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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哪我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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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梦似幻,我是一首纪录红尘往事的诗词,哀愁穿过梅雨时节,淡酒紫萧弥漫我一病千年的忧伤。在诗里,在梦中,烟雨淋湿了绿肥红瘦,淋湿了寸寸心结,也淋湿了前行的道路。

    回顾过去,坎坷不平,展望未来,蜿蜒而去。可面对现在呢?近日喉咙不时发出爆炸声,连地基稳固的房子也在震抖中,时间从咳嗽中滑过,留下遗憾还是欢愉?我不知。

    只是,年年春去夏来,总有一番拼搏,而今年,战争更为激烈。

    战争?是心里对迷茫前路选择的挣扎还是身体各器官互政的激战?我不知。激烈?是澎湃的心还是宁静日子爆发的沉默?我也不知。近日感胃针刺,肺揭竿起义,气管荡着秋千,头外出旅行,使我顿时忘了到底是我身体在沸腾还是外界在喧哗?观花开花落,人生虚无,可有憾?可有欢?憾为何物,欢又为何物?我更不知。仅晓得山上雾气太浓,让沉重的渔舟不知归处,四面临水,连脚踏的木板和天空也在呢喃中。在这种茫然之境,憔悴的又皆是迷雾,何止朝霞烟幕,更有的是江南的女子,回眸一笑,花落红尘的忧伤。此时此境,就算你是心凉如水,也免不了心的喧哗,只是越是热闹,越感寂寞悲凉。

    悲凉何止洒落一地的黄叶,还有那让人感到寒冷的蝶身混沌之态。我是蝶还是蝶是我?秋去冬来,冬去又春来,破碎的光阴在身后延伸,声声叹息倾覆过去和未来,令人心痛还是痛心?今夜天空上只有一颗闪耀的星子,那是我吗?她孤独的在广阔的空中歌唱,如此寂寞,如此凄凉。扶着栏杆站稳,且又销魂。妈妈说给花营养,结果阳台上所有花都枯萎,凋落。昨日还是青绿叶,今夜已是枯黄色,触目惊心。岁月掩埋在空色中,那些所谓极致的美,一闪即逝,融入泥土的是朵朵薄命花的呢喃,是源于她们无法表达的那份情愫,还是她们悟到迟早来临的坠落?举足艰难,感觉我一迈步,便是跨过阴阳两界,更艰难的是生命的延续,是懂得自己心归何处。秦风汉雨难觅,唐韵松调难续,我的头又开始晕沉沉的,仿佛超前生今世,越千年岁月,迢迢流向弹断的古筝弦间。

    破碎的是梦,还是我残缺不全的心?我说在你面前我从不戴面具,你说我像个小孩。呵呵,心里承载太多的凝重,皆能像小孩般无忧无虑?或许,多情的眉黛间淡映出的逝水与落花,总有那么一点酸楚,一点忧伤,一点悲凉吧;或者无所谓执著与感慨吧,或者既不知自己所在何处,又何必在乎当风掠过肩膀时的感受呢?

    刘伶说,死便埋我。我盼望着。你说我对生命的无所谓正是生存下来的理由,我不信,可到了梦的边缘,到了换世之界,才知,仍是痴傻癫狂。佛说,爱便是禅。我把岁月锤成薄如蝉翼,挂在屋檐边,风吹雨打,宿命的尘缘横穿空间,飘飞的身影痴病千年。

    沧桑容颜的背后是散乱的离愁还是看透世俗的心?我不知,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