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星芒的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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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浩歌再次举起星芒剑，向着梼杌砍了过去，这一回可比之前的力道大了不少，手中的星芒剑的光芒也比之前亮了很多。
楚浩歌这一剑砍出，就要砍到梼杌之时，梼杌突然抬起了前足，依旧是那般后发先至，就要拍到了楚浩歌的身上，楚浩歌之前中过一次招，岂能被他打到第二次？已经是咋早有防备。
他身形一转，险而又险的避开了这一前足，他翻身一转，狠狠的一剑砍了去，这一剑如同带着千斤巨力，砍向了梼杌的前足。
“轰”楚浩歌这一剑狠狠的砍中了梼杌的前足，星芒剑绽放出了古铜色的光芒，可怖的气浪汹涌而出。
本以为这一招会对梼杌造成很大的伤势，可事实上却是出乎了楚浩歌的意料，楚浩歌的星芒剑刚刚与其碰撞之际，星芒剑的光芒就在一瞬间消失破碎，这巨大的反弹力使得他的手都被震得麻了。
楚浩歌向后退了好几步，惊讶的看着梼杌，说道：“怎么可能。”
这怪物的防御简直太可怕了，他这一剑就算砍在山上都会留下一道深深的沟壑，可砍到了这怪物的前足上竟是没造成丝毫的伤害。
见楚浩歌一击失败，墨非明手中捏了个法诀，只见空中出现了无数白色虚影宝剑，直指梼杌，仅仅几息的时间，这些白色虚影宝剑猛地向着这怪物飞去，如同老鹰捕杀猎物一般。
九黎芊芋手中的若水珠飘到了空中，只见一股寒气涌出，这股寒气顷刻间便充斥了整个地下，使得众人都是打了一个寒颤。
再过片刻，九黎芊芋的手诀变换，竟是在这陆地周围的那些地下暗河的水都飘上了空中。
空中飘浮着一大片河水，就如同天上的银河一般，九黎芊芋接着又是一道术法打了出去，只见那些河水猛地炸裂开，向着四周散去。
可刚刚飞溅出去片刻，就变成了一个又一个的冰锥。
这些冰锥猛地停在了空中，九黎芊芋一声喝斥，只见漫天的冰锥向着这梼杌袭去，就好似天上掉下的大个冰雹一般，暴风骤雨似得砸向了它。
发出了“碰碰”的巨响，碎裂的冰渣四处飞溅，再加上墨非明使出的飞剑攻击术法，使得众人都看不清其中情况。
见此慕容晓烟向着也来加一把火，甩出它的鞭刀，鞭刀如同闪电，带着红芒狠狠的击向那梼杌所在之处。
“叮叮铛铛”的金铁交鸣声传来，声音震耳欲聋，就好似打铁的一般。
众人也不知道能否对这梼杌照成伤害，只见得效果道是十分壮观，于是便一个个术法招式向着其中狠狠的砸去，好似不要钱似得。
直到将梼杌所在之处砸的烟尘滚滚，甚至都没有了什么动静，众人这才停手，想看一看究竟是否有效果。
许久，烟尘这才散去，众人看向了梼杌，不由得都大惊失色，梼杌竟是完好无损的站在那里，一点儿事都没有，他的身上出现了一些细小的白点，那应该是九黎芊芋的冰法打上之后，冰渣碎裂沾上的。
再看地面上，全是九黎芊芋用出的冰法碎裂所留下的冰岔，满地的冰尘，使得那边寒气滚滚。
“嗯？有意思。”突然，那梼杌开口了，它看着九黎芊芋说道：“那个珠子是应龙给你的？”
“”九黎芊芋沉默片刻，终于点了点头，说道：“我叫它若水珠。”
“若水珠？”梼杌突然笑了出来“哈哈，好名字，只是没有想到他会把这个送给一个人类，当真有趣，有趣呀。”
听到这里，九黎芊芋皱了皱眉头，记得当时应龙赠她“若水珠”时，说这东西乃是九黎芊芋的祖先，蚩尤留下的神物，可为何这个梼杌一见就能认出是应龙给的？
