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wund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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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号机？刚刚失去了四号机就急火火的甩锅吗？”律子没好气的吐槽。“以梵蒂冈调条约为理由，拒绝他们吧。”
“迟了啊，这是国联的直接命令，我们没有拒绝的余地，而且梵蒂冈条约在三分钟前废弃了。”美里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听说他们在讨论成立一个全球统一的政体，真是不知道发什么神经。”
“这不是很正常么吗？”律子低头看着伊安给她的资料。“五年前刚刚恢复秩序的时候，不就是因为国联把世界各国的大部分军队都整合了么？现在总算想明白这种有统一军队情况下的多政权并立有多浪费也很正常的吧？”
“不，我总觉得还有别的原因在里面。”美里眼神飘忽了一下，落在了伊安身上。“真嗣…是你做了什么吗？”
“哈？我是来度假的不处理公务啊。”
“也就是说…那群老爷子真的开窍了？”
“应该说，面对人类灭绝这个等级的时间，你们还能坚持这么久保留着各国独立的政权，而不是集中力量对付使徒我已经很吃惊了…”
“毕竟老爷子们不知道死海文书和人类补完计划啊…”美里感叹完，发现在座的人都去研究新到的资料去了。“喂真嗣，你多少说点什么啊？”
“啊？”伊安抬起头来。“这不是很正常的选择吗又是灭世危机，又是外星人造访，无论哪一个都足够那群还有脑子的政客做出痛苦的决断了。”
“……”
一群人在开完会就早早地溜号回家了。
美里开着初号机配色版的GTR，载着伊安和律子两个人。
以五十公里的时速往回开。
“自从…”美里刚开始说话…
“等下。”伊安掏出来爆能手枪。不知不觉，美里的这辆车被六辆SUV 包围了。
再拿出一块纳米机器人按在车身上，纳米机器人很快的扩散开，吞噬，重建了这辆车。
“恐怖分子？”
“大概是吧…反正不正常。现在第三新东京市常住居民都低破一万人了，正好碰到六辆车的概率太小了。”
拿出平板电脑，黑进旁边几辆车的中控电脑。监听一下旁边车上人的对话。
“……是他们吗？”
“我看到脸了，是那个紫色伪神的操作者。”
“为了死去的人类的新生，让死亡的宿命带来新生的喜悦。”
“神明也好，人类也好，死后都融为一体。”
“将死亡赐予给你。”
“……”
“是SEELE 的残党。”伊安放下平板电脑，操作纳米机器人在车顶开了个天窗。
“不，是最近在第三新东京市冒出来的邪教团体。”美里一脚油门下去，看起来还是GTR 的四座跑车“嗡！”的一声窜了出去，躲开了一辆SUV 的撞击。
“他们最近在袭击NERV 的成员，保安部已经头疼好久了。”美里稳住车子。“我们引出老鼠来了，行动组，可以行动了。”
“哈？钓鱼吗？”
“已经钓了两个多月了…啊！”美里说到最后都咬牙切齿了，拉起手刹踩住离合器，同时踩下刹车和油门，猛打方向盘，GTR 直接甩尾转弯到了另一条岔路上。
“…呲呲…敬酒不吃吃罚酒…不要管影响了，开火开火！”
平板电脑里传来了后面车里的对话。
“开火？”伊安回过头去。“……卧槽你们邪教徒用这种装备的？”
三辆大号的林肯SUV 车顶左右打开，分别升起来车载机枪。两辆升起来7.62毫米加特林机枪，一辆升起来双联装12.7毫米老干妈。
车内一个乘坐站起来，直接扣动扳机。
