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有钱还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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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弗朗西斯和凯瑟琳落座的沙发后面是一个书架，隔着书架的另一面，迪亚斯和安德鲁坐在那里各自干各自的事情，安德鲁戴着耳机聚精会神的玩着手机游戏，而迪亚斯却一边慢条斯理的点击着照片一边露出邪魅亢奋的笑容稍稍向后扭着上身，用足以令弗朗西斯和凯瑟琳听见的低声说：“桀桀，给你们看个好东西。”
话音刚落，二人放在桌上的手机不约而同的响起信息提示音。
拿起手机点开信息，迪亚斯发送的信息内容就是两张照片。
“这是……”凯瑟琳点开其中一张照片放大细看，那是一个塑料的头部模特脑袋上戴着一顶假发。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到假发凯瑟琳当即把手机拿开，眉心紧蹙双眉下压，上嘴唇上提鼻翼也跟着提升，开口便是十分厌恶的语气对迪亚斯低吼道：
“该死的！你不觉得发这种东西很恶心吗！”
然而迪亚斯却依旧吊儿郎当撇了撇嘴，歪着头不以为然的口气回应道“怎么会恶心呢，这件作品比上一个要看上去好很多，你们不觉得我这次的木偶选的很好么，他进步多快啊。”
弗朗西斯倒是没说什么，但他和凯瑟琳相同的神态和快速退出信息框的动作，显示出了他当下与之一样的情绪反应。
凯瑟琳方才的好心情都被这张图片给搅的一干二净她咬着牙说道：“下次这么恶心的东西不要发给我们！”
“唉，你们这些不懂得欣赏精美作品的人啊。”
迪亚斯颇感可惜的摇摇头嘟囔道。
旋即，迪亚斯眼睛微眯，右唇角不自觉地向上翘了翘，一抹诡谲阴森之色顺着嘴角浮上面庞。
培养的差不多了，角色升级很快啊，既然如此那不妨把这个游戏也变一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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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那位老朋友就在这里面办公？”
姚梦蕾站在一座大厦五米外的位置，仰着头目光尽可能的向上望去，落在最顶端稍作停顿后，又顺势向下滑落，最后脖子一转，向右微微低头看着叶瑀问道。
叶瑀淡然一笑抬手指了指大厦：“对啊，马舒悦工作的美琳有限公司的办公场地就落座于此。”
“我倒是有所耳闻，美琳有限公司在林茂大厦里。”在叶瑀身后的郭毅阳开口说了一句，紧接着向姚梦蕾介绍道：“姚队长，林茂大厦是我们市里最贵也是最高的写字楼了，高二百九十八米，总楼层有六十五层，地处于商业区的黄金地段，那真的是寸土寸金啊，本市除了美琳有限公司外，剩下的五家大型公司里有两家也在这里办公。”
“行啊，一字不差，你说的挺详细。”叶瑀对郭毅阳这么详细的介绍，有点刮目相看，对其竖起大拇指。
郭毅阳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笑笑：“嘿嘿，师父说当刑警就相当于半个百事通，在自己管辖的范围里，一定要大大小小的事情有所了解在办案的时候不容易抓瞎。”
“嗯，吴叔说得没错。”姚梦蕾点头表示赞同。
叶瑀一向是争分夺秒的人，他直接控制着电动轮椅朝大厦的一楼大厅门走去，边走边对身后的两人说道：“行了，到地方就被在这站着了，咱们赶紧进去吧。”
乘坐电梯三人直接来到五十九层，电梯门刚缓缓打开，对面墙壁上‘美琳有限公司’五个龙飞凤舞洋洋洒洒的美工字立即出现在三人的视野范围内。
