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老马的传说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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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马此时颤抖着走到了小白鞋的身前，望着小白鞋的脸庞的时候，老马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千言万语就哽在了喉咙，就是说不出一个字来。尤其是看到小白鞋此时那一双空洞无神的大眼睛的时候，老马感觉心都要碎掉了，平日里那双灵动有神的大眼睛，仿佛会说话一样的看着这群傻大兵。
结果现在老马终于再三的鼓足了勇气颤抖的说道：“小白鞋，能听见我说话吗？我是老虎团钢七连的老马，能听到我说话的话，眨一下眼睛好吗？”
甚至老马在说这话的时候，眼泪哗哗的在往下淌，就这么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坚信流血不流泪的男人，竟然也控制不住的哽咽了起来。
小白鞋依旧没有反应，但是老马的话引得身边别的卫生队的姑娘们都拼命的眨眼睛。这边老马一边擦着眼泪一边看着周围的这些卫生队里的娇娇女。并不是说她们怎么娇生惯养。
而是在老山前线这个鬼地方，这帮骄傲的女人都被男人宠坏了。第一是男多女少，这个年代虽然允许自由恋爱，但是这里不是后方地方上这里是战场。
第二就是这群天之娇女可是战场上的救命的稻草，有多少负伤了兄弟都是被她们拯救回来生命的。
所以在这里，这些女人自然而然的趾高气昂的。但是此时这些娇娇女都是和小白鞋一样的被残忍的肢解了，每人都是齐肘齐膝的被斩断了手脚，同样被割掉了舌头。
残忍的越南鬼子啊！就是因为我军的火力强大，无论是火焰喷射器还是掷弹筒什么的都是不要钱一样的倾泻。
他们战损太大了，所以才想方设法的派出人来在半年前偷袭了我军的卫生队。虽然当时越南鬼子留下了无数具的尸体，但是最后指导员战死，最后卫生队也就这样的消失了。
这半年来几乎是每天都放出老马这样的尖兵四处的搜索卫生队的下落，因为小白鞋的失踪是对士气最大的打击。
但是一次次的无功而返和这些尖兵的失踪之后，除了老马这样的坚持认为可以完成任务的还在顶着压力的继续搜索之外，基本上都已经放弃了。
但是真看到这些女兵都遭受了这样的待遇，手脚被砍断，舌头被割掉，浑身上下除了血污就是精斑。并且有几个女兵的肚子上看来已经怀上了越南鬼子的孽种了，这些怎么能让老马平静。
战争是残酷的，但是再残酷也不该对女人开刀。虽然自己双手沾满了越南鬼子的鲜血，虽然午夜梦回的时候自己总是端着五六式自动步枪在疯狂的秒杀着漫山遍野的冲上来找自己索命的越南鬼子的恶鬼。
但是自己从来都不后悔，共和国的尊严必须有人去维护。而自己作为英雄的后裔，必须冲在最前面。
默默无语的老马走出了密室，又回到了大厅，摸出缴获的半包万宝路香烟，轻轻的点燃了一支，任凭烟雾在自己刚毅的脸庞周围萦绕，半晌之后老马做出了决定。
用手摇发电机给电台充电，然后把电台设定为我方的固定频率之后，老马对着电台吼道：“呼叫虎穴，重复，呼叫虎穴”
电台里吱吱啦啦的传来了团里的声音：“这里是虎穴，重复，这里是虎穴，你是谁？”
老马又用力的摇了摇手摇发电机，然后继续吼道：“这里是老虎团钢七连千里马，已经发现失踪卫生队，已经发现失踪卫生队，坐标是请求虎穴支援，请求虎穴支援！并且我刚端掉一个敌人据点，说不准敌人什么时候会发现，所以请虎穴迅速支援”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的老马又返回了密室，尽量的整理了一下心情之后，然后对这些被残虐了的女兵大声吼道：“和团里联系上了，你们在这里稍等，我在门口放哨，省的越南鬼子发现了之后再次强攻过来”
