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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静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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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一路都有格雷的护送,唐伶二人很轻易到了甲斐,现在既然得了格雷的便宜,他俩自然不用费劲找地方去黑金基地了。

    越野车还在甲斐城外,就听到城里热闹喧嚣的声音。

    甲斐是一座大城,分东城区跟西城区,东城区是平民区,西城区好像住了一些有权有势的军阀。

    “你们运气真好,撞上庆典了。”

    “再穷的国家,也总会卯起劲来做成一件事。”格雷说“这是一年一度的节日庆典,虽说是当地人的宗教节日,但还是有些意思。”

    唐伶从天窗探出脑袋看,就瞧见好多穿着蓬蓬裙礼服的女人,她们大多戴着假面在跳舞,很多充气的骷髅娃娃站得很高,被风吹得一摇一摆的。

    音乐声很大,在城外也听得见,好多人都伴着音乐翩翩起舞,这庆典就像是个巨大的盛装舞会。女人们化着黑白的骷髅妆。带着很酷的骷髅面具。

    “这盛典要举行三天,你们要去玩玩吗?”

    唐伶倒是真的有些兴趣,但是她怕耽误行程,她还得跟着林允奚去黑金。

    “没关系。”格雷笑了笑“本来我们就要在甲斐呆几天,你们可以先去城里玩玩。”

    唐伶很有兴致,林允奚这一路上脸色都不怎么好看,唐伶想转换一下他的心情,便扯着他进了城。

    城里面的人非常多,东城区要热闹很多,虽说都是平民,但是这节日是他们一年一度的大节,全都穿着骷髅主题的礼服,在街道上唱歌喝酒跳舞。

    有人热情地给了她可爱的骷髅面具,她感兴趣地戴在头上,拉着林允奚想融入节日里,不要一直苦大仇深。

    却没想到林允奚一把甩开了她的手。

    他看着她“昨天,格雷对你说了什么?”

    “没有啊。”唐伶思来想去,都是些朦胧的讯息“没有啊!”“所以呢?”林允奚冷冷地看着她“那个格雷,是不是就是?就是你那个救命恩人,大英雄,白马王子,你要嫁给他?”

    林允奚的声音淹没在了人海里,唐伶听不见。

    “你说什么?”

    “我说!”林允奚放大了嗓门儿“你是不是立马就要嫁给那什么?”

    “啊?!”唐伶还是听不见。

    道路上热情的狂想曲,已经卷走了唐伶的神智“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林允奚的一张脸拧在了一起,他揪着唐伶,一把将她拉在了怀里。嘴唇覆在她的耳边大吼道“我很生气!”

    “我知道你很生气啊。”唐伶莫名其妙。

    “我问你,你是不是一找到了,就要利索地钻到他怀里去?!”

    这什么跟什么啊?

    唐伶眯起了眼睛这臭小子的占有欲,怎么这么强?

    她还是把林允奚的爱意当儿戏。

    唐伶也凑到了林允奚的耳边,大吼道“不会!”

    她的话音刚落,前面拥挤的人群忽然传出了一阵骚动,唐伶有些没搞清楚情况,就看到一些人被推倒在地。

    怎么了?

    她警惕地看过去,却看到一匹白马横冲直撞地跑了过来。人一慌乱有些人就被顶到了地上去。

    这是哪儿跑出来的马?

    这是一匹烈马,撞得人群都被割裂开了,一堆人被撞得跌在地上。

    本来街上人就多,这骚乱一起,直接将唐伶跟林允奚分开了,唐伶想去找被人海淹没了林允奚,却冷不丁瞧见一堆穿着黑衣服的人。

    那体格一看就不是善类。

    他们面目匆匆的,凶神恶煞地在人群里找人。

    热闹的音乐声,人群的欢呼声,喧哗声吵闹声全部都搅在一起,搞成了一片混乱。

    人实在是太多了,唐伶被这些人挤到一边去。她莫名其妙地被人推攘到了墙角,一屁股撞在了飘摇的骷髅气球上。

    那些人究竟在找谁?林允奚去哪儿了?

    唐伶揉了揉背,从地上站起来,垫起脚想找林允奚的下落,却又看到了一大片人潮,她索性先躲去了小巷子。

    刚一进去,唐伶就感觉到背后一热,一个重重的东西跌到了她的身上!

    唐伶差点被这东西压垮,她忙不迭回头一看居然是个大活人?

    他埋着脑袋,白衬衣上全都沾着血。

    “喂,你没事吧?”唐伶想把他扶起来,可是这男人有些高很沉,她压根就扶不起,周边也没什么人,唐伶蹲下身子看着他“先生,先生,你怎么了?!”

    等到这个男人一抬起头,马上把唐伶给吓了一跳这不是盛赢吗?

    “盛赢!”

