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生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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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可是刷好感度的好机会。

    “把手机给我。”沈清眠笑了,拨通了陈幽的电话。

    “沈清眠。”

    一打通陈幽的电话,沈清眠就听到他急促地叫了声她的名字,声音沉沉的,感觉心情还真不是特别好。

    知道他心情不好,沈清眠特地把声音放的很温柔,“嗯, 是我。听小李说你刚才打了个电话过来,怎么了?”

    “我没事儿,刚才是心血来潮给你打了个电话。”

    沈清眠听他声音闷闷的,可不像是没事儿的样子, “陈幽,你别骗我。这个点你应该在教室里上课的, 怎么还能和我通话,你现在是在逃课给我打电话吧,还跟我说没事吗?”

    陈幽那边没了声音,半晌才道,“我感冒了,请假回家了。刚才做了一个噩梦, 就想给你打个电话,”他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你在异地拍戏, 我不该告诉你这事儿, 让你为我担心的。”

    “你真是……”太懂事了些, 沈清眠关切道,“去看过医生了吗?”

    “看过了,吃了药后睡了一觉好多了。”

    “那就好,记得按时吃药。待会我打个电话给赵医生,让她再给你检查一下。她是我的私人医生,医术很好的,回头我把她的号码给你。”

    “这样也好。”

    沈清眠放下心来,说:“你有什么想吃的,尽管跟孙嫂提,让她给你做。”

    “……好。”

    不知是不是沈清眠的错觉,她好像听到了急急的压抑的低喘声,再仔细听却是没有了。

    “对了,你做了什么噩梦,很可怕吗?”沈清眠找了个话题随意聊着。

    “梦到你有一天,特别厌恶地看着我,说你讨厌我,讨厌我全家。你接近我、对我好是故意的,只是想等我全身心的依赖你之后,再把我抛弃。”陈幽无助道,“我很害怕,怕梦里的一切以后都会真实发生。”

    这事儿好像还真有点像她以后要干的。

    沈清眠有些心虚地笑笑,“哈哈,陈幽你最近看了什么恶俗的电视剧。要是我真讨厌一个人,我理都不想理,眼不见为净嘛,怎么可能还对他好,我也太无聊了吧,还有些幼稚呢,”她认真道,“所以陈幽啊,你这个梦一点逻辑性都没有,根本一点都不成立。你现在病着,不要想东想西,好好休息。”

    “我后来想清楚了,梦都是反的,”陈幽笑了笑,“我记得我跟我说过,你最喜欢我了。”

    “是的,我最喜欢我们家陈幽。”所以,请不要大意地给她好感度吧。

    “真的吗?”

    “嗯,很喜欢。”

    “你这个病人,最重要的是好好休息,知道吗?别胡思乱想。”沈清眠道。

    她等了半天,也没有听到陈幽的回应。

    她奇怪地看了眼电话,没有被挂断啊,她道:“陈幽,你还在吗?”电话那头一片安静。

    “陈幽,你说句话吧。”

    “陈幽,我很担心你。”她担心陈幽病的很重,为了不让他担心,才把自己的病说的轻描淡写。他现在该不会是晕过去了吧。

    “陈幽……”

    “……”

    ……

    电话里的另一边,陈幽穿着件黑色的低领T恤,露出精致的锁骨,正好好地坐在电脑桌前,眼睛发红,死死地盯着电脑的显示屏看。

    要是沈清眠看到电脑屏幕上的内容,肯定会惊诧无比,上面播放着她上午拍的戏。

    陈幽现在这个样子健康的很,哪有半点病人的样子,生病什么的,都是糊弄沈清眠的。

    有一点陈幽没有骗沈清眠,他是做噩梦了,只不过是今天早上做的。在梦里沈清眠吊着威亚,从七八米的高台上掉了下来,摔了个稀巴烂,他的心也碎成了稀巴烂。

    他知道梦是假的,心还是一抽抽疼得厉害。

    那一刻,他无比渴望见到沈清眠,听听她的声音。

    陈幽打了电话过去,手机是被沈清眠的助理接起来的,说沈清眠正在拍戏,他只好无奈挂断。

    于是,他没有去上早自修,直接去办公室找了班主任。他告诉班主任他生病了,想要回家休息。

    陈幽是班级上最让老师放心的孩子,班主任看他脸色苍白,整个人没有精神,看起来身体确实不舒服。没有怀疑他说谎,当即给他批了病假。他现在这成绩没有让老师可以担心的了,不怕他在家歇息会落下功课。