四挺机枪枪口瞬间开始吐出火蛇。
“趴下！”美里蜷缩起来，只留下勉强看路的视线。却发现剩下两个人都很淡定。“诶？”
子弹撞击着车的车尾，但是连转向灯都没打碎。
“别说，被弹幕洗礼的样子还挺好看的。”
一个姑且称之为邪教徒的人从车窗探出身子，接过来后车窗探出身子来的人递给他的火箭筒…额是标枪反坦克导弹…
美里从后视镜看到这一幕冷汗都下来了。“这种程度也不要紧吗？”
“当然要紧啊…”伊安掏出来两颗手榴弹，顺着天窗扔了出去。
“轰！轰！”
“轰！”
两颗手榴弹在那辆有手持反坦克导弹的邪教徒的SUV 车底先后爆炸。这辆SUV 直接被炸毁，探出车身的邪教徒下意识的扣住扳机，把标枪导弹发射了出去。
被误发射的标枪顺便炸毁了另一辆追击的SUV 。
“呵呵…行车不规范，亲人两行泪啊…”看着两架SUV 打着转的载进了道路两旁的花坛中，伊安心里想到了几十年前看过的电影台词。“哦？换子弹了？那么轮到我了呢。”
从车顶拿下来一块纳米技术机器人，转换成一挺爆能机枪，听到枪声停下，果断探出头去，瞄准那辆装备着双联装老干妈的SUV 就开始扫射。
“喂！这样不要紧吗！”听着后方停下的枪声，美里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伊安的枪声就响了起来，紧接着就是后方传来的爆炸声。“开枪的时候先说一声啊！”
美里被大起大落落落落吓得眼睛都飚出泪花了。
“哪有那个时间啊…”伊安瞄准一辆装备加特林的SUV 。“谁让你探头了？”
一枪击毙换好子弹准备开火的邪教徒。然后瞄准另一辆装备加特林的SUV 随变扫射。没几秒钟，这两SUV 就炸成了火球。
“支援到了呢。”伊安听着逐渐靠近的轰鸣声。
“那是本部刚刚列装的AV-22 攻击鱼鹰！怎么这么慢啊！”美里探头通过反光镜看了一下逐渐接近的航空器。
“因为不是支援我们的啊…”伊安扣动扳机，扫射剩余的SUV。十几秒后，剩余的SUV 都变成了一个个燃烧着的残骸。
再抬头仔细看着追过来的鱼鹰，机身上有几十个弹孔，驾驶舱玻璃上也有裂痕和血迹。
“葛城一佐！行动组报告，临时机场被袭击，鱼鹰有两架被抢夺！你们多加小心，本部起飞的YAGA 在一分钟后就能抵达。”美里的耳机里传来了日向的声音。
“两机？”伊安给爆能机枪加装狙击镜，更换能量弹夹。集中精神仔细听着周围的噪音。
“真嗣君小心！”鱼鹰发射了空对地导弹。
“看到了啊。”切换到狙击模式，伊安瞄准导弹开始射击。“这么长时间没有手持射击了…手有点生啊…”
伊安以一秒五发的速度向导弹射击，终于在第六秒的时候，打爆了来袭的导弹。
“手太生了…”伊安眼睛离开狙击镜。
手拍在车顶上，车顶上的纳米机器人开始生成两把四连装爆能机枪。
“还是弹幕压制吧。”
“厉害…导弹都能打下来…”
不…我已经很垃圾了…换成某狙击手兄弟，怕不是一枪就解决了。听到美里的商业吹捧，伊安只觉得有点尴尬。
远处的鱼鹰接连发射导弹，把机翼下挂载的四个四联装地狱火反坦克导弹全部发射。
“……”伊安脸皮一抽，双手各抓起一把四连装机枪，向空中扫射。
“啾啾啾啾啾…”
“轰轰轰轰轰…”
“射程不够啊…”一通扫射下来，导弹是打下来了，但是那架鱼鹰还是稳稳的吊在五公里之外的空中，凭借爆能步枪的射程是够不到了。
“轰！”
“嗖！嗖！”两架YAGA 击坠后方的鱼鹰后，从上空掠过。
“轰！”YAGA 再次发射空对空导弹，击坠了远处的另一架鱼鹰。
兜了一个大圈子，两架YAGA 悬停在美里的GTR 左右两边的空中提供护航。
“喂，美里，后面的车队是自己人吗？”伊安把两挺机枪放回车顶，机枪自动解体，纳米机器人重新补充回车顶中。
然后，伊安又生成了一挺反坦克火箭。