难道是应龙对她说谎了？那这个若水珠究竟是什么？天下很多神物都曾有相应的记载，可九黎芊芋却是丝毫没有见过关于它的记载。
“也无所谓，你们就要死了，这东西是我的了。”说着梼杌突然大吼一声，那声波甚至肉眼可见，震的众人连忙向后退去。
四人捂着耳朵向后退了好几步，可那声波依旧使得众人头疼，甚至眼前都出现了一片金星。
等到吼声退去，音波也消失了，这才使得他们能够喘息，大喘了好几口气，楚浩歌这才说道：“这家伙的皮太厚了，我们根本伤不到它。”
是呀，令人郁闷的就在这里了，这大家伙的速度也不慢，攻击力更强，最可怖的是众人的攻击根本伤不到它，这可怎么打？
墨非明看了看楚浩歌，低声说道：“世间万物，即便再强，也会有他的弱点，这一点即便是仙神也难以避开。”
“你是说。”楚浩歌皱了皱眉头，说道：“要找到这梼杌的弱点？”
“嗯。”墨非明点了点头，快一点找到弱点，或许就能够弥补实力上的差距，没准就能伤到它了。
可问题就是，如果梼杌发动攻击，那众人能不能抵挡到找到它的弱点。
以楚浩歌这么强的抗击打能力，都被梼杌一足拍飞，如同苍蝇一样，其他三人怕是谁也不能阻挡了。
他的话音刚落，梼杌便又说话了：“你们打了这么久，也该我了。”
“啊？”众人一惊，回头看去。
梼杌的身形动了，庞大的身躯一闪，速度奇快无比的冲向了四人。
到了四人的跟前，它先是挥出前足，直接击打向九黎芊芋，九黎芊芋见此不敢怠慢，赶紧运起冰法，在她的面前形成了一具厚重的冰盾，想要阻挡住这一击。
她尽管已经全力防御，可还是低估了梼杌的攻击，梼杌这一击直接将冰盾拍的粉碎，不仅如此，还将冰盾后面的九黎芊芋给拍飞。
“唔。”九黎芊芋闷哼一声，被拍出去了好远，这才落在一旁的沙地上，翻滚了好几圈，这才停下来。
这梼杌还真不懂怜香惜玉，这一击根本没有留手，使得九黎芊芋的嘴角都溢出了鲜血，她的脸色变得煞白，身上也布满了尘土，那白色的衣服再也不像之前那般一尘不染了。
“九黎姑娘”见此，墨非明叫了一声，回头看去。
他的话音还没落下，那梼杌便说道：“管好你自己吧。”
墨非明还没反应过来，梼杌便又是一前足抬起，狠狠的拍向了墨非明，墨非明刚刚分神，赶紧运起防御术法。
可这终究是太仓促了，防御术法还没等成型，就被这一足直接拍中，于是便如同风中断线的纸鸢一般，向后飞了去。
他这一下可是挨得实在，刚刚九黎芊芋还尚且用防御术法挡了一下，可墨非明却不然，这么一下子直接拍在了他的身上，对其造成了不小的伤势。
见九黎芊芋和墨非明被攻击，楚浩歌二人可不能傻站着，否则下一个就是他们了。
慕容晓烟和楚浩歌二人对视了一眼，二人连忙向后退了去，他们的身法都不慢，眨眼的功夫便退出去了好远。
慕容晓烟刚刚松了口气，便感觉到了危险，一股劲风袭来，她转头一看，没想到这次攻来的不是梼杌的四足之一，而是尾巴，梼杌的尾巴长一丈八尺，而且粗壮有力，这一甩之间就如同棍棒一般。
慕容晓烟见此，连忙横起鞭刀去挡，可这一下的力道简直是太大了，使得她即使挡住了但依旧是被距离给带飞了出去。
慕容晓烟被这一下狠狠的摔倒了不远处的沙地之上，好在是没受什么伤。
此刻这梼杌的面前只有楚浩歌了，楚浩歌一愣，心中嘀咕着：“难得这怪物没第一个攻击我，按照以前的节奏，第一个被揍的不都应该是我么？”
他还没等高兴起来，那梼杌便说话了：“烦人的苍蝇已经赶走了，我总算可以开饭了。”
