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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薄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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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是一出荒唐的戏,砝码是自编自演的爱,溢满了周遭却没能灌溉你。我自以为感动天感动地的泪水终究淹没在现实里,无论时光是多么漫长地萦绕过。笑叹苦果,是为当初便没结下好的因。而你万年不变的表情里不知藏着多少深邃,我读不懂,亦或胡思乱想。累了,却是拿得起放不下。几番挣扎徘徊的分道扬镳最后也成了放羊的孩子,不知是真是假。

    嗓子发炎,难受的厉害,你把冲剂摆我面前,我披着毛毯缩紧身子蹲在椅子上,此时,凌晨四点。又是一个担惊受怕的梦骚扰了睡眠。我说这是急火攻心,你只字未答,唯有鼾声。然后我一杯一杯的喝水来缓解纠结。

    记不清那是多会,我们还有说有笑相亲相爱的时候,我也是一个小女人,享受过世间普通的爱。可是后来这些事情逐渐变得奢侈起来,一个月见不上一次面,说的话也不会超过十句,连在一起吃饭的时间都没有,却在你银行卡里发现了两张去电影院的记录。显然,你的忙碌有时是理由,有时是借口。还没结婚便知晓七年之痒是个什么东西。

    到后来,我已分不清男人们的爱是基于当初的暧昧情怀,还是心灵真正的触动过。摸着你的脸妄图穿透眼睛而直达心里时,我说:“你爱过我吗?”你说:“这么白痴的问题,想什么呢!”我是在想,上半身和下半身的爱完全是两码事,精神层面的爱远远超过于那些肉体欲望,金钱和大房子的空荡荡。

    只是我们依然是社会的弱势群体,对于刚毕业不久的我们,爱情有时是一时兴起,有时真担负不起。你没日没夜的挣钱,我没休没止地搭在梦想边缘,一不小心,化为乌有。

    “十一了,去旅行吧?”

    “一堆事没处理呢。”

    我知道你很忙,可两三天的时间并不过分的吧?于是一个人买了车票,或许会回来,或许很久。

    流浪是个掺杂着神秘色彩的未知数,一种放荡人生的姿态。我知道终究有一天也会变成和你一样的俗人,可是在此之前请允许我洒脱一回,轻关门,不吵架,远离伤害。

    终于你打来电话和我坦白,你说:“一无所有担负不起我给的爱,于是也西装革履般加入了社会男人们诡计多端,交际应酬的大染缸,而去奋斗。

    可是,你忘了,不仅你一无所有,我也浑身没有半毛钱。有人说年轻就是资本啊!我就笑了,什么资本?知识?太过浅薄。容颜?终究逝去。爱情?纸上谈兵。也就只有那么一腔热血,等到三十岁,四十岁的时候恍然大悟。

    你拉着我的手说:“别走。”深情的眸子让我不可抗拒了很久。我说:“不是有压力吗?不是没有资本结婚吗?给你时间,去奋斗吧!”

    我们终会在这座城市立足,终会变得丰衣足食,只是岁月沉淀下来的,唯独爱,亦浓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