“看起来不太好惹的样子。”
“日向君，我们后方的车队是自己人吗？”美里联系了一下在本部值班的日向。
“没错，是行动组的成员，身份核实已经做好了。”
四辆半人马座突击炮前二后二的护卫着美里的跑车前进。
“葛城一佐，抱歉来晚了，直接回家吗？”
“没错，辛苦了。”美里挂断了通讯。“话说，律子啊，为什么你一点反应都没有啊…明明对面地狱火导弹也用上了，大口径机枪也用上了…”
“因为自始至终我们都是绝对安全的啊…除非后面那位想我们死。”
“诶？”美里迷茫的眨眨眼。
“拜托你分一点脑子给这些方面啊…通常兵器无法穿透AT 立场，你还记得这个结论吗？”律子摇下来车窗，点上了一支烟，惆怅的看着后视镜，后面还能看到车辆燃烧产生的烟雾。
“嗯，记得啊，跟我刚才问的有什么关系吗？”美里注意着驾驶的同时，看着律子。
律子左手放下平板电脑，手掌平伸。
“叮…”她的手掌上方出现了小小的一片六边形AT 立场。
“诶诶诶！”美里手一抖，车差点歪到隔壁车道去。“你怎么能…？”
“很简单的自我催眠。”律子散去立场。“我拒绝认同这个世界。”
“…啊？”
“身为第十九使徒的我们人类，没理由做不到放出AT 立场。”
“那么为什么我们之前…”
“因为我们下意识的会否定这种可能性啊…在伊安他展示出以人类之身释放出AT 立场前，我也不相信。就算他释放出之后，我也一度认为“他是特别的”我们也无法跟他一样。”律子嘲讽的一笑，也不知道是嘲笑自己还是嘲笑世人。“然后在他的训练下，明日香和丽只用了一下午就学会了这个技巧。“EVA 的驾驶员是特殊的。”我曾经这么说服自己。然后一个月之后我就看到了penpen 和明日香她们打闹的时候会用AT 立场防御丢过来的枕头。”
“等等…你刚才说什么？”
“丽和明日香只用了……”
“不不不后面那句。”
“pe 立场防御她们丢过来的枕头…？”
“这是…真的吗？”
“嗯，最初我以为penpen不过是第三新东京市的某个生物研究所的实验动物，因为某种实验导致了它荤素不忌，连你做的便当都吃的下去。”
“什么叫连我做的便当都吃的下去啊？”
“那种黑色发蓝的诡异流质，我称之为便当都给你长脸了好嘛。”律子想到几年前见到过的美里做的饭，不说便当这种高难度作业。连煎蛋她都能做成三分之一碳化，三分之一能吃，三分之一全生的鬼畜物体。
“在之后的日子里我查阅了资料，虽然作为EVA 试做实验的附带产物，penpen 有经过智力提升的改造。
但是绝对绝对不可能产生如此程度的智慧的。从它开始看报纸的时候我就应该怀疑的，但是我并没有。甚至在最初看到它使用AT 立场的时候，我都没有怀疑，我甚至觉得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还是身体里的纳米机器人提示我的思维被外力改写，我才意识到不对。”
“那么…之后你是怎么调查的…”美里握着方向盘的手都发白了。
“我直接去问的。”
“哈？”
“然后它就告诉我了。”
“……？”美里觉得当时面对处处不正常的真嗣的感觉又回来了。自己就负责懵逼加听解说就好，思考你就输了。“那么，它是什么？”
“ADAMS 的宠物，第一次冲击之前就存在的生物，在第二次冲击之后，吞噬了一个ADAMS 的灵魂后从ADAMS 的奴役中解脱。”
“…我那会图有东西在家里迎接我才从实验室拿回来的实验动物，竟然也是大佬吗。”
“据他自己说，他甚至比使徒还要早半代，上古时代白之月撞击事件，除了ADAMS 外唯一的幸存者。”
“……他竟然会说话？”
“……重点是这个吗？！”绕是律子也整整愣了半分钟才反应过来。
“那么然后呢？”