    “唐伶?”两个人都惊叫出声。

    “你怎么会在这儿?”唐伶眼睛低垂,看到盛赢衬衣上的血迹“你怎么了?”

    还来不及等唐伶详细问,她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又是那群看起来很可怕的人!

    他们已经追了过来,甚至一个个把人给掀起来看。

    “难道他们是”唐伶瞬间反应过来了,她看着盛赢的脸说“他们是来找你的?”

    盛赢吃力地点了点头,他的手覆住腰间的伤口。

    他在被追杀?

    唐伶反应过来了,但是时间紧迫,这奇妙的重逢不能让他们万语千言,这小巷子外面都是人,能跑的路只有这堵矮墙。

    “盛赢,你能爬过去吗?”唐伶看着他。

    盛赢摇了摇头,他的呼吸声十分重,似乎蒙受着巨大的痛苦。

    外面已经堵满了黑衣人,如果这些人现在就冲进来,一定会立马抓走盛赢的。

    现在怎么办?

    唐伶心跳如鼓,盛赢还吃力地喘着粗气,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怎么办?怎么办?

    唐伶左顾右盼这小巷子里,压根就没有隐蔽的藏身地方。

    “快找,快找到盛先生!”

    “婚礼已经要开始了,快点。”

    盛先生?婚礼?

    从这些黑衣人的话语里,唐伶知道了为什么盛赢出现的原因。

    “你逃婚了?”唐伶看着他。“因为逃婚,所以之前在红石镇受伤口,也崩开了吗?”

    盛赢脸色苍白,他好像还要说些什么,唐伶就已经抓住了他的衣领,急促地说“快把衣服脱了!”

    盛赢没搞清节奏,上身沾满了血迹的白衬衣,已经被唐伶给脱了下来。

    唐伶用手帕将盛赢的伤口堵住,然后将衬衣拧好,并且清理了他身上的血迹。

    “我们去那边找!”那些人要进来了。

    唐伶抓着盛赢的时候,把他扶了起来“快!”

    唐伶手忙脚乱地也扯下了自己半边衣裳,露出了一截白皙的肩颈。

    “盛赢,你先站起来,靠在我身上也行。”唐伶严肃地说“待会儿你一句话也不要说。”

    这些黑衣人一个个面色凝重。

    这婚礼上,只听说过新娘逃婚的,这盛家的公子哥,怎么也有这么大脾气,现在临时跑了路,搞得盛老爷大发雷霆,说是如果找不到人,不能完成婚礼的话,就拿他们的命!

    可是这盛典里人这么多,怎么去找一个人?

    终于,他们搜罗到了一个小巷子里,这儿很偏僻,也没什么人,藏在这里不就是瓮中捉鳖吗?

    一个黑衣人狠狠地笑了笑,他一脚走了过去,却隐约听到了什么?

    他贴近再去听。居然是一个女人在娇娇地喘着气,口中还发出了一些羞于启齿的声音。

    黑衣人紧皱着眉毛这什么情况?有人在室外这里民风很保守,这女人当街做这种事,恐怕得被人绑去烧死了。

    他一拐进了小巷子里去,果然看见那羞耻的画面。

    唐伶一瞧见黑衣人进来,立时发出了一声尖叫,露着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听着声音像是要哭了“你们你们是谁。”

    黑衣人的眼睛一斜真是,原来是外国人,怪不得这么没羞耻心,当街就做这种事。那男的也够怯懦,连身子都不敢转?

    “切。”黑衣人不屑地吐了口唾沫“春天到了,就回家去,不要当街就做这种事情,看着我恶心。”

    黑衣人转身就走了,他刚一转身,唐伶的声音骤变“好了,安全了。”

    盛赢却还压在她的身上,他的呼吸钝重,触在她的皮肤上痒痒的,麻麻的,他不愿意从她的身体上起来。

    唐伶不自觉地红了脸“喂,你!”

    “就一会儿就好。”盛赢说“你再让我抱一会儿。”

    他的声音很轻“我已经好久没有抱过你了。”

    唐伶手一抬想推开他,没想到盛赢一离开她身体,完全已经撑不住,直接倒在了地上。

    唐伶系好了扣子,赶快将他扶了起来。她的手刚刚碰上去,就碰到了盛赢满身的血。

    “你的伤口”

    盛赢的意识都混沌了。唐伶推了推他的肩膀,可是他的呼吸很重,从粗喘到了微弱,好像承受着巨大的痛楚。

    因为得不到盛赢的回应,唐伶非常着急,眼看着他腹部的伤口,已经渗出了好多血来。

    怎么回事?怎么办?

    过了这么久,这伤口根本都没有愈合,而且变得这么严重!如果不立即处理好伤口,盛赢可能会死掉的。

    唐伶很担心。

    但是这外国外地的,应该去哪儿搞些药呢?

