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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明易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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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 明骚易躲

    有些事情开始了就是一辈子。

    但有些事情还是不要让它开始的好。

    司瑶倩从段鐾剡手中大力抽出她的手,不去看他那双温柔而深情的眼,很没情调地说:“喂,这算是你在勾引我吗?我有那么好上手么?!”她偏不要一头栽进他的温柔乡里。

    就算是believe,中间也藏着一个lie。

    她凭什么要相信他?!

    难道他也性饥渴了?!

    即便是今天所有人都在以速食的性爱解决着性的饥渴,身为性冷淡患者的她至少应该为自己保留一点尊严。

    她除了翻一下白眼,除了等着听他张嘴说“可怜”她实在无法对他说:“咱们上床再试一次,看看我真的是不是性冷淡?”她所能给予的,只是隔岸远望,把两处寂寞变为一人孤独,她专做一些与风花雪月无关的败兴事儿,才能让自己从迷惘中挣扎出来。

    司瑶倩从段鐾剡的手里夺过空酒杯,说:“早点去睡美容觉了,免得有损你的美貌,到时候机场的奶奶阿姨姐姐妹妹们该不喜欢你了”说着,她转身就走。

    但司瑶倩很快就被段鐾剡拉住,他手臂稍加用力,就将她牢牢抱在怀中。

    段鐾剡看着司瑶倩,嘴里的热气扑到她的脸上,他低声在她耳边说:“司瑶倩,你从来就不肯好好和我说话。”

    “切,我干吗要和你好好说话,你以为你是”那个“谁”字还没说出口,司瑶倩的嘴已经被段鐾剡凑过来的唇堵住!

    司瑶倩用力推打段鐾剡的胸膛,她想挣开他!

    这个男人,表面虽然文雅有教养,行径却像个海盗一样野蛮与粗鲁。

    总是出其不意。

    但段鐾剡抱得她越发的紧,他深深地吻她,两唇相贴,他就像顷刻间被电击中一般,脑海与身体一阵酥麻。

    灯光下,他与她的脸只相隔一厘米。

    他看着她,目光灼热而多情,他的气息呼在她脸上,与她的脸一样热。

    司瑶倩也在仰头看他,而脑子里却是一片空白。她的眼眸里也只有段鐾剡望着她的倒影。

    她没有办法去思考。

    段鐾剡温暖湿润的舌头早已迫不及待地进入司瑶倩的口中,与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她柔软的唇,柔软的舌,此时都是属于他的。

    段鐾剡的舌滑过司瑶倩口腔的每一处地方,上颚,齿间,舌根段鐾剡的吻越来越激烈,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毫无思考能力的司瑶倩眼睛微微闭着,细细地喘息,妩媚得像一种病毒。

    她柔软的嘴唇,像温润的花瓣,让段鐾剡有点喘不过气。

    他就这样一直吻下去,疯狂地想把她吞进肚子里。好像是第一次,又像是最后一次,永远也不想停止段鐾剡将司瑶倩压在阳台的廊沿上,用力猛烈地吻着她,抚摸着她她如火般热烈,又如水般温柔,总是激起他千般激情,在她面前他才感到自己是个真正的男人。

    两人火热地在阳台上纠缠,段鐾剡终于忍不住了,他的手从司瑶倩腰间的衣服里伸了进去,抚摸着她光滑的背脊他赤裸的胸膛是滚烫的,她裸露的滑腻肌肤是冰凉的,两具躯体纠缠,犹如水遇见了火,于是火烧干了水,刹那间将欲望点燃连周围的空气都是热的他们就像同一个灵魂寄居在两个不同的躯体内,她是为他而存在的。

    段鐾剡像喝了烈酒,只觉得大脑缺氧,踩在云朵上似的飘然。

    那一刻,他只想和她融化在一起。

    我喜欢你,我喜欢你这是谁的心声啊汹涌的情感在胸腔里叫嚣,在胸口里挣扎着寻找突破口意乱情迷中,司瑶倩无力握住手中的酒杯,玻璃酒杯从她手中滑落,掉在了地上。

    清脆的玻璃碎裂声惊醒了沉醉在迷乱中的两人,司瑶倩一把推开了段鐾剡。

    清凉的夜风吹拂着司瑶倩裸露在外的肌肤,让她昏热的理智慢慢恢复了清醒。

    她疯了!