说完就连看都不敢看的转身把自己的迷彩服的上衣脱了下来，盖在了小白鞋的身上。收拾好了心情的老马把越南鬼子的武器整理了一下，都搬到了洞口。而老马就守候在洞口。
等待着团里的部队的驰援的同时，也在期待着越南鬼子会一头撞上来，自己好好的收拾一下这群人世间的渣滓。
甚至此时的老马都不敢多想，只是不断的整理擦拭着武器装备。期待中的越南鬼子并没有出现，出现的则是远方树林里的暗号的声音。
老马掏出了装着信号弹的弹夹，然后换在了五四手枪上面，对准天空就放了一枪。火红的信号弹划过清晨的迷雾，就这样的消失在了天际。而就这样的顺利会师了。
当战友们看到了女兵们的遭遇的时候，一个个的眼中除了泪水就是愤恨的火焰，最后老马带头，每人背上一个伤残的女兵，默默地一步步的走回连队。
谁都能看得出，仇恨的火焰不断的在燃烧，不断的在吞噬着每一个铁血战士的心灵。
复仇已经成为了主旋律当晚连里就组织了一次大会，连长故意避嫌，教导员亲自的站在篝火前吼道：“同志们，咱们是什么？咱们是战士。
咱们是什么？咱们是解放军，但是咱们是子弟兵。从教导员这个角度来说，我不允许大家去复仇。
但是从个人来说，咱们是老虎团，是钢七连！是一个从抗日战争、解放战争、抗美援朝战争中英雄辈出的队伍。
每当咱们老虎团的战士退伍前都是团里组织人手，在退伍的战士的后背上纹上一只隐形的下山猛虎。
但是今天，就在今天，我们如果去复仇的兄弟请出列，咱们去复仇的战士就可以在背后纹上这只下山猛虎！老子的教导员不干了！老子今天就要带着兄弟们去干他妈的越南鬼子！如果这事我拦住大家的话，我还能有脸混在老虎团吗？”
听到教导员声嘶力竭的吼声，老马带头的站了出来，对着教导员吼道：“老大你就发话吧！咱们是怎么干！老子水里火里的，这一百来斤的就交代给你了。
不过这些狗日的越南鬼子漫山遍野的躲着，咱们根本就抓不住他们的大部队，这仇怎么报？”教导员阴险的笑道：“他们袭击咱们那的卫生队，遵守了日内瓦公约了吗？
他们残虐咱们的亲姐妹们的时候，他们遵守日内瓦公约了吗？那么咱们干啥要漫山遍野的去抓越南鬼子报仇？妈了个逼的！老子今儿就带你们去掏了他们的寨子。
大伙记住了，纹上下山猛虎的时候，咱们就不是老虎团的军人了，咱们就是共和国的公民，所有的罪责都是由咱们自己背上”
一针一针的扎在老马的后背上，那是一只凶猛的老虎，清风明月翠竹下的山岗，一只猛虎在往山下前进，嗜血的眼神随时准备择人而嗜。
而颜料就是朱砂和白鸽的鲜血，据说这种纹身是隐形纹身，平时根本就看不到。
只有在喝酒之后或者热血澎湃的时候才会显现。一周后，一支神秘的队伍全副武装的直奔着前线附近的一个叫做吊死棚的小寨子。
整个寨子就二十几户人家，住的都是越南人，并且可靠消息称，这个寨子不断的给越南鬼子传递情报什么的。
于是乎第一个要拔除掉的就是这个叫吊死棚的小寨子。凌晨三点，一个人类深度睡眠的时间，每一个战士的心里都在默念着：“若不是他们传递情报的话，卫生队也不会遇害，他们死有余辜，他们都是双手鲜血的帮凶。”
一直到一颗红色的信号弹划破了山里的深夜，冉冉的升上了天空之后，强袭开始。
带头的自然是老马，老马手里端着五六式自动步枪就冲了上来，踹开一家的大门就声嘶力竭的吼道：“十五的月，照在边关照在家乡。
宁静的夜晚，你也思念，我也思念。你守在婴儿的摇篮边，我巡逻在祖国的边防线。
你在家乡耕耘着农田，我在边疆站岗值班”老马声嘶力竭的声音同时也感动着每一个战士，这首十五的月亮是小白鞋最喜欢没事的时候给受伤的战士们唱的，可是今天却物是人非，小白鞋已经被割掉了舌头的躺在边防医院，就那么的静静的等死。
老马声嘶力竭的声音唤醒了每一个战士的热血，妈了个逼的，老子是来复仇的，老子是来给小白鞋复仇的。
每个人的心里都是仅存的信念，不断的战士们的声音加入了老马：“啊！军功章啊，有你的一半也有我的一半”
当然在战士们的歌声中不止是悲痛和复仇的火焰，更多的则是宛如死神镰刀一样的收割着每一个越南鬼子的生命的火舌，在伴随着歌声的同时，战士们甚至按照十五的月亮的节奏，用手中的五六式自动步枪点射着每一个越南成年男子
