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修罗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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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对于这个养殖场很熟悉，比起林凡来也都丝毫不为过。
“阁下是在哪里高就的呢？”走了一段时间以后，老者忽然问起了林凡这个问题。
是在哪里高就？这让林凡瞬间警惕了起来，因为这个问题就又回到了最开始，他的身份如何能不被戳破的问题之上。
但老者并不是那位小年轻，可以随意就糊弄过去，也并不是门口那位大汉，可以用枫父亲的身份搪塞过去。
这老者显然是一名高位者，而对于高位者之间，隐瞒身份也就相当于不礼貌。
可林凡又忽然反应了过来，此时并不是在谈生意，所以自己也就没必要对他礼貌，况且自己的身份与他对等，这也没必要对他客气太多。
林凡觉得，自己好似被外卖员的这个身份，给牢牢地束缚住了，以至于对这些上位者们，皆都会不自觉地产生客气。
这，也就算是一种自卑吗？如果算的话，那这一点也就得需要改变。
所以林凡思虑了一下，便也就毫不客气地讲说了起来。
“身份很重要吗？况且在目前的这个地方，隐瞒身份才是一种明智之举吧？”林凡直入正题，也为自己铺好了后路。
但是在他身前的老者，却又只是轻声嘲笑了一番。
“这也难怪以阁下的年龄，还得需要有人带领着才行。”老者先是讲说了一句，之后就又开始长篇大论了起来。
“能够进出于公寓的人士，皆都是一些非富即贵的人员，况且能够进入这地下养殖场，那也就必然是一种同道中人。所以大家其实不需要再隐藏，因为这里也就是我们的天堂，并且有着共同的兴趣，那这也就是一种缘分所致，所以以后在工作上相互提携，那这也就会变得非常简单。”
“就比如说、我认识一家棺材铺的老板，·他的棺材铺生意其实非常冷清，但就是因为他有着共同兴趣，所以他加入了这里以后，很多商业老板也就帮他把棺材销售一空。所以有时候一件兴趣的产生，这也就会帮你提升很多的人脉，从而彻底扭转到你的命运。”
“当然，后来那位棺材铺老板忽然倒戈，想要谴责于我等的嗜好，因为他觉得自己翅膀硬了、可以单飞了，可是却没有想到，也就在他行动刚刚开始的时候，这处养殖场的主人便就率先得知，从而彻底抹杀了他的存在。”
“你知道何为抹杀吗？也就是说不仅是身体，甚至于就连灵魂也都不复存在。因为这里的主人除了商业以外，其本身还是一名阴阳师，并且他的阴阳术等级，已经都达到了一种登峰造极的状态。”
中年男人讲说到了这里，就又是看向了林凡身影，他的表情满是一种得意，并且还充满了一种威胁的感觉。
然而此时的林凡，却只是不断地皱着眉头。
因为……
“叮，系统接收到新任务：楠木棺材。”
“任务简介：我这里有上好的棺材，做工精致、并且价格低廉，你想要购买吗？量大从优。又或者，你做了什么亏心的事情吗？来联系我，我可以收下你的生命，也可以赠送给你棺材。”
“任务属性：商家推广。（注：棺材可以托运，系统提供分成。）
“取货地点：西郊棺材铺。”
“顾客定位：无定位。”
“任务期限：无期限。”
……
系统APP忽然接取了一个这样的任务，这也让林凡百思不得其解，但他又看向了那句系统分成，难道这是因为系统，都已经看不下去老者的无耻了吗？
嗯、也好，总算是有点共同语言了。
联想到了这里，林凡就又直视起了眼前这位老者。
“提携也就不用了，因为我的身份是名作家，应该和你们这些商业大佬们，丝毫也都牵扯不到什么关系，所以大家也就各走各路，最好不要有什么牵扯的好。”林凡如此回答老者，这也让老者脸色突然一变，但是瞬间之后，老者就又开始平静了下来。
“文人骚客，也的确是难以拉下颜面，就像以前曾经出现过的一位作家，他明明对这些女子们喜欢的不得了，可是却又墨守成规、指责我们的玩法太过于残忍，并且还扬言要揭露于我们。可是最后呢？他吊死在了自己的出租屋里，直到最终也都没有留下一件财产，你觉得这样值得吗？”