    她着急地左右看了看,现在盛赢的身体状况这么差,她没办法光明正大地把他带出去,但是又把他放在哪儿呢?

    唐伶的脑子里成了一团浆糊。

    她穿好衣服,用手按压盛赢的腹部,想要尽力抑制住出血。

    这时候意识迷糊的盛赢,忽然苏醒了,他握住了唐伶的手。

    他的声音很轻很微弱,气息吐在唐伶的耳边说“唐伶,别着急。”

    可是她又怎么能不着急?

    “你要死了啊!”唐伶都气得急眼了。

    “不能带我去医院。”盛赢说“他们在医院有眼线。”

    “那纱布跟消炎药呢?”唐伶说“附近有药店吗,我去帮你买。”

    “也不能去。”盛赢吃力地摇摇头“他们知道我受伤。料定我肯定会找药,如果你现在去,那就是自投罗网。”

    “什么啊?谁对你逼得这么狠。”唐伶一愣“这是要把你往死路上逼。”

    “还能是谁?”盛赢露出了一个无奈的笑“还不是我的父亲。”

    “那怎么办?”

    唐伶慌张得很,想到林允奚在就好了,至少能帮去找些药物了。

    唐伶准备试试。电话能不能打通,却被盛赢按住了手“我知道一家黑酒馆,你把我带到那里去。”

    唐伶吃力地把盛赢扶到了一个大桥下,周边看起来一片荒芜,还好,因为庆典人多,那些黑衣人都没有瞧见他俩。

    这大桥下有一个铁门,唐伶敲敲门,就看见门上的小孔开了,一双眼睛阴沉沉地看着她“密码。”

    “云”唐伶有些紧张地说。

    直到看到这人一点头,铁门大开,才知道自己这算是过了关。

    这样的黑酒吧,一般都是熟人介绍,每次进入都有密码。

    昏黄的灯光照在地上,不知道是不是庆典的原因,现在酒馆的人很少,这是个不怎么大的空间里,一块小黑板立在吧台上,上面大多都是赌局。

    名字?赌的多少钱?

    而内容,居然是在赌这些人的死期。

    果然不是什么正直的地方。

    但那酒保的眼神,在唐伶身上转了又转,一句话都没有说。直到盛赢递给酒保一张纸条后,冷着脸的酒保,才把他们带到了一间小屋子里。

    大门一开,酒保冷淡地说“有急救箱,也消过毒。”

    这酒保将他俩带进去之后,就砰的一声把门给关上了。

    “你给他的纸条上,写的是什么?”唐伶刚把盛赢扶到了床上去,就好奇地问道。

    “还能是什么。”盛赢虚弱地说“当然是支票。”

    “这种非法酒馆很隐蔽。那些人一时半会儿追不过来。”盛赢吃力地说。

    唐伶看着他腰腹上血肉模糊的伤口,直是皱眉毛“你的伤口裂得很吓人,必须再缝合一次,可是这里没有止痛针。”

    上一次唐伶顺利帮盛赢取下子弹,也是在有止痛针的前提下。

    不止痛,不麻醉,要帮他缝伤口,这得让盛赢受多么大的痛?

    但如果不缝伤口的话,他会失血过多而死的。

    这小房间里的灯光太暗,还好配备了一支小手电筒。

    “盛赢,以你的流血量来看,可能这些纱布都不够多,我如果帮你缝合伤口的话,你能忍住吗?”唐伶说“不然我就只能简单帮你止血而已,但是”

    “你帮我缝针吧。”

    “可是”可是唐伶有些害怕。

    她既怕盛赢痛,又怕自己出错,毕竟她不是专业的外科医生。

    盛赢何其了解她,他只是轻轻地握着唐伶的手“听着唐伶,我相信你。”

    他笃定地看着她“上一次,是你让我活了下来,而这一次,我也相信你。”

    他的眼神那么坚定。明明盛赢的体温,都因为失血过多而骤降了

    “可是你能忍住吗?”

    “只要你看着我。”盛赢微笑“我就忍得住。”

    唐伶帮他消毒了伤口,之后又花了好多功夫,才勉强能看清伤口的样子,唐伶用手电筒将光束都聚在伤口上

    盛赢腹部的伤口,狰狞得可怕。

    “你怎么这么会受伤。”唐伶直皱眉头。

    盛赢苦笑了一声,却没有说话。

    唐伶开始下手了,她的手有些发抖。毕竟不是专业医生,现在的条件又这么差。唐伶这刚一下手,就明显看到盛赢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肯定很痛。

    但是他咬着牙坚持着,只是轻轻地唤了一声“唐伶。”

    “嗯,我在。”

    唐伶也轻轻地应了一声。

    盛赢看着女人认真的侧脸,他以为现在都是一场美好的梦。

    即使这个梦里,自己身受重伤,但是有她在就好了。

    上次红石镇的骚乱,有非常严重的后果。盛家的权力被消减了大半,前有齐瀚狙击,后有政府军的咄咄逼人,所有的仇家全都挤在了一起,让他们腹背受敌,他父亲实在是顶不住重压,最后再把他拖出来当牺牲品。

    要再联姻!

