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192、几度花鸟踏春风（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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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上过去, 无事发生。练红霸到最后都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靠在晴明肩上, 压得阴阳师半边身体都麻木了。然而就算这样，安倍晴明也没有叫醒他，反而在他醒过来之后，扫去他身上的露水。
“果然像红霸说的, 什么都没发生。”
那是当然，无论怎么想都是棋谱的问题嘛。唐代, 宫中御物, 这两个因素加起来就是不得了的作祟前兆。
练红霸打了个呵欠，有点羡慕一夜未睡还神采奕奕的安倍晴明。安倍晴明竟然还打算白天去弈逗留的那片梅花林, 具体看看那附近有什么异常没有。
源博雅从宫中匆匆赶回，闻听这件事自然也要参与的。另外两位寓居晴明这里的女性阴阳师昨晚虽然没有参与守夜, 今天却打算全部上阵了，显然, 他们集体出动去处理一件事情，已经不是一次两次。
有趣, 晴明这样惫懒的家伙, 竟然也能交上除了保宪道满之外的朋友啊。
说起那两位, 保宪去了出云, 道满倒是意外的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不是一向热衷于在平安京搅风搅雨挑战晴明权威的吗？怎么这么老实？
山不就我，我去就山。练红霸欢快的临时决定，去把道满揪出来, 说不准还能打探一下消息，他也好久没有见过道满的式神吸血姬了。
所以他冲晴明摆了摆手，“我就不跟你们一起了，我有自己的调查渠道。你们先去吧，我去访个故友，之后到。”
安倍晴明有点遗憾，他其实是想跟练红霸多相处一段时间的。可是这种状态下的他并不像以往那样，为了达成目的智计百出，也只能无奈的看着练红霸不走寻常路的翻过墙，很快就从各家屋檐上高来高去的离开了。
白晴明：我想谈个恋爱嘤qvq
练红霸在道满的住宅里扑了个空。
这件房子里倒是充满生活气息，显然是道满的老窝，没有被抛弃。练红霸感知到里面没有活物的气息，也就不去触碰外层的结界，转而折了一只纸鹤，布设一个寻人的法术。纸鹤晃晃悠悠飞起来，却在半空中无力地落在地上，寻人失败。
这就有些奇怪了，道满究竟躲到哪个法术找不到的地方去了？
练红霸不甘心的在四周晃荡一圈，还是找不到人，正打算暂时放弃的时候，眼尖的看到身披蝠翼的少女正抱着一堆布阵用的东西返回房子，脸上没什么表情。
吸血姬也看到了练红霸，很有礼貌的走上前来。
“红龙，是来找道满大人的吗？”
“他去哪了？我之前用寻人的法术找不到。”练红霸看到了找到道满的希望。
“道满大人最近很辛苦。”吸血姬说着，面无表情的歪了下头，“他现在在荒川沿岸的一处阴界裂缝那边，晴明大人失忆之后，大部分裂缝都由道满大人来监视修补。”
练红霸几乎脑补出了道满一边跳脚一边补窟窿的画面。
难怪他找不到道满，阴界裂缝附近能量场极其不稳定，另一种层面上也相当于抹去了道满的存在感。
“如果真是这样，我不帮忙也说不过去。”练红霸挺自觉的，“我跟你一起过去吧，能杀杀周围的妖怪也好。”
芦屋道满不只等来了回去放东西的吸血姬，还等来了一个他垂涎过结果不了了之的人。
