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昔日同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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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涵浩，你说，这个假装透明人的人到底是谁呢？到底是没死的辛宴，还是想要替辛宴报仇的人呢？”凌澜一股脑把自己心中的疑问都问了出来，“他又为什么要找霍然报仇呢？要说找席可星和艾云飞他们吧，那是因为他们四个人曾经一起捉弄过辛宴，可是霍然呢，霍然只不过是以自己的名义发表了辛宴的小说，逼死辛宴的又是霍天勤不是霍然，为什么霍然会这么怕辛宴呢？”
顾涵浩马上收起了嬉皮笑脸，比较沉重地回答：“我想，霍然也一定欺负过辛宴吧，就在霍家。之前霍天勤不是说了吗，辛宴的父亲经常会带着礼物去霍家溜须拍马，在大人们聊天的时候，两个孩子应该是会玩在一块的，霍然一定是在那个时候欺负过辛宴的，而辛宴也知道自己和父亲去霍家是做什么的，自然也就不敢反抗，告诉给暴君父亲也是徒然，所以他只有默默地接受着霍然对他的欺侮吧。”
凌澜听了只觉得嘴里的蛋糕也变得苦涩起来，辛宴这个可怜的孩子，当年到底是过着怎样苦涩难言的生活啊。
“可是，霍然又有什么杀人动机去杀席可星呢？而且，那个透明人为什么又会出现在席家的别墅呢？”凌澜还是想不明白，要说霍然和席可星，他们虽然是初中同学，但是并不同班啊，按理来说应该没什么纠葛才对，唯一能把两人联系起来的人物应该是辛宴才对。
顾涵浩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没错，到底霍然和席可星之间有什么纠葛，只有他们两个当事人最清楚，八成也是跟霍然的伤有关吧。我想，就算咱们去问席可星。她也未必会说，还不如索性就让她跟霍然面对面，我就不信这两个人能瞒得过去。至于透明人为什么会去别墅，这点恐怕也只有等找到他之后亲自问问他才知道原因了。”
“你说让霍然跟席可星面对面？怎么让他们面对面？”凌澜对于明天的安排很好奇，更加好奇顾涵浩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顾涵浩想了片刻，开始安排明天的任务，“凌澜，明天我要去艾云飞家里一趟，要先去准备一些东西，你呢就去找席可星。一定要想办法让她感到害怕，害怕透明人也就是辛宴会去找她复仇，暗示她医院里并不安全。从而提出可以为她提供一个安全的地方，也就是艾云飞的家里，因为警方正在贴身保护艾云飞，如果让她也去艾云飞家里的话，便也可以顺带接受保护。怎么样。这对你来说应该是很简单的事吧？”
凌澜仰着下巴，自信地回答：“当然没问题，你要我什么时候带席可星去艾云飞家里？”
“中午过后就可以，去早了家里也会没人。至于我和艾云飞，还得去邀请另一个重要的客人才行。”
第二天上午11点，顾涵浩和艾云飞总算是忙活完了一系列的准备工作。从艾云飞的家里出来，由顾涵浩驾车载着艾云飞一起往看守所的方向驶去。
艾云飞显得有些紧张，坐在副驾驶上不停地变换姿势。
“怎么。要见到霍然了，你紧张？”顾涵浩调侃道，“你们不是老同学吗？”
艾云飞啐了一口，“他可是灭门案的嫌犯，这么一个杀人狂。根本不配当我的老同学！顾队长，你说。咱们这招真的能让他自己供出罪行吗？”
顾涵浩颇为自信，“应该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把握吧，不然的话，咱们这一上午可是白忙活了。哦，对了，过一会你一定要表演地自然一些。”
艾云飞苦笑，“其实我也算是本色出演啦，放心吧，我应该没问题的。”
说话间，两人便到达了富江区公安分局。因为之前顾涵浩跟认识的同事打好了招呼，所以得到了允许，可以不通过繁杂的手续和女孩那边的撤诉，便暂时把霍然给提走。
到了看守所，顾涵浩带着艾云飞一路来到了霍然的房间门口，并让警员打开了铁栅栏门。
