解开纤长的手指灵活的把玩着浑圆上的一抹嫣红。
我猛的睁大眼，昨夜恶梦般的记忆全都涌了上来。似乎感到我的恐惧和僵硬，哥的手臂重新环到我身后将我拥在他的怀中。
“睡吧，你昨天一夜都没休息好，今天晚上好好睡一觉。嗯！”或许真是太累我把脸贴在哥赤祼的胸前，闻着混和着淋浴露味道的淡淡体香闭上眼不一会就陷入沉沉的睡梦中。
早晨，我抱着被子呆呆的坐在床上。
“婉婉醒了？要不要再多睡会。”我摇摇头。哥的手揉揉我头顶的发丝，轻轻的吻落在我的唇上，我畏缩了一下，近二十年的道德教育告诉我这是不道德的被社会所不容的，不会因为几句话就从心里抹掉。
“起床换衣服，我今天带你去个地方。你肯定会喜欢。”哥从行李箱里拿出干净的衣服放在床边。
“嗯！”我抱着衣服走进浴室换好衣服洗漱完走了出来。哥伸出手把落在我胸前的一束头发拂到身后“先去吃早餐，然后再带你去看个地方。”我和哥坐在酒店附近的早餐店叫了两碗粥，几个包子。
我拿着筷子在碗里胡乱的搅拌。包子，粥是我最讨厌吃的早餐，但是a市早上却只有卖粥和包子馒头的最多。
“不喜欢就别吃了，但是午餐你要好好的吃，你这几天都没怎么好好吃饭。”
“好！”我放下筷子，也只有在哥面前我才敢剩东西，在妈面前再难吃都必须吞下去不然又是好几天的唠叨。
出了早餐店，哥招了一辆出租车说了一个好象是住宅区的地址。司机了然的点点头。坐了差不多快三十分钟，车子停在了一个应该是新入住不久的住宅区的大门口。
下了车，哥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然后我们站在大门口等人来接。我百般无聊的看着这个小区，挺不错的地方，大片大片的绿化带，有喷泉、游泳池，稍带欧州风格的亭院设计，哥是到这里找人的吗？大约等了二十多分钟，远远走来一个穿着家居服，头上带戴着塑料发圈的大约四十来岁的女人。
“你们就是要租房子的人？”她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们俩“我们想先看看房子。”哥跟那个女人说“我这房子可不爱租给那种同居的学生和小青年。”
那女人扫了扫站在一边没吭声的我。
“我们是兄妹，都考到a市上学，我妹妹是第一次离开家，我怕她住学校宿舍不习惯，在外面租套房子也好就近照顾。”
哥的手爱怜的揉揉我的发丝。“哦，这样啊，跟我来吧。”那女人转正往小区里走，我和哥也跟在她后面往小区内走。
“就这套，你们看看吧。”那女人打开一间屋子的防盗门“我们先看看，有什么问题再叫你。”
哥向那女人道了声谢把我带进屋子。房子不大，只有二居屋。大约五十平方左右吧，客厅有一扇明亮的落地窗，窗外正好是刚才我看到过的那个喷泉。
客厅和并列的两间卧室各有一个小阳台。“婉婉喜欢吗？如果喜欢我们就租下来！”哥走到我身边手臂环住我的腰头枕在我的肩上。
“进了大学不是要住校吗？”我印象中读大学都是要住校的。“a大不要求每个学生都必须住校，可以自由选择。
你们学校开学的时候去问问吧，我不觉得你能习惯住学校的宿舍。”我点点头。“那就租下吧，我觉得环境也挺不错的。”哥松开我转身去找那个女人。
“租金是1000元一个月，押金是2000，房租一次性要交半年的，水电费你们自已负责。
可以装电话，房子不能弄坏但是可以稍稍装修，家俱要自已购置。这些合同上都写得有，还有你们的身份证复印件，你们真的是兄妹？”
房东女人扭头看坐在一旁象无事人的我一眼。“嗯，我们是兄妹。”哥从钱包里翻出我和他的身份证递到房东女人的手上。
“哟还真是呢，你们是龙凤胎啊，我还以为你大你妹妹好几岁呢。”房东女人拿着身份证比对着我和哥。
“这是签好的合同和8000元现金，我们这两天大概就会来清理房子再弄一下就会搬进来住了，电话等过几天再给你，刚过来两天还没来得及换手机号码。”