“值得？这种答案显然是扯淡，你知道在我们国家，有多少谴责我们做法的人吗？可是这里的老板，用那些低级牲畜们拍成电影，又有多少人偷偷地下载观看吗？所以想要揭露于我们，想要让人群对我们口诛笔伐，这也就只存在于你们文人的幻想之中，因为欲望决定了市场，而且这个市场很庞大，所以得要怎样来揭露呢？除非，是这世界上的所有人们，全部都能够禁欲，但你觉得这样可能吗？”
“那些躲藏在阴暗处的老鼠们，白天披着一层道貌岸然的伪装，夜里却又为我们的罪恶付费，而像你们这样的文人们，能够阻止吗？不，你们不能。”
老者讲说到了这里，就又露出了一丝嘲弄的笑容。
“所以也就不要虚伪了，跟随着我一起前来学习吧。”老者讲说完了以后，便也就拉起了林凡的手，开始向着养殖场的那排屋子而去。
“按理来讲，应该是外面这些低等货色们有成就感，因为她们其中也有很多漂亮的女子，所以征服起来她们，这要比那些高档货们更有感觉。只不过我年龄大了，也经不起那样折腾了，所以还是选择那些高档货们，来过一把年轻时候的瘾。”老者的话语十分露骨，让林凡真想要狂揍他一顿。
可林凡心里很清楚，倘若此时动手的话，这也就等于断送了自己逃生之路。
然而老者却似乎非常兴奋，可能这样的话语在他看来，也就只是一种很平常的状况。
果然，倭国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林凡又不由思索着。
然而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老者便就已经带他来到了地方，接着老者吹了一声口哨，那些女子们就又全部都奔跑了过来。
只不过相比于中年男人来讲，女子们只是围成了一圈来供他挑选。
“啧啧啧，果然个个都是国色天香，真是让我后悔早生了五十年，只不过相比于此时的女子，我倒还是喜欢绮语那丫头。但是话又讲说回来，环肥燕瘦都得要一一尝试，毕竟你们也都是国色天香，所以你们也就随便过来两个人，作为我老头子的奴隶吧，我会将你们所有人的表现，全部都汇报给你们主人。”老者如此讲说着，果然这些女子们就又开始争先恐后。
可却也就在这个时候，老者又发现远处一位推着餐车的女子，接着老者大声呼唤着，那位女子也就擦了一下额头汗水，开始向着老者身旁跑了过来。
“绮语，你可真是想死我了。”那位女子正是最开始那位姑娘，老者还没有等她过来，便就已经主动迎接了上去。
这也让林凡握紧了拳头，因为他觉得绮语是他的女人，所以老者不应该如此来做。
“你们都回去吧，我就只需要绮语就够了。”老者又是一种猥琐的笑容，之后就又驱走了所有女子，他开始抱着绮语，走进了附近一处房间之中。
林凡随即也悄然跟上，陪同着他一起走了进去。
房屋里的情况异常简陋，甚至可以说用凄惨来形容，因为它里面也就只有一张木板床，以及一些处罚犯人的各种刑具，同时包括着一具镣铐架子。
老者便就抱着绮语，将她拷在了那具架子之上。
“新人学习经验呢，也就得要从最基础的东西学起，那也就是来惩罚奴隶。要知道我们是金主，也就是她们最为尊贵的客人，所以她们就得要满足我们的所有需求。”
“那么惩罚呢，这种形式也是多种多样，就比如说那里有些蜡烛，滴在她们的身体之上，这也就会让她们欲仙欲死。那里还有着一截鞭子，抽打在了她们身上，这也就会让她们痛不欲生，但我个人还是比较倾向于刑具，因为用刑具来拷打她们，这样的成就感是最大的。”老者说完便就走到了一处刑具之前，接着他拿起了一副锥子，就又朝着绮语的肚皮之处比划。
“新人，你听到了没有，倒是回句话呀。”老者发觉林凡一直都没有讲话，便也就开始回过了头去，可也就是这一回头，他看到了自己一生最为恐怖的场景。
只见一截鞭子套在了他的脖颈之处，林凡的双眼充满血丝，那股狠戾就像是地狱里的修罗一般，并且他的眼神坚定，完全就像是经历过腥风血雨的杀人犯。
如此的状态，这男人到底压抑了多久的仇恨？他是将这一生中的所有怨气，全部都发泄到了自己身上吗？
这是老者的最后一个想法，因为下一刻他就已经气绝身亡。
但林凡的紧勒并没有停止，他就果然是将这一生中的所有怨气，全部都发泄到了此时的老者身上。
凝视深渊之人，深渊将回以凝视；与恶龙缠斗之人，自身亦为恶龙。
林凡黑化了、彻底地黑化了，虽然他自己并没有感觉出来，可是在她身前的绮语，此时却已经是恐惧万分。
