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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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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始培训的第五天上午上完课,从下午开始就有两天半的假期。很多人都选择了在这个时候进城去玩两天,韩晨心他们当然也不会例外。

    庆幸是开了车来的,中午吃完午饭,孙哲杨便开着车跟韩晨心进城。

    这个城市韩晨心是来过的,不过孙哲杨却是第一次到。

    因为是旅游城市,自然是个有山有水的漂亮城市。即便是十二月的冬天,城市里面的阳光也是很灿烂的,孙哲杨开车到了市郊一处小有名气的宽阔湖泊,找了个茶馆坐下来,一人一杯茶躺着晒太阳。

    这在崇丰市是难以想象的,因为崇丰市的冬天基本上不会有这种带着温度的太阳光线。

    韩晨心晒得全身暖洋洋的,完全不想动弹。

    晚上并没有回去培训基地的酒店,而是在市区找了一间酒店住下。

    十点多的时候,孙哲杨把韩晨心叫出去吃烧烤。这里的烧烤都是自己考,两个人围在小炭炉旁边,拿着铁钎串好的肉串,翻来覆去地在铁丝网上面烤着。

    孙哲杨显然比韩晨心能干一些,烧烤的技术也要好一些。

    韩晨心看着他动手,在旁边一边等着吃,一边说道:“干脆回去了你去摆个烧烤摊吧,肯定生意很好,反正你都失业了。”

    孙哲杨停下动作,专程把嘴里叼着的烟取下来,回了他一个字:“呸!”

    吃完烧烤又喝了两瓶啤酒,韩晨心心满意足地和孙哲杨一起朝酒店走去。

    这时候街上已经没有什么行人了。

    两个人手牵着手慢吞吞地走着,韩晨心突然对孙哲杨说:“背我回去吧。”

    孙哲杨说道:“还小吗?”

    不过说是这么说,他还是稍微蹲下来,让韩晨心趴到了他的背上。

    把韩晨心背起来往前走,孙哲杨说:“你不止一百四了吧?”

    “不知道,”韩晨心脸贴在孙哲杨脖子上,“很久没称过了。”

    他其实并不是懒得走路,他不过是贪恋和孙哲杨的身体碰触,只是牵着手根本就不能满足他。

    孙哲杨一边走一边说道:“你前些日子每天在家里吃了睡睡了吃,估计长了不少吧?”

    韩晨心想了想,说道:“有可能,说不定有一百六了。”

    孙哲杨说:“跟背了只死猪一样。”

    韩晨心沉默一下,奇怪道:“你背过死猪?”

    “嗯,”孙哲杨毫不犹豫地回答他,“你不就是?”

    韩晨心听他这么说,突然笑了。

    “笑什么?”孙哲杨问道。

    韩晨心说:“你不是我哥吗?我是死猪那你又是什么?”

    孙哲杨哼一声,“谁是你哥?我是你男人。”

    韩晨心听到这句话觉得很开心,他说:“嗯,我男人。”

    孙哲杨听到他轻快的语气,忍不住轻笑一声,他可以想象韩晨心现在的表情,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这令孙哲杨觉得他有些傻气,同时也跟他一样,觉得有些开心。

    孙哲杨一直背着他回到酒店,坐电梯上去,踩着走廊的地毯回到房间门前。

    “门卡呢?”孙哲杨开口问韩晨心,已经累得微微有些喘气了。

    韩晨心说:“不是在你那里吗?”

    他说完,伸手去掏孙哲杨的衣服口袋,没有找到,然后又去摸他胸口,而且把手伸进了拉链里面去摸他胸口。

    孙哲杨问道:“摸得爽吗?”

    韩晨心捏了一把他的胸肌,说:“不爽,下面够不着。”

    孙哲杨松开手把他给放到地上,然后自己掏长裤口袋拿出房卡来,打开了房门。

    他进去之后,就伸手把韩晨心给拉进来了,关上房门将人压在门背后亲了上去。

    一个深吻结束,孙哲杨说道:“嘴都没擦干净,一嘴的油,滚去洗澡。”

    韩晨心抱着他不放,“不去,或者一起去,你选一个。”

    孙哲杨闻言,拉着他的手进了旁边的卫生间。

    伸手拧开淋浴房的喷头,热水很快便出来了,他拿着喷头对着韩晨心冲过去。

    韩晨心猝不及防被喷了一脸的水,险些呛到了。

    他闭着眼睛转过脸去,热水从他头发上淋下来,沿着他白皙的脸往下滑去,从线条精致的下颌滴落到胸前。

    孙哲杨看着他的脸,声音变得有些低沉,说道:“自己把衣服脱了。”