叶瑀的轮椅的后轮一出电梯，稍作驻足左右观望，当他看见右边相隔不远的前台时，控制轮椅缓缓向着前台移动，身后姚梦蕾和郭毅阳不疾不徐的跟着。
当距离前台有两步之遥时，接待桌后面一名相貌端庄，气质良好，身着一套素雅简洁的职业女装的年轻女孩目光看了过来，很自然的露出甜美亲和力的笑容，一边观察着面前这三位陌生的来客，一边声音柔美的说道：“三位先生女士，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你们的么？”
她刚一说话，就听见三人之中中间坐着电动轮椅的那个男人回以微笑张口道：“你好，我们是特察
队和市刑侦局重案组的，我叫叶瑀，来之前跟你们林总打过招呼了有预约。”
叶瑀报出名字后，前台接待脸上的笑容更盛，她走出接待桌，站到叶瑀面前：“是叶先生啊，不好意思我们林总现在在开会，林总吩咐过。您一来就让我带您去接待室。”
说着，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叶瑀三人跟随她向公司内部走。
姚梦蕾一直在一旁看着，见叶瑀一提林总，前台接待的神情立马变得恭敬，她走到叶瑀身边低声耳语：“你朋友是这家公司的高层啊。”
叶瑀点点头随手指着地面道：“这家公司就是她的。”
听到这句话，姚梦蕾倒是颇感意外，她本以为叶瑀口中提到的那个朋友在美琳有限公司只是中高管理层的领导，万万没想到居然是国内赫赫有名的化妆品公司的掌权人，这登时令她对这个叶瑀和接待员口中的林总心生兴趣。
安坐在接待室，叶瑀在落地窗前目光尽可能的向外无限伸展。
在一百多米的高层远眺，商业区的繁华兴旺一览眼底，只是短暂的逗留，叶瑀便转过身来，说真的距离地面一百多米虽说人在楼里十分安全，可对于有恐高症的叶瑀而言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心跳加速的，甚至于他都不敢将视线下移，他也是等候时感到无聊，想平添一丝玩乐的兴致罢了。
视线收回，叶瑀控制着电动轮椅在等候室内漫无目的地四处游荡，眼睛有时落在花瓶上，有时落在墙上的油画。
他的目光走走停停，少顷，不经意的路过姚梦蕾脸庞，忽然发现对方正有意无意的自己看，注意到叶瑀的目光后，姚梦蕾赶紧耷下眼皮，端着茶杯喝着茶水。
叶瑀目光停留下来，直视着姚梦蕾，觉得她好像有什么话要说。
“你……”叶瑀的电动轮椅驶向姚梦蕾，等他距离对方只有一臂距离，拉着长音上身倾向姚梦蕾使二人的视线距离缩短：“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呵呵，果然在学心理学的人面前藏不住小秘密。”姚梦蕾闻言放下茶杯，无奈的尴尬一笑。
“你刚才看我的眼神好像一只猫看一个从未见过的事物，眼中满是好奇探索。是因为这家公司的林总是我的好朋友，你感到惊讶吗？”叶瑀问道。
姚梦蕾点点头迎着叶瑀的目光毫不躲闪道：“是，也不全是。”
“哦？我还有别的事让你感到意外惊讶。”叶瑀眉毛一挑对姚梦蕾的话感觉很有意思。
“在来Y市之前，我对你的了解大多基于工作方面，你独到的破案手段，和一些灵光乍现的侦办思路。”姚梦蕾坦言道：“但我这几天忽然发现你有很多有待挖掘的秘密，不，或许算不上秘密，只不过我不问你不说罢了。”
“比如呢？”叶瑀依旧语气平淡的反问。
姚梦蕾说道：“比如你的植物人朋友乐儿，比如你替丁氏兄弟照顾奶奶，比如这个林总。”
叶瑀听言不禁笑道：“看来老吴和雷叔已经告诉你不少了。”
“那也是他们知道的，有些事你不说，他们又从何得知。”姚梦蕾话里有话道。
“就像你说的，有些事你不问我不说，可秘密往往是你问了我也不说的事情，有些秘密是不想说，有些秘密是不能说。”叶瑀话锋一转半开玩笑道：“就像周杰伦的歌《不能说的秘密》。”
紧接着叶瑀故作神秘道把话题拉回来：“好了，关于林总其实你从某些地方已经间接了解了，只不过你现在还不知道。”
“这时候还卖关子。”叶瑀这句话惹来姚梦蕾的一个白眼，话虽这么说，可姚梦蕾还是在脑海里不断搜寻着过往听到看到的东西，想找到和这个林总有半点相关的。
