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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和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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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和马路似乎有些风马牛不相及,凡姑娘即使不漂亮,也如春天里的花草,有几分颜色的。而马路,再怎么逶迤婉转,也无女孩的柔媚。为何要将姑娘和马路并提呢?其实我是想说说白河的姑娘和白河的马路。

    白河的姑娘很好看。置身于这个小小的山城,迎面而来,擦肩而过的好看姑娘就像这个小山城的第一场雪,飘飘洒洒,满眼皆是。我之所以这样形容,而不用美女如云,是因为我并不赞成美女的说法。现如今,美女已成为对所有女人的称呼,不管你是惊艳的,妖娆的,天生丽质还是出水芙蓉,甚至相貌平平的素面,都可称之为美女。就像朋友所说,天下的女人,没有不美的,只有懒于收拾的。白河的姑娘就只是好看,像百合,看起来清爽舒心。没有玫瑰的热烈,没有康乃馨的庄重,亦没满天星的玲珑。一种简约的美,让你说不出究竟美在何处,只是喜欢看。也许是为了欣赏白河的姑娘吧,下午朋友带我去了体育场。体育场位于烈士亭的侧翼。朋友说体育场有一道独特的景观。下午饭后,许许多多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三三两两说说笑笑的绕着体育场转圈。来到体育场果见黑压压的人群绕着跑道顺时针转圈。我们是逆时针转的,我喜欢好看的不怎么好看的风景迎面而来。

    好看的白河姑娘总让我想起诗经里的窈窕淑女。古远的窈窕淑女并未给人留下直观或直接的影象,只是通过一样古远的男人来了解的。能让男人辗转反侧寤寐思服的姑娘究竟什么样?凭着自己浅短的阅历想象着所谓的伊人是不是穿着长裙在汉水之上弄舟的渔女?还是脚登自绣花鞋走在青石小巷里的农女?来到白河,看到白河的姑娘,诗经里的窈窕淑女总算让我找到了一个直观形象。我与白河姑娘没甚深的交往,她们留给我的感觉就是形态亭亭玉立,语音温润婉转。好看的东西总会让人赞不绝口,我像个多情的男子一样夸白河的姑娘长的好看,她们只是浅浅的笑,让我觉得自己穿越千年,回到了古代。不禁遐思:我若是倜傥的俊男该多好!

    白河留在我心中的第二道风景就是马路了。这个山城的马路,上上下下,曲折盘绕,似乎没一条是笔直水平的。每一条马路,上下的海拔落差都很大。走在陡峭的马路上,我总是提心吊胆,时不时一阵心悸。不是身后的机动车辆一阵长鸣,急驰而下,就是转弯处,突然蹦出一辆车擦身而过。走在这样的马路上,不禁想起几年前我家先生讲过的一件事。先生上大学的时候,有次骑自行车与同学出去游玩,他说他用自行车带了个女同学,可累惨了。当时我不无羡慕甚至有点嫉妒的追问,那女同学为何不自己骑车?先生说她是白河人,不会骑车,白河的马路都是陡峭的,没人骑自行车。当时我想,那样一个僻远突兀的山城,该不会有多少美的东西。来到白河,我才晓得,白河的姑娘是好看的,白河的马路虽称不上好看,却是很独特的。

    我暗自思忖:这样的马路,这样的山城,怎会孕育出如此好看的姑娘?

    再走一遍白河县城,才发现,不仅县城的四周被群山绿树环绕,县城内也是风景独特,陡峭而川流不息的马路,有着阶梯的逼仄小巷,错落林立的高楼,斜坡葱茏自然生长的植被。这样古朴而现代的景观,难怪会有典雅柔媚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