    韩晨心听话地伸手脱衣服,先是外面的厚外套,然后是长牛仔裤和衬衣,最后是被热水给打湿的内裤。

    房间里面的中央空调维持着适宜的温度,即便如此,韩晨心靠在浴室的瓷砖上,还是会感觉到冰凉。

    孙哲杨用热水冲他的脸,这令他产生窒息的感觉,会忍不住下意识转开头去躲避,当这个时候,孙哲杨就会将水柱移开,沿着他的脖子往下冲刷他的身体。

    酒店的淋浴既热又水量充足,如果靠得近了,水流冲在身上还会微微有些拍打的疼痛感。孙哲杨控制着距离恰到好处,让韩晨心感觉到像是力道适中的抚摸似的,而且即使他闭着眼睛也知道的一点就是,水柱冲刷的地方,必然是孙哲杨目光停留的地方,这使得他感觉到抑制不住的兴奋。

    浴室里水汽蒸腾,在韩晨心因为兴奋而呼吸急促的时候,孙哲杨又将淋浴喷头对准了他的脸。

    再一次感受那种窒息,却加重了韩晨心的快/感。

    身体已经不可抑制住强烈的反应,他觉得双腿有些发软,于是背靠着墙壁,缓缓往下滑去,敞开着双腿坐在了地上。

    孙哲杨靠近他蹲了下来,将水柱从他脸上挪开,看着他因为热气和窒息而发红的双颊,以及听着他急促的呼吸。

    热水被对准了他的下/体冲刷,孙哲杨一只手抓住他前额的头发,微微用力往上扳着他的头朝上,问道:“喜欢吗?”

    韩晨心双眼都有些失神了,他眼神湿润看着孙哲杨,摇了摇头,说道:“喜欢,可是不够。”

    说完,韩晨心朝孙哲杨伸出一只手来。

    孙哲杨笑了笑,握着了他的手。

    ……

    培训的这些日子以来,大概是韩晨心感到最满足的日子了。

    第二天他一觉睡到了快中午才醒过来,整个人感觉都有些虚脱了。

    孙哲杨到是比他醒得早些,躺在床上看电视,不过心里也有些感叹要是天天跟韩晨心这么个玩法,大概人都会被掏空了。

    韩晨心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去摸手机,他看了一眼时间,然后伸手按住额头默叹了一口气。

    “怎么?”孙哲杨问他。

    韩晨心翻个身,趴到孙哲杨的胸口,没有说话。

    他只是觉得自己这一觉睡过去太浪费时间了,他宁愿能够早些醒来,哪怕只是看着孙哲杨睡觉也好。

    剩下的这两天,他们白天在市区和景点里面逛,拿着手机搜索附近有没有好吃的食物,晚上回到酒店想怎么逍遥就怎么逍遥自然不说。

    周末过完,又要回去培训基地上课了,然而这一次,孙哲杨没有跟他一起回去,而是说想要离开一趟。

    孙哲杨打算去探望一个老朋友的父母,他知道他们老家就在距离这座城市一百多公里外的一个县城里面。

    其实也算是突然产生的想法,之前在酒店的时候,孙哲杨就叫人帮他打听到了具体地址,然后计划着趁着接下来韩晨心上课的这个星期,自己开车跑一趟。

    韩晨心有些遗憾,因为这样一来两个人相处的时间又不得不减少了,不过他当然不会反对什么,只是跟孙哲杨说了一句路上小心。

    孙哲杨在星期天晚上把韩晨心送回培训基地的酒店,第二天早上就自己一个人开车离开了。

    他开的那间大床房一直没有退,韩晨心东西也懒得收拾,继续住在里面。

    韩晨心本来以为孙哲杨至少要两天才能回来,但是没想到孙哲杨当天晚上就回来了,当时韩晨心已经睡下了,因为孙哲杨没有房卡,所以敲门把韩晨心给敲醒了。

    韩晨心没有多想,从床上起来直接走过去开门。

    孙哲杨看到他穿着内裤来开门,又好气又好笑,“你连是谁都不知道,就这样来开门?”

    韩晨心正是犯困的时候,说道:“还能有谁?”