    一回到家,陈幽就黑进了剧组的网络,不下心看到了沈清眠拍好的那场戏。

    她斜躺在南寒的腿上,尽情地勾引着南寒,又引诱着电脑屏幕外的陈幽。

    这样的沈清眠,是陈幽从来没有看到过的。

    她稚嫩又娇软,青涩,让人心生怜惜,纯真又魅惑,让人想要狠狠的侵犯。

    他看着沈清眠的手在南寒身上乱摸,他微眯着眼睛,想象着那双有些凉意的手在他身上煽风点火,那玉白的小腿蹭着自己的下身,那软弱无骨的身体紧紧地伏在自己身上,任凭自己为所欲为。

    伴随着电话那头沈清眠急促地叫唤着他的名字,一声声或急或短的“陈幽”,还有一直回荡在自己脑海里的那句“我最喜欢我们家陈幽了”,他呼吸重了些,胸腔的心跳声急促了,闷哼一声,终于释放了**。

    沾染上了情.欲的陈幽面色绯红,透着一股妖气,他抽出纸巾,慢条斯理地把手指擦干净,才接起了电话,“我在。”

    “你怎么突然没声了,我还以为你晕过去了呢,想打个电话给孙嫂帮我看看,你是不是出事了,”终于听到了陈幽的电话,沈清眠高高悬起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你刚才去干什么了?”

    当然是干你啊!陈幽面无表情地想着,嘴上却说着,“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头忽然有些晕,挨不住在桌上趴了一会儿。缓过来之后,才有力气回你的电话。”

    果然这病并没有陈幽说的那样轻巧,沈清眠说,“赵医生下午来,你快去床上躺一会儿。我现在就给赵医生打电话。”

    “好的。”陈幽走到窗前,把厚重的帘子拉开,不打招呼闯入的阳光刺激得他眯起了眼睛,他把窗打开,好让房间里浓重的麝香味散去。

    ……

    沈清眠切断了电话,立马就拨通了赵医生的电话,让她过去给陈幽看病。

    又想到陈幽这闷葫芦的性子,真的要吃什么,估计也不会和孙嫂提起。

    她便又打了孙嫂的电话,叮嘱她先给陈幽做些清淡的食物,等他病好了,给他好好补补。

    事情都交代的差不多了,沈清眠转着手机,觉得今天陈幽和他通话时,语气有种说不上来的怪。声音也有些低,上气不接下气的感觉,果然是因为生病的缘故吗?说话都没有力气了。

    他知道沈清眠实质上是一个冷清冷心的人,明面上看着好相处,对谁都是一副语笑盈盈的样子,仿若那些人有多得她重视一样。一旦那些人没有自知自明,擅自过界,她就会翻脸不认人,比如说她对那位可怜的男演员,就是如此。

    因此对沈清眠,南寒总是格外的有耐心。在没有走进她的心里之前,就急急表露自己的心意,只会让沈清眠困恼,讨厌,排斥。

    他也有一点不明白,这沈清眠总是在躲着他,即使她表现的不甚明显,他也能略微看出些端倪。

    他在片场从来都是一个阳光大男孩的形象,没有一点攻击型,先前俩人也没有接触过,她没道理躲着他。

    思来想去,他猜测是刘导从中作梗,提醒过沈清眠要远离他。

    沈清眠哪知道她在他跟前站了一会儿的缘故,他会有那么复杂的心理活动。

    她见他看着自己不说话,他额前细碎的头发遮住了他的眼睛,暗淡的光线下,他的神色也晦涩不明起来,只觉得他盯着自己的视线让她颇有些压力。

    贴在脸颊上的头发湿哒哒的,让她有些难受,她抬手把细发拢到了耳后,说道:“我回去了。”

    不等南寒回应,沈清眠就欲离开,没走上两步,就听到南寒道:“扶我一起回去吧,我晕,走不动路了。”