几分钟后，姚梦蕾猛然使劲瞪了叶瑀一眼，随即憋着嘴转过头看向别处。
叶瑀见状姚梦蕾生气的模样，心知这是想半天也没想到，不免觉得有些好笑，看来姚梦蕾也有小女人的一面，不是他不告诉她，而是有些东西一语点破就不好玩了啊，留有悬念才有意思嘛。
“是哪阵风把叶大作家吹来了啊。”
人未至，声已到。
姚梦蕾正想着自己到底忽略了什么，倏地听到一个清脆轻快又夹杂着些许
喜悦的女人声音很有穿透力的从外面传来，即刻一个看起来像是秘书助理的女孩从外面拉开了等候室的门，紧接着一位身穿黑色系女款西服的女人走了进来。
“你可拉倒吧，就我这体重什么风能吹动我？”叶瑀自嘲的回了一句，迎了上去看着那个女人开玩笑地说：“今天叨扰林总倒是冒昧了。”
“你还跟我来这套，什么叨扰不叨扰的。”那个女人笑着对叶瑀说道。
“想必这位就是叶瑀的好朋友林总。”姚梦蕾心中暗想，细细打量着这个女人，容貌上佳身材很好，从外貌看年纪与自己相差无几，看她那睿智的眼睛就知道这是一个美貌与智慧并存的女人，气质温婉却又不失强大的气势。
这个气势和姚梦蕾的又有所不同。
姚梦蕾的气势就好像是一把刀锋芒锐利，又犹如一座冰山冷漠具有压迫感，这是长年累月干刑警与各种罪犯周旋斗争磨砺出来的。
可林总的气势浩瀚如海柔韧的像一根竹子，举手投足间显得那么高贵但待人亲切和善，这是大家名媛才能有的气场。
“我来介绍一下。”叶瑀伸手指了指姚梦蕾和郭毅阳：“姚梦蕾特察队姚队长，郭毅阳，刑侦局重案组组员。”
叶瑀话音未落，姚梦蕾和郭毅阳一并走了过来。
女人主动伸手与姚梦蕾和郭毅阳相继握手婉约一笑道：“姚队长你好，郭警官你好，我是美琳有限公司的总经理林天琳。”
“林天琳！”
姚梦蕾一听到这个名字煞那间眉头一扬，随即有种云开雾散的感觉，她总算明白叶瑀方才说的话什么意思了。
她脑海里立马翻出由叶瑀参与侦办的毒魇案卷宗内第二桩案子：林家连环毒杀案。
林天琳三个字曾经出现多次是林家连环毒杀案的重要目击者，此人可是林氏集团的千金小姐，难怪年纪轻轻就成为全国最大的化妆品公司的总经理，原来本身的人生起点就已然在顶峰了。
当然了姚梦蕾可不会以偏概全，认为掌控这么大一家公司仅仅凭借豪门家族做后台就行得通的，要知道有些富二代不止有强大的财力背景和广泛人脉作为支持，本身的才华能力也是不容小觑，正应了网上那句话：人家比你有钱还比你努力。
“林女士你好。”/“林总你好。”
姚梦蕾和郭毅阳微笑握手打了声招呼。
“二位请坐。”林天琳与姚梦蕾他们一起入座后转头又对叶瑀说道：“你最近都忙什么，毒魇案系列的最后一本书什么时候出版啊，其他四本我都看完了，可是等大结局等好久了，身为你的书迷，我今天难得当面催更。”
叶瑀咧嘴一笑说：“你还催更啊，你有时间看书吗，管着这么大的一家公司成天那么多事儿等着你。”
“睡前读物，有时候出差在飞机上也能看一看。”林天琳说道。
“最后一本书先不急，好汤慢咕嘟，你要是着急我可以把还没修改的初稿发给你看。”
“哈哈哈，能看叶大作家的初稿，不知道这算不算是骨灰级粉丝的福利啊。”林天琳闻言笑道，转而又说道：“不过还是算了，我还是等出版吧，到时候你一定要送我一本带签名的，不对，是三百本！”
“三百本？”叶瑀故作讶然道：“你书贩子啊，五十本我签完字手都抽筋成鸡爪了，你还三百本这么多。”
“哎呀三百本不多，你看啊，我公司里的小年轻有一大半都看你的书，还有我的朋友，我也安利了他们你的小说，现在他们都入坑了，对了，还有原来咱们在警官学院的学生同事，有一部分也看你的书，这些零零碎碎算起来还不止三百人，你亲笔签名的书送给他们是多好的礼物。”林天琳掰着手指数着。
“行行行，我签好吧，等头一批书印刷完，我弄三百本签完字发给你。”叶瑀用手扶着额头哭笑不得道。
“好了，书的事儿暂且不谈，今天来是有正事儿问你。”叶瑀面色一凛看向林天琳。
林天琳见叶瑀这一本正经的样子，又看了看之前叶瑀介绍的两名公安人员，一个是本市的重案组，另一个则是她从未听说过的特察队，当即猜到了七八分：“你找我难不成又和什么案子有关？”
