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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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餐前酒、色拉餐点依序送上桌子。

    点上玫瑰香精灯,流动的空气中飘着淡淡暗香。

    坐在露台上,萌萌独自对着优美的夜景。

    今晚兄长有应酬,依旧没回来,先前占据书房的言征人,也因完成部分工作,先行离开,所以偌大的豪宅里只有她一人。

    她虽然觉得郁闷,也无可奈何。

    一个人吃饭,一个人做功课,一个人看电视她做什么事都一个人,不习惯也习惯了。

    算了,她还是继续在无聊的生活中寻找自己人生的乐趣。

    “我要吃鸡胸肉!”抬头挺胸,萌萌泰然自若,对着把瓷盘端来的田翼下指示。

    身穿厨师袍的田翼微笑,躬身替她把白色餐盘里的法式烤春鸡切成一小块、一小块,适合放入口里的大小。

    “喂我吃。”骄纵的萌萌紧盯着田翼那张充满阳刚气息的侧面,豪不犹豫地表示。

    站在她身旁的男人并不像她那么肆无忌惮,飘忽的眼神往两旁听了一下,瞄向站在身后不远处的其他身影。

    哼!有什么好看的?

    萌萌抬起下头,继续瞪他。

    田翼扬扬眉梢,没开口回答,不让步,但也没打算遵照她的指示。

    “你们都下去吧!留田翼就好。”任性的大小姐可不管被她扒住的人只是厨师,他不负责递送餐其等事,充满侵略性的大眼往那张英挺的俊脸上飘,就是要他留下来。

    守在门外的仆佣闻言,全散得一干二净。

    “你这样”田翼忍不住叹气。

    “坐下来吧!陪我吃。”萌萌用力拖拉着他厚实的手掌,不要他用以上对下的视角跟她说话。

    “这些都是”为你做的

    满桌子的食物多佐以新鲜草莓,这是按她喜好的食物所设计的草莓餐点,分量刚刚好。

    连餐其都是“hellokitty”这教他怎么吃得下去?

    “就是要你陪我吃!”萌萌任性一笑,拿起手机,顺势拨打“芬姨,把田翼的晚餐送过来。”

    话才说完,萌萌就立刻关掉手机,不让女管家提问。

    “快吃吧!”拿她没辙,田翼只有坐下,两手交叉在服下,催促刁蛮大小姐快快用餐。

    “你没听清楚?要你喂我呢!”听女人的命令办事很没骨气吗?她笑嘻嘻地盯着他。

    接连好几日,让人送去学校的午餐都很丰盛,还有剩余分给流浪狗,所以她并不饿,反倒有时间跟他耗。

    “我为什么要”田翼眉头一皱,坚决反对。

    正当两人坐在餐桌前,你来我往,纠缠不清时,女管家便把田翼的晚餐送到露台上来了。

    “你是我的仆人啊!”此时,另一份春鸡顺势端上,萌萌赶紧开口道谢“谢谢芬姨!”