听梼杌的话，楚浩歌便是一愣，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好嘛，这回可不是先揍他，却是要第一个吃了它，他心说：“妈的我怎么这么倒霉，这还不如先揍我一顿呢。”
可已经听说梼杌要吃了他，他怎么能束手就擒，手中的星芒剑横在了胸前，一边后退一边警戒着它。
楚浩歌刚刚反应过来，便一连向后退了两步，可他动作是不慢，但梼杌的速度更快，梼杌的人面巨头向前一冲，那野猪般的獠牙泛着寒光，狠狠的挑向了楚浩歌。
楚浩歌脸色大变，被这玩意刺中，岂不是得让这怪物给刺个对穿？
见此楚浩歌连忙向左侧一闪，见楚浩歌向左侧闪去，梼杌也连忙追击，那獠牙横划而出。
楚浩歌见此，手中的星芒剑横在身前，向后退去。
这可怖的獠牙便贴着星芒剑滑了过去，那獠牙划过星芒剑之际，发出了刺耳的摩擦声，那速度很快，甚至都有火花乍现。
这一次交锋之中，楚浩歌总算是躲过一劫，但刚才如此危险，也使得楚浩歌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刚刚可真是命悬一线，且不说那突然的一刺，就说最后那一下，如果没用星芒剑格挡，或者是反应慢一些，这一下都得把他肠子扯出来了。
楚浩歌借着这个力道向后退了好几步，总算来到了三人的身旁，问道：“慕容，墨兄，九黎姑娘，你们没事吧。”
“没事。”三人相继都摇了摇头，事实上，刚刚众人是多少都受些伤了的，不过九黎芊芋赶紧用治愈法术配合着若水珠为其治疗，这才使得众人现在看起来没什么事。
“这怪物太强了，墨兄，你能否找到它的弱点？”楚浩歌看向墨非明，说道。
墨非明看了看楚浩歌，皱眉沉思了片刻说：“我正在观察，但需要时间。”
“”楚浩歌一咬牙，好似做出了个重大的决定，说道：“这样，我先拖住它，你专心寻找它的弱点。”
“楚兄弟。”墨非明一愣，没明白他要干什么，以这怪物的实力，楚浩歌怎么可能托的住它？怕是四人加一起也难以挡住这怪物吧。
慕容晓烟则是脸色大变，说道：“楚浩歌，你要干什么？”
楚浩歌看了看慕容晓烟，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星芒剑，说道：“只能搏一把了，不然我们都会死在这里。”
说着还没等慕容再说什么，楚浩歌就已经闭上了眼睛，用力敲了敲星芒剑，暗道：“别装死了，你再不出来，我就要玩完了。”
“来了来了。”突然间，一股银铃般的声音传来，声音好似一个孩童一般，充满了稚嫩。
这个声音难道是星芒的？星芒居然会说话了？总之楚浩歌虽然是有很多疑惑，但心中也安定了不少，松了口气，只要这星芒剑不装死，什么都好说。
他的嘴角微微翘起，握着星芒剑的手紧了紧，静静的感受着星芒剑中的怨煞之气。
众人感觉到了一股可怖的力量波动，那是从楚浩歌身上传来的，此时的楚浩歌身上散发出了滚滚的暗色气息，这是从星芒剑中涌出来的怨煞之气，这股怨煞之气全部涌进了楚浩歌的身体。
楚浩歌沉默着，片刻突然在心底说了声：“星芒？你长大了”记得之前的星芒只是能够听懂他说的话，但却不能给他回应，而现在却是可以回应了，声音十分清脆，好似六七岁的孩童一般，十分可爱。
“谢谢你。”那孩童的声音所说出来的话却不像孩子，而像个大人一样，它对楚浩歌表示的感谢，因为它只在楚浩歌的手上成长了。
顷刻间，楚浩歌身上的怨煞之气一下子窜起了老高，足有数丈高，可怖的气息席卷而出，墨非明连忙与慕容晓烟和九黎芊芋三人一同退后很远了。
“楚浩歌”慕容晓烟看着楚浩歌的状态，心头一紧，她有些害怕，楚浩歌一旦被怨煞之气附体总是认不得她。
便在此时，楚浩歌竟是回头了，那眼睛已经变成了血红色，但慕容能够在他的血红的眼中看见黑色的瞳孔。