    沈清眠狐疑地看了南寒一眼,对他的话不是很相信,他现在好端端地靠在墙上,神色自然,刚才和她说话也语气正常,全然没有醉酒的样子。

    南寒见她不信,苦笑道:“这是真的,你要不信,我走两步给你看看。”

    他往前走上一步,没了依靠的身子就软了下来,沈清眠离得他近,扶住了他,才没有让他与地面有亲密接触。

    “你这回信了吧,”南寒证明自己没有说谎,略有些得意,“我是勉强靠墙才站住的,刚抽烟也不过是保持清醒。免得待会儿迷糊过去,被别人占便宜。“

    沈清眠觉得南寒像个小孩似的,有些幼稚,为了证明自己真醉酒了,非得用这方法。和她好好说的话,她也能理解的,她心情有些好,“占你便宜,不可能吧?”

    听到自己的魅力被人质疑,南寒急急道,“怎么不可能了,刚你不知道,过道上经过好多个姑娘,都会多往我这儿看几眼。还有些大胆的,直接就过来找我要电话号码了。我那个时候脑袋晕乎着,估计说话也不利索,就干脆把自己当雕像了,没有理会她们,”他末了补充道,“她们都是一脸遗憾的走的。”

    也就只有沈清眠,成天躲着自己。

    沈清眠是面对面扶着他的,南寒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她的身上,两只手有气无力地在她肩膀上搭着。而他的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俩人近的不能再近,他嘴巴张张合合说着话,温热的气息就喷洒在她的耳侧,痒痒麻麻的,让她有些不适。

    “嗯嗯,你最受欢迎了,”沈清眠敷衍道,“南寒,你把两只手移开,我换个姿势扶你。咱们这样,根本就走不了。”

    南寒的注意力不在她的话上,盯着她莹白耳垂上的那一点红痣,口渴似的舔了舔嘴角,心不在焉地道,“我刚才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靠在墙上,现在腿麻了。换了姿势,也怕动不了了,你让我再缓缓。”

    “你快点。”沈清眠只希望他不要再说话,尽快从腿麻的状态中缓过来。

    她现在察觉到他们这个姿势有多暧昧了,狗仔要是拍到了,八卦媒体肯定会大肆报导,她可不想被铺天盖地的绯闻缠身。

    她轻轻推了推南寒,催促道,“要不你现在稍微跺跺脚,能缓解腿麻的症状。”

    南寒虚虚地抬起了腿,语气闷闷的,“你还说我最受欢迎了,我看全剧组上下,就你最讨厌我了。我请剧组人员吃饭,你没有一次过来。我想找你探讨一下剧本内容,一定是在剧组搭建的演艺棚内,原本来我的休息室或者去你的休息室都可以啊。现在天气降温了,就休息室温暖一些,你还要在外头探讨剧本。就那么讨厌和我单独相处啊。我又不是豺狼虎豹,这样躲着我。长那么大,还没有人这样躲着我。我又不会对你怎么样,自尊心受到了打击,好难过。”

    沈清眠惊诧,他该不是酒还没醒吧。这絮絮叨叨的,话里话外都是对她的埋怨,埋怨他不理她,听语气还挺委屈的,像个小孩子似的。

    她知道不能和醉酒的人多计较,道:“腿好点了吗?”

    南寒立马道:“不好,一点都不好。你都不爱和我玩,你答应和我一起玩,不躲着我,我就走两步。”

    他撒娇似的扭了扭身子,薄唇状似无意地从她耳垂擦过。

    沈清眠此时无暇顾及这点小细节,只觉得南寒压在她身上的重量又多了几分,她有些艰难地支撑着他。

    在外人看来,沈清眠紧紧的拥着南寒,十分主动。

    他余光看到走廊拐角处,有一闪而逝的光,是镜头在灯光下的反光。有人拍到了他和沈清眠略显暧昧的姿势,他眼底笑意一闪而逝,头往沈清眠的脖颈处靠了靠,脸朝着她的脸,在外人看来,俩人就是在走廊上拥抱,亲密的接吻。

    沈清眠觉得南寒是真的喝醉了,不然不会用那么幼稚的话语威胁着他。面对这种醉汉,她只能顺着他,道:“好好好,我跟你玩,我带你回包厢。”

