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干得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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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上打开了通话记录, 往下互动的速度并不快, 因为小橙需要翻找日期, 顾茶的手机上是带有备注的, 她每天的通话记录都很简单，并不跟特别复杂的人交往。
名单也非常单一干净。
往下滑了十几天，乔里的名字出现的次数数也数不清，其次是‘大叔’还有‘姐姐’, ‘小橙’和‘大魔王’次之，‘爷爷’是将近一周才会通话一次的存在。
‘爸比’则是一个多月以来，出现过唯一一个的名字。
总之一路翻过来。
乔里
乔里
姐姐
乔里
大魔王
乔里
小橙姐姐
乔里
乔里
姐姐
底下坐着的一杆媒体记者：“……”被强行塞了一嘴的狗粮。
这是何等的卧槽，他们是来干嘛的？来吃狗粮的吗？通话记录乔里最多也就算了！关键是每次通话的时长非常令人瞩目。
那种高达9个小时43分钟的通话时长是认真的吗？
而且这类时长比比皆是，俩人通话时长就没有短的，这是什么概念？
而且大多数电话都是乔里方打过来的。
这年头都流行把狗骗进来再杀吗？？？？？？？
小橙在上面往下翻着时间, 底下的媒体们逐渐麻木，没有一个人说话, 非常安静, 只有拍照的‘咔嚓’声还有镁光灯闪烁的光。
“是这个。”
小橙找到了, 这句话像是点开了暂停键, 媒体们一起开始动作起来，甚至有的踮着脚尖使劲儿的抬着摄像机。
刺目的110，通话从一开始就录起来, 录音文件一打开，入耳的第一句就是顾茶那略显交集和紧张惧怕又与担忧交织的声音：“喂？”
有细心的人看到在拨打110报警电话之前，顾茶给盛繁打了两个电话, 都没有打得通。
后面进行了地方警方的号码转播，顾茶报了盛繁的家庭住址，催促他们快点救人，整个通话记录时间并不长，甚至只有几十秒而已。
大概她在奔跑，说话时声音带着喘气的声音。
语音结束，底下一片寂静。
顾茶拿好话筒，“既然报警电话不是那位拨打的，那么我合理怀疑纵火真凶是不是你，我想知道谁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甘心进去蹲局子，我想让你想明白，放火是犯法的，即便是尚未造成严重后果的，也要处以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你可以自己掂量清楚。”
小橙压低了声音上台来，将手上的手机递过来低低说了几句话，顾茶压着话筒，听她说完，微微皱了皱眉头翻看了一下手机，两分钟后她才重新抬起头。
“居然有新的线索，”说着她把手机还给小橙，“透屏上去。”
小橙点了点头。
“那位据说是我的狂热粉的人，警方判定他是我的粉丝，不只是因为他自己的自述，这个微博账号是在他手机里绑定的，微博中充满了对我的狂热喜爱，每天两条微博雷打不动，甚至还跑去别人的微博下为了我跟别人撕逼。”
“相当真情实感。”
“在看这里，我的助理已经找到了这个微博的原主人，这个粉丝账号被在局子里蹲着的那位以4000元的高价买回。”
“看交易的日期，在那天之后这个微博并没有在发布过任何一条喜爱我的微博，说明什么？说明那个人连做样子都不肯，他何止不是我的粉丝，恐怕他还很讨厌我。”
“这么费尽心机想要挑拨我跟盛繁的关系，确认为从中作梗你做不到，只好拿粉丝下手，仗着粉丝都单纯天真容易被骗，你其心可诛！”
“我出道以来，一路上并没有什么仇人，你是谁并不难猜，我会找到你的，以顾家的名义。”顾茶深深地看了一眼下面的众多摄像头，弯起嘴巴带起笑脸，话语却充满了认真和严肃。
语毕顾茶就起身利落的离开了。
只留下满室目瞪口呆，被顾茶的话震到。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以顾家的名义’，简直让人觉得……
