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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 杜仲,我让你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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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的,在黑中介的帮忙下,阿龙的骨灰就被埋进了陵墓,一座墓碑也快速的竖立了起来。

    “嘟嘟嘟!”

    死寂的陵墓里,寒风萧瑟。

    墓碑群中,宋远华安静的站立着,望着身前阿龙的墓碑,脸上流露出一丝阴邪的笑意,直接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宋老板,找我有事?”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无比狂妄的话声。

    “沈厉寒,很不幸,我有一个坏消息要告诉你。”

    宋远华故做悲伤的说道。

    “什么坏消息?对我来说坏消息还少吗?”

    电话那头,传来极不满意的质问声。

    “阿龙死了!”

    宋远华阴笑着,语气却极为悲伤。

    “什么?!你再说一遍!!!”

    电话那头,传来极度震惊的声音,似乎一座火山正要爆发。

    “阿龙死了!”

    宋远华重复。

    “谁他妈敢动我兄弟?”

    沈厉寒瞬间就爆怒了起来,怒声吼道,“我和阿龙亲如兄弟,谁敢动我兄弟,我就要他的命!”

    闻言,宋远华无声的疯笑了起来。

    “到底怎么回事,给我说清楚!”

    沈厉寒当即质问。

    “阿龙是被一个人给活活打死的。”

    宋远华悲伤的说着,脸上的笑意却丝毫不减。

    “你现在在哪儿?”

    沈厉寒一听,顿时就沉不住气了,立刻问道。

    “我在开源市陵墓,就站在阿龙的墓前。”

    宋远华马上回道。

    “等着,我立刻去你那儿。”

    沈厉寒遇气阴沉的说了一句,旋既挂断电话。

    “哈哈……”

    宋远华放下电话。

    一片死寂的陵墓里,响起疯狂的大笑声。

    三小时后。

    一个身穿黑皮大衣,戴着羊毡帽,混身横肉,浑身上下散发着凶狠气息的男人,出现在开源市陵墓中。

    这个男人脸上有着一条长长的划痕,从额头一直拉到脖底。

    就像是把脸分成了两半似的。

    那壮硕的身材,仿佛每踏出一步,地面都会承受不住的震颤似的。

    此人,正是阿龙的师兄,沈厉寒。

    “这就是阿龙的墓?”

    径直走到站立在阿龙墓前的宋远华身旁,沈厉寒双目紧眯着,眸中泛着骇人的寒芒。

    “对。”

    宋远华一脸悲伤的答道。

    “是尸体还是骨灰?”

    沈厉寒问。

    “骨灰。”

    宋远华答道。

    “阿龙怎么死的?”

    沈厉寒迈步走到墓碑前,蹲下身来,磕了三个头,抚摸着墓碑,问道。

    “是被一个叫杜仲的人给活活打死的。”

    说话时,宋远华面色苍白,就好象亲眼目睹似的,一脸惊慌的说道:“昨天我带着阿龙去我买的一块地皮上视察,遇到了一个名叫杜仲的人,他也看上了那块地皮,但是我不卖,他就主动挑衅,差点把我打残。”

    “阿龙一直把我当兄弟,我被欺负,他当然看不过去,立刻就跟杜仲打在了一起,最后……却被杜仲活活的给打死了,死的时候连眼都没闭上。”

    宋远华双眼一红,泪水滚流。

    墓碑前。

    沈厉寒脸色惨白。

    无比痛苦的低着脑袋,那双一直泛着寒芒的眼眸里,不争气的覆盖上了一层泪水,随着眼皮一眨,泪水如洪流一般,倾泄而下。

    “凶手在开源对吗?”

    沈厉寒问。

    “在。”

    宋远华点头。

    “他实力有多强,年纪多大,长什么样,在什么地方?”

    沈厉寒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话声还未落便是一把擦掉眼泪,猛的站起身来,怒喝道:“全都告诉我!”

    “我只知道他叫杜仲,比阿龙还厉害,看上去也就二十多岁的样子,长相英俊,气质很突出,现在应该在莲花山上……”

    宋远华哭丧着脸,一句一句的回答沈厉寒的问题。

    “还有吗?”

    沈厉寒问。

    “没有了。”

    宋远华一脸痛苦的摇摇头。

    “我再问你。”

    沈厉寒走到宋远华的身旁,在他耳朵边问道,“凶手,为什么没杀你?”

    宋远华猛的抬起头,直视着前方,一时语塞,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你眼睁睁的看着阿龙死在你的面前。”

    沈厉寒咬着牙关,一脸森然的说道:“那你也该死。”

    说把,那只有着厚厚老茧的右手,猛的一伸,直接就拍在了宋远华的天灵盖上。

    “噗!”

    宋远华甚至都还没反应过来,嘴巴就忍不住的张开,吐出来一口鲜血。

    眼睛惊恐的望着沈厉寒,透着浓浓的难以相信和后悔之色。

    双眼一闭,就无力的倒在了阿龙的墓前。

    “杜仲,敢杀我兄弟!”

    “你给我等着,我一定要慢慢的折磨你,让你生不如死!”

    “从你最看中的,一点点的开始……”

    ……

    在药厂、种植园和莲花山,来回走了一圈之后,杜仲才回家。

    到家的时候,已经日近黄昏。

    下班比较早的古慕儿,在杜仲回来之前,就做好了一桌子美味的菜肴。

    “最近看你挺忙的,药厂的效绩不错吧?”