所有的壮年男子都被虐杀之后，所有的女人都被集中在了村中间的广场上，所有的老人和孩子则被绑在了树上，就这样的眼睁睁的看着所有的女人被集中在了村中间，就这样的瑟瑟发抖的在黎明前的夜风之中。
当然刚开始惨叫的那些老人和孩子都被老马带头的割掉了舌头，果然就再也没有人龇牙了。
集中在广场上的女人在老马的一声令下全部被扒光了衣服，看见黝黑的越南女人一个个的蓬头垢面的，赤裸着身子的站在广场上的时候，老马狞笑着冲向了一个最白净的女人。
直接按倒了这个女人之后，强行的分开女人的双腿，在黑洞洞的五六式自动步枪的枪口下高声唱到：“十五的月亮，照在家乡照在边关。
宁静的夜晚，你也思念我也思念。你孝敬父母任劳任怨，我献身祖国不惜流血汗。
你肩负着国家责任，我在保卫着国家安全”一边老马高声吟唱着，一边掏出那涨得发紫的军棍，狠狠地塞进了干涩的女人的胯下。
在没有任何的润滑的情况下疯狂的一边唱歌，一边耸动着。刚开始女人的紧张和害怕导致根本就没有分泌物，就是军棍和肉缝强烈的摩擦。
那种嫩肉的刺痛导致女人想要痛呼的时候却想起来被割掉了舌头的老人和孩子，当这首十五的月亮唱了能有一半的时候，女人终于不断的在幻想中分泌出可怜的一点点的分泌物，润滑着沾满了自己肉缝里被撕裂的鲜血的军棍。
一首十五的月亮唱完，老马缓缓地站起了身，看着倒在地上的越南女人正在捂着脸低声的哭泣。白花花的身子上沾满了地上的泥土和草木的碎屑，此时的老马才发现，女人蜷着的双腿是如此的好看。
而且在那大屁股中间的那道血迹斑斑的肉缝之中，正在不断的流出女人的鲜血和乳白色的自己射进去的精液。
狞笑着的老马突然想起了小白鞋，小白鞋相比起这个女人来说，绝对更加的美好。但是小白鞋的美丽被越南鬼子残忍的毁灭了，齐肘齐膝的切断了手脚，并且割掉了舌头。
心高气傲的小白鞋面对的是什么样的打击？原本美好的人生就这么被毁灭掉了。自己何必吝惜一个素不相识，并且助纣为虐的出卖过小白鞋的女人呢？
想到这里的老马狞笑着的挥挥手，一个个的战士轮流的开始掏出军棍，把地上的每一个越南女人都蹂躏了一遍，足足折腾到了第二天的中午，这才算是完事。
看到遍地的赤裸的越南女人的时候，老马狞笑着掏出军用三棱刺刀，抓住昨天自己带头的那个女人的左脚，直接就是对准脚跟的上方的脚筋的位置扎了下去
凄厉的惨叫响彻云霄，老马自然不会再吝惜下去了，在女人疼痛的不断的抽搐的情况下，又同样挑断了女人的另一只脚的脚筋。
当脚筋都被挑断之后，女人的头自然的垂了下去，浑身像是散架了一样的根本就动不了了。
只是喉咙里不断的凄厉的惨叫。看到了老马的手段之后，所有的越南女人都在瑟瑟发抖，眼前的不是一个人类。
而是一个复仇的使者，一个来自十八层地狱最底下的恶魔甚至所有的战士都在老马的动作中，和女人的惨叫中不断的青筋暴跳。
但是临来之前已经说好了，扎上猛虎下山的纹身之后，自己就不再是老虎团钢七连的战士了，自己只是一介普通的小老百姓了。
所谓匹夫一怒，血溅五步，自己已经不是那个生在红旗下的军人了！所以此时并没有人上来阻止老马的行动。
当然老马挑断了女人的脚筋之后，狞笑着吼道：“你妈了个屄的，叫的真烦人，你们通风报信的祸害我们的姐妹的时候咋想的？淫人妻女笑呵呵，妻女人淫意若何啊？既然你们有种做，就要有种承担后果”
说着也不管女人听得懂还是听不懂，直接就卸掉了女人的下巴，三棱刺刀在女人的口腔之中一顿乱绞。女人的舌头已经被割断，只能沙哑的嗓子的发出简单的音阶。老马却并没有结束。
而是吼道：“兄弟们，记得他们对我们的姐妹们做了什么吗？那我就要以十倍百倍的偿还回来！他们把咱们的姐妹的手脚砍断，并且上药，老子没时间给他们上药养伤，所以脚筋全都挑断，舌头全都割了”
老马的话仿佛是带着魔力一样，所有的战士都红着眼睛想起了那些战地天使，尤其是那双白色的网球鞋，还有那首甜甜的十五的月亮所有的人的眼睛都红了起来，于是整片广场上就响彻了女人的惨叫声。
所有的女人都被挑断了脚筋，并且割断了舌头。此时的老马却并没有满足。
