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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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的杀鸡儆猴,让旁边有色心没色胆的好色之徒,也只能默默地自己喝自己的酒。

    “你为什么不让他请我喝酒?”苏灵娇眯着眼睛问,她已经喝了不少了,酒精已放松了她紧绷的神经,让她开始胡言胡语。

    “你想喝酒我请你喝。”阎兆毓温柔的将苏灵娇散乱的头发拨到耳后,宠溺这个被吓到的女人。

    “好,你请我喝酒,酒保,再来一杯,这个帅哥要请我喝酒。”苏灵娇呵呵的傻笑着,双手使劲的敲打着吧台的桌面,对着酒保叫嚣着。

    阎兆毓按住苏灵娇手“乖,安静一点,你不要闹,他会给你酒的。”

    阎兆毓知道苏灵娇的酒量很好,当初齐辉搬进新的办公大楼的时候,他、苏灵娇、洪祈霖大大的庆祝了一番,连洪祈霖那个大男人也差点喝输了苏灵娇,但是喝酒不应该这样猛灌的,阎兆毓暗示酒保把调酒改成酒精浓度比较低的啤酒。

    “喝,你也喝,你陪我一起喝!”苏灵娇塞了一个酒杯在阎兆毓手里,拿着酒瓶给阎兆毓倒酒,可是酒全倒在了外面。

    “咦,我不是给你倒酒了吗?你的酒杯怎么还是空的?”苏灵娇迷糊的抓着阎兆毓的手看。

    “我帮你倒好吗?我们一起喝。”阎兆毓抚着苏灵娇的背,悄悄的将西装外套盖回她的背上,遮掩起美丽的青光。

    “你直一是好人跟阎兆毓那个大混蛋完全不一样。”苏灵娇憨憨的傻笑着,眯着眼看,根本看不清自己跟前的是谁。

    “呃”阎兆毓叹息着,大混蛋,原来自己在她心目中只是个大混蛋。

    “我告诉你个秘密哦。”苏灵娇晃动着空了酒杯,催促阎兆毓快点倒酒“喂,你想不想听我的秘密啊!”“好,你说,我听着。”

    “呵呵呵,我告诉你哦,阎兆毓其实不是大混蛋,他他是根烂木头。”

    烂木头有比大混蛋好一点吗?阎兆毓苦笑。

    “你说我漂不漂亮?你快说,”

    “漂亮,很漂亮。”

    “呵呵,那我美不美?”

    “很美,很美。”

    “呵呵,你真会说话。”苏灵娇捧着阎兆毓的脸,在他的脸上印上重重的一吻。

    “你真是个好人,为什么我喜欢的不是你呢?”

    苏灵娇高亢的情绪突然变得落寞了,盯着自己酒杯,晶莹的泪水从眼角滑落“我知道你在骗我,我既不漂亮又不好看,不然不然”

    “不然怎么会追了一个男人六年都不成功。”苏灵娇呢喃着,声音很小。

    “不然什么?”阎兆毓略微听到什么,却听得不真切。

    “不说了不说了,我们喝酒!”

    两人就这样你一杯,我一杯的喝着酒。

    过了凌晨,阎兆毓问着趴在吧台上的苏灵娇“灵娇,我们回家好不好?”

    “呵呵,好,我们回家,回你家,不回我家。”苏灵娇傻笑着。

    “好,回我家,你乖乖的趴在这里,我离开一下下好不好?”阎兆毓安抚道。

    “好,你要快点回来哦。”

    阎兆毓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正好看见一个鬼头鬼脑的人从苏灵娇的座位边走过,看苏灵娇乖乖的趴在吧台上没有动便也没有再多加注意。

    阎兆毓用沾湿了的衬衫衣角擦干净苏灵娇赤luo的双足,付了酒钱,跟刚才帮了自己的酒保道谢。

    “先生,你还是快点带这位小姐回去吧。”酒保跟阎兆毓说道。

    阎兆毓点点头,抱着苏灵娇走出了酒吧,招了一辆计程车,跟司机报了一遍回家的地址,并不理会司机那有色的眼神,有意无意的飘到他怀里的苏灵娇身上。

    离家还有一半的距离的时候,苏灵娇又开始不安分的胡闹了,起初只是把头靠在阎兆毓的肩膀上,小口小口的对着阎兆毓耳朵吐气,然后又胡言胡语。

    “你认识阎兆毓吗?你知道吗?他好厉害好厉害,可以写出好复杂好复杂的东西,呵呵呵,一般人都看不懂的,我也看不懂,你一定也看不懂,我不懂,你也不懂,你说他很聪明对不对。”

    “对,他很聪明。”

    “不,不对!其实啊,他很笨很笨的,阎兆毓,你这个笨蛋!”