他还长大了啊！真龙的长大是说着玩的吗？！
芦屋道满打扮有些狼狈，狩衣宽大风雅的衣袖都扎起来了，正在焦头烂额的布设结界封闭阴界裂缝，下摆上还沾着泥土的痕迹。见到练红霸，芦屋道满一脸复杂，他想起了那个可怕的晴明。
可惜他不能向练红霸透露任何消息，那个黑发的晴明对红龙充满宽容，对他的性命可是没有半点怜惜的。
“没想到你竟然长大了啊。”他甩甩手上的泥土，这是在地上挖坑埋符咒的痕迹，“我有点奇怪，你是从哪里弄来了这么庞大的力量，一口气褪鳞步入成长期的。”
“还不许人有点奇遇了？”练红霸一挑眉，看看不断涌出阴气的阴界裂缝。突然，他身形猛地一动，一只刚冒出头来的妖怪被他斩杀当场，他表情冷漠的将妖怪的尸身大卸八块，丢进裂缝中，一时之间唬得裂缝中试图冒头的其他妖怪不敢出来。
芦屋道满见他帮忙，也算配合默契，手脚飞快的完成结界，起身锤锤已经酸痛的腰。
还是当反派舒服啊，他感觉自己干了这么几天好事，都要折寿了。
“如你所见，安倍晴明现在什么都不记得，贺茂保宪又去了出云寻找草薙剑下落，这种事情目前只能我来做。”芦屋道满一脸不满，不过倒是没有撂挑子不干。
“保宪去出云是去寻找草薙剑的下落？”这还是练红霸第一次听说。
“没错，虽说有人在暗中操纵连连对贺茂保宪发难是一部分，更关键的还是他自己有意避开。草薙剑原本保存在出云大社那边，早年失窃，我们算是彻底失去了对抗大蛇的一件利器。”芦屋道满向来锋利的言辞之间流露出几分沉重和忧心，他自嘲的笑了笑，看着自己沾满泥土的手。
“很狼狈吧？但是我不想当大蛇的傀儡。”
练红霸没有再说话，只是伸出一个拳头，似乎攥着什么东西递到了芦屋道满眼前。
芦屋道满一脸莫名，摊开手接过练红霸递给他的东西，突然呼吸急促起来。
三枚龙鳞！
龙鳞华光滟滟，通体赤红，仿佛要燃烧起来。真龙所赠予的龙鳞对阴阳师而言，实在是不得了的东西，有了这个，他甚至可以短暂的幻化御灵，真正做到与天地之力相沟通！
“你不怕我……”
“你没有那个胆子。”练红霸回答的很干脆，随手摸了把芦屋道满的头，“乖乖，别再害怕了，干活吧，又不是让你上去单挑大蛇。”
芦屋道满傻兮兮地看着他，只记得攥紧龙鳞不撒手。曾经的那个念头又开始蠢蠢欲动，让他一时之间完全忽略了黑发晴明可能会展开的报复，紧紧盯着对他态度有所软化的红龙。
“我仍然是那句话，如果你愿意……”
“……红霸？”白发的阴阳师突然冒出来，先是有点疑惑地看了芦屋道满一眼，又满眼含笑的转向练红霸，“真是巧，弈的梅花林也在这附近。对了，这位是……”
芦屋道满……芦屋道满气得差点没原地爆炸！
果然安倍晴明这种生物，就是天生来坏他好事的！无论是黑是白有没有记忆！这个混蛋！！！
这一幕是如此的熟悉，练红霸一脸怀念，芦屋道满跳脚的样子还真是让人愉快。他一低头，狐之助在致力于记录这个光荣的瞬间。
既然碰巧遇上晴明，练红霸就向芦屋道满挥挥手，开口道：“今天就算了吧，明天晚上花街桃源乡，我请客。你要是真有什么想告诉我的，就那时候再说。”
芦屋道满精神一振，挑衅般的看了安倍晴明一眼，傲娇的“哼”一声扭头就走。走到一半突然有转回来，□□了一把毛毛蓬松的狐之助，又继续气势汹汹的走了。
狐之助：？？？
安倍晴明一头问号的看着他的背影，不知道这莫名其妙的敌意从何而来，有点迟疑。
“那位是……”
“你的冤家。”练红霸言简意赅。
“……”他觉得这个说法透着几分令人惊恐的暧昧。
“我失忆之前跟他……”
“纠缠不清。”
“……”
“怎么了？我觉得我说得很对啊。”