而是淫邪的走到一个被绑在树上的小男孩的身前，在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下，笑着说道：“其实说白了，这群越南鬼子的祸根就是这玩意，若不是这玩意作祟的话！也不会犯贱的让兄弟们来教育他们！”
说着就扒掉了小男孩的粗布裤子，摆弄起小男孩的小鸡鸡。正当人们都在错愕的时候，老马闪电一样的出手了，手里的三棱刺刀直接切掉了小男孩的小鸡鸡和单单鲜血淋漓之下，小男孩错愕了半晌才被剧痛导致的痛哭了出来。
当然老马直接卸掉了小男孩的下巴，用军用三棱匕首把小男孩血淋淋的舌头割了下来
十分钟，训练有素的十分钟，所有的战士把吊死棚的这个寨子里的所有的妇女的脚筋挑断，舌头挖了下来，所有的小男孩的小鸡鸡和蛋蛋都割了下来，在广场中间摆放成了一个小堆，在老马手里端着火焰喷射器狞笑着的喷射之中，把所有的小鸡鸡和蛋蛋都付之一炬
老马此时颤抖着走到了小白鞋的身前，望着小白鞋的脸庞的时候，老马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千言万语就哽在了喉咙，就是说不出一个字来。尤其是看到小白鞋此时那一双空洞无神的大眼睛的时候，老马感觉心都要碎掉了，平日里那双灵动有神的大眼睛，仿佛会说话一样的看着这群傻大兵。
结果现在老马终于再三的鼓足了勇气颤抖的说道：“小白鞋，能听见我说话吗？我是老虎团钢七连的老马，能听到我说话的话，眨一下眼睛好吗？”
甚至老马在说这话的时候，眼泪哗哗的在往下淌，就这么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坚信流血不流泪的男人，竟然也控制不住的哽咽了起来。
小白鞋依旧没有反应，但是老马的话引得身边别的卫生队的姑娘们都拼命的眨眼睛。这边老马一边擦着眼泪一边看着周围的这些卫生队里的娇娇女。并不是说她们怎么娇生惯养。
而是在老山前线这个鬼地方，这帮骄傲的女人都被男人宠坏了。第一是男多女少，这个年代虽然允许自由恋爱，但是这里不是后方地方上这里是战场。
第二就是这群天之娇女可是战场上的救命的稻草，有多少负伤了兄弟都是被她们拯救回来生命的。
所以在这里，这些女人自然而然的趾高气昂的。但是此时这些娇娇女都是和小白鞋一样的被残忍的肢解了，每人都是齐肘齐膝的被斩断了手脚，同样被割掉了舌头。
残忍的越南鬼子啊！就是因为我军的火力强大，无论是火焰喷射器还是掷弹筒什么的都是不要钱一样的倾泻。
他们战损太大了，所以才想方设法的派出人来在半年前偷袭了我军的卫生队。虽然当时越南鬼子留下了无数具的尸体，但是最后指导员战死，最后卫生队也就这样的消失了。
这半年来几乎是每天都放出老马这样的尖兵四处的搜索卫生队的下落，因为小白鞋的失踪是对士气最大的打击。
但是一次次的无功而返和这些尖兵的失踪之后，除了老马这样的坚持认为可以完成任务的还在顶着压力的继续搜索之外，基本上都已经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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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是残酷的，但是再残酷也不该对女人开刀。虽然自己双手沾满了越南鬼子的鲜血，虽然午夜梦回的时候自己总是端着五六式自动步枪在疯狂的秒杀着漫山遍野的冲上来找自己索命的越南鬼子的恶鬼。