    “是,他是笨蛋,乖,睡觉,一会就到家了。”

    “不要,不要,我不要睡觉。”

    苏灵娇挣扎的起身,撩起裙襬跨坐在阎兆毓身上,雪白的大腿露了一半,阎兆毓从后视镜狠狠的瞪了一眼正在乱瞄的司机。

    “乖,别动。”

    “我好热”苏灵娇拉扯着穿在身上的西装外套,阎兆毓按住她乱动的手,不让她脱下外套。

    “你哪里热,我帮你吹吹,吹吹就不热了。”

    “好,吹吹,我这里热。”苏灵娇指了指自己的脖子,阎兆毓顺从的往她的脖子上吹气,苏灵娇觉得痒痒的,也很舒服,呵呵的傻笑着。

    “我这里也热,你吹吹。”苏灵娇捧着阎兆毓的脸对着自己的胸部。

    阎兆毓犹豫了下没有吹,苏灵娇不耐烦的扭动着自己坐在阎兆毓腿上的**,摩擦着阎兆毓的重点部位。

    幸好苏灵娇的身体挡着,让司机并不清楚后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阎兆毓吞咽着口水,固定住苏灵娇不断乱动的**。

    “好好,我吹吹,你乖乖别动。”

    温热的气息沿着**送进苏灵娇的胸部,苏灵娇舒服的抱住阎兆毓的后脑勺,正好将阎兆毓的脸按在了自己胸部上。

    好软!阎兆毓发出一声赞叹。

    “呵呵,看在你吹得这么辛苦的分上,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吧,其实啊,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那个混蛋,那根木头的说。”

    说完,苏灵娇软软的倒在阎兆毓的肩膀上,静静的睡去,留下不知道是该高兴好,还是该生气好的阎兆毓。

    阎兆毓抱着苏灵娇下车的时候,司机暧昧的说。“小子,运气不错嘛,祝你玩得开心喔!”

    阎兆毓抱着苏灵娇上楼,将她安置在自己的床上,看她像只小猫一样蹭着自己的枕头甜甜的睡去后,才安心的进浴室冲澡。

    呵呵,看在你吹得这么辛苦的分上,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吧,其实啊,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那个混蛋,那根木头的说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那个混蛋,那根木头的说

    苏灵娇的话像一颗炸弹一样在他的心里爆炸开来,将他所有的思绪炸得乱飞,分不清哪些是真,哪些是假。

    这些年,阎兆毓不是没有感觉,只是他不配,他不配拥有如此美好的她,她应该拥有更好的人,就像庆川西。

    阎兆毓打开冷水往自己身上冲,想让自己的思绪冷静下来,也让自己的身体冷静下来,从苏灵娇腿坐在他大腿上开始,他的“兄弟”一直处在一种紧绷的状态。

    他冲着冷水,水声中好像有出现别的声音,拉开浴帘,看见一脸迷茫的苏灵娇一边解开身上的裙子,一边向他这边走来,脱下礼服后她,身上只剩下一条黑色的丁字裤和两个肤色的胸贴。

    由于两间公寓的格局是一模一样的,所以苏灵娇仿佛在自己家里一样走进浴室,脱下内裤开始小解。

    阎兆毓拿着莲蓬头直直的冲在自己的小肮之上,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浴室洁白的瓷砖上,研究上面的小纹路,偶尔不忘往右边看一眼。

    苏灵娇穿上内裤,揉了揉眼睛,红着眼看着阎兆毓说:“我好难受。”