“不、不是的……我觉得我对那种类型……不如说很苦手之类的……所以……”安倍晴明非常心累，他再次抱怨了一顿先前的自己，没事搞什么分裂，弄得他什么都不知道。
“你跟我解释什么？”练红霸莫名其妙。
安倍晴明：因为你像在说我以前的情债！
到底有没有情债这种东西，安倍晴明内心非常忐忑。虽说原来的自己留下了信件，现在略微恢复一些的记忆也告诉他他确实对练红霸抱有某种特殊的好感，但是万一呢？万一他原来是人渣呢？这事也不太好说。
一路纠结着跟其他同伴会合，除了先前感受到的阴界波动，其余并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弈的梅花林一如既往的祥和。
“那么就只能摆好棋盘，等晚上守株待兔了。”
没有更好的办法，弈的性格算好，梅花林中存活着不少小妖怪，一个一个排查起来根本不可能，只能用笨办法等等看。
弈用折扇敲了敲额角，头痛的又摆了一遍棋谱，却半句不提将小妖怪们赶走的事情。执棋的手骨节分明，夹着棋子一枚一枚落到棋盘上，确实赏心悦目。弈不时翻动手中古老的棋谱，眼神专注，表情难得温柔。
【雪衣……】
练红霸突然转下头，凝神细听，声音断断续续的，游丝一般，只响了一声就断了，不过确实是在呼唤一个名字。
“晴明，你有没有听到？”他皱眉问晴明，安倍晴明向他摇头，可练红霸并不认为自己听错了。
腰间鸦九忽然微微一震，短剑幻作乌鸦翩然落在练红霸肩上，低声说道：“主人，我也确实听到了。”
这个当口，伴随棋谱被翻动的声音，呼唤声再次响起，一声一声，清晰而执拗。
【雪衣……雪衣……】
作者有话要说：我猜有人知道这个故事的。
篇章名为【几度花鸟踏春风】，就是关于花和鸟的故事，先是雪衣桃花，再是花鸟真天。
最近更新不是太稳，考研狗比较忙。再次提醒一下打算购入《毁童年》的各位，预售截止到五月十五号哦～
一晚上过去, 无事发生。练红霸到最后都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靠在晴明肩上, 压得阴阳师半边身体都麻木了。然而就算这样，安倍晴明也没有叫醒他，反而在他醒过来之后，扫去他身上的露水。
“果然像红霸说的, 什么都没发生。”
那是当然，无论怎么想都是棋谱的问题嘛。唐代, 宫中御物, 这两个因素加起来就是不得了的作祟前兆。
练红霸打了个呵欠，有点羡慕一夜未睡还神采奕奕的安倍晴明。安倍晴明竟然还打算白天去弈逗留的那片梅花林, 具体看看那附近有什么异常没有。
源博雅从宫中匆匆赶回，闻听这件事自然也要参与的。另外两位寓居晴明这里的女性阴阳师昨晚虽然没有参与守夜, 今天却打算全部上阵了，显然, 他们集体出动去处理一件事情，已经不是一次两次。
有趣, 晴明这样惫懒的家伙, 竟然也能交上除了保宪道满之外的朋友啊。
说起那两位, 保宪去了出云, 道满倒是意外的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不是一向热衷于在平安京搅风搅雨挑战晴明权威的吗？怎么这么老实？
山不就我，我去就山。练红霸欢快的临时决定，去把道满揪出来, 说不准还能打探一下消息，他也好久没有见过道满的式神吸血姬了。
所以他冲晴明摆了摆手，“我就不跟你们一起了，我有自己的调查渠道。你们先去吧，我去访个故友，之后到。”
安倍晴明有点遗憾，他其实是想跟练红霸多相处一段时间的。可是这种状态下的他并不像以往那样，为了达成目的智计百出，也只能无奈的看着练红霸不走寻常路的翻过墙，很快就从各家屋檐上高来高去的离开了。
白晴明：我想谈个恋爱嘤qvq