    “快点趁热吃吧!”女管家皱起眉,用责备的眼神标了两个顽童一眼,似乎有点伤脑筋。

    “我不饿,嘻嘻”萌萌挑起唇角,显得很愉快地看着女管家。

    “芬姨的意思是东西冷了,就不好吃了。”田翼顺手抄起一把叉子,挡住萌萌的攻势。

    “哼!”萌萌嘟着嘴,两颊膨胀,用力表达她的不满。

    “鲜贝草莓巧达汤满开胃的。”似乎早料到萌萌会刁难,女管家指准时机,再送上两人份的汤品。

    用鲜奶油和老母鸡为汤底,加上洋芋、干贝及草莓,所熬煮的汤,配色跟口味都相当其吸引力。

    “好吧!”萌萌喑喑嘴,轻声答允。

    虽然有点不情愿,不过看在东西煮得这么好看的份上,还是不要失了品赏风味的时机。

    见达到目的,女管家拿着托盘,离开露台。

    而坐在餐桌旁,陪萌萌用餐的田翼,也拿起汤匙,品尝酸性水果入菜的滋味。

    不管是汤品或春鸡,都是他耗费一番心思做出来的,搭配赏心悦目的景致,当然再好不过。

    开胃汤喝得差不多,萌萌才扬起眉梢。

    “没人了!你还是不喂我?”萌萌语气里有淡淡抱怨。

    她默默把叉子塞入他的手心。

    “你这臭丫头!”田翼悄声呢喃,却不再拂逆她的意思,手势轻巧谨慎,跟他咒骂的话语相反,稳当地交起一小块鸡胸肉,送入微启的两片唇里,缓慢地喂食着她。

    “呵”见达成愿望,萌萌不再要刁,乖巧得像只猫。

    “鸡胸肉很好吃吧?”一只鸡被吃掉大半之后,田翼才靠近她的耳畔,噬咬她的耳廓。

    “硬死了才不好吃”她一手攀住他的脖子,轻声轻喘。

    “是这样吗?你的味觉可能有问题喔!”田翼捧住她的下顿,灵舌钻入她的檀口间,吸吮她的红唇。

    过了一会儿,他才缓缓放开她。

    “唔”她倒在他怀里,眼神迷茫。

    “我记得我没在食物里加春药啊!”田翼的薄唇上挂着淡淡笑意,忍不住揶揄谕她。

    “你?!”这个该死的下人!竟跟她说这种话?

    萌萌扬起手腕,想赏他巴掌,却被他一把握住。

    “放手!放手!”她不断叫嚷,努力想把手抽回来。

    她的手劲当然抵不过天天劳动的田翼,手不但没抽回来,还因为动作过大,宽松的衣衫滑落至一边的手臂中段,露出雪白的肩颈、美背。

    “好美啊!”他的视线顺着优美的身形曲线,落在她白嫩的肌肤上,低声轻赞。

    “当然。”萌萌抬头挺胸,坦然接受。

    关于她的美丽,可是得到全校学生票选认可的。

    “我确认一下。”他低下头,炽热的唇从她的耳垂来到白皙的颈项,在细腻的肌肤上来回滑动。

    “嗯”她禁不住发出低喘。

    他凝视着她的眼神复杂。

    这个坏女孩!竟然使出这样的手段来诱惑他

    “你想要了吗?”

    他一边噬咬她的耳廓,一边发出诱人的邀请,醇厚的嗓音在她的耳畔徘徊,让她的手臂起了整排的鸡皮疙瘩。

    “我才不要咧!”粉颊酡红,她恼怒地瞪他。

    “为什么?”扣住她的下颚,凝视着她水汪汪的湿润眼眸,他看不出有任何不愿意的征兆。

    “你这花心大**!到处发情,引诱女仆、我同学只要是女的,你就不放过,我才不要”

    她抗议的话还没说完,吸吮她身上馨香的男人,大手便往下移动,隔着薄薄的裙子,在她的俏臀上来回滑动。

    萌萌闪躲他的手,不停扭动腰肢,却被诱引得欲望更勃发。

    “你帮我扣的这条罪名有点莫名其妙,我从来台湾至今,也只有对你一个人发过情。”田翼制止她无根据的指控,低沉的嗓音持续在她耳边轻轻诉说,纯男性的气息也往她的鼻息飘动。

    “是吗?那你这个色胚为什么这几天晚上都没过来?”火气正大的小女人豁出去了,反手撒住他的衣领,低声质问。

    “我——”他正想解释,却被她截住话头。

    “你需求那么大,几乎天天要,就算没做,也要抱着我睡觉才甘心,现在竟然四天没过来”萌萌不让他说话,径自提证。

    想到他可能跑去抱其他的女人,对其他女人说甜言蜜语,萌萌那张俏丽的脸蛋就愤怒到快扭曲了。

    天哪!还亏他想对她好一点,忍到爆,没想到她竟有这种结论?

    “我没有!我只是”

    “腻了!对不对?”她聪明地接住他的反驳,明艳的脸蛋变得有点虚弱“我知道你一定是玩腻了!你们男人都这样。”

    小丫头的控诉,让田翼的眉头都纠结起来了。

    像她这种自恋嚣张的女人,说出自怨自艾的台词,会不会太污辱那些本性柔弱温驯的女人了?

    “欸!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制止她无限上纲的抱怨。

    不要以为他是混血儿,中文程度很差,就乱抱怨,他娘可是向往中华文化的法国美女,家学渊源很好,可不是那种只会说台语跟骂三字经的abc。

    “你是哪只眼睛看到我在玩?我腻了?上次是谁喊隔天要上课,这样很累的?我让你休息,你还怀疑我?早知道你在等我,我又何必忍得那么辛苦?”

    他的体贴真是不值钱哪!