但是自己从来都不后悔，共和国的尊严必须有人去维护。而自己作为英雄的后裔，必须冲在最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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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马又用力的摇了摇手摇发电机，然后继续吼道：“这里是老虎团钢七连千里马，已经发现失踪卫生队，已经发现失踪卫生队，坐标是请求虎穴支援，请求虎穴支援！并且我刚端掉一个敌人据点，说不准敌人什么时候会发现，所以请虎穴迅速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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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是什么？咱们是解放军，但是咱们是子弟兵。从教导员这个角度来说，我不允许大家去复仇。
但是从个人来说，咱们是老虎团，是钢七连！是一个从抗日战争、解放战争、抗美援朝战争中英雄辈出的队伍。
每当咱们老虎团的战士退伍前都是团里组织人手，在退伍的战士的后背上纹上一只隐形的下山猛虎。
但是今天，就在今天，我们如果去复仇的兄弟请出列，咱们去复仇的战士就可以在背后纹上这只下山猛虎！老子的教导员不干了！老子今天就要带着兄弟们去干他妈的越南鬼子！如果这事我拦住大家的话，我还能有脸混在老虎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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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一颗红色的信号弹划破了山里的深夜，冉冉的升上了天空之后，强袭开始。
带头的自然是老马，老马手里端着五六式自动步枪就冲了上来，踹开一家的大门就声嘶力竭的吼道：“十五的月，照在边关照在家乡。
宁静的夜晚，你也思念，我也思念。你守在婴儿的摇篮边，我巡逻在祖国的边防线。
你在家乡耕耘着农田，我在边疆站岗值班”老马声嘶力竭的声音同时也感动着每一个战士，这首十五的月亮是小白鞋最喜欢没事的时候给受伤的战士们唱的，可是今天却物是人非，小白鞋已经被割掉了舌头的躺在边防医院，就那么的静静的等死。
老马声嘶力竭的声音唤醒了每一个战士的热血，妈了个逼的，老子是来复仇的，老子是来给小白鞋复仇的。
每个人的心里都是仅存的信念，不断的战士们的声音加入了老马：“啊！军功章啊，有你的一半也有我的一半”
当然在战士们的歌声中不止是悲痛和复仇的火焰，更多的则是宛如死神镰刀一样的收割着每一个越南鬼子的生命的火舌，在伴随着歌声的同时，战士们甚至按照十五的月亮的节奏，用手中的五六式自动步枪点射着每一个越南成年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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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刚开始惨叫的那些老人和孩子都被老马带头的割掉了舌头，果然就再也没有人龇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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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按倒了这个女人之后，强行的分开女人的双腿，在黑洞洞的五六式自动步枪的枪口下高声唱到：“十五的月亮，照在家乡照在边关。
宁静的夜晚，你也思念我也思念。你孝敬父母任劳任怨，我献身祖国不惜流血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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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首十五的月亮唱完，老马缓缓地站起了身，看着倒在地上的越南女人正在捂着脸低声的哭泣。白花花的身子上沾满了地上的泥土和草木的碎屑，此时的老马才发现，女人蜷着的双腿是如此的好看。
