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第三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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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挽新鲜, 把手链戴了两节课后, 觉得不习惯又撸了下来。
手上多个东西, 到底做作业不方便。
她把手链好好收了起来, 然后给陆不渝发了条微信。
【谢谢】
那边秒回, 发了一排的炸|弹表情。
几秒后又发了一排被炸黑的小人的表情。
陆挽：？？？
呵呵，这家伙还是欠揍。
月考结束后, 学校的气氛也轻松了下来。
这周三的社团日比平时更加热闹。
下周就是学校的艺术节，各大社团都在做准备。
艺术节这天，白天会举办展览, 还会摆摊卖货，晚上是联欢晚会。
这是一年一度的热闹，学生们都翘首期盼。
各大社团为了拔得头筹，提前两个月就开始准备了。
陆挽推门走进来，滑板社的几位正在定菜单。
还是按照上次提议的那样，艺术节他们当天摆摊卖寿司。
虽然没有创意，但是好上手啊。
哈利打了个哈欠，兴致缺缺道：“我觉得不太行，据我所知有三个社团都卖寿司，竞争太激烈了，总不能靠陆总和苏桡出卖色相吸引客人吧，那你还不如卖她们的握手券得了。”
寿司这个东西操作容易，但是味道要想出众有点难。
就他们社团的成品，最多也是不难下咽的地步
陆挽犹豫了几秒，开口问：“卖什么都可以？那天赚到的钱, 是我们自己拿着，不用上交的吗？”
“当然不用上交，你有什么好建议？”社长唐堂挠了下头。
陆挽一听赚到的钱自己拿着，马上就来了兴趣。
“既然寿司太普遍，不如我们换个稀缺的？”
宋茜茜说：“我也想过，但是没有合适的，把做好的黄油曲奇拿去卖怎么样？”
陆挽：“不，这个还是太常见了，我觉得……可以摆摊卖糖画，这个好玩。”
社员们纷纷看了过去，糖画？这又是什么？
宋茜茜抢答道：“哦，我知道这个，我了解过相关的课程。”
其他的人面面相觑，最后求助了百度，终于搞清楚了糖画是什么。
看起来的确不算太难。
只要一个放着糖不断加热的小锅子，一个勺就行。
用小勺舀起加热的糖汁，在抹了油的大理石或者不锈钢的板子上作画，最后等凉了定型粘上木签，再用小铲刀铲起来就完成了。
科普视频里的人，一套操作行云流水。
但明显是“一看就会一做就废”的系列！
唐堂：“我们找有美术功底的同学练一下，还挺有新鲜感。”
许要打了个响指：“不用了，陆总会糖画！”
陆挽的养母春节前后，都会摆摊卖糖画，生意火爆。
她有时候也会去帮忙打下手。
陆挽只会做简单的小动物、人的名字、花草。
她文化不高的养母，倒是会做花样复杂的凤凰、飞龙，还有立体糖画花篮……
但糖画只有春节前后买的小孩才多，她养母平时卖其他的。
陆挽养母会做很多东西，一年四季摆摊，小县城也没有多少流动人口，必须口味好、有回头客才能赚钱。
那个女人肯吃苦，当初一心想存钱再买个儿子回来……奈何老公搞鸡太花费，所以也未能如愿。
宋茜茜：“陆总，你这也太强了吧。”
许要：“用勺子画糖算什么，陆总厨艺很好，她会颠勺，还会边烤肉边跳舞……”
“你闭嘴，够了啊。”陆挽打断对方的话。
他妈的为什么要翻我黑历史！