    她不是警告自己要远离这个男颜祸水吗,可现在她却在他怀中与他缠绵悱恻,在灯光下与他上演了一场火辣的真人秀!

    司瑶倩羞红了脸,慌忙将自己的睡衣拉下,遮掩住自己曲线毕露的身体,然后狠狠踹了一脚段鐾剡,骂他:“死男人,你竟敢占我便宜!”可怜的段鐾剡又一次仿佛被一盆冷水泼到,生生地将他做的美梦弄醒了。

    他愣在那里,慢慢地,那张俊脸也红了,他垂着头,不发一言。

    无形的尴尬围绕在他们中间,司瑶倩将自己睡衣滑落的开襟拉好,用有点颤抖的声音说:“段鐾剡,你给我记住,在这个屋子里你永远只是个房客,你和我,不可能有任何关系,请你,请你以后对我放尊重些,否则你就带着你的行李离开这里!”说完,她也不看他一眼,将阳台上的灯关掉,然后假装镇定地走回了自己的屋子,一路上她的腿都是抖的。

    阳台上只剩下段鐾剡一个人,默然半晌,他转过头,拿起方才司瑶倩落下的烟盒,取出一根烟,又找到了打火机。

    黑夜里,没有光。

    打着的火机上,跳跃的火苗照亮了段鐾剡那张脸完美的轮廓。

    他深吸了一口烟,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段鐾剡抽着烟,黑暗中只见红色的烟头在一闪一闪。

    他不去画画,去机场做了地勤工作无非就是想多赚点钱,他想替她装个空调。

    天太热了,他可以光着上身在家走来走去,她却只能穿着大t恤在厨房里做饭,闷得满头大汗。

    为了她,他竟然可以将他视为第二生命的爱好暂时搁置到一边,这也偏离了他原先离开家的初衷。这是为什么?他不敢去深究。

    一起同居的时间越久,他对她的关心与注目就越甚,这是他想控制也控制不了的。

    他喜欢她。他不否认。

    但这就是爱情么?