“走吧霍然，你恢复自由了。”顾涵浩做了个请的姿势。
霍然一张脸惨白，一个劲摇头，“我不走，我问了律师，那边如果不撤诉，而且也没有人保释的话，我可以不必走的！”
顾涵浩眉头紧锁，马上变了脸，“你别给我添麻烦，我好不容易才跟这边的同事打点好，你想让我白忙一场？快点，别浪费我时间。”
提到时间，艾云飞在一旁看了看表，然后神经兮兮地凑到顾涵浩耳边，用尽量小声却又能让霍然听到的音量说道：“顾队长，还要多久啊，咱们还是快回去吧，在外面我始终是没有安全感，搞不好，搞不好，他已经潜伏在我们旁边了，别忘了，咱们看不见他的。”
顾涵浩厌恶地白了艾云飞一眼，“如果你着急的话可以自己回去，我答应陪你出来办事再把你送回去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艾云飞马上干笑着退到一边，不再提什么要求。
霍然盯着艾云飞看了大概有半分钟的时间，“你，你该不会是，是那个……”
艾云飞冲霍然笑笑，“你是霍然吧，我是艾云飞啊，咱们初中同校的。”
霍然拍了下脑袋，笑着说：“我说你看起来有些眼熟嘛，只不过，你现在这副模样，叫我还真不敢相认呢。”
艾云飞自然知道霍然说的是自己穿鼻环画眼线的夸张形象，他歪嘴笑笑，继续看表。
这时候的霍然已经被顾涵浩强拉着出了门，警员又把门给锁好。霍然虽然一千个一万个不乐意，但是在顾涵浩强大的气场下，他似乎很自然地就放弃了抵抗，毕竟人家顾涵浩是刑警队长，而他只是个嫌疑犯。
三个人一路往外走的时候，霍然好奇地问艾云飞，“你刚刚说的什么人潜伏在身边，而你们又看不见的人，是在说谁啊？”
艾云飞不敢马上回答，而是看了顾涵浩一眼。
顾涵浩倒是百无禁忌，直接回答霍然，“这家伙跟你一样，都在害怕辛宴的鬼魂回来复仇，担心自己会是继席可星之后的受害者，但是因为他之前配合我们讲出了当年的事，警方派了两个警员在他家贴身保护他。”
艾云飞接过话茬，“是啊，今天正巧保护我的那两个警员被顾队长派去做别的工作，所以我就求顾队长能够再派人手过来，结果顾队长干脆就说今天他来保护我，正好我也好几天没出门，今天想出门办点事，所以就跟着顾队长一起过来了。”
霍然一副豁然开朗的模样，“对啦，我想起来了，初中的时候，你跟席可星，还有两个同学有段时间跟辛宴走得很近呢。”
艾云飞深深叹气，“是啊，早知道，那个时候我们就该好好善待辛宴。都怪当时年少不懂事啊，经常会做一些恶作剧去捉弄他。结果就因为这样，可星家出了那样的事，唉，接下来就该轮到我了。”
霍然一听艾云飞这样说，感同身受般地跟着叹气，随即马上兴奋起来，“那个，艾云飞，你能让我暂时在你家住几天吗？实不相瞒，我跟你一样，小时候也欺负过辛宴，这阵子也正心惊呢。咱们互相做个伴也能减少一些恐惧感。”
艾云飞苦笑，“我倒是没问题，只是，顾队长，这样可以吗？”
顾涵浩刚要回话，却被霍然给打断，“这有什么不可以的？那是你家，当然是你说了算？我又没要求警方也保护我，我只是作为一个老同学，想跟你叙叙旧而已，警方没理由干涉吧？”
顾涵浩白了霍然一眼，悻悻地道：“我自然是没理由干涉，让你借这个光也没什么不可以。反正你们俩都是在杞人忧天，这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什么透明人，更没有什么鬼魂，一定是有什么人在替辛宴复仇。”
艾云飞忙不迭地点头称是，“是是是，顾队长，所以我们才需要警方的保护啊，这个替辛宴报仇的家伙很可能会找到我们，他手段狠辣，你看席家的惨案就知道了啊。”
很快，车子开到了艾云飞的家，一栋单身公寓的门口。三个人下了车，一起往楼上走去。还没走到门口，远远的，三个人便看见艾云飞家门口站着两个女孩，正是凌澜跟席可星。
霍然明显身子一抖，僵了一秒钟。艾云飞却像是没注意到一样跟霍然介绍，“霍然，那两位一位是顾队长的同事，另一位也是咱们的老同学，席可星。”
霍然牵起嘴角，苦笑了一秒钟，但是也不跟对面同样是一脸惊愕的席可星打招呼。
“可星，你怎么来了？”霍然拍了拍席可星的肩膀，“怎么样？身体好些了吗？医生说你可以出院了？该不会是偷着跑出来的吧？”