“你别怕，我带你离开这里。”林凡解开了绮语镣铐，但绮语只是缩在了地上，身体开始不断颤抖。
“你不要怕、有我在，我会一直都陪着你的。”林凡又将绮语搂在了怀里，开始一直不断安慰着她。
老者对于这个养殖场很熟悉，比起林凡来也都丝毫不为过。
“阁下是在哪里高就的呢？”走了一段时间以后，老者忽然问起了林凡这个问题。
是在哪里高就？这让林凡瞬间警惕了起来，因为这个问题就又回到了最开始，他的身份如何能不被戳破的问题之上。
但老者并不是那位小年轻，可以随意就糊弄过去，也并不是门口那位大汉，可以用枫父亲的身份搪塞过去。
这老者显然是一名高位者，而对于高位者之间，隐瞒身份也就相当于不礼貌。
可林凡又忽然反应了过来，此时并不是在谈生意，所以自己也就没必要对他礼貌，况且自己的身份与他对等，这也没必要对他客气太多。
林凡觉得，自己好似被外卖员的这个身份，给牢牢地束缚住了，以至于对这些上位者们，皆都会不自觉地产生客气。
这，也就算是一种自卑吗？如果算的话，那这一点也就得需要改变。
所以林凡思虑了一下，便也就毫不客气地讲说了起来。
“身份很重要吗？况且在目前的这个地方，隐瞒身份才是一种明智之举吧？”林凡直入正题，也为自己铺好了后路。
但是在他身前的老者，却又只是轻声嘲笑了一番。
“这也难怪以阁下的年龄，还得需要有人带领着才行。”老者先是讲说了一句，之后就又开始长篇大论了起来。
“能够进出于公寓的人士，皆都是一些非富即贵的人员，况且能够进入这地下养殖场，那也就必然是一种同道中人。所以大家其实不需要再隐藏，因为这里也就是我们的天堂，并且有着共同的兴趣，那这也就是一种缘分所致，所以以后在工作上相互提携，那这也就会变得非常简单。”
“就比如说、我认识一家棺材铺的老板，·他的棺材铺生意其实非常冷清，但就是因为他有着共同兴趣，所以他加入了这里以后，很多商业老板也就帮他把棺材销售一空。所以有时候一件兴趣的产生，这也就会帮你提升很多的人脉，从而彻底扭转到你的命运。”
“当然，后来那位棺材铺老板忽然倒戈，想要谴责于我等的嗜好，因为他觉得自己翅膀硬了、可以单飞了，可是却没有想到，也就在他行动刚刚开始的时候，这处养殖场的主人便就率先得知，从而彻底抹杀了他的存在。”
“你知道何为抹杀吗？也就是说不仅是身体，甚至于就连灵魂也都不复存在。因为这里的主人除了商业以外，其本身还是一名阴阳师，并且他的阴阳术等级，已经都达到了一种登峰造极的状态。”
中年男人讲说到了这里，就又是看向了林凡身影，他的表情满是一种得意，并且还充满了一种威胁的感觉。
然而此时的林凡，却只是不断地皱着眉头。
因为……
“叮，系统接收到新任务：楠木棺材。”
“任务简介：我这里有上好的棺材，做工精致、并且价格低廉，你想要购买吗？量大从优。又或者，你做了什么亏心的事情吗？来联系我，我可以收下你的生命，也可以赠送给你棺材。”
“任务属性：商家推广。（注：棺材可以托运，系统提供分成。）
“取货地点：西郊棺材铺。”
“顾客定位：无定位。”
“任务期限：无期限。”
……
系统APP忽然接取了一个这样的任务，这也让林凡百思不得其解，但他又看向了那句系统分成，难道这是因为系统，都已经看不下去老者的无耻了吗？
嗯、也好，总算是有点共同语言了。
联想到了这里，林凡就又直视起了眼前这位老者。
“提携也就不用了，因为我的身份是名作家，应该和你们这些商业大佬们，丝毫也都牵扯不到什么关系，所以大家也就各走各路，最好不要有什么牵扯的好。”林凡如此回答老者，这也让老者脸色突然一变，但是瞬间之后，老者就又开始平静了下来。
“文人骚客，也的确是难以拉下颜面，就像以前曾经出现过的一位作家，他明明对这些女子们喜欢的不得了，可是却又墨守成规、指责我们的玩法太过于残忍，并且还扬言要揭露于我们。可是最后呢？他吊死在了自己的出租屋里，直到最终也都没有留下一件财产，你觉得这样值得吗？”
“值得？这种答案显然是扯淡，你知道在我们国家，有多少谴责我们做法的人吗？可是这里的老板，用那些低级牲畜们拍成电影，又有多少人偷偷地下载观看吗？所以想要揭露于我们，想要让人群对我们口诛笔伐，这也就只存在于你们文人的幻想之中，因为欲望决定了市场，而且这个市场很庞大，所以得要怎样来揭露呢？除非，是这世界上的所有人们，全部都能够禁欲，但你觉得这样可能吗？”