“行，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房东女人拿着钱和签好的合同留下钥匙一步三扭的离开了。哥从凳子上站起来打量了一下两间卧室。
“婉婉喜欢那间？挑一间当卧室。”“我可以自已睡一间？”我抬起头盯着哥的脸。“婉婉的卧室想刷成什么颜色，粉红色？黄色？还是绿色？”
“随便吧！”“那弄成黄色的吧，看起来温馨些。”哥站在客厅中间规划着这里应该摆些什么，那里应该摆些什么。
十天后我和哥提着行李再次踏进这套房子，已经和当初见到的完全是两个样子。哥有效的向我证实了金钱是万能的这句话。原本就铺着大理石的地板被擦得能照出人影。
落地窗上挂着蓝色的窗帘，客厅中间摆着深蓝色的双人沙发，黑色的几何形茶几，墙上挂着一台32寸的等离子电视。
客厅隔出来的小饭厅摆着一张可供四个同时使用的小饭桌，靠墙立着银灰色的冰箱，原本空空如也的厨房摆着全套的厨具。
“婉婉看看卧室你喜不喜欢”哥推开左边的房间门。淡黄色的墙壁配着浅黄色朦胧略有一些透明的窗帘和乳白色的衣柜、梳妆台、床的确很漂亮。
我走出卧室推开右边的房间门，如我预料的一样，这间房子并没有也装修成卧室，银黑色的书架，银黑色的书桌，白色的落地台，是一间很有哥自已风格的书房。
哥把我搂到沙发上靠在他怀里，手轻轻的抚着我的脸颊“婉婉，这是我们的家，我们自已的家。”我闭上眼不敢去深思这个所谓的家背后将带给我什么样的未来。
一连串的事情加上装修房子，等我有心情想去a市周围的风景点去玩的时候，已经到我到校报到的时间了。
今天是入学通知上写的报到的时间，我坐在梳妆台前对着梳理着长发，直直的从没有烫染过的长发留了快十五年了吧，我是不是该换个形象或者干脆剪短再染个大胆的颜色。
“婉婉，弄完了没？我买早餐回来了！”我听到开门的声音和早餐的香味。
“弄完了。”我放下手中的梳子，对着镜子打量今天的衣着，浅黄色的吊带高腰及膝的裙子衬得原本就白嫩的肌肤更加透明，及腰的披散着的长发挡住了微露的后背和肩，镜中的自已似乎和原来记忆中的我不一样了，原来我象是一个青涩的苹果，但是现在我的却象已经变得有些红润透着淡淡诱人果香的苹果。
走出卧室，饭桌上摆着两个方便碗，闻着香味应该是牛肉面。我坐在凳子上拿起方便筷开始吃面。
“婉婉慢点吃，时间还早。吃完面再把牛奶喝了。”哥从冰箱里拿出牛奶倒了一杯放在我面前。我盯着牛奶杯皱着眉头，我总是觉得a市卖的牛奶有股子怪怪的味道。
吃完面，我皱着眉头喝光杯中的牛奶。不管喝多少次还是觉得味道怪怪的。“时间差不多该出门了，东西带齐了没有？”哥低下头吻掉沾在我唇上的牛奶揉了揉我的头发。
“带齐了”我打开包抱检查，身份证，入学通知，交费通知一系列的资料。哥挽着我出了门，反身把门锁好。学校离住的地方并不是太远，走路也只要二十几分钟。
站在a市财经学院的大门口，我才知道这所据说是a市最差的学校是名称是怎么来的。
先不谈那看起来就象多年未整修过的学校大门，我们顺着新生指示牌走到应该是教师办公楼的地方办理入学手续。
大概是我们来得早了些，人还不算多，我递上入学通知上写着的相关资料。接待报名的老师扫了一眼资料也不核对是否齐全就从抽屉里拿出一叠表格扔在我面前。
“把表格全部填好然后到隔壁办公室交费。”我拿起那一叠表格找了张没人的桌子坐好。
还真多，正反面差不多有十几页要填。我握着笔快两个月没写过字了，钢笔拿在手里怎么摆都别扭。
我把笔递到坐在身旁的哥手上，然后把表格推到他面前。然后撒娇的把头贴在他的手臂。
哥的手拍拍我的头然后打开笔套开始填表。我侧着脸看哥填表。表格内容无外乎就是性名，年龄，身份证号码，联系地址，紧急联系人这类的。
哥的钢笔字真的很漂亮，不愧是从五岁就跟着爷爷学习书法的成绩，和我那只能看看的钢笔字完全不是一个等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