    他不知道。在他之前二十多年的人生中,他还对这个词还没有太多的研究。

    也许,他遇见她,真的是个错误。她还清醒着,而他则坠入了深渊。

    可是,他们总归是两个世界的人,有各自的生活,谁也越过不了他们中间的那条隔阂。

    段鐾剡摁灭手中即将燃尽烫到手指的烟头,转身离开阳台。

    他不知道将来某一天离开时,是否也能像刚到这里时那般潇洒。

    空气中的烟味还没有散离,在半空中一缕一缕地破碎。

    司瑶倩承认,她是个自恋的人,非常的自恋。

    很多人不了解她的痴她的狂、不了解她那颗无色的心、不了解她喜欢那种美得蚀骨的东西。

    再了解她的人,不如她自己了解自己。

    司瑶倩知道,她只向往这世间一点点的好,她便是那尘埃里的花,可以开得芬芳。

    她叫自己花痴。

    一个迷恋爱情的女子,是可以叫花痴的。

    司瑶倩一直认为人有前世来生之说,也一定会有那么个人在等待你,或早或晚,遇到了,相爱了,欢喜了,忧伤了,纠缠了有过的爱情,他给的最美。

    但遗憾的是,她之前的情感生活让她回想起来,充满的都是酸涩与麻木。

    当徐易和她叙旧时,她平静如初。

    她发觉自己连从前最熟悉的人都疏离了,这才知道,她已经放了他了。从心里。

    也许放爱的,只是自己的青葱岁月。

    大段无用而多情的光阴,一切还没来得及发生,就像设计图纸时,最美的一张图案在白纸上出现,她是那淡淡的灰白,没有色彩,晕染了时光,却空空如也。

    而做花痴的女子,大抵愿意和爱情作一场战争。

    没完没了、死皮赖脸、撕破了脸还是要问:“你还爱我吗?爱吗?!”这问里,是多么执着而可爱。

    可她不曾为徐易那么执着可爱过,那么疯狂不顾一切过。

    其实花痴就是一个瘾。

    就是对爱情上了瘾。

    所以,在意于他,每天想吃什么早饭,什么时候回来,路上安全吗,在和别的妖女鬼混吗她对段鐾剡的关切与在意已经超乎她自己的想象了。

    她慢慢成了段鐾剡的专属黄脸婆,邋遢,嘴碎,但心疼他。

    孤注一掷,知道是病态,可是无力自拨。

    这种病容易上瘾,出现在他面前时,她必然精神焕发,牙尖嘴利,好像是趾高气昂的周扒皮一样,而他就是那苦命的长工,任她欺压。

    他不家,她懒散在床上,不洗脸不梳头不吃饭,发呆。

    后来司瑶倩明白那些想戒掉什么东西的人的心理,比如戒烟戒毒,大概也不是多难,那是个心瘾问题。

    爱的焦虑症状,就是用烟来衡量时间了。

    一支烟,是他吃饭的时间。

    两支烟,是他洗澡的时间。

    三支烟,是他跟她没话找话,而她从忍耐到爆发的时间。

    而半包烟,则可以度过半个寂寞夜晚如果这个夜晚恰巧还有一轮月亮,那么,真是又风情又旖旎又凄凉。

    司瑶倩知道,自已中了毒,上了瘾,到最后她才终于明白,她只是在和自己交战。

    天亮了,司瑶倩睡了。

    天亮了,请不要叫醒花痴。

    但是花痴终究是要醒的。因为是周末。

    而周末,有更多的花痴要杀向司瑶倩的家,因为这里有旷世美男可看,可调戏,可花痴。

    明娜、马筱婷还有普洱如同到了自己家一样,轰轰烈烈、浩浩荡荡地就杀了进来。

    普洱手里还提着早餐,面包和奶茶。

    明娜吆喝一声“姑娘们,起床了,吃饭,接客啦”说着朝着起来开门的段鐾剡结实健壮的胸肌上一拍,心中暗自窃喜:“哈哈,揩到帅哥的油了!”还没等段鐾剡反应过来,已经连中三掌“九阴白骨掌”幸好他忍受力强,他已经习惯了这些女人的非人行径。

    司瑶倩迷登着朦胧的睡眼出现在客厅,她朝着明娜、马筱婷、普洱说:“你们又来调戏我家的美男了!”一句“我家的”让一旁的段鐾剡心里一动。他看着她,可惜她不看他。

    司瑶倩穿着宽大的米老鼠睡衣,蓬松着头发,一副未睡醒的样子很像小女孩,明娜过来揪着司瑶倩的睡衣,嫌弃得直摇头“司瑶倩,你天天就穿着这样的睡衣睡觉?!”马筱婷也说:“是呀,司瑶倩你的表现也太让我失望了,你在我心中一直是集端庄与妖媚于一身的现代女性的代表,谁知道你背地里的一面然竟是这么无趣的”普洱边喝着奶茶边点头:“恩,说得对,喜欢倩倩姐的人肯定是恋童癖”段鐾剡的脸色有点不太好看。

    明娜摆摆手,又为司瑶倩平反“不过这丫头的身材还是不错的,该大的大,该小的小皮肤也滑,摸起来也很舒服”说着明娜又朝段鐾剡拍了一掌,说:“帅哥,我说得对吗?”她也没指望段鐾剡能回答,但段鐾剡却回答道:“没错”客厅里的众人都石化了。

    马筱婷首先反应过来,连忙像八卦记者一样,蹦过来兴奋地问段鐾剡:“你怎么知道?你摸过?!”段鐾剡正要回答,司瑶倩已经拿起沙发坐垫朝他砸了过来,脸红得十分可疑。

    明娜笑着说:“司瑶倩,你要杀人灭口”

    司瑶倩拿着要吃人的眼神怒瞪段鐾剡,他打的什么主意?