练红霸在道满的住宅里扑了个空。
这件房子里倒是充满生活气息，显然是道满的老窝，没有被抛弃。练红霸感知到里面没有活物的气息，也就不去触碰外层的结界，转而折了一只纸鹤，布设一个寻人的法术。纸鹤晃晃悠悠飞起来，却在半空中无力地落在地上，寻人失败。
这就有些奇怪了，道满究竟躲到哪个法术找不到的地方去了？
练红霸不甘心的在四周晃荡一圈，还是找不到人，正打算暂时放弃的时候，眼尖的看到身披蝠翼的少女正抱着一堆布阵用的东西返回房子，脸上没什么表情。
吸血姬也看到了练红霸，很有礼貌的走上前来。
“红龙，是来找道满大人的吗？”
“他去哪了？我之前用寻人的法术找不到。”练红霸看到了找到道满的希望。
“道满大人最近很辛苦。”吸血姬说着，面无表情的歪了下头，“他现在在荒川沿岸的一处阴界裂缝那边，晴明大人失忆之后，大部分裂缝都由道满大人来监视修补。”
练红霸几乎脑补出了道满一边跳脚一边补窟窿的画面。
难怪他找不到道满，阴界裂缝附近能量场极其不稳定，另一种层面上也相当于抹去了道满的存在感。
“如果真是这样，我不帮忙也说不过去。”练红霸挺自觉的，“我跟你一起过去吧，能杀杀周围的妖怪也好。”
芦屋道满不只等来了回去放东西的吸血姬，还等来了一个他垂涎过结果不了了之的人。
他还长大了啊！真龙的长大是说着玩的吗？！
芦屋道满打扮有些狼狈，狩衣宽大风雅的衣袖都扎起来了，正在焦头烂额的布设结界封闭阴界裂缝，下摆上还沾着泥土的痕迹。见到练红霸，芦屋道满一脸复杂，他想起了那个可怕的晴明。
可惜他不能向练红霸透露任何消息，那个黑发的晴明对红龙充满宽容，对他的性命可是没有半点怜惜的。
“没想到你竟然长大了啊。”他甩甩手上的泥土，这是在地上挖坑埋符咒的痕迹，“我有点奇怪，你是从哪里弄来了这么庞大的力量，一口气褪鳞步入成长期的。”
“还不许人有点奇遇了？”练红霸一挑眉，看看不断涌出阴气的阴界裂缝。突然，他身形猛地一动，一只刚冒出头来的妖怪被他斩杀当场，他表情冷漠的将妖怪的尸身大卸八块，丢进裂缝中，一时之间唬得裂缝中试图冒头的其他妖怪不敢出来。
芦屋道满见他帮忙，也算配合默契，手脚飞快的完成结界，起身锤锤已经酸痛的腰。
还是当反派舒服啊，他感觉自己干了这么几天好事，都要折寿了。
“如你所见，安倍晴明现在什么都不记得，贺茂保宪又去了出云寻找草薙剑下落，这种事情目前只能我来做。”芦屋道满一脸不满，不过倒是没有撂挑子不干。
“保宪去出云是去寻找草薙剑的下落？”这还是练红霸第一次听说。
“没错，虽说有人在暗中操纵连连对贺茂保宪发难是一部分，更关键的还是他自己有意避开。草薙剑原本保存在出云大社那边，早年失窃，我们算是彻底失去了对抗大蛇的一件利器。”芦屋道满向来锋利的言辞之间流露出几分沉重和忧心，他自嘲的笑了笑，看着自己沾满泥土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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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鳞华光滟滟，通体赤红，仿佛要燃烧起来。真龙所赠予的龙鳞对阴阳师而言，实在是不得了的东西，有了这个，他甚至可以短暂的幻化御灵，真正做到与天地之力相沟通！
“你不怕我……”
“你没有那个胆子。”练红霸回答的很干脆，随手摸了把芦屋道满的头，“乖乖，别再害怕了，干活吧，又不是让你上去单挑大蛇。”