“那些躲藏在阴暗处的老鼠们，白天披着一层道貌岸然的伪装，夜里却又为我们的罪恶付费，而像你们这样的文人们，能够阻止吗？不，你们不能。”
老者讲说到了这里，就又露出了一丝嘲弄的笑容。
“所以也就不要虚伪了，跟随着我一起前来学习吧。”老者讲说完了以后，便也就拉起了林凡的手，开始向着养殖场的那排屋子而去。
“按理来讲，应该是外面这些低等货色们有成就感，因为她们其中也有很多漂亮的女子，所以征服起来她们，这要比那些高档货们更有感觉。只不过我年龄大了，也经不起那样折腾了，所以还是选择那些高档货们，来过一把年轻时候的瘾。”老者的话语十分露骨，让林凡真想要狂揍他一顿。
可林凡心里很清楚，倘若此时动手的话，这也就等于断送了自己逃生之路。
然而老者却似乎非常兴奋，可能这样的话语在他看来，也就只是一种很平常的状况。
果然，倭国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林凡又不由思索着。
然而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老者便就已经带他来到了地方，接着老者吹了一声口哨，那些女子们就又全部都奔跑了过来。
只不过相比于中年男人来讲，女子们只是围成了一圈来供他挑选。
“啧啧啧，果然个个都是国色天香，真是让我后悔早生了五十年，只不过相比于此时的女子，我倒还是喜欢绮语那丫头。但是话又讲说回来，环肥燕瘦都得要一一尝试，毕竟你们也都是国色天香，所以你们也就随便过来两个人，作为我老头子的奴隶吧，我会将你们所有人的表现，全部都汇报给你们主人。”老者如此讲说着，果然这些女子们就又开始争先恐后。
可却也就在这个时候，老者又发现远处一位推着餐车的女子，接着老者大声呼唤着，那位女子也就擦了一下额头汗水，开始向着老者身旁跑了过来。
“绮语，你可真是想死我了。”那位女子正是最开始那位姑娘，老者还没有等她过来，便就已经主动迎接了上去。
这也让林凡握紧了拳头，因为他觉得绮语是他的女人，所以老者不应该如此来做。
“你们都回去吧，我就只需要绮语就够了。”老者又是一种猥琐的笑容，之后就又驱走了所有女子，他开始抱着绮语，走进了附近一处房间之中。
林凡随即也悄然跟上，陪同着他一起走了进去。
房屋里的情况异常简陋，甚至可以说用凄惨来形容，因为它里面也就只有一张木板床，以及一些处罚犯人的各种刑具，同时包括着一具镣铐架子。
老者便就抱着绮语，将她拷在了那具架子之上。
“新人学习经验呢，也就得要从最基础的东西学起，那也就是来惩罚奴隶。要知道我们是金主，也就是她们最为尊贵的客人，所以她们就得要满足我们的所有需求。”
“那么惩罚呢，这种形式也是多种多样，就比如说那里有些蜡烛，滴在她们的身体之上，这也就会让她们欲仙欲死。那里还有着一截鞭子，抽打在了她们身上，这也就会让她们痛不欲生，但我个人还是比较倾向于刑具，因为用刑具来拷打她们，这样的成就感是最大的。”老者说完便就走到了一处刑具之前，接着他拿起了一副锥子，就又朝着绮语的肚皮之处比划。
“新人，你听到了没有，倒是回句话呀。”老者发觉林凡一直都没有讲话，便也就开始回过了头去，可也就是这一回头，他看到了自己一生最为恐怖的场景。
只见一截鞭子套在了他的脖颈之处，林凡的双眼充满血丝，那股狠戾就像是地狱里的修罗一般，并且他的眼神坚定，完全就像是经历过腥风血雨的杀人犯。
如此的状态，这男人到底压抑了多久的仇恨？他是将这一生中的所有怨气，全部都发泄到了自己身上吗？
这是老者的最后一个想法，因为下一刻他就已经气绝身亡。
但林凡的紧勒并没有停止，他就果然是将这一生中的所有怨气，全部都发泄到了此时的老者身上。
凝视深渊之人，深渊将回以凝视；与恶龙缠斗之人，自身亦为恶龙。
林凡黑化了、彻底地黑化了，虽然他自己并没有感觉出来，可是在她身前的绮语，此时却已经是恐惧万分。
“你别怕，我带你离开这里。”林凡解开了绮语镣铐，但绮语只是缩在了地上，身体开始不断颤抖。
“你不要怕、有我在，我会一直都陪着你的。”林凡又将绮语搂在了怀里，开始一直不断安慰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