席可星咬住嘴唇不说话，倒是凌澜替她回答：“她已经可以出院了，你也知道，她一个女孩子，家里出了这种事，出院后也没什么地方可去，回家的话不但会害怕凶手再来寻仇，而且也会睹物思人。正好你是她的老同学兼好朋友，到你家暂住几天应该不成问题吧？”
“对了，涵浩，你说，这个假装透明人的人到底是谁呢？到底是没死的辛宴，还是想要替辛宴报仇的人呢？”凌澜一股脑把自己心中的疑问都问了出来，“他又为什么要找霍然报仇呢？要说找席可星和艾云飞他们吧，那是因为他们四个人曾经一起捉弄过辛宴，可是霍然呢，霍然只不过是以自己的名义发表了辛宴的小说，逼死辛宴的又是霍天勤不是霍然，为什么霍然会这么怕辛宴呢？”
顾涵浩马上收起了嬉皮笑脸，比较沉重地回答：“我想，霍然也一定欺负过辛宴吧，就在霍家。之前霍天勤不是说了吗，辛宴的父亲经常会带着礼物去霍家溜须拍马，在大人们聊天的时候，两个孩子应该是会玩在一块的，霍然一定是在那个时候欺负过辛宴的，而辛宴也知道自己和父亲去霍家是做什么的，自然也就不敢反抗，告诉给暴君父亲也是徒然，所以他只有默默地接受着霍然对他的欺侮吧。”
凌澜听了只觉得嘴里的蛋糕也变得苦涩起来，辛宴这个可怜的孩子，当年到底是过着怎样苦涩难言的生活啊。
“可是，霍然又有什么杀人动机去杀席可星呢？而且，那个透明人为什么又会出现在席家的别墅呢？”凌澜还是想不明白，要说霍然和席可星，他们虽然是初中同学，但是并不同班啊，按理来说应该没什么纠葛才对，唯一能把两人联系起来的人物应该是辛宴才对。
顾涵浩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没错，到底霍然和席可星之间有什么纠葛，只有他们两个当事人最清楚，八成也是跟霍然的伤有关吧。我想，就算咱们去问席可星。她也未必会说，还不如索性就让她跟霍然面对面，我就不信这两个人能瞒得过去。至于透明人为什么会去别墅，这点恐怕也只有等找到他之后亲自问问他才知道原因了。”
“你说让霍然跟席可星面对面？怎么让他们面对面？”凌澜对于明天的安排很好奇，更加好奇顾涵浩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顾涵浩想了片刻，开始安排明天的任务，“凌澜，明天我要去艾云飞家里一趟，要先去准备一些东西，你呢就去找席可星。一定要想办法让她感到害怕，害怕透明人也就是辛宴会去找她复仇，暗示她医院里并不安全。从而提出可以为她提供一个安全的地方，也就是艾云飞的家里，因为警方正在贴身保护艾云飞，如果让她也去艾云飞家里的话，便也可以顺带接受保护。怎么样。这对你来说应该是很简单的事吧？”
凌澜仰着下巴，自信地回答：“当然没问题，你要我什么时候带席可星去艾云飞家里？”
“中午过后就可以，去早了家里也会没人。至于我和艾云飞，还得去邀请另一个重要的客人才行。”
第二天上午11点，顾涵浩和艾云飞总算是忙活完了一系列的准备工作。从艾云飞的家里出来，由顾涵浩驾车载着艾云飞一起往看守所的方向驶去。
艾云飞显得有些紧张，坐在副驾驶上不停地变换姿势。
“怎么。要见到霍然了，你紧张？”顾涵浩调侃道，“你们不是老同学吗？”
艾云飞啐了一口，“他可是灭门案的嫌犯，这么一个杀人狂。根本不配当我的老同学！顾队长，你说。咱们这招真的能让他自己供出罪行吗？”
顾涵浩颇为自信，“应该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把握吧，不然的话，咱们这一上午可是白忙活了。哦，对了，过一会你一定要表演地自然一些。”
艾云飞苦笑，“其实我也算是本色出演啦，放心吧，我应该没问题的。”
说话间，两人便到达了富江区公安分局。因为之前顾涵浩跟认识的同事打好了招呼，所以得到了允许，可以不通过繁杂的手续和女孩那边的撤诉，便暂时把霍然给提走。
到了看守所，顾涵浩带着艾云飞一路来到了霍然的房间门口，并让警员打开了铁栅栏门。
“走吧霍然，你恢复自由了。”顾涵浩做了个请的姿势。
霍然一张脸惨白，一个劲摇头，“我不走，我问了律师，那边如果不撤诉，而且也没有人保释的话，我可以不必走的！”
顾涵浩眉头紧锁，马上变了脸，“你别给我添麻烦，我好不容易才跟这边的同事打点好，你想让我白忙一场？快点，别浪费我时间。”