    田翼的说明让她的双颊潮红。

    “你又没说,谁知道真的、假的?”才不相信他!萌萌别过头。

    “嘿!平常是谁伙同一堆姊妹,大方追星,看偶像歌星的?你需要为了满足自己的幻想,就胡乱栽赃吗?”田翼的嘴角漾着愉快的弧度,伸出食指,戳戳她粉嫩的脸蛋。

    为什么他会觉得平常爱装没事,却喜欢胡思乱想、乱吃醋的她可爱?他的品味到底哪里出问题了?

    “是你先看别的女人!”萌萌带着极大的愤怒与不甘愿,语调有些哽咽。

    他不知道她都一直偷偷观察他吗?

    自从他们上床后,她的眼神就禁不住会追着他,观看他的一举一动

    有时,她想他,想到心都痛了,偏偏他不以为意,还在跟其他女人眉来眼去,搞暧昧。

    这个又坏又色的仆人,真是太恶劣!

    “你也不用这样闹瞥扭吧?我不是天天替你做豪华便当,还自愿跳上你设的圈套,送餐过来,喂你”田翼的一手揽住她的腰际,另一手伸入她的衣衫,掏出其中一只椒乳,缓慢掐弄。

    微暗的烛光中,他们都看到他摩挲着她殷红的**。

    “嗯”她的唇边逸出一丝丝的轻喘。

    虽然“设圈套”的说法让她不开心,但田翼紧抱着她,亲密而温柔地挑起她的欲望,她决定不跟他计较。

    他已经好几天没这么抱她了,她好期待他再来的动作。

    “我在学校时,你都在做什么?”萌萌转了个身,跨坐在他身上,让两人的身体紧密粘贴。

    她渴望知道关于他的更多事,只因为她在他面前,已像透明人一般,而这样的透明,让她没有安全感。

    “我有义务回答吗?”他掏出另一只椒乳,在夜风中,轻缓地狭弄着。

    “当然!”她迷乱地亲吻着他的脸颊。

    “你何不在厨房装个监视器?”他一边加重手指的挑逗,一边讥诮地回应。

    “你混蛋!”竟敢这样回答她的问题?

    萌萌紧咬下唇,眼眶泛着晶莹的泪液。

    她凝视着他调情的动作,怦咚怦咚,心脏比平常更快地跳动着,甚至到达难受的地步。

    炽热的唇含咬住她的椒乳,并且狂暴的吸食。

    “啊!不”她闭上眼,十指插入他浓密的头发中,紧紧揪住,激动的举止已泄漏她的情绪。

    “小骚货!”他轻声呢语。

    明明很喜欢,却还口嫌体正直?