许要耸了耸肩，可惜陆挽很少正儿八经地做一顿，说是费时间，经常一个蛋炒饭就把自己打发了。
哈利抓住了重点：“边烤肉边跳舞是什么？”
陆挽：“这没什么。”
就不知道为什么，有段时间突然流行店家和顾客互动，不管是拉面的、炒菜的，都要边干边跳舞，这样可以吸引顾客。
烧烤店老板提议的时候，陆挽是拒绝的，这也太土了吧？
如果被同学看到了，她还要不要面子了？
哪怕加一半工资也不行，她是有底线的！
烧烤店老板把工资加到三倍，陆挽愉快地带着墨镜，开始站在门口和几个同事边扭边烤肉……
她的外貌出众、身材好，扭起来也特别有律动性，还真的引了不少顾客进来。
老板的工资没有白开。
以前和陆挽打过架，后因为偷窃被抓去少管所的某位青年，刑满释放的第一天，看到当初和他们打架很厉害的陆挽……变成了个精神小伙。
瞬间对这个世界产生了质疑。
才两年多时间，连着校霸都混成这样了吗？
青年放弃干回老行当的打算，同时也放过了整条街电动车的电瓶，决定踏实去学个正经手艺。
不至于沦落到……
陆挽的提议，简单商量后，其他人也表示没问题。
“我ok。”
“这次肯定大发了。”
“陆总带我们飞。”
从滑板社出来，陆挽笑着说：“这次要发财了，糖画我要卖25一个，如果能卖出去300个，就是七八千。”
这个成本很低，基本上纯赚。
十多年前，她养母卖糖画才两块钱一个，去年也涨到了15。
这次的艺术节，别的社团最简单的寿司的都卖15一份，横向对比物价，陆挽觉得自己的定价很合适。
许要：“呃……你现在不是有钱了吗？怎么还想着赚钱？”
陆挽：“再有钱也不影响我赚钱啊？对了，到时候你就卖搅搅糖，卖五块钱一个好了。”
搅搅糖和糖画材料一样，主要材料都是麦芽糖。
做完用小桶装着，里面会撒很多芝麻，吃起来倒是香。
卖的时候，用两根长竹签挑起来，然后搅成一团，有点像棒棒糖，陆挽小时候才卖几毛钱，去年学校附近偶尔也有人卖，涨价到两块后，生意都很好。
其实味道很一般，也不符合现代人低糖摄入的健康需求，不过没有见过的人吃个新鲜，以前就见过的可以吃个情怀吧。
许要：“你他娘的可真是个人才！”
滑板社都在感慨陆挽会的多，还为社团出谋划策。
这家伙倒是好，其实满脑子都是赚钱宰人……怎么样当个快乐的奸商。
走到校门口，许要停下脚步说：“你先回去吧，我还有点事。”
“都放学了，你还有什么事？”
许要：“我不告诉你，以后你就知道了。”
“那我走了。”陆挽没有再追问，挥了下手告别。
“那个，其实我喜欢你。”眼见人走了两步，许要突然憋不住说。
陆挽掉过头，问：“你是不是……有恋母情节？”
许要：“……”
神他妈恋母。
陆挽觉得自己像许要妈，必须是妈，他爸都不行。
毕竟当爸的不会这样照顾孩子。
身边朋友也调侃陆挽是许要的妈。
两个人处在一起，做饭的是陆挽，拿主意的是陆挽，干活的还是陆挽。
“你这是为了占我便宜？还想什么事情都赖我去做？”陆挽问。
许要：“……”
不是这样的！妈的不是！
———
许要一直等对方的背影消失，这才掉头又走回了学校。
他走到了体育场，夕阳下，塑胶跑道上有几个身材高大的男生正在奋力地跑步。
这是体育队。
许要径直朝着站在旁边的教练走过去，站定脚步后，他开门见山地说：“教练，我想打篮球，我也想练体育。”
“你这是想好了？”教练打量着眼前的学生，这个转校生上周打篮球的时候，他就觉得苗子不错。
体格和体能都很好，关键文化成绩也不突出，这完全可以走练体育上大学的路子。