    “你哪里难受?”一听苏灵娇难受,阎兆毓马上转过脸来一边问,一边想着脖子以上,脖子以上,一定要看脖子以上,千万不要往下看。

    “眼睛,我的眼睛好难受”苏灵娇哭着一张小脸,像一个稚气的孩童,她已经戴着隐形眼镜超过十二个小时了。

    阎兆毓知道苏灵娇有戴隐形眼镜的习惯“乖,你不哭,我帮你取下来。”

    就这样,两人站在浴室,一个站在浴白外,一个站在浴白里,苏灵娇抬着头,阎兆毓低着头,小心翼翼的从苏灵娇的眼睛里取出隐形眼镜。

    “这样舒服点了吗?”他问道。

    “看不清”苏灵娇眨眨眼,可爱的说道。

    “看不清没关系,知道我是谁吗?”

    “不知道,但是你跟阎兆毓长得好像哦,呵呵。”苏灵娇傻气的笑,小腿感觉到莲蓬头洒出的清凉水花。

    “你在洗澡吗?灵灵也要一起洗,刚才我就一直觉得好热好热,我也要一起洗。”说着苏灵娇一脚跨进浴白,站在阎兆毓的面前,抓着阎兆毓的掌心放在自己的胸口上。

    “你摸摸,是不是好热好热。”

    阎兆毓感觉到掌心下的身体的确散发着一种不寻常的热度,阎兆毓用自己的额头抵着苏灵娇的额头,热度的确存在,在他的脑海里,突然闪过那个鬼鬼祟祟的酒客曾经走过苏灵娇的身边,还有离开时酒保的劝告。

    “该死!”阎兆毓懊恼的咒骂着自己,他居然又让她一个人待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还让她被人下了药。

    “灵灵还有哪里不舒服吗?”阎兆毓不放心的问。

    “痒痒的。”

    “哪里痒?”

    “下面尿尿的地方。”苏灵娇天真无邪的说,燥热难耐的抓着莲蓬头喷在自己身上,她激灵的一哆嗦,而后却是一种清凉的舒畅“凉凉的,很舒服。”

    苏灵娇娇红着脸,埋进眼前强壮的胸膛里,不再胡乱的说话,两人静静的沐浴在冷水之下。

    苏灵娇撕下双乳上的胸贴,**的软肉紧紧的贴在阎兆毓强壮的胸膛之上,药性开始发作,让她骚痒的不停蠕动,**的红梅挺立地摩擦着阎兆毓的肌肤,但是阎兆毓却一把将她推开。

    被推开了苏灵娇咬着红艳的下唇,抬头跟阎兆毓对视着,双眼委屈的泛着水气。

    阎兆毓几乎不敢跟她这样的视线对视,仿佛自己是那个毁坏女孩名誉的采花贼,他几乎花了所有的力气才将自己的视线从苏灵娇的身上移开。

    如果他现在任意妄为,等苏灵娇清醒了以后,才来后悔,这样对她太残忍了。

    苏灵娇的泪水再一次滑下,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接着一颗。

    阎兆毓听见啜泣的声音,一低头就看见苏灵娇满脸泪水的小脸:心疼痛得不知道说什么好,手足无措的替她擦着眼泪。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一直都不喜欢我,即使我追了你六年暗恋了你十年你一直都不喜欢我。”苏灵娇断断续续的说,声音却不再奶声奶气。

    其实苏灵娇早在被冰冷的水刺激到打哆嗦的时候,便已经清醒,对于自己胡言乱语的撒酒疯场景也记忆犹新,她只是藉这样的环境,想知道自己跟阎兆毓是不是可以更进一步,可是她都脱光光站在他面前了,他还是不愿意看她一眼,给她一个机会。

    她明白了真的明白了

    “你放心,没有人对我下药,只是一般的兴奋剂而已。”苏灵娇不愿凝视阎兆毓。

    “你知道为什么还吃下了!”阎兆毓气愤的紧抓住苏灵娇的肩膀。

    “你以为我愿意吗?我醉得迷迷糊糊的,你又不在我的身边,他灌我,我能不喝吗?”苏灵娇委屈的叫喊着。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你嫌弃我脏,你一定看见我跟庆川西躲在窗帘后面干的那些好事了吧,我知道你看不起我,我就是这样的女人,我就是喜欢跟人家乱搞”是谁堵住了她的叫喊,剥夺了她发声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