    还害怕这一纸合同飞了,所有的手续都没办,直接就准备在甲斐举行仪式。

    先前盛赢已经抵抗了非常久,但是无能为力。

    他的父亲何其狠毒,要困住他,就迟迟拖着他的伤口不让愈合,这么一搞,他的身体非常差也跑不了,就连这一次逃婚,都是算尽了心机,才好不容易逃出了礼堂,如果不是遇到了唐伶,他肯定就真的被捉回去了。

    唐伶

    在盛赢眼睛里,现在的唐伶的头顶上,好像戴着一圈金黄色的光环,她像是天使一样。

    唐伶知道情况非常严重,如果处理不好盛赢的伤口,他的伤口周边已经会长出腐肉。

    怎么办?

    唐伶咬紧了嘴唇。

    “别害怕。”

    明明需要缝合动小手术的人是盛赢,他却反过来安慰她“我相信你,所以别害怕。”

    “就算是我真的死了,也宁愿死在你的手里。”这句话哽在他的喉间,他却没有真的说出来。

    唐伶本来一颗躁动不安的心,终于沉寂了下来“那我开始了。”

    盛赢点了点头。

    唐伶在处理伤口的过程中,看到盛赢额头上渗出大颗大颗的冷汗,他的脸色一片惨白,已经失血过多了。

    可怕的痛觉折磨着他的精神,才让他不至于晕厥过去。

    盛赢感受到腹部剧痛,但是他咬紧了牙关,一直都看着女人的脸,只是看着她,盛赢就好像充满了浑身的力量一样。

    他张了张干裂的唇,情不自禁地又唤了一声“唐伶。”

    “嗯?”唐伶有些好笑地看着他“干嘛?”

    结果盛赢又微笑着叫她的名字“喂,唐伶。”

    就好像他一直在确定,唐伶究竟在不在一样?一遍一遍,反反复复地唤着她的名字,但只要他唤一声,唐伶就必定会回答一声。

    “唐伶。”

    “嗯。”“唐伶?”

    “嗯。”唐伶,你会不会一直在我身边?

    “嗯。”明明狭小的一个房间,灯光一片昏暗,但是在这样的环境里,盛赢却只感觉到温暖来。

    对于盛赢逃婚的事情,唐伶一句话也没有多问。

    好不容易处理完了盛赢腰腹的伤口,唐伶总算是松了一大口气。她把伤口都包扎好以后,唐伶用毛巾,体贴地擦干了盛赢额头的冷汗“现在你需要休息。”

    盛赢的嘴唇惨白,可是却笑了“以前你不这样。”

    “怎么样?”

    “一脸温柔的样子。”盛赢的眼神里都是笑。

    “哦?”唐伶笑了“那我是什么样子的?”

    “以前我说我饿了,你却给我外卖电话。”盛赢笑“我出汗了,也只扔给我一条毛巾,一点耐性也没有。”

    “唔”提起这些陈年旧事,唐伶还是有些害臊“行啦,别看我啦!”

    还好药箱里有些基本的抗生素,这样一来,盛赢应该没有大碍。

    帮他解决好了一切,唐伶准备离开,毕竟林允奚可能还在四处找她。

    她刚一起身,盛赢就睁开了眼睛“唐伶。”

    他的声音沙哑。

    “什么?”唐伶转过身去,看着盛赢的一双眼睛。

    以前盛赢在她心中的形象,是严肃的,严谨的,冷酷的,更何况后来他做的那些囚禁的事情,更是让唐伶把他推得老远

    但是此时此刻,这个男人看起来那么脆弱。

    他的声音很轻“你过来,我想靠靠你。”

    这触到了唐伶的心口,她的心一软,坐到了床边,她把盛赢扶了起来,靠在了自己的身上,他偏偏不听话,躺在了她的腿上。

    盛赢的脑袋有些发烧,因为出血过多。

    唐伶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他的额头,这个感觉让盛赢那么熟悉。

    以前他们总会在学校草坪的一棵大树下晒太阳,因为她总是那么懒。

    可那时候两人的位置却调换了,是她,懒懒地躺在自己的腿上,像是猫。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会在我这么虚弱的时候陪我。”盛赢声音很轻。

    唐伶哑然失笑“多少来说,是我害你受的伤。”

    “过了这么久,你还好吗?”

    这些天你都还好吗?

    唐伶轻轻地笑笑,抚了抚他的头发,一时间两人的角色好像调换了过来“我好得不得了。”

    在这狭窄黑暗的房间里,时光忽然变得那么静谧而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