第十五章
弗朗西斯和凯瑟琳落座的沙发后面是一个书架，隔着书架的另一面，迪亚斯和安德鲁坐在那里各自干各自的事情，安德鲁戴着耳机聚精会神的玩着手机游戏，而迪亚斯却一边慢条斯理的点击着照片一边露出邪魅亢奋的笑容稍稍向后扭着上身，用足以令弗朗西斯和凯瑟琳听见的低声说：“桀桀，给你们看个好东西。”
话音刚落，二人放在桌上的手机不约而同的响起信息提示音。
拿起手机点开信息，迪亚斯发送的信息内容就是两张照片。
“这是……”凯瑟琳点开其中一张照片放大细看，那是一个塑料的头部模特脑袋上戴着一顶假发。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到假发凯瑟琳当即把手机拿开，眉心紧蹙双眉下压，上嘴唇上提鼻翼也跟着提升，开口便是十分厌恶的语气对迪亚斯低吼道：
“该死的！你不觉得发这种东西很恶心吗！”
然而迪亚斯却依旧吊儿郎当撇了撇嘴，歪着头不以为然的口气回应道“怎么会恶心呢，这件作品比上一个要看上去好很多，你们不觉得我这次的木偶选的很好么，他进步多快啊。”
弗朗西斯倒是没说什么，但他和凯瑟琳相同的神态和快速退出信息框的动作，显示出了他当下与之一样的情绪反应。
凯瑟琳方才的好心情都被这张图片给搅的一干二净她咬着牙说道：“下次这么恶心的东西不要发给我们！”
“唉，你们这些不懂得欣赏精美作品的人啊。”
迪亚斯颇感可惜的摇摇头嘟囔道。
旋即，迪亚斯眼睛微眯，右唇角不自觉地向上翘了翘，一抹诡谲阴森之色顺着嘴角浮上面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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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那位老朋友就在这里面办公？”
姚梦蕾站在一座大厦五米外的位置，仰着头目光尽可能的向上望去，落在最顶端稍作停顿后，又顺势向下滑落，最后脖子一转，向右微微低头看着叶瑀问道。
叶瑀淡然一笑抬手指了指大厦：“对啊，马舒悦工作的美琳有限公司的办公场地就落座于此。”
“我倒是有所耳闻，美琳有限公司在林茂大厦里。”在叶瑀身后的郭毅阳开口说了一句，紧接着向姚梦蕾介绍道：“姚队长，林茂大厦是我们市里最贵也是最高的写字楼了，高二百九十八米，总楼层有六十五层，地处于商业区的黄金地段，那真的是寸土寸金啊，本市除了美琳有限公司外，剩下的五家大型公司里有两家也在这里办公。”
“行啊，一字不差，你说的挺详细。”叶瑀对郭毅阳这么详细的介绍，有点刮目相看，对其竖起大拇指。
郭毅阳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笑笑：“嘿嘿，师父说当刑警就相当于半个百事通，在自己管辖的范围里，一定要大大小小的事情有所了解在办案的时候不容易抓瞎。”
“嗯，吴叔说得没错。”姚梦蕾点头表示赞同。
叶瑀一向是争分夺秒的人，他直接控制着电动轮椅朝大厦的一楼大厅门走去，边走边对身后的两人说道：“行了，到地方就被在这站着了，咱们赶紧进去吧。”
乘坐电梯三人直接来到五十九层，电梯门刚缓缓打开，对面墙壁上‘美琳有限公司’五个龙飞凤舞洋洋洒洒的美工字立即出现在三人的视野范围内。
叶瑀的轮椅的后轮一出电梯，稍作驻足左右观望，当他看见右边相隔不远的前台时，控制轮椅缓缓向着前台移动，身后姚梦蕾和郭毅阳不疾不徐的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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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瑀报出名字后，前台接待脸上的笑容更盛，她走出接待桌，站到叶瑀面前：“是叶先生啊，不好意思我们林总现在在开会，林总吩咐过。您一来就让我带您去接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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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梦蕾一直在一旁看着，见叶瑀一提林总，前台接待的神情立马变得恭敬，她走到叶瑀身边低声耳语：“你朋友是这家公司的高层啊。”