    “那以我和讨论剧本,对台词就去休息室,不要待在冷不啦几的地方了。“

    “好,都依你。”

    “你说我们拍了那么长的戏,算是朋友吗?我这刚来演艺圈,没有什么相熟的演员,就和你拍戏最多了,”南寒追问道,“我们算是朋友吧,是吧。”

    看这架势,沈清眠要是不回答,南寒会不依不饶地问着,她无奈道:“……嗯,是朋友。”

    南寒得意的笑笑,“既然我们俩算是好朋友,我以后要叫你清清,一听就知道我们俩是好朋友。”

    “随便吧,”沈清眠对此时醉酒智商就直线下降的南寒特别宽容,好声好气地道,“腿还麻不麻了。”

    南寒动了动腿,道:“不麻了,清清,我们回去吧。”

    “……好。”

    沈清眠让南寒一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而她则抓着他的手,搂着他的腰,脚步踉跄的朝包厢的方向走去。

    南寒的脸一半隐在黑暗里,看不清神色,那略显凉薄的唇微微上翘,有些邪气。

    会哭的孩子有奶吃,从古至今,这句话都适用啊!

    今天他这两杯酒喝得不亏,借着醉酒的由头,他向沈清眠也讨要了不少好处。

    他闭上了眼睛,身体全凭沈清眠指挥。

    那个老演员要的角色,也不是不能给他。

    ……

    沈清眠艰难地把南寒送到了包厢,说道:“他喝醉了,我洗手间走廊上碰到他的,顺便把他带回来的。”

    刘导点点头,“辛苦小沈了。”

    刘导站了起来,轻易地把南寒扶到了椅子上,让他坐下。南寒身子有了依靠,一放松,就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

    他目光复杂地看了眼南寒,这小子酒量不错,这么容易就喝醉了?

    又看了眼坐在自己对面的老演员,这个老演员虽爱喝酒,但从来都不喜欢灌年轻演员的酒,这两个人别不是有什么交易吧。

    刘导想了想,这南寒大概是自导自演了一场英雄救美,想要取得小沈的好感吧。

    这南寒,真是让他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他拨打了南寒助理的电话,让其把南寒送回酒店。

    过了半个小时,大家都吃的差不多了,纷纷与刘导道别,打道回府。

    ……

    沈清眠订的是第二天九点的票的机票,回到家临近三点。

    她没有提前向陈幽透漏自己要回来的消息,打算给他一个惊喜。

    算起来也有三四个月不见了,不知道他现在变化大不大。

    前天俩人还通过电话,陈幽告诉自己,他期末考了年段第一,获得了几所学校的保送资格,正在考虑选哪一所学校。

    孙嫂也告诉她这段日子,陈幽好好吃饭不挑食,又长高了。

    在自己不在的日子,陈幽过得很好。

    算了算,系统也离开自己快四个月了。到现在也没有回音,可真是无情,一谈恋爱就把她给忘记了。

    她开门进了屋里,房间里开了空调,暖洋洋的。

    厨房里,孙嫂正在做菜,听到客厅处传来了动静,下意识地往透过半透明的门,往外探了一眼,看到是沈清眠来了,惊喜的放下了锅铲,把火开小,用手擦了擦围裙,拉开厨房门朝她走去,道:“沈小姐回来啦。”

    “嗯,回来过年,”回到了自己熟悉的小家,沈清眠心情颇好,她吸了吸鼻子,“孙嫂这么早就开始做饭啦,真香。”

    “在煮汤呢,多炖几个小时才好吃,”孙嫂见到沈清眠是真开心,陈幽喜欢吃的清淡,她比较擅长做南方菜,道道都偏甜。她现在基本都给陈幽做饭,不得不换了做法,一身厨艺无法施展。。而沈清眠就不一样,口味偏甜,特别喜欢她做的菜,“你回来也不说一声,我给你早点准备些你爱吃的菜。”

    沈清眠笑眯眯地道,“给你们一个惊喜呀,我给你带了礼物。”

    “你给我的工资够多了,带啥礼物呀。”孙嫂嘴里这样说着,心里却很开心。

    “要的,要的,过年嘛。” </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