楚浩歌看了一眼慕容晓烟，之后眼神转向了墨非明，说道：“墨兄，拜托了。”
这一句话可是让众人都愣住了，楚浩歌居然没有失去理智，他居然还认得众人。
楚浩歌再次举起星芒剑，向着梼杌砍了过去，这一回可比之前的力道大了不少，手中的星芒剑的光芒也比之前亮了很多。
楚浩歌这一剑砍出，就要砍到梼杌之时，梼杌突然抬起了前足，依旧是那般后发先至，就要拍到了楚浩歌的身上，楚浩歌之前中过一次招，岂能被他打到第二次？已经是咋早有防备。
他身形一转，险而又险的避开了这一前足，他翻身一转，狠狠的一剑砍了去，这一剑如同带着千斤巨力，砍向了梼杌的前足。
“轰”楚浩歌这一剑狠狠的砍中了梼杌的前足，星芒剑绽放出了古铜色的光芒，可怖的气浪汹涌而出。
本以为这一招会对梼杌造成很大的伤势，可事实上却是出乎了楚浩歌的意料，楚浩歌的星芒剑刚刚与其碰撞之际，星芒剑的光芒就在一瞬间消失破碎，这巨大的反弹力使得他的手都被震得麻了。
楚浩歌向后退了好几步，惊讶的看着梼杌，说道：“怎么可能。”
这怪物的防御简直太可怕了，他这一剑就算砍在山上都会留下一道深深的沟壑，可砍到了这怪物的前足上竟是没造成丝毫的伤害。
见楚浩歌一击失败，墨非明手中捏了个法诀，只见空中出现了无数白色虚影宝剑，直指梼杌，仅仅几息的时间，这些白色虚影宝剑猛地向着这怪物飞去，如同老鹰捕杀猎物一般。
九黎芊芋手中的若水珠飘到了空中，只见一股寒气涌出，这股寒气顷刻间便充斥了整个地下，使得众人都是打了一个寒颤。
再过片刻，九黎芊芋的手诀变换，竟是在这陆地周围的那些地下暗河的水都飘上了空中。
空中飘浮着一大片河水，就如同天上的银河一般，九黎芊芋接着又是一道术法打了出去，只见那些河水猛地炸裂开，向着四周散去。
可刚刚飞溅出去片刻，就变成了一个又一个的冰锥。
这些冰锥猛地停在了空中，九黎芊芋一声喝斥，只见漫天的冰锥向着这梼杌袭去，就好似天上掉下的大个冰雹一般，暴风骤雨似得砸向了它。
发出了“碰碰”的巨响，碎裂的冰渣四处飞溅，再加上墨非明使出的飞剑攻击术法，使得众人都看不清其中情况。
见此慕容晓烟向着也来加一把火，甩出它的鞭刀，鞭刀如同闪电，带着红芒狠狠的击向那梼杌所在之处。
“叮叮铛铛”的金铁交鸣声传来，声音震耳欲聋，就好似打铁的一般。
众人也不知道能否对这梼杌照成伤害，只见得效果道是十分壮观，于是便一个个术法招式向着其中狠狠的砸去，好似不要钱似得。
直到将梼杌所在之处砸的烟尘滚滚，甚至都没有了什么动静，众人这才停手，想看一看究竟是否有效果。
许久，烟尘这才散去，众人看向了梼杌，不由得都大惊失色，梼杌竟是完好无损的站在那里，一点儿事都没有，他的身上出现了一些细小的白点，那应该是九黎芊芋的冰法打上之后，冰渣碎裂沾上的。
再看地面上，全是九黎芊芋用出的冰法碎裂所留下的冰岔，满地的冰尘，使得那边寒气滚滚。
“嗯？有意思。”突然，那梼杌开口了，它看着九黎芊芋说道：“那个珠子是应龙给你的？”
“”九黎芊芋沉默片刻，终于点了点头，说道：“我叫它若水珠。”
“若水珠？”梼杌突然笑了出来“哈哈，好名字，只是没有想到他会把这个送给一个人类，当真有趣，有趣呀。”
听到这里，九黎芊芋皱了皱眉头，记得当时应龙赠她“若水珠”时，说这东西乃是九黎芊芋的祖先，蚩尤留下的神物，可为何这个梼杌一见就能认出是应龙给的？
难道是应龙对她说谎了？那这个若水珠究竟是什么？天下很多神物都曾有相应的记载，可九黎芊芋却是丝毫没有见过关于它的记载。
“也无所谓，你们就要死了，这东西是我的了。”说着梼杌突然大吼一声，那声波甚至肉眼可见，震的众人连忙向后退去。