    他一把扯下她的丝质底裤,让急需填注热情的虚空,隔着衣衫,抵住他的昂扬。

    “快、快点”她无意识的催促。

    她只要被他这么碰触,心底就会激起许多的亢奋,更别说他**她身体的其他部位。

    她每次都感觉开心到快晕倒了,偏偏他却面色如常。

    在两人缠绵时,她渴望得到他的碰触,也希望被他占有,所以无法抗议,但激情过后,她会故作薄情的模样挑衅他,想惹毛他,想看看他除了激情之外的其他情绪。

    偏偏他不上当,让她更苦闷了。

    在激情中,隐藏在她心中的疼痛不断藉由强而有力的**而被释放,连男人的欲望毫无预警地进入体内也不知晓。

    两人置身露台,外头就是美丽的庭院,虽种植一整排高挺的树木,很难从围墙外窥探豪宅里的一切,但难保不会有佣人从下方经过。

    更何况起居室的门也可能随时被打开,女管家或帮佣的女仆送饮料或饭后甜点进来。

    即使如此,在强烈欲望的驱使下,他还是想在这里拥抱她,进入她体内,甚至听她因过度欢愉而压不住的哭声。

    他想让大家知道,她属于他。

    “摇!”他拍打她的俏臀,催她自己追逐快感。

    “喔!”她挺起背脊,想摇晃娇臀,胸前却一紧。

    她低下头,发现两只豪乳尚在他的掌控中,一边被含着,一边被拉扯。

    “你”她皱起眉头。

    “动啊!”他像顽劣的孩童般,一面揪住对手的弱点,一面加重手劲,不轻不重在她的嫩臀上印下指痕。

    他挑衅的眼神,燃起她旺盛的斗志。

    “嗯”她只能拱起身体,两手撑在他的肩上,不管被含咬住的双乳传来阵阵疼痛,窈窕有致的躯体做出s形,不断蠕动,在痛楚与快乐的边缘中,追寻极致的快献。

    他的一只大掌轻轻扶住她的嫩臀,不断推动,协助她随着更细碎急促的呼吸声,攀上愉悦的巅峰。

    佳人如柳枝般纤细的腰肢,不停晃动。

    萌萌逐渐迷茫的双瞳弥漫着旺盛的火焰,雪白的脸颊泛着红潮,小嘴不断重复着难耐苦闷的喘息。

    “要慢一点吗?”他自以为体贴地询问。

    “不!”她的两手紧紧攀在他的肩押上,宁死也不肯放松。

    两人体内的欲火也随着高速摩擦而节节升高。

    他放纵自己,以高超的技巧指点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小女人,让她深陷在无可自拔的**深渊里,疯狂摇摆,直到攀上欲望的巅峰。

    他都含笑以对,没有放开她。

    美丽的周末,优闲的假日。

    “你到底想怎样?”走在后头的田翼,打个大大呵欠,不耐烦地询问走在前头的可人儿。

    “做我高兴的事!”萌萌回过头,露出可爱的梨窝。

    自从两人在床上讲和,田翼清楚表明萌萌误会他,他绝没对其他女人放电后,还是没收到她和善的眼神。

    他一靠近,她依旧张牙舞爪,眼神凌厉。

    “你到底想怎样?”他抓住神态倍傲、举止优雅、脚步滑溜得像泥湫的小丫头手臂,低声质问。

    “放手!”萌萌侧过脸,不悦地挽着他的手。

    即便对她很不爽,但他还是尊重她的意愿,把她揪进无人的角落后,便放开她。

    “你还不高兴什么?快说!”田翼的口气虽然温和,霸道的肢体语言却表明她若不说清楚,就别想离开。

    “是你先对不起我,不断引诱我,看到我就随时随地想要”哀怨的小女人瞪着田翼那张俊挺的脸庞,隐约的火气继续在眉间飘动。

    她只要一想到自己被田翼勾引,身体总会自动抛去矜持,跟他欢好,就觉得非常懊恼。

    他真是个邪恶的男人!

    把她的人生搞得乌烟瘴气,他还每天笑咪咪?越想越火大,她绝对不会饶过他的!

    “你在胡说什么啊?你不想要,不会一拳打暴我啊?还一直叫我快点。干嘛关心过后,就把我说得一文不值?”田翼的嘴角悄悄扬起,蓄意弯下腰,在她耳边低语。

    “闭嘴!闭嘴!闭嘴!”她颤抖的手胡乱指着他。

    而且,要是被芬姨发现他们曾经在露台这样、那样她就不要活啦!都是他害她的!

    “好吧!就算是我引诱你,让你情不自禁,那你又想怎样?”他两手在胸前交叉,横眉竖目,不怀好意地看向她。

    他就不相信她会说“你以后去找别的女人”这种鬼话!

    “认真跟我道歉!我要赔礼。”萌萌两手按腰,趾高气扬地宣布。

    “赔礼?赔什么啊?”自从看到她之后,他就把所有的时间跟精力都赔在她身上了,还不够吗?

    “本小姐想逛街,买东西,你陪我去。”萌萌早拟好男人赔罪的内容,就等他上门,乖乖束手就擒而已。

    噗!原来是这个啊!

    “没问题。”田翼一口答应。

    小丫头想约会,不好意思明讲,拐着弯来要赔礼?好啊!要他赔,他就赔。

    没想到向来跋扈嚣张的小女人终于有恋爱的自觉,知道一天到晚在床上翻滚也不是办法,想出门散散心啰?

    真是太好了!

    他们的恋爱终于要拨云见日,他带她到伦敦去见娘亲的日子不远了,呼呼

    但,显然的,是他想得太好了,哪里是约会?他会想跟她一道出门,简直是脑袋有问题。

    从一大早吃完早餐,他就被她轰回房间,整理衣饰、发型,再跟打扮得香喷喷的大小姐一起出门。

    当司机小王打开车门,百货公司的铁门也恰巧拉开。

    美丽的大小姐走在前头,田翼随行在后,就像带着仆人、脚夫似的,两人每层楼慢慢晃,只要她稍感兴趣,就停留在专柜前,不管身后的男人怎么催,她的两条腿就像钉在原地,动也不动。

    “你还有什么东西没有买?”这个恶女,只有瞎拚时才会眉开眼笑!田翼望着两手满满的提袋,委屈地叹口气。

    他果然真像她的仆人!