只不过当时自己提议的时候，对方拒绝了，只说可以加入篮球队，练体育就算了。
当时他就让许要好好考虑一周，再给答复，没想到还真的改了主意。
许要初中毕业还没有陆挽高，毕业会考那年暑假长了三厘米，高一又猛长了十厘米。
他小时候太胖，瘦下来后也有健身习惯。
整个高中加起来只有六个体育生，都非常出挑，许要没有系统练过，很多项目的分数都比其中两个学生还要高，潜力很大。
许要：“是啊，我想好了。”
其实到目前为止，他也没想好以后要做什么，就先来定个目标好了，能不能完成再说吧。
总不能一直混日子。
他有看过地图，清华和北体隔得很近。
地图上挨着，实际距离也就几公里，走路就可以到达。
——
校园艺术节这天，所有课程都取消了。
全天都是可支配时间。
陆挽花了几天，把工具都准备齐活了。
这些本来就是常见的物品，倒是也不难找。
苏桡帮忙画了个转盘，转盘上有各种糖画的图案，客人不能指定，转到什么就是什么。
不知道是谁惊呼了一声，所有人都转过头去看。
苏桡今天没有穿校服。
她穿着黑丝绒质地连衣裙，领子和袖口都有白色蕾丝边，显得更甜美少女。
头上戴着红色的发带，脚下是红色的玛丽珍鞋。
皮肤白皙，脖颈线条纤细，黑发红唇，五官精致。
她仿佛自带隔离圈，和周围的人画风都不同。
平时穿校服已经很漂亮了，这样更让人移不开视线。
学校规定一年四季都必须穿校服，但是对于特别优秀的学生，会奖励“自由着装日”。
这个奖品非常有吸引力，毕竟能和其他同学穿得不同，彰显自己的个性。
苏桡还是第一次使用这个特权，对于身边投来的视线都报以微笑。
很多男生都晃了晃神，没能立刻反应过来。
女生也不能幸免，毕竟女孩子其实更爱看美女的啊！
苏桡轻巧地走到了陆挽身边，笑着问：“你都准备好了吗？”
陆挽：“好了，你的裙子很漂亮。”
苏桡：“有多漂亮？”
陆挽想了想，诚恳地说：“像是……白雪公主？”
陆挽新鲜, 把手链戴了两节课后, 觉得不习惯又撸了下来。
手上多个东西, 到底做作业不方便。
她把手链好好收了起来, 然后给陆不渝发了条微信。
【谢谢】
那边秒回, 发了一排的炸|弹表情。
几秒后又发了一排被炸黑的小人的表情。
陆挽：？？？
呵呵，这家伙还是欠揍。
月考结束后, 学校的气氛也轻松了下来。
这周三的社团日比平时更加热闹。
下周就是学校的艺术节，各大社团都在做准备。
艺术节这天，白天会举办展览, 还会摆摊卖货，晚上是联欢晚会。
这是一年一度的热闹，学生们都翘首期盼。
各大社团为了拔得头筹，提前两个月就开始准备了。
陆挽推门走进来，滑板社的几位正在定菜单。
还是按照上次提议的那样，艺术节他们当天摆摊卖寿司。
虽然没有创意，但是好上手啊。
哈利打了个哈欠，兴致缺缺道：“我觉得不太行，据我所知有三个社团都卖寿司，竞争太激烈了，总不能靠陆总和苏桡出卖色相吸引客人吧，那你还不如卖她们的握手券得了。”
寿司这个东西操作容易，但是味道要想出众有点难。
就他们社团的成品，最多也是不难下咽的地步
陆挽犹豫了几秒，开口问：“卖什么都可以？那天赚到的钱, 是我们自己拿着，不用上交的吗？”
“当然不用上交，你有什么好建议？”社长唐堂挠了下头。
陆挽一听赚到的钱自己拿着，马上就来了兴趣。
“既然寿司太普遍，不如我们换个稀缺的？”
宋茜茜说：“我也想过，但是没有合适的，把做好的黄油曲奇拿去卖怎么样？”
陆挽：“不，这个还是太常见了，我觉得……可以摆摊卖糖画，这个好玩。”