“牛逼！”
有一个不知名的记者喃喃爆了句粗口。
这句话一出，整个大厅开始热闹起来。
“这个女明星……跟其他女艺人太不一样了。”一个扛着摄像机的大叔点了一下香烟，唏嘘着感慨，“我很少看到敢这么跟人正面对着刚的女艺人么，倒不是轻视，只是聪明的女人从来知道自己的外表擅长做什么。”
女人天性柔弱，更多的人会对着镜头露出担惊受怕虚弱的模样来，或苍白着脸，或梨花带雨，但说的话却处处带着深意。
貌美和楚楚可怜便是她们最大的武器，最能让舆论为自己所动。
后台，商悦两手抱着热茶杯，沉吟片刻道：“那人是真并不难找出来，你说得对，”她喝了口热茶，“在你放录音文件时我就在查了。”
“跟你结仇的人是不多，一个楚月，被老爷子处理掉了，剩下的就只有柳茜茜和李利了。”
“柳茜茜应该不知道这件事情，”顾茶转头看过去，“她很胆小。”
乔里蹙眉，“李利已经被辞退，柳茜茜的经纪人还没有替换，不排除她知道的可能性。”
商悦闻言看了一眼乔里，眼神带着一种乔里看不到的深意。
下一秒，顾茶看向他：“你怎么知道李利被辞退了？”她深觉奇怪。
乔里一僵，马上反应过来，示意了一下商悦：“商姐刚才跟我说的，对吧商姐。”
商悦带上了细碎的笑意，点头：“嗯。”虽然不知道这位乔少爷为什么不愿意顾茶知道他的身份，但他倒是一片真心为她好，所以商悦也就当不知道了。
顾茶哦了一声也没多想。
“剩下的，就是让人查一下现在在局子里蹲着的那个人账户上有没有收到巨款就行了。”商悦作出打算。
顾茶却思考片刻后阻拦：“不一定，如果他们交易并不是银行交易而是现金呢？你去查李利有没有大量取出过现金。”
商悦一怔，过后：“我没想到这点，茶茶，你真聪明。”
一行人讨论完毕，顾茶就跟着乔里走了。
新闻发布会的完整视频很快就被发到了星空娱乐的官微上，艾特了顾茶，顾茶转发了一波。
顿时引起了轩然大波，不过因为人天性爱八卦，很快就话题歪了。
【巅峰赛：？？这个通话记录什么情况？每天晚上都一起连麦睡觉觉的蛮？
佛挡杀佛：哈哈哈连麦睡觉吗？太可乐了，有点甜的啊。
uewuew：不，看时间，怎么会是连麦睡觉，有的时间只有三四个小时的，应该是连麦打游戏的哈哈哈哈，不过好羡慕，乔队长每天都必定会给崽崽打电话报备自己啊。
uuuup：男人都是这样吧，我已经很失望了，希望乔队长不要追到崽崽之后就消散了热情。
u王丹凤：丽丽不会这样的，丽丽是一个很长情的男人，相信他！！】
不过也有人在认真讨论新闻发布会的内容。
【等所发生的：崽崽好刚，但是我好喜欢啊啊啊啊啊，就应该这样啊！这样别人才不敢欺负呢！
反倒是：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幕后的黑手人选不是很多啊……或者说还有什么人是咱们并不知道的。
二恶 ：所以纵火的人并不是顾茶的粉丝对吗？那这两天这两家在撕什么，笑死我了哈哈哈哈。
二二：楼上哪家的粉过来幸灾乐祸？】
id叫‘二恶’的人顿时被盛繁和顾茶的粉一支枪口对外，把她喷了个要死要活。
喷完之后盛繁、顾茶两家粉丝都沉默了，气氛逐渐变的尴尬。
像极了互相翻旧账疯狂对骂发了誓以后再也不会和好的闺蜜解除误会之后的模样。
过了几个小时。
盛繁粉丝：我们姐姐把你家当亲妹妹，玩游戏也情愿把好的都给你家，我们姐姐对你家更好！
顾茶粉丝：放屁！我们崽崽把你家当亲姐姐，两人在游戏里相爱相杀，现实里相亲相爱，崽崽对你家更更更更好！！
于是事情发展到最后，变成了到底哪家正主对对方更好一些，吵架的趋势也偏向于幼稚。
看着这个场景，商悦终于松了口气。
约定的粉丝见面会逐渐到来，盛繁忽然打来了电话。
顾茶这时候正在卸妆，乔里在客厅外玩游戏，开了麦不知道跟谁说话，“上啊上啊！有我在你怕个毛！”
“对不起兄弟我先走了，对面来了五个。”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一技能一技能，画个圈圈卖队友。
游戏里被乔里卖掉的队友爆了粗口，沉默了会儿没说话。
顾茶瞥了一眼他正在玩儿的剑仙李白，“姐姐，怎么啦？”
“我刚看了新闻发布会，”电话中盛繁的声音微微一顿，“怎么也不叫上我。”