    “很多啊!”站在流行服饰的专柜前,她着迷地看着最新一季流行的少淑女服饰,连眼皮都不眨。

    哇!今年还是小碎花的呢!

    虽然关于花朵的洋装,她去年已经买很多了,不过新的一年,还是要有新的衣服才行。

    打定主意后,她卷起衣袖,火速飙进专柜,开始东翻西找,一边询问柜姐相关问题。

    跟在她身后的田翼,把先前买的购物袋丢在沙发上,整个人就许在收银台附近,看她买东西。

    “浪漫风的细肩带长裙,还有那件缕空的碎花上衣,拿来我试试。”萌萌的眼光不错,在一堆小碎花跟雪纺纱印花的衣裳里,挑出几件适合自己又别致的衣服,持着往试衣问跑。

    几个柜姐看出大客户来临,便丢下其他客人,列队站在试衣间外,为她拍手欢呼。心情愉悦的大小姐,在新的拍手部队加入后,表情更愉悦,加足马力买了几件衣服,又卷走一条气质小花项链后,才心满意足离开。

    走没几步路,她又挑中一双缕空的鱼口高跟鞋,在另一个楼层,顺道买走条纹几何厚底高跟鞋。

    另外,那个俏皮圆点肩背包、时尚手拿包,她也很想要

    而跟在她身后,帮她拎手提袋的田翼,两手满满都是百货公司的袋子,都无法浇熄她高昂的购物兴致。

    “你能不能等一下?”田翼终于忍不住,叫住努力往前冲,开心得像吃了兴奋剂的萌萌。

    “干嘛?”她不耐烦地转过头。

    没把那个包包买回家,它一定会在百货公司哭泣,她得赶快去!

    “你想继续买,也得顾虑有没有人提?”田翼没好气地瞪着购物狂,让她看清楚他身上到底挂了多少购物袋,提袋手把不只局限在他的手心,甚至还挂到手臂上去了。

    “噢!”买那么多啰?没想到她能为提升台湾的消费者信心指数尽一点棉薄之力,真是太感动了。

    “还是你想自己提?”田翼泠冷地反问。

    如果是这样,他就不反对她继续逛。

    “好吧!我们先回车上好了。”万民景仰的小女王怎么可能自己提东西?她当作没听到他的建议,快步往电梯走去。

    “你不饿吗?”手上提着大包小包的田翼淡淡询问。

    “现在几点?”直到田翼问起,萌萌才发现自己好像走很久的路了,赶紧拿出丢在背包里的手机。

    “略!”田翼嘴角抽搐。

    没想到有人可以逛街逛到饱的?他生平第一次看见。现在都下午一点半了。

    “难怪我的脚好像有点酸,原来是肚子饿了。”两手放在腹部上,萌萌轻声呢语。

    田翼随即表示“我记得那边有个牛排馆。”

    一路当苦力,还顺道兼任拍手大队队长,他的肚子也饿了。

    “噢!我才不要吃那个!那家的牛排超难吃!大蒜面包硬得像木头,浓汤稀得像洗碗水,牛排韧得像牛皮。”常跟同学逛百货公司,萌萌对于附近店家了若指掌。

    这附近的餐厅,没一家好吃的!

    “那你是想”田翼错愕地看着她。

    她不要以为他跟在她身后,帮她提了一个早上的手提袋,现在还有力气帮她煮午饭。

    “呵呵”萌萌笑得很诡异。

    “这年头,猫有猫权,狗有狗权,连动物都不能虐待了,更何况是人!”

    田翼语重心长地告诫她。

    萌萌随意摆摆手,要他安心,但对她的任性还算了解的男人很不放心。

    两人搭着电梯来到百货公司一楼,商家的豪华房车果然停在大门口,等候两人上车。

    司机打开后车厢,将田翼手上的购物袋全数放妥。

    “我跟你说了,就算现在回家,我也不煮饭。”田翼一坐上车,也不管有无外人听见,便立刻表明立场。

    “知道了。”她不耐烦地回应。

    干嘛这么斤斤计较咧?喜欢吃他煮的食物,那是看得起他的表现,他应该要心存感激才是哪!

    啧!真是个小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