社员们纷纷看了过去，糖画？这又是什么？
宋茜茜抢答道：“哦，我知道这个，我了解过相关的课程。”
其他的人面面相觑，最后求助了百度，终于搞清楚了糖画是什么。
看起来的确不算太难。
只要一个放着糖不断加热的小锅子，一个勺就行。
用小勺舀起加热的糖汁，在抹了油的大理石或者不锈钢的板子上作画，最后等凉了定型粘上木签，再用小铲刀铲起来就完成了。
科普视频里的人，一套操作行云流水。
但明显是“一看就会一做就废”的系列！
唐堂：“我们找有美术功底的同学练一下，还挺有新鲜感。”
许要打了个响指：“不用了，陆总会糖画！”
陆挽的养母春节前后，都会摆摊卖糖画，生意火爆。
她有时候也会去帮忙打下手。
陆挽只会做简单的小动物、人的名字、花草。
她文化不高的养母，倒是会做花样复杂的凤凰、飞龙，还有立体糖画花篮……
但糖画只有春节前后买的小孩才多，她养母平时卖其他的。
陆挽养母会做很多东西，一年四季摆摊，小县城也没有多少流动人口，必须口味好、有回头客才能赚钱。
那个女人肯吃苦，当初一心想存钱再买个儿子回来……奈何老公搞鸡太花费，所以也未能如愿。
宋茜茜：“陆总，你这也太强了吧。”
许要：“用勺子画糖算什么，陆总厨艺很好，她会颠勺，还会边烤肉边跳舞……”
“你闭嘴，够了啊。”陆挽打断对方的话。
他妈的为什么要翻我黑历史！
许要耸了耸肩，可惜陆挽很少正儿八经地做一顿，说是费时间，经常一个蛋炒饭就把自己打发了。
哈利抓住了重点：“边烤肉边跳舞是什么？”
陆挽：“这没什么。”
就不知道为什么，有段时间突然流行店家和顾客互动，不管是拉面的、炒菜的，都要边干边跳舞，这样可以吸引顾客。
烧烤店老板提议的时候，陆挽是拒绝的，这也太土了吧？
如果被同学看到了，她还要不要面子了？
哪怕加一半工资也不行，她是有底线的！
烧烤店老板把工资加到三倍，陆挽愉快地带着墨镜，开始站在门口和几个同事边扭边烤肉……
她的外貌出众、身材好，扭起来也特别有律动性，还真的引了不少顾客进来。
老板的工资没有白开。
以前和陆挽打过架，后因为偷窃被抓去少管所的某位青年，刑满释放的第一天，看到当初和他们打架很厉害的陆挽……变成了个精神小伙。
瞬间对这个世界产生了质疑。
才两年多时间，连着校霸都混成这样了吗？
青年放弃干回老行当的打算，同时也放过了整条街电动车的电瓶，决定踏实去学个正经手艺。
不至于沦落到……
陆挽的提议，简单商量后，其他人也表示没问题。
“我ok。”
“这次肯定大发了。”
“陆总带我们飞。”
从滑板社出来，陆挽笑着说：“这次要发财了，糖画我要卖25一个，如果能卖出去300个，就是七八千。”
这个成本很低，基本上纯赚。
十多年前，她养母卖糖画才两块钱一个，去年也涨到了15。
这次的艺术节，别的社团最简单的寿司的都卖15一份，横向对比物价，陆挽觉得自己的定价很合适。
许要：“呃……你现在不是有钱了吗？怎么还想着赚钱？”
陆挽：“再有钱也不影响我赚钱啊？对了，到时候你就卖搅搅糖，卖五块钱一个好了。”
搅搅糖和糖画材料一样，主要材料都是麦芽糖。
做完用小桶装着，里面会撒很多芝麻，吃起来倒是香。
卖的时候，用两根长竹签挑起来，然后搅成一团，有点像棒棒糖，陆挽小时候才卖几毛钱，去年学校附近偶尔也有人卖，涨价到两块后，生意都很好。
其实味道很一般，也不符合现代人低糖摄入的健康需求，不过没有见过的人吃个新鲜，以前就见过的可以吃个情怀吧。