顾茶百无聊赖，将卸妆棉扔到垃圾桶里，拿着手机开了外放去洗脸，“我一个人就能处理好呀，你看现在不是好了吗？”
“明天上午我要开粉丝见面会。”
“我跟你一起。”盛繁如此说。
“啊？”顾茶傻了一下，“什么？”
“我这边已经跟商小姐商议过了，粉丝见面会的地点一致。”
顾茶撩水往脸颊上扑的动作一顿，水珠顺着她粉嫩的脸颊滑到脖颈里，隐没消失不见，她迟疑片刻：“你是想，让两家粉丝和好如初么？”
“有再大的意见，见面相处相处，壁垒就会消失不见。”盛繁又道，“商小姐的意思，你的粉丝群体正好借这个机会约束约束。”
顾茶的粉丝很多都是不好约束的人，很难管理，商悦不好出头做什么事情，只能想到这个下下之策。
“我知道了。”顾茶闷闷不乐。
“五杀五杀五杀五杀！！哥！哥！爸爸爸爸！别抢，给我！求你了！”
“进去进去，进去水晶，抗一下抗一下！”
“哎对对，就是这样！喷他kill！兄弟把音量调大了，这声音好听吗？”
外边乔里的鬼叫声还在继续。
顾茶气冲冲擦了擦脸颊，出去对着乔里脑袋就是一爪子，乔里被拍的一下子噤声，闭上了嘴巴专心打游戏。
刚才太浪了非要虐泉，结果人家对面复活了，自己家基本都被对面泉水打死。
队友发消息搞笑：怎么不说话了，后悔了？早点推塔不好吗，对面别一波我就笑了。
乔里打字：关麦了，我家祖宗搁一边儿打电话呢不让我说话，马上结束了，一波是不可能的。
队友：？？你这手速这么快，居然有女朋友？？
乔里：？？？？
“别不高兴了，会处理好的。”盛繁的声音柔润动听，虽然仍旧带着一丝清冷的味道，却也变得温柔了不少。
顾茶嘟起了嘴巴：“可是——”她住了嘴，可还是忍不住提，“要是姐姐信了那真的是我粉丝做的，你会不会怪我？”
话音刚落，盛繁的声音传来：“不会。”
顾茶玩儿着乔里的头发，站在沙发后面：“为什么这么笃定？”
“外人做的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盛繁反问。
顾茶被问住了，懵了会儿才反应过来：“对啊。”
盛繁笑出了声，“好了，休息休息吧，明天早上见。”
“恩！”顾茶的声音含糖量极高无比，“姐姐再见~”
在玩手机的乔里听到这道声音翻了个白眼，撇了撇嘴角继续低着头戳屏幕的技能键。
【double kill ！】
游戏语音传来的很及时。
看顾茶挂了电话，乔里重新开了麦，“兄弟们开风暴龙王然后中路一波了。”
或许是因为顾茶就在身边，乔里说话时不经意的就变得正经了很多，而他一旦正经，声音也是很好听的，也就是传说中的渣男音。
麦里安静了会儿。
忽然传来一道娇软的女音：“哥哥，能帮我打个蓝吗？”
看屏幕上的小妲己，的确打蓝不那么方便，乔里提起眼睛悄悄看了一眼顾茶，顾茶正在看屏幕，然后去看他，俩人对视住了。
于是乔里立马清嗓子：“我打龙王，你自己拿吧。”
“谢谢哥哥，哥哥真好，愿意把蓝给我。”
“哥哥是有女朋友了呀？那还需要游戏cp吗？出去能加个好友吗？我绝对乖巧不粘人。”
顾茶顶着一头问号看乔里，乔里张了张嘴，“我——”这他可是清白的，绝对没有撩她。
下一秒，顾茶的声音出来了：“妹妹，关你屁事？你这么勾搭过几个野王？你爸妈知道你在网上这么[哔——]吗？”
乔里立马比了个大拇指：“干得漂亮。”加重语气夸奖顾茶。
游戏内其他三个一直没说话的队队友们默默按快捷键，一时之间游戏内的系统提示音不间断：
【干得漂亮】
【干得漂亮】
【干得漂亮】
作者有话要说：来啦
屏幕上打开了通话记录, 往下互动的速度并不快, 因为小橙需要翻找日期, 顾茶的手机上是带有备注的, 她每天的通话记录都很简单，并不跟特别复杂的人交往。
名单也非常单一干净。
往下滑了十几天，乔里的名字出现的次数数也数不清，其次是‘大叔’还有‘姐姐’, ‘小橙’和‘大魔王’次之，‘爷爷’是将近一周才会通话一次的存在。
‘爸比’则是一个多月以来，出现过唯一一个的名字。
总之一路翻过来。
乔里
乔里
姐姐
乔里
大魔王
乔里
小橙姐姐
乔里
乔里
姐姐
底下坐着的一杆媒体记者：“……”被强行塞了一嘴的狗粮。