“然后？在上个时间线中，面对完全绝望的你，penpen 自我牺牲，化为长宽都达一公里的巨舰，AAA wunder，是人类唯一掌握的弑神之力。”
“…啊哈？”美里怎么都无法把一直温泉企鹅和一公里长的飞船联系起来。
“三号机？刚刚失去了四号机就急火火的甩锅吗？”律子没好气的吐槽。“以梵蒂冈调条约为理由，拒绝他们吧。”
“迟了啊，这是国联的直接命令，我们没有拒绝的余地，而且梵蒂冈条约在三分钟前废弃了。”美里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听说他们在讨论成立一个全球统一的政体，真是不知道发什么神经。”
“这不是很正常么吗？”律子低头看着伊安给她的资料。“五年前刚刚恢复秩序的时候，不就是因为国联把世界各国的大部分军队都整合了么？现在总算想明白这种有统一军队情况下的多政权并立有多浪费也很正常的吧？”
“不，我总觉得还有别的原因在里面。”美里眼神飘忽了一下，落在了伊安身上。“真嗣…是你做了什么吗？”
“哈？我是来度假的不处理公务啊。”
“也就是说…那群老爷子真的开窍了？”
“应该说，面对人类灭绝这个等级的时间，你们还能坚持这么久保留着各国独立的政权，而不是集中力量对付使徒我已经很吃惊了…”
“毕竟老爷子们不知道死海文书和人类补完计划啊…”美里感叹完，发现在座的人都去研究新到的资料去了。“喂真嗣，你多少说点什么啊？”
“啊？”伊安抬起头来。“这不是很正常的选择吗又是灭世危机，又是外星人造访，无论哪一个都足够那群还有脑子的政客做出痛苦的决断了。”
“……”
一群人在开完会就早早地溜号回家了。
美里开着初号机配色版的GTR，载着伊安和律子两个人。
以五十公里的时速往回开。
“自从…”美里刚开始说话…
“等下。”伊安掏出来爆能手枪。不知不觉，美里的这辆车被六辆SUV 包围了。
再拿出一块纳米机器人按在车身上，纳米机器人很快的扩散开，吞噬，重建了这辆车。
“恐怖分子？”
“大概是吧…反正不正常。现在第三新东京市常住居民都低破一万人了，正好碰到六辆车的概率太小了。”
拿出平板电脑，黑进旁边几辆车的中控电脑。监听一下旁边车上人的对话。
“……是他们吗？”
“我看到脸了，是那个紫色伪神的操作者。”
“为了死去的人类的新生，让死亡的宿命带来新生的喜悦。”
“神明也好，人类也好，死后都融为一体。”
“将死亡赐予给你。”
“……”
“是SEELE 的残党。”伊安放下平板电脑，操作纳米机器人在车顶开了个天窗。
“不，是最近在第三新东京市冒出来的邪教团体。”美里一脚油门下去，看起来还是GTR 的四座跑车“嗡！”的一声窜了出去，躲开了一辆SUV 的撞击。
“他们最近在袭击NERV 的成员，保安部已经头疼好久了。”美里稳住车子。“我们引出老鼠来了，行动组，可以行动了。”
“哈？钓鱼吗？”
“已经钓了两个多月了…啊！”美里说到最后都咬牙切齿了，拉起手刹踩住离合器，同时踩下刹车和油门，猛打方向盘，GTR 直接甩尾转弯到了另一条岔路上。
“…呲呲…敬酒不吃吃罚酒…不要管影响了，开火开火！”
平板电脑里传来了后面车里的对话。
“开火？”伊安回过头去。“……卧槽你们邪教徒用这种装备的？”
三辆大号的林肯SUV 车顶左右打开，分别升起来车载机枪。两辆升起来7.62毫米加特林机枪，一辆升起来双联装12.7毫米老干妈。
车内一个乘坐站起来，直接扣动扳机。
四挺机枪枪口瞬间开始吐出火蛇。
“趴下！”美里蜷缩起来，只留下勉强看路的视线。却发现剩下两个人都很淡定。“诶？”
子弹撞击着车的车尾，但是连转向灯都没打碎。
“别说，被弹幕洗礼的样子还挺好看的。”
一个姑且称之为邪教徒的人从车窗探出身子，接过来后车窗探出身子来的人递给他的火箭筒…额是标枪反坦克导弹…