    想要在众人面前表明他和她已经既定事实吗?!要是他敢胡说,她立刻让他扫地出门!

    段鐾剡见司瑶倩发怒,便笑着低下头,任凭明娜和马筱婷她们怎么追问也不说。

    但好奇心害死猫,越是不得知道这个惊天的秘密,三个女人越是坐立难安。

    威逼利诱,谁也没有办法从司瑶倩与段鐾剡的嘴里挖掘出任何有用的信息来。

    “你们很黄很暧昧!”明娜鉴定完毕。

    普洱累了,坐下喝奶茶,她举着奶茶杯子感慨地说:“为什么我花4块钱买的奶茶不能变得再大杯点呢?”明娜仰面靠在沙发上,说:“你念‘大悲咒’试试。”

    “真的?”普洱转头问马筱婷“那大悲咒是怎么念的?”众人皆翻白眼的时候,门铃又响了。段鐾剡去开门,来的是邻居杨少保。

    杨少保一人独守空房,本来就寂寞。听闻对面有美女的娇笑声,忍不住心动,连忙收拾打扮一番前来敲门,想和美女们认识认识。

    明娜先给杨少保算了一卦“你干劲十足,刚毅果断,盲目冒进,抢先心重,毁破灭性格,彻底的合理主义者,对喜欢的女性爱护备至。”这一卦算得杨少保对明娜是五体投地,惊为天人。

    杨少保四处张望了一下,然后指着司瑶倩说:“你给她算过吗?给她也来一卦?”他心下暗忖,他是不是和司瑶倩犯冲,他可以从明娜的推算中知道司瑶倩的性格,以后可以跟司瑶倩打好关系,毕竟她是他未来女朋友货源保障的可靠供应者。

    明娜头都没抬,说:“司瑶倩?她?我早给她算过了,她神经质而不快活,善变,急性子对性冷淡,憧憬柏拉图式爱情恐有夭折之虞,长寿而晚年寂寞。”司瑶倩不自然地躲开段鐾剡望向她的目光。

    杨少保近乎于谄媚地围坐在明娜身边,一定要明娜给他算算流年以及财运、桃花运什么的。

    明娜从眼镜片上凝望了杨少保许久,才语重心长地说:“不是我不给你算,是你的面相太奇特”

    “哦,怎么奇特法?是了不起、惊天骇俗的面相吗?”杨少保急切地问。

    明娜犹豫了一下,方才点点头“也可以这么说吧。”

    “那你快说说我听听。”杨少保迫不及待。

    “你圆头大耳,嘴唇很厚,肤色粉红,绒毛软细,是个有福相的”明娜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

    “真的?那我有桃花运吗?”杨少保最关心这个问题。

    明娜翻着白眼作思考状,然后回答“恩,这个不太清楚,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你的子嗣很多,而且都是一窝生的。”话音刚落,客厅里的人皆笑作一团。只有杨少保不明所以,嘿嘿跟着傻笑。

    天气太热,又没有空调,客人们都坐不住,大家提议去钱柜唱歌。

    因为钱柜中午管饭而且还有免费空调吹,又可以唱歌喝酒,简直是一举多得。

    杨少保举双手双脚赞成,他已经压抑和憋闷得太久了,他需要去吼一吼,将人世间的不公都吼出来。

    司瑶倩虽然觉得腐败的时间还尚早,但见客人们人心所向,也就同意了。

    段鐾剡说他有稳定的工作又是男人,他负责买单。

    杨少保则说他,恩恩,负责保护美女。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又向ktv进军。

    周末的钱柜生意出乎想象中的好,ktv包房就像抢特价猪肉一样紧张,人人都在外头的沙发上虎视眈眈,伺机抢房。

    ktv包房里的人往往还没开门人都被挤成五花肉了。

    好不容易才轮到司瑶倩她们,门刚一开,杨少保第一个冲了进去。

    他手持拿话筒,站在包厢里小舞台上的大电视屏幕前,摆了个自认为很酷的造型,问众人:

    “大家说我长得像不像伍佰?”

    众人异口同声:“只有一半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