这是何等的卧槽，他们是来干嘛的？来吃狗粮的吗？通话记录乔里最多也就算了！关键是每次通话的时长非常令人瞩目。
那种高达9个小时43分钟的通话时长是认真的吗？
而且这类时长比比皆是，俩人通话时长就没有短的，这是什么概念？
而且大多数电话都是乔里方打过来的。
这年头都流行把狗骗进来再杀吗？？？？？？？
小橙在上面往下翻着时间, 底下的媒体们逐渐麻木，没有一个人说话, 非常安静, 只有拍照的‘咔嚓’声还有镁光灯闪烁的光。
“是这个。”
小橙找到了, 这句话像是点开了暂停键, 媒体们一起开始动作起来，甚至有的踮着脚尖使劲儿的抬着摄像机。
刺目的110，通话从一开始就录起来, 录音文件一打开，入耳的第一句就是顾茶那略显交集和紧张惧怕又与担忧交织的声音：“喂？”
有细心的人看到在拨打110报警电话之前，顾茶给盛繁打了两个电话, 都没有打得通。
后面进行了地方警方的号码转播，顾茶报了盛繁的家庭住址，催促他们快点救人，整个通话记录时间并不长，甚至只有几十秒而已。
大概她在奔跑，说话时声音带着喘气的声音。
语音结束，底下一片寂静。
顾茶拿好话筒，“既然报警电话不是那位拨打的，那么我合理怀疑纵火真凶是不是你，我想知道谁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甘心进去蹲局子，我想让你想明白，放火是犯法的，即便是尚未造成严重后果的，也要处以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你可以自己掂量清楚。”
小橙压低了声音上台来，将手上的手机递过来低低说了几句话，顾茶压着话筒，听她说完，微微皱了皱眉头翻看了一下手机，两分钟后她才重新抬起头。
“居然有新的线索，”说着她把手机还给小橙，“透屏上去。”
小橙点了点头。
“那位据说是我的狂热粉的人，警方判定他是我的粉丝，不只是因为他自己的自述，这个微博账号是在他手机里绑定的，微博中充满了对我的狂热喜爱，每天两条微博雷打不动，甚至还跑去别人的微博下为了我跟别人撕逼。”
“相当真情实感。”
“在看这里，我的助理已经找到了这个微博的原主人，这个粉丝账号被在局子里蹲着的那位以4000元的高价买回。”
“看交易的日期，在那天之后这个微博并没有在发布过任何一条喜爱我的微博，说明什么？说明那个人连做样子都不肯，他何止不是我的粉丝，恐怕他还很讨厌我。”
“这么费尽心机想要挑拨我跟盛繁的关系，确认为从中作梗你做不到，只好拿粉丝下手，仗着粉丝都单纯天真容易被骗，你其心可诛！”
“我出道以来，一路上并没有什么仇人，你是谁并不难猜，我会找到你的，以顾家的名义。”顾茶深深地看了一眼下面的众多摄像头，弯起嘴巴带起笑脸，话语却充满了认真和严肃。
语毕顾茶就起身利落的离开了。
只留下满室目瞪口呆，被顾茶的话震到。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以顾家的名义’，简直让人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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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明星……跟其他女艺人太不一样了。”一个扛着摄像机的大叔点了一下香烟，唏嘘着感慨，“我很少看到敢这么跟人正面对着刚的女艺人么，倒不是轻视，只是聪明的女人从来知道自己的外表擅长做什么。”
女人天性柔弱，更多的人会对着镜头露出担惊受怕虚弱的模样来，或苍白着脸，或梨花带雨，但说的话却处处带着深意。
貌美和楚楚可怜便是她们最大的武器，最能让舆论为自己所动。
后台，商悦两手抱着热茶杯，沉吟片刻道：“那人是真并不难找出来，你说得对，”她喝了口热茶，“在你放录音文件时我就在查了。”
“跟你结仇的人是不多，一个楚月，被老爷子处理掉了，剩下的就只有柳茜茜和李利了。”
“柳茜茜应该不知道这件事情，”顾茶转头看过去，“她很胆小。”