叶瑀点点头随手指着地面道：“这家公司就是她的。”
听到这句话，姚梦蕾倒是颇感意外，她本以为叶瑀口中提到的那个朋友在美琳有限公司只是中高管理层的领导，万万没想到居然是国内赫赫有名的化妆品公司的掌权人，这登时令她对这个叶瑀和接待员口中的林总心生兴趣。
安坐在接待室，叶瑀在落地窗前目光尽可能的向外无限伸展。
在一百多米的高层远眺，商业区的繁华兴旺一览眼底，只是短暂的逗留，叶瑀便转过身来，说真的距离地面一百多米虽说人在楼里十分安全，可对于有恐高症的叶瑀而言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心跳加速的，甚至于他都不敢将视线下移，他也是等候时感到无聊，想平添一丝玩乐的兴致罢了。
视线收回，叶瑀控制着电动轮椅在等候室内漫无目的地四处游荡，眼睛有时落在花瓶上，有时落在墙上的油画。
他的目光走走停停，少顷，不经意的路过姚梦蕾脸庞，忽然发现对方正有意无意的自己看，注意到叶瑀的目光后，姚梦蕾赶紧耷下眼皮，端着茶杯喝着茶水。
叶瑀目光停留下来，直视着姚梦蕾，觉得她好像有什么话要说。
“你……”叶瑀的电动轮椅驶向姚梦蕾，等他距离对方只有一臂距离，拉着长音上身倾向姚梦蕾使二人的视线距离缩短：“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呵呵，果然在学心理学的人面前藏不住小秘密。”姚梦蕾闻言放下茶杯，无奈的尴尬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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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梦蕾点点头迎着叶瑀的目光毫不躲闪道：“是，也不全是。”
“哦？我还有别的事让你感到意外惊讶。”叶瑀眉毛一挑对姚梦蕾的话感觉很有意思。
“在来Y市之前，我对你的了解大多基于工作方面，你独到的破案手段，和一些灵光乍现的侦办思路。”姚梦蕾坦言道：“但我这几天忽然发现你有很多有待挖掘的秘密，不，或许算不上秘密，只不过我不问你不说罢了。”
“比如呢？”叶瑀依旧语气平淡的反问。
姚梦蕾说道：“比如你的植物人朋友乐儿，比如你替丁氏兄弟照顾奶奶，比如这个林总。”
叶瑀听言不禁笑道：“看来老吴和雷叔已经告诉你不少了。”
“那也是他们知道的，有些事你不说，他们又从何得知。”姚梦蕾话里有话道。
“就像你说的，有些事你不问我不说，可秘密往往是你问了我也不说的事情，有些秘密是不想说，有些秘密是不能说。”叶瑀话锋一转半开玩笑道：“就像周杰伦的歌《不能说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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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还卖关子。”叶瑀这句话惹来姚梦蕾的一个白眼，话虽这么说，可姚梦蕾还是在脑海里不断搜寻着过往听到看到的东西，想找到和这个林总有半点相关的。
几分钟后，姚梦蕾猛然使劲瞪了叶瑀一眼，随即憋着嘴转过头看向别处。