而且在那大屁股中间的那道血迹斑斑的肉缝之中，正在不断的流出女人的鲜血和乳白色的自己射进去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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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高气傲的小白鞋面对的是什么样的打击？原本美好的人生就这么被毁灭掉了。自己何必吝惜一个素不相识，并且助纣为虐的出卖过小白鞋的女人呢？
想到这里的老马狞笑着的挥挥手，一个个的战士轮流的开始掏出军棍，把地上的每一个越南女人都蹂躏了一遍，足足折腾到了第二天的中午，这才算是完事。
看到遍地的赤裸的越南女人的时候，老马狞笑着掏出军用三棱刺刀，抓住昨天自己带头的那个女人的左脚，直接就是对准脚跟的上方的脚筋的位置扎了下去
凄厉的惨叫响彻云霄，老马自然不会再吝惜下去了，在女人疼痛的不断的抽搐的情况下，又同样挑断了女人的另一只脚的脚筋。
当脚筋都被挑断之后，女人的头自然的垂了下去，浑身像是散架了一样的根本就动不了了。
只是喉咙里不断的凄厉的惨叫。看到了老马的手段之后，所有的越南女人都在瑟瑟发抖，眼前的不是一个人类。
而是一个复仇的使者，一个来自十八层地狱最底下的恶魔甚至所有的战士都在老马的动作中，和女人的惨叫中不断的青筋暴跳。
但是临来之前已经说好了，扎上猛虎下山的纹身之后，自己就不再是老虎团钢七连的战士了，自己只是一介普通的小老百姓了。
所谓匹夫一怒，血溅五步，自己已经不是那个生在红旗下的军人了！所以此时并没有人上来阻止老马的行动。
当然老马挑断了女人的脚筋之后，狞笑着吼道：“你妈了个屄的，叫的真烦人，你们通风报信的祸害我们的姐妹的时候咋想的？淫人妻女笑呵呵，妻女人淫意若何啊？既然你们有种做，就要有种承担后果”
说着也不管女人听得懂还是听不懂，直接就卸掉了女人的下巴，三棱刺刀在女人的口腔之中一顿乱绞。女人的舌头已经被割断，只能沙哑的嗓子的发出简单的音阶。老马却并没有结束。
而是吼道：“兄弟们，记得他们对我们的姐妹们做了什么吗？那我就要以十倍百倍的偿还回来！他们把咱们的姐妹的手脚砍断，并且上药，老子没时间给他们上药养伤，所以脚筋全都挑断，舌头全都割了”
老马的话仿佛是带着魔力一样，所有的战士都红着眼睛想起了那些战地天使，尤其是那双白色的网球鞋，还有那首甜甜的十五的月亮所有的人的眼睛都红了起来，于是整片广场上就响彻了女人的惨叫声。
所有的女人都被挑断了脚筋，并且割断了舌头。此时的老马却并没有满足。
而是淫邪的走到一个被绑在树上的小男孩的身前，在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下，笑着说道：“其实说白了，这群越南鬼子的祸根就是这玩意，若不是这玩意作祟的话！也不会犯贱的让兄弟们来教育他们！”
说着就扒掉了小男孩的粗布裤子，摆弄起小男孩的小鸡鸡。正当人们都在错愕的时候，老马闪电一样的出手了，手里的三棱刺刀直接切掉了小男孩的小鸡鸡和单单鲜血淋漓之下，小男孩错愕了半晌才被剧痛导致的痛哭了出来。
当然老马直接卸掉了小男孩的下巴，用军用三棱匕首把小男孩血淋淋的舌头割了下来
十分钟，训练有素的十分钟，所有的战士把吊死棚的这个寨子里的所有的妇女的脚筋挑断，舌头挖了下来，所有的小男孩的小鸡鸡和蛋蛋都割了下来，在广场中间摆放成了一个小堆，在老马手里端着火焰喷射器狞笑着的喷射之中，把所有的小鸡鸡和蛋蛋都付之一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