乔里蹙眉，“李利已经被辞退，柳茜茜的经纪人还没有替换，不排除她知道的可能性。”
商悦闻言看了一眼乔里，眼神带着一种乔里看不到的深意。
下一秒，顾茶看向他：“你怎么知道李利被辞退了？”她深觉奇怪。
乔里一僵，马上反应过来，示意了一下商悦：“商姐刚才跟我说的，对吧商姐。”
商悦带上了细碎的笑意，点头：“嗯。”虽然不知道这位乔少爷为什么不愿意顾茶知道他的身份，但他倒是一片真心为她好，所以商悦也就当不知道了。
顾茶哦了一声也没多想。
“剩下的，就是让人查一下现在在局子里蹲着的那个人账户上有没有收到巨款就行了。”商悦作出打算。
顾茶却思考片刻后阻拦：“不一定，如果他们交易并不是银行交易而是现金呢？你去查李利有没有大量取出过现金。”
商悦一怔，过后：“我没想到这点，茶茶，你真聪明。”
一行人讨论完毕，顾茶就跟着乔里走了。
新闻发布会的完整视频很快就被发到了星空娱乐的官微上，艾特了顾茶，顾茶转发了一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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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巅峰赛：？？这个通话记录什么情况？每天晚上都一起连麦睡觉觉的蛮？
佛挡杀佛：哈哈哈连麦睡觉吗？太可乐了，有点甜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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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uuup：男人都是这样吧，我已经很失望了，希望乔队长不要追到崽崽之后就消散了热情。
u王丹凤：丽丽不会这样的，丽丽是一个很长情的男人，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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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所发生的：崽崽好刚，但是我好喜欢啊啊啊啊啊，就应该这样啊！这样别人才不敢欺负呢！
反倒是：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幕后的黑手人选不是很多啊……或者说还有什么人是咱们并不知道的。
二恶 ：所以纵火的人并不是顾茶的粉丝对吗？那这两天这两家在撕什么，笑死我了哈哈哈哈。
二二：楼上哪家的粉过来幸灾乐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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喷完之后盛繁、顾茶两家粉丝都沉默了，气氛逐渐变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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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个小时。
盛繁粉丝：我们姐姐把你家当亲妹妹，玩游戏也情愿把好的都给你家，我们姐姐对你家更好！
顾茶粉丝：放屁！我们崽崽把你家当亲姐姐，两人在游戏里相爱相杀，现实里相亲相爱，崽崽对你家更更更更好！！
于是事情发展到最后，变成了到底哪家正主对对方更好一些，吵架的趋势也偏向于幼稚。
看着这个场景，商悦终于松了口气。
约定的粉丝见面会逐渐到来，盛繁忽然打来了电话。
顾茶这时候正在卸妆，乔里在客厅外玩游戏，开了麦不知道跟谁说话，“上啊上啊！有我在你怕个毛！”