    说完,韩晨心回去床上躺下了。

    孙哲杨进门,没有多说什么,去了卫生间洗澡。

    韩晨心躺回去之后,听着孙哲杨在卫生间发出的声响,反而觉得清醒了。

    这个过程中孙哲杨一直很沉默,一句话都没有说过,韩晨心能够感觉得出来孙哲杨的情绪不太高。

    他从床上坐起来,等着孙哲杨出来之后,问道:“找到了吗?”

    孙哲杨连头发都洗了,湿漉漉冒着水汽,又懒得用电吹风,拿着毛巾一边擦一边坐到了床边,说道:“找到了,不过他家里人情况不太好。”

    韩晨心好奇道:“你朋友呢?”

    孙哲杨说道:“已经死了。”

    韩晨心略有些诧异,沉默了一下。

    孙哲杨倒是伸手摸了摸他的头,说道:“其实是以前部队的战友。”

    孙哲杨没有深说,那个朋友名字叫覃啸,孙哲杨刚进部队那年是他的班长,后来两个人熟悉了,交情很好。

    之所以有机会认识孙仲廷,也是与覃啸有关系。那时候他与覃啸一起因事外出,当时是覃啸开车,很偶然的机会遇到在当地谈生意的孙仲廷,孙仲廷那时候得罪了当地人,险些被绑架,是覃啸和孙哲杨救了他。

    后来孙仲廷还专程送了锦旗去部队。

    覃啸比孙哲杨先退役,退役之后也是覃啸和孙仲廷那边搭上线,后来孙哲杨一从部队退役,覃啸就把孙哲杨叫了过去,让他一起跟着孙先生做事。

    起初跟着孙仲廷,孙哲杨尚且很尊崇他,而且那时与覃啸感情也好。

    不过逐渐的,孙仲廷似乎越来越欣赏孙哲杨,两个人接触的机会慢慢变多,直到孙仲廷提出要收孙哲杨做干儿子。

    孙哲杨当时有几分心思想要气韩衷,又加上念及母亲本来姓孙,自己也有意改姓,便连名带姓一起改了,忍了孙仲廷这个干爹。

    但是促使他最终下定决心离开孙仲廷,却也是因为覃啸的关系。

    他那个时候察觉了覃啸在帮孙仲廷做不正当的生意,具体做些什么,其实他都不是太清楚。孙仲廷对待他们两个的态度其实一直有些奇怪,从表面上看来,孙仲廷认了他当干儿子但是却没认覃啸,自然别人都以为孙仲廷更信赖他一些;但是实际上孙仲廷在生意上似乎更倚赖覃啸,因为许多见不得光的事情,孙仲廷并没有让孙哲杨去做,反而是都交给了覃啸去做。

    孙哲杨私下找过覃啸,想要覃啸收敛一点。他只说的是收敛,并不是收手,其实对于孙哲杨来说,他那时候也并没有太强的是非观念,他知道那些都是挣钱的手段,他能够理解覃啸为了挣钱去做的那些事情。

    可是覃啸毕竟没有收手。

    后来覃啸是死于一次警方的搜查行动,当时并没有在追他,但是他拿着大量现金上车,似乎是有些慌乱,结果撞上了街尾的护栏,翻车死于车祸。

    覃啸的死,也有许多他手下的兄弟觉得是被孙哲棠给卖了,包括江桦、李仰天这些人在内。

    那之后,孙哲杨突然就觉得没意思了,再多钱又怎么样,看覃啸抱着那么一箱子现金,结果还不是一分钱也没能带走。

    于是他选择了离开孙仲廷,自己出去找事情做,也才会在后来认识了朱小艳,再被冤枉险些判刑入狱,及至见到了韩晨心。

    这一次他就是去了覃啸的老家。

    当年覃啸发达的时候,曾经寄了不少钱回家里,家里盖起了楼房。可是覃啸是独子,他死了这么久了,过去寄回去那些钱早花没了,虽然还是两层的楼房,可是覃家的条件显然并不怎么样。

    孙哲杨自己也没多少钱,勉强给了覃啸父母一千块钱,连饭也没忍心吃,坐了一会儿听覃啸父母说起覃啸就是泣不成声的模样,心里觉得不太好受,就很快离开了。

    结果他当天就回到了培训基地的酒店。

    孙哲杨用毛巾把头发擦干,揭开被子躺到了韩晨心的身边。

    韩晨心伸手抱着他,说:“做不到的事情就不要去想了。”

    孙哲杨抓着他的手。

    韩晨心又说道:“不开心也不能改变什么。”

    孙哲杨亲了他额头一下,“你明天还上课,睡了吧。”

    “好,”韩晨心把头贴在孙哲杨肩上,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