美里从后视镜看到这一幕冷汗都下来了。“这种程度也不要紧吗？”
“当然要紧啊…”伊安掏出来两颗手榴弹，顺着天窗扔了出去。
“轰！轰！”
“轰！”
两颗手榴弹在那辆有手持反坦克导弹的邪教徒的SUV 车底先后爆炸。这辆SUV 直接被炸毁，探出车身的邪教徒下意识的扣住扳机，把标枪导弹发射了出去。
被误发射的标枪顺便炸毁了另一辆追击的SUV 。
“呵呵…行车不规范，亲人两行泪啊…”看着两架SUV 打着转的载进了道路两旁的花坛中，伊安心里想到了几十年前看过的电影台词。“哦？换子弹了？那么轮到我了呢。”
从车顶拿下来一块纳米技术机器人，转换成一挺爆能机枪，听到枪声停下，果断探出头去，瞄准那辆装备着双联装老干妈的SUV 就开始扫射。
“喂！这样不要紧吗！”听着后方停下的枪声，美里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伊安的枪声就响了起来，紧接着就是后方传来的爆炸声。“开枪的时候先说一声啊！”
美里被大起大落落落落吓得眼睛都飚出泪花了。
“哪有那个时间啊…”伊安瞄准一辆装备加特林的SUV 。“谁让你探头了？”
一枪击毙换好子弹准备开火的邪教徒。然后瞄准另一辆装备加特林的SUV 随变扫射。没几秒钟，这两SUV 就炸成了火球。
“支援到了呢。”伊安听着逐渐靠近的轰鸣声。
“那是本部刚刚列装的AV-22 攻击鱼鹰！怎么这么慢啊！”美里探头通过反光镜看了一下逐渐接近的航空器。
“因为不是支援我们的啊…”伊安扣动扳机，扫射剩余的SUV。十几秒后，剩余的SUV 都变成了一个个燃烧着的残骸。
再抬头仔细看着追过来的鱼鹰，机身上有几十个弹孔，驾驶舱玻璃上也有裂痕和血迹。
“葛城一佐！行动组报告，临时机场被袭击，鱼鹰有两架被抢夺！你们多加小心，本部起飞的YAGA 在一分钟后就能抵达。”美里的耳机里传来了日向的声音。
“两机？”伊安给爆能机枪加装狙击镜，更换能量弹夹。集中精神仔细听着周围的噪音。
“真嗣君小心！”鱼鹰发射了空对地导弹。
“看到了啊。”切换到狙击模式，伊安瞄准导弹开始射击。“这么长时间没有手持射击了…手有点生啊…”
伊安以一秒五发的速度向导弹射击，终于在第六秒的时候，打爆了来袭的导弹。
“手太生了…”伊安眼睛离开狙击镜。
手拍在车顶上，车顶上的纳米机器人开始生成两把四连装爆能机枪。
“还是弹幕压制吧。”
“厉害…导弹都能打下来…”
不…我已经很垃圾了…换成某狙击手兄弟，怕不是一枪就解决了。听到美里的商业吹捧，伊安只觉得有点尴尬。
远处的鱼鹰接连发射导弹，把机翼下挂载的四个四联装地狱火反坦克导弹全部发射。
“……”伊安脸皮一抽，双手各抓起一把四连装机枪，向空中扫射。
“啾啾啾啾啾…”
“轰轰轰轰轰…”
“射程不够啊…”一通扫射下来，导弹是打下来了，但是那架鱼鹰还是稳稳的吊在五公里之外的空中，凭借爆能步枪的射程是够不到了。
“轰！”
“嗖！嗖！”两架YAGA 击坠后方的鱼鹰后，从上空掠过。
“轰！”YAGA 再次发射空对空导弹，击坠了远处的另一架鱼鹰。
兜了一个大圈子，两架YAGA 悬停在美里的GTR 左右两边的空中提供护航。
“喂，美里，后面的车队是自己人吗？”伊安把两挺机枪放回车顶，机枪自动解体，纳米机器人重新补充回车顶中。
然后，伊安又生成了一挺反坦克火箭。
“看起来不太好惹的样子。”
“日向君，我们后方的车队是自己人吗？”美里联系了一下在本部值班的日向。
“没错，是行动组的成员，身份核实已经做好了。”
四辆半人马座突击炮前二后二的护卫着美里的跑车前进。
“葛城一佐，抱歉来晚了，直接回家吗？”