四人捂着耳朵向后退了好几步，可那声波依旧使得众人头疼，甚至眼前都出现了一片金星。
等到吼声退去，音波也消失了，这才使得他们能够喘息，大喘了好几口气，楚浩歌这才说道：“这家伙的皮太厚了，我们根本伤不到它。”
是呀，令人郁闷的就在这里了，这大家伙的速度也不慢，攻击力更强，最可怖的是众人的攻击根本伤不到它，这可怎么打？
墨非明看了看楚浩歌，低声说道：“世间万物，即便再强，也会有他的弱点，这一点即便是仙神也难以避开。”
“你是说。”楚浩歌皱了皱眉头，说道：“要找到这梼杌的弱点？”
“嗯。”墨非明点了点头，快一点找到弱点，或许就能够弥补实力上的差距，没准就能伤到它了。
可问题就是，如果梼杌发动攻击，那众人能不能抵挡到找到它的弱点。
以楚浩歌这么强的抗击打能力，都被梼杌一足拍飞，如同苍蝇一样，其他三人怕是谁也不能阻挡了。
他的话音刚落，梼杌便又说话了：“你们打了这么久，也该我了。”
“啊？”众人一惊，回头看去。
梼杌的身形动了，庞大的身躯一闪，速度奇快无比的冲向了四人。
到了四人的跟前，它先是挥出前足，直接击打向九黎芊芋，九黎芊芋见此不敢怠慢，赶紧运起冰法，在她的面前形成了一具厚重的冰盾，想要阻挡住这一击。
她尽管已经全力防御，可还是低估了梼杌的攻击，梼杌这一击直接将冰盾拍的粉碎，不仅如此，还将冰盾后面的九黎芊芋给拍飞。
“唔。”九黎芊芋闷哼一声，被拍出去了好远，这才落在一旁的沙地上，翻滚了好几圈，这才停下来。
这梼杌还真不懂怜香惜玉，这一击根本没有留手，使得九黎芊芋的嘴角都溢出了鲜血，她的脸色变得煞白，身上也布满了尘土，那白色的衣服再也不像之前那般一尘不染了。
“九黎姑娘”见此，墨非明叫了一声，回头看去。
他的话音还没落下，那梼杌便说道：“管好你自己吧。”
墨非明还没反应过来，梼杌便又是一前足抬起，狠狠的拍向了墨非明，墨非明刚刚分神，赶紧运起防御术法。
可这终究是太仓促了，防御术法还没等成型，就被这一足直接拍中，于是便如同风中断线的纸鸢一般，向后飞了去。
他这一下可是挨得实在，刚刚九黎芊芋还尚且用防御术法挡了一下，可墨非明却不然，这么一下子直接拍在了他的身上，对其造成了不小的伤势。
见九黎芊芋和墨非明被攻击，楚浩歌二人可不能傻站着，否则下一个就是他们了。
慕容晓烟和楚浩歌二人对视了一眼，二人连忙向后退了去，他们的身法都不慢，眨眼的功夫便退出去了好远。
慕容晓烟刚刚松了口气，便感觉到了危险，一股劲风袭来，她转头一看，没想到这次攻来的不是梼杌的四足之一，而是尾巴，梼杌的尾巴长一丈八尺，而且粗壮有力，这一甩之间就如同棍棒一般。
慕容晓烟见此，连忙横起鞭刀去挡，可这一下的力道简直是太大了，使得她即使挡住了但依旧是被距离给带飞了出去。
慕容晓烟被这一下狠狠的摔倒了不远处的沙地之上，好在是没受什么伤。
此刻这梼杌的面前只有楚浩歌了，楚浩歌一愣，心中嘀咕着：“难得这怪物没第一个攻击我，按照以前的节奏，第一个被揍的不都应该是我么？”
他还没等高兴起来，那梼杌便说话了：“烦人的苍蝇已经赶走了，我总算可以开饭了。”
听梼杌的话，楚浩歌便是一愣，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好嘛，这回可不是先揍他，却是要第一个吃了它，他心说：“妈的我怎么这么倒霉，这还不如先揍我一顿呢。”
可已经听说梼杌要吃了他，他怎么能束手就擒，手中的星芒剑横在了胸前，一边后退一边警戒着它。