    吃饭的时候,古慕儿问道。

    “还不错,不过……”

    杜仲稍微迟疑了一下。

    到底要不要把圣阴丸的买断权卖出去的事,告诉古慕儿。

    “不过什么?”

    古慕儿一边吃,一边问。

    “我把圣阴丸的专利权卖掉了。”

    杜仲直接张口道。

    毕竟开药厂的时候,古慕儿还给了他一百万,这事没必要瞒着古慕儿。

    “啊?”

    一听这话,古慕儿就惊诧了起来,问道:“圣阴丸卖得那么好,你干嘛要把它卖给别人?”

    “我们药厂太小,将来的发展还很长远,而且在圣阴丸未来的销售路上,我们还要面临很多厂家的恶意竞争,到时候我可就真成大忙人了。”

    杜仲温柔的笑了笑,补充道:“我则么敢为了钱而忽略你?”

    闻言,古慕儿小脸微红,甜蜜的笑了起来。

    “更何况,卖掉圣阴丸,也不代表我不会继续创业啊。”

    杜仲笑着,补充道,“就这么空着手,我怎么养活我老婆,和我将来的孩子?”

    古慕儿脸上浮现出一抹娇羞。

    喜悦之色,溢于言表。

    温馨的对话中,晚餐很快的就结束了。

    收拾好一切。

    杜仲坐在客厅陪古慕儿看电视。

    “你想看什么?”

    搂着靠在自己肩上的古慕儿,杜仲轻声问道。

    “这个点,除了看新闻,好象也没什么可看的。”

    古慕儿嘟着小嘴。

    “也对。”

    杜仲摇头轻笑。

    “新闻播报。”

    “齐鲁省济泰市惊现砖头哥,城管执勤,引发悲剧。”

    突然,电视上出现了新闻预告。

    “又是城管。”

    古慕儿坐直身子,撇着嘴,不满的说道:“这一次,不会又是打人吧?”

    “看下去不就知道了。”

    杜仲轻叹一声。

    城管执法打人事件,在最近几年里闹得沸沸扬扬的,几乎每天的新闻里,都有城管这两个字的存在。

    对此,杜仲也只能抱予一声轻叹。

    他无能为力。

    “今日播报。”

    “今天清晨,齐鲁省济泰市中心广场上,出现了一个用头撞砖头的中年人,声称十块钱撞一块砖,究竟是何原因,让他做出这种自残的行为呢?”

    “接下来,让我们一起去看看。”

    主播梗概了一句之后,新闻画面跳了出来。

    播放画面上,一个约摸四十来岁的农民工,用工地上运送沙浆的推车,拉着一车子的砖头,站在广场上。

    在手推车的前方,挂着一块纸板。

    纸板上用红笔写着一行字:为救患有脑瘤的孩子,求好心人捐款,每捐十块,表演一次砖块砸头。

    纸板旁边,摆放着一个纸盒。

    盒子里装着一些零钱。

    中年人就站在盒子的后面,在他脚下零散着几块被砸碎的砖块。

    镜头转头中年人的身上,只见在他额头上,还有着清晰的撞痕,就脸皮肤都是撞得有些淤青了起来。

    在中年人的周围,几名城管围绕在手推车旁。

    “你要募捐,可以去其他地方,这里是中心广场,是我们济泰市的地标,你怎么能在这里做这种事?”

    “走走走,别在这里闹了,行不?”

    几名城管走了上来,直接拖着中年人的手,就把中年人往一边拉去。

    “我求求你们,让我留一天,就留一天。”

    中年人不情愿的想要从城管手下挣脱,哀求道。

    “你这人听不懂话,是不?”

    一名城管走上前来,一脸不爽的质问到。

    “我求求你们,我求求你们了……”

    中年人一脸苦楚,眼看就要跪倒下去。

    “把车推走。”

    那城管大手一挥,也不管中年人怎么挣扎,直接就叫人把装满砖头的手推车和纸箱,一病推走了。

    “孩子患了脑瘤,父亲用头砸转,以求捐款,事实到底是什么样的呢?”

    主播张口说了一句,电视画面就跳转到了中年人的脸上。

    “您为什么要用这么极端的方法?”

    一名记者站在中年人身前,问道。

    “我也是没办法了,什么办法都没有了。”

    中年人哭丧着脸,被太阳晒得黝黑,看上去无比刚毅的脸上,流下了一串泪珠,说道:“我儿子查出了脑瘤,除了这样,我没有其他办法啊!”

    “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记者问道。

    “我只是个在工地上搬砖的苦力。”

    中年人一边擦泪,一边说到。

    脸上的表情,叫人心酸。

    “你的孩子多大了?”

    记者也皱起了眉头,问话的语气也变了,脸上流露出怜悯之色。

    “才五岁啊,我一个做苦力的,在三十多岁才好不容易娶了个媳妇,现在又发生这种事,不这么做,我没法活了!”

    中年人越说越激动,刚擦掉的泪水,再一次涌流了出来。

    “这人太可怜了。”

    看着新闻,古慕儿怜悯的说道:“那个小孩子更可怜,才五岁就得了脑瘤,而且家庭又不富裕。”

    闻言,杜仲叹了口气,点点头。

    “济泰?”

    忽然,杜仲心头一动。

    “我明天正好要去济泰,跟天辰制药集团签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