芦屋道满傻兮兮地看着他，只记得攥紧龙鳞不撒手。曾经的那个念头又开始蠢蠢欲动，让他一时之间完全忽略了黑发晴明可能会展开的报复，紧紧盯着对他态度有所软化的红龙。
“我仍然是那句话，如果你愿意……”
“……红霸？”白发的阴阳师突然冒出来，先是有点疑惑地看了芦屋道满一眼，又满眼含笑的转向练红霸，“真是巧，弈的梅花林也在这附近。对了，这位是……”
芦屋道满……芦屋道满气得差点没原地爆炸！
果然安倍晴明这种生物，就是天生来坏他好事的！无论是黑是白有没有记忆！这个混蛋！！！
这一幕是如此的熟悉，练红霸一脸怀念，芦屋道满跳脚的样子还真是让人愉快。他一低头，狐之助在致力于记录这个光荣的瞬间。
既然碰巧遇上晴明，练红霸就向芦屋道满挥挥手，开口道：“今天就算了吧，明天晚上花街桃源乡，我请客。你要是真有什么想告诉我的，就那时候再说。”
芦屋道满精神一振，挑衅般的看了安倍晴明一眼，傲娇的“哼”一声扭头就走。走到一半突然有转回来，□□了一把毛毛蓬松的狐之助，又继续气势汹汹的走了。
狐之助：？？？
安倍晴明一头问号的看着他的背影，不知道这莫名其妙的敌意从何而来，有点迟疑。
“那位是……”
“你的冤家。”练红霸言简意赅。
“……”他觉得这个说法透着几分令人惊恐的暧昧。
“我失忆之前跟他……”
“纠缠不清。”
“……”
“怎么了？我觉得我说得很对啊。”
“不、不是的……我觉得我对那种类型……不如说很苦手之类的……所以……”安倍晴明非常心累，他再次抱怨了一顿先前的自己，没事搞什么分裂，弄得他什么都不知道。
“你跟我解释什么？”练红霸莫名其妙。
安倍晴明：因为你像在说我以前的情债！
到底有没有情债这种东西，安倍晴明内心非常忐忑。虽说原来的自己留下了信件，现在略微恢复一些的记忆也告诉他他确实对练红霸抱有某种特殊的好感，但是万一呢？万一他原来是人渣呢？这事也不太好说。
一路纠结着跟其他同伴会合，除了先前感受到的阴界波动，其余并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弈的梅花林一如既往的祥和。
“那么就只能摆好棋盘，等晚上守株待兔了。”
没有更好的办法，弈的性格算好，梅花林中存活着不少小妖怪，一个一个排查起来根本不可能，只能用笨办法等等看。
弈用折扇敲了敲额角，头痛的又摆了一遍棋谱，却半句不提将小妖怪们赶走的事情。执棋的手骨节分明，夹着棋子一枚一枚落到棋盘上，确实赏心悦目。弈不时翻动手中古老的棋谱，眼神专注，表情难得温柔。
【雪衣……】
练红霸突然转下头，凝神细听，声音断断续续的，游丝一般，只响了一声就断了，不过确实是在呼唤一个名字。
“晴明，你有没有听到？”他皱眉问晴明，安倍晴明向他摇头，可练红霸并不认为自己听错了。
腰间鸦九忽然微微一震，短剑幻作乌鸦翩然落在练红霸肩上，低声说道：“主人，我也确实听到了。”
这个当口，伴随棋谱被翻动的声音，呼唤声再次响起，一声一声，清晰而执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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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我猜有人知道这个故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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