“没错，辛苦了。”美里挂断了通讯。“话说，律子啊，为什么你一点反应都没有啊…明明对面地狱火导弹也用上了，大口径机枪也用上了…”
“因为自始至终我们都是绝对安全的啊…除非后面那位想我们死。”
“诶？”美里迷茫的眨眨眼。
“拜托你分一点脑子给这些方面啊…通常兵器无法穿透AT 立场，你还记得这个结论吗？”律子摇下来车窗，点上了一支烟，惆怅的看着后视镜，后面还能看到车辆燃烧产生的烟雾。
“嗯，记得啊，跟我刚才问的有什么关系吗？”美里注意着驾驶的同时，看着律子。
律子左手放下平板电脑，手掌平伸。
“叮…”她的手掌上方出现了小小的一片六边形AT 立场。
“诶诶诶！”美里手一抖，车差点歪到隔壁车道去。“你怎么能…？”
“很简单的自我催眠。”律子散去立场。“我拒绝认同这个世界。”
“…啊？”
“身为第十九使徒的我们人类，没理由做不到放出AT 立场。”
“那么为什么我们之前…”
“因为我们下意识的会否定这种可能性啊…在伊安他展示出以人类之身释放出AT 立场前，我也不相信。就算他释放出之后，我也一度认为“他是特别的”我们也无法跟他一样。”律子嘲讽的一笑，也不知道是嘲笑自己还是嘲笑世人。“然后在他的训练下，明日香和丽只用了一下午就学会了这个技巧。“EVA 的驾驶员是特殊的。”我曾经这么说服自己。然后一个月之后我就看到了penpen 和明日香她们打闹的时候会用AT 立场防御丢过来的枕头。”
“等等…你刚才说什么？”
“丽和明日香只用了……”
“不不不后面那句。”
“pe 立场防御她们丢过来的枕头…？”
“这是…真的吗？”
“嗯，最初我以为penpen不过是第三新东京市的某个生物研究所的实验动物，因为某种实验导致了它荤素不忌，连你做的便当都吃的下去。”
“什么叫连我做的便当都吃的下去啊？”
“那种黑色发蓝的诡异流质，我称之为便当都给你长脸了好嘛。”律子想到几年前见到过的美里做的饭，不说便当这种高难度作业。连煎蛋她都能做成三分之一碳化，三分之一能吃，三分之一全生的鬼畜物体。
“在之后的日子里我查阅了资料，虽然作为EVA 试做实验的附带产物，penpen 有经过智力提升的改造。
但是绝对绝对不可能产生如此程度的智慧的。从它开始看报纸的时候我就应该怀疑的，但是我并没有。甚至在最初看到它使用AT 立场的时候，我都没有怀疑，我甚至觉得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还是身体里的纳米机器人提示我的思维被外力改写，我才意识到不对。”
“那么…之后你是怎么调查的…”美里握着方向盘的手都发白了。
“我直接去问的。”
“哈？”
“然后它就告诉我了。”
“……？”美里觉得当时面对处处不正常的真嗣的感觉又回来了。自己就负责懵逼加听解说就好，思考你就输了。“那么，它是什么？”
“ADAMS 的宠物，第一次冲击之前就存在的生物，在第二次冲击之后，吞噬了一个ADAMS 的灵魂后从ADAMS 的奴役中解脱。”
“…我那会图有东西在家里迎接我才从实验室拿回来的实验动物，竟然也是大佬吗。”
“据他自己说，他甚至比使徒还要早半代，上古时代白之月撞击事件，除了ADAMS 外唯一的幸存者。”
“……他竟然会说话？”
“……重点是这个吗？！”绕是律子也整整愣了半分钟才反应过来。
“那么然后呢？”
“然后？在上个时间线中，面对完全绝望的你，penpen 自我牺牲，化为长宽都达一公里的巨舰，AAA wunder，是人类唯一掌握的弑神之力。”
“…啊哈？”美里怎么都无法把一直温泉企鹅和一公里长的飞船联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