许要：“你他娘的可真是个人才！”
滑板社都在感慨陆挽会的多，还为社团出谋划策。
这家伙倒是好，其实满脑子都是赚钱宰人……怎么样当个快乐的奸商。
走到校门口，许要停下脚步说：“你先回去吧，我还有点事。”
“都放学了，你还有什么事？”
许要：“我不告诉你，以后你就知道了。”
“那我走了。”陆挽没有再追问，挥了下手告别。
“那个，其实我喜欢你。”眼见人走了两步，许要突然憋不住说。
陆挽掉过头，问：“你是不是……有恋母情节？”
许要：“……”
神他妈恋母。
陆挽觉得自己像许要妈，必须是妈，他爸都不行。
毕竟当爸的不会这样照顾孩子。
身边朋友也调侃陆挽是许要的妈。
两个人处在一起，做饭的是陆挽，拿主意的是陆挽，干活的还是陆挽。
“你这是为了占我便宜？还想什么事情都赖我去做？”陆挽问。
许要：“……”
不是这样的！妈的不是！
———
许要一直等对方的背影消失，这才掉头又走回了学校。
他走到了体育场，夕阳下，塑胶跑道上有几个身材高大的男生正在奋力地跑步。
这是体育队。
许要径直朝着站在旁边的教练走过去，站定脚步后，他开门见山地说：“教练，我想打篮球，我也想练体育。”
“你这是想好了？”教练打量着眼前的学生，这个转校生上周打篮球的时候，他就觉得苗子不错。
体格和体能都很好，关键文化成绩也不突出，这完全可以走练体育上大学的路子。
只不过当时自己提议的时候，对方拒绝了，只说可以加入篮球队，练体育就算了。
当时他就让许要好好考虑一周，再给答复，没想到还真的改了主意。
许要初中毕业还没有陆挽高，毕业会考那年暑假长了三厘米，高一又猛长了十厘米。
他小时候太胖，瘦下来后也有健身习惯。
整个高中加起来只有六个体育生，都非常出挑，许要没有系统练过，很多项目的分数都比其中两个学生还要高，潜力很大。
许要：“是啊，我想好了。”
其实到目前为止，他也没想好以后要做什么，就先来定个目标好了，能不能完成再说吧。
总不能一直混日子。
他有看过地图，清华和北体隔得很近。
地图上挨着，实际距离也就几公里，走路就可以到达。
——
校园艺术节这天，所有课程都取消了。
全天都是可支配时间。
陆挽花了几天，把工具都准备齐活了。
这些本来就是常见的物品，倒是也不难找。
苏桡帮忙画了个转盘，转盘上有各种糖画的图案，客人不能指定，转到什么就是什么。
不知道是谁惊呼了一声，所有人都转过头去看。
苏桡今天没有穿校服。
她穿着黑丝绒质地连衣裙，领子和袖口都有白色蕾丝边，显得更甜美少女。
头上戴着红色的发带，脚下是红色的玛丽珍鞋。
皮肤白皙，脖颈线条纤细，黑发红唇，五官精致。
她仿佛自带隔离圈，和周围的人画风都不同。
平时穿校服已经很漂亮了，这样更让人移不开视线。
学校规定一年四季都必须穿校服，但是对于特别优秀的学生，会奖励“自由着装日”。
这个奖品非常有吸引力，毕竟能和其他同学穿得不同，彰显自己的个性。
苏桡还是第一次使用这个特权，对于身边投来的视线都报以微笑。
很多男生都晃了晃神，没能立刻反应过来。
女生也不能幸免，毕竟女孩子其实更爱看美女的啊！
苏桡轻巧地走到了陆挽身边，笑着问：“你都准备好了吗？”
陆挽：“好了，你的裙子很漂亮。”
苏桡：“有多漂亮？”
陆挽想了想，诚恳地说：“像是……白雪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