“对不起兄弟我先走了，对面来了五个。”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一技能一技能，画个圈圈卖队友。
游戏里被乔里卖掉的队友爆了粗口，沉默了会儿没说话。
顾茶瞥了一眼他正在玩儿的剑仙李白，“姐姐，怎么啦？”
“我刚看了新闻发布会，”电话中盛繁的声音微微一顿，“怎么也不叫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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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顾茶傻了一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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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茶的粉丝很多都是不好约束的人，很难管理，商悦不好出头做什么事情，只能想到这个下下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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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里打字：关麦了，我家祖宗搁一边儿打电话呢不让我说话，马上结束了，一波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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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里：？？？？
“别不高兴了，会处理好的。”盛繁的声音柔润动听，虽然仍旧带着一丝清冷的味道，却也变得温柔了不少。
顾茶嘟起了嘴巴：“可是——”她住了嘴，可还是忍不住提，“要是姐姐信了那真的是我粉丝做的，你会不会怪我？”
话音刚落，盛繁的声音传来：“不会。”
顾茶玩儿着乔里的头发，站在沙发后面：“为什么这么笃定？”
“外人做的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盛繁反问。
顾茶被问住了，懵了会儿才反应过来：“对啊。”
盛繁笑出了声，“好了，休息休息吧，明天早上见。”
“恩！”顾茶的声音含糖量极高无比，“姐姐再见~”
在玩手机的乔里听到这道声音翻了个白眼，撇了撇嘴角继续低着头戳屏幕的技能键。
【double kill ！】
游戏语音传来的很及时。
看顾茶挂了电话，乔里重新开了麦，“兄弟们开风暴龙王然后中路一波了。”
或许是因为顾茶就在身边，乔里说话时不经意的就变得正经了很多，而他一旦正经，声音也是很好听的，也就是传说中的渣男音。
麦里安静了会儿。
忽然传来一道娇软的女音：“哥哥，能帮我打个蓝吗？”
看屏幕上的小妲己，的确打蓝不那么方便，乔里提起眼睛悄悄看了一眼顾茶，顾茶正在看屏幕，然后去看他，俩人对视住了。
于是乔里立马清嗓子：“我打龙王，你自己拿吧。”
“谢谢哥哥，哥哥真好，愿意把蓝给我。”
“哥哥是有女朋友了呀？那还需要游戏cp吗？出去能加个好友吗？我绝对乖巧不粘人。”
顾茶顶着一头问号看乔里，乔里张了张嘴，“我——”这他可是清白的，绝对没有撩她。
下一秒，顾茶的声音出来了：“妹妹，关你屁事？你这么勾搭过几个野王？你爸妈知道你在网上这么[哔——]吗？”
乔里立马比了个大拇指：“干得漂亮。”加重语气夸奖顾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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