楚浩歌刚刚反应过来，便一连向后退了两步，可他动作是不慢，但梼杌的速度更快，梼杌的人面巨头向前一冲，那野猪般的獠牙泛着寒光，狠狠的挑向了楚浩歌。
楚浩歌脸色大变，被这玩意刺中，岂不是得让这怪物给刺个对穿？
见此楚浩歌连忙向左侧一闪，见楚浩歌向左侧闪去，梼杌也连忙追击，那獠牙横划而出。
楚浩歌见此，手中的星芒剑横在身前，向后退去。
这可怖的獠牙便贴着星芒剑滑了过去，那獠牙划过星芒剑之际，发出了刺耳的摩擦声，那速度很快，甚至都有火花乍现。
这一次交锋之中，楚浩歌总算是躲过一劫，但刚才如此危险，也使得楚浩歌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刚刚可真是命悬一线，且不说那突然的一刺，就说最后那一下，如果没用星芒剑格挡，或者是反应慢一些，这一下都得把他肠子扯出来了。
楚浩歌借着这个力道向后退了好几步，总算来到了三人的身旁，问道：“慕容，墨兄，九黎姑娘，你们没事吧。”
“没事。”三人相继都摇了摇头，事实上，刚刚众人是多少都受些伤了的，不过九黎芊芋赶紧用治愈法术配合着若水珠为其治疗，这才使得众人现在看起来没什么事。
“这怪物太强了，墨兄，你能否找到它的弱点？”楚浩歌看向墨非明，说道。
墨非明看了看楚浩歌，皱眉沉思了片刻说：“我正在观察，但需要时间。”
“”楚浩歌一咬牙，好似做出了个重大的决定，说道：“这样，我先拖住它，你专心寻找它的弱点。”
“楚兄弟。”墨非明一愣，没明白他要干什么，以这怪物的实力，楚浩歌怎么可能托的住它？怕是四人加一起也难以挡住这怪物吧。
慕容晓烟则是脸色大变，说道：“楚浩歌，你要干什么？”
楚浩歌看了看慕容晓烟，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星芒剑，说道：“只能搏一把了，不然我们都会死在这里。”
说着还没等慕容再说什么，楚浩歌就已经闭上了眼睛，用力敲了敲星芒剑，暗道：“别装死了，你再不出来，我就要玩完了。”
“来了来了。”突然间，一股银铃般的声音传来，声音好似一个孩童一般，充满了稚嫩。
这个声音难道是星芒的？星芒居然会说话了？总之楚浩歌虽然是有很多疑惑，但心中也安定了不少，松了口气，只要这星芒剑不装死，什么都好说。
他的嘴角微微翘起，握着星芒剑的手紧了紧，静静的感受着星芒剑中的怨煞之气。
众人感觉到了一股可怖的力量波动，那是从楚浩歌身上传来的，此时的楚浩歌身上散发出了滚滚的暗色气息，这是从星芒剑中涌出来的怨煞之气，这股怨煞之气全部涌进了楚浩歌的身体。
楚浩歌沉默着，片刻突然在心底说了声：“星芒？你长大了”记得之前的星芒只是能够听懂他说的话，但却不能给他回应，而现在却是可以回应了，声音十分清脆，好似六七岁的孩童一般，十分可爱。
“谢谢你。”那孩童的声音所说出来的话却不像孩子，而像个大人一样，它对楚浩歌表示的感谢，因为它只在楚浩歌的手上成长了。
顷刻间，楚浩歌身上的怨煞之气一下子窜起了老高，足有数丈高，可怖的气息席卷而出，墨非明连忙与慕容晓烟和九黎芊芋三人一同退后很远了。
“楚浩歌”慕容晓烟看着楚浩歌的状态，心头一紧，她有些害怕，楚浩歌一旦被怨煞之气附体总是认不得她。
便在此时，楚浩歌竟是回头了，那眼睛已经变成了血红色，但慕容能够在他的血红的眼中看见黑色的瞳孔。
楚浩歌看了一眼慕容晓烟，之后眼神转向了墨非明，说道：“墨兄，拜托了。”
这一句话可是让众人都愣住了，楚浩歌居然没有失去理智，他居然还认得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