提到时间，艾云飞在一旁看了看表，然后神经兮兮地凑到顾涵浩耳边，用尽量小声却又能让霍然听到的音量说道：“顾队长，还要多久啊，咱们还是快回去吧，在外面我始终是没有安全感，搞不好，搞不好，他已经潜伏在我们旁边了，别忘了，咱们看不见他的。”
顾涵浩厌恶地白了艾云飞一眼，“如果你着急的话可以自己回去，我答应陪你出来办事再把你送回去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艾云飞马上干笑着退到一边，不再提什么要求。
霍然盯着艾云飞看了大概有半分钟的时间，“你，你该不会是，是那个……”
艾云飞冲霍然笑笑，“你是霍然吧，我是艾云飞啊，咱们初中同校的。”
霍然拍了下脑袋，笑着说：“我说你看起来有些眼熟嘛，只不过，你现在这副模样，叫我还真不敢相认呢。”
艾云飞自然知道霍然说的是自己穿鼻环画眼线的夸张形象，他歪嘴笑笑，继续看表。
这时候的霍然已经被顾涵浩强拉着出了门，警员又把门给锁好。霍然虽然一千个一万个不乐意，但是在顾涵浩强大的气场下，他似乎很自然地就放弃了抵抗，毕竟人家顾涵浩是刑警队长，而他只是个嫌疑犯。
三个人一路往外走的时候，霍然好奇地问艾云飞，“你刚刚说的什么人潜伏在身边，而你们又看不见的人，是在说谁啊？”
艾云飞不敢马上回答，而是看了顾涵浩一眼。
顾涵浩倒是百无禁忌，直接回答霍然，“这家伙跟你一样，都在害怕辛宴的鬼魂回来复仇，担心自己会是继席可星之后的受害者，但是因为他之前配合我们讲出了当年的事，警方派了两个警员在他家贴身保护他。”
艾云飞接过话茬，“是啊，今天正巧保护我的那两个警员被顾队长派去做别的工作，所以我就求顾队长能够再派人手过来，结果顾队长干脆就说今天他来保护我，正好我也好几天没出门，今天想出门办点事，所以就跟着顾队长一起过来了。”
霍然一副豁然开朗的模样，“对啦，我想起来了，初中的时候，你跟席可星，还有两个同学有段时间跟辛宴走得很近呢。”
艾云飞深深叹气，“是啊，早知道，那个时候我们就该好好善待辛宴。都怪当时年少不懂事啊，经常会做一些恶作剧去捉弄他。结果就因为这样，可星家出了那样的事，唉，接下来就该轮到我了。”
霍然一听艾云飞这样说，感同身受般地跟着叹气，随即马上兴奋起来，“那个，艾云飞，你能让我暂时在你家住几天吗？实不相瞒，我跟你一样，小时候也欺负过辛宴，这阵子也正心惊呢。咱们互相做个伴也能减少一些恐惧感。”
艾云飞苦笑，“我倒是没问题，只是，顾队长，这样可以吗？”
顾涵浩刚要回话，却被霍然给打断，“这有什么不可以的？那是你家，当然是你说了算？我又没要求警方也保护我，我只是作为一个老同学，想跟你叙叙旧而已，警方没理由干涉吧？”
顾涵浩白了霍然一眼，悻悻地道：“我自然是没理由干涉，让你借这个光也没什么不可以。反正你们俩都是在杞人忧天，这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什么透明人，更没有什么鬼魂，一定是有什么人在替辛宴复仇。”
艾云飞忙不迭地点头称是，“是是是，顾队长，所以我们才需要警方的保护啊，这个替辛宴报仇的家伙很可能会找到我们，他手段狠辣，你看席家的惨案就知道了啊。”
很快，车子开到了艾云飞的家，一栋单身公寓的门口。三个人下了车，一起往楼上走去。还没走到门口，远远的，三个人便看见艾云飞家门口站着两个女孩，正是凌澜跟席可星。
霍然明显身子一抖，僵了一秒钟。艾云飞却像是没注意到一样跟霍然介绍，“霍然，那两位一位是顾队长的同事，另一位也是咱们的老同学，席可星。”
霍然牵起嘴角，苦笑了一秒钟，但是也不跟对面同样是一脸惊愕的席可星打招呼。
“可星，你怎么来了？”霍然拍了拍席可星的肩膀，“怎么样？身体好些了吗？医生说你可以出院了？该不会是偷着跑出来的吧？”
席可星咬住嘴唇不说话，倒是凌澜替她回答：“她已经可以出院了，你也知道，她一个女孩子，家里出了这种事，出院后也没什么地方可去，回家的话不但会害怕凶手再来寻仇，而且也会睹物思人。正好你是她的老同学兼好朋友，到你家暂住几天应该不成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