叶瑀见状姚梦蕾生气的模样，心知这是想半天也没想到，不免觉得有些好笑，看来姚梦蕾也有小女人的一面，不是他不告诉她，而是有些东西一语点破就不好玩了啊，留有悬念才有意思嘛。
“是哪阵风把叶大作家吹来了啊。”
人未至，声已到。
姚梦蕾正想着自己到底忽略了什么，倏地听到一个清脆轻快又夹杂着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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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拉倒吧，就我这体重什么风能吹动我？”叶瑀自嘲的回了一句，迎了上去看着那个女人开玩笑地说：“今天叨扰林总倒是冒昧了。”
“你还跟我来这套，什么叨扰不叨扰的。”那个女人笑着对叶瑀说道。
“想必这位就是叶瑀的好朋友林总。”姚梦蕾心中暗想，细细打量着这个女人，容貌上佳身材很好，从外貌看年纪与自己相差无几，看她那睿智的眼睛就知道这是一个美貌与智慧并存的女人，气质温婉却又不失强大的气势。
这个气势和姚梦蕾的又有所不同。
姚梦蕾的气势就好像是一把刀锋芒锐利，又犹如一座冰山冷漠具有压迫感，这是长年累月干刑警与各种罪犯周旋斗争磨砺出来的。
可林总的气势浩瀚如海柔韧的像一根竹子，举手投足间显得那么高贵但待人亲切和善，这是大家名媛才能有的气场。
“我来介绍一下。”叶瑀伸手指了指姚梦蕾和郭毅阳：“姚梦蕾特察队姚队长，郭毅阳，刑侦局重案组组员。”
叶瑀话音未落，姚梦蕾和郭毅阳一并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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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天琳！”
姚梦蕾一听到这个名字煞那间眉头一扬，随即有种云开雾散的感觉，她总算明白叶瑀方才说的话什么意思了。
她脑海里立马翻出由叶瑀参与侦办的毒魇案卷宗内第二桩案子：林家连环毒杀案。
林天琳三个字曾经出现多次是林家连环毒杀案的重要目击者，此人可是林氏集团的千金小姐，难怪年纪轻轻就成为全国最大的化妆品公司的总经理，原来本身的人生起点就已然在顶峰了。
当然了姚梦蕾可不会以偏概全，认为掌控这么大一家公司仅仅凭借豪门家族做后台就行得通的，要知道有些富二代不止有强大的财力背景和广泛人脉作为支持，本身的才华能力也是不容小觑，正应了网上那句话：人家比你有钱还比你努力。
“林女士你好。”/“林总你好。”
姚梦蕾和郭毅阳微笑握手打了声招呼。
“二位请坐。”林天琳与姚梦蕾他们一起入座后转头又对叶瑀说道：“你最近都忙什么，毒魇案系列的最后一本书什么时候出版啊，其他四本我都看完了，可是等大结局等好久了，身为你的书迷，我今天难得当面催更。”
叶瑀咧嘴一笑说：“你还催更啊，你有时间看书吗，管着这么大的一家公司成天那么多事儿等着你。”
“睡前读物，有时候出差在飞机上也能看一看。”林天琳说道。
“最后一本书先不急，好汤慢咕嘟，你要是着急我可以把还没修改的初稿发给你看。”
“哈哈哈，能看叶大作家的初稿，不知道这算不算是骨灰级粉丝的福利啊。”林天琳闻言笑道，转而又说道：“不过还是算了，我还是等出版吧，到时候你一定要送我一本带签名的，不对，是三百本！”
“三百本？”叶瑀故作讶然道：“你书贩子啊，五十本我签完字手都抽筋成鸡爪了，你还三百本这么多。”
“哎呀三百本不多，你看啊，我公司里的小年轻有一大半都看你的书，还有我的朋友，我也安利了他们你的小说，现在他们都入坑了，对了，还有原来咱们在警官学院的学生同事，有一部分也看你的书，这些零零碎碎算起来还不止三百人，你亲笔签名的书送给他们是多好的礼物。”林天琳掰着手指数着。
“行行行，我签好吧，等头一批书印刷完，我弄三百本签完字发给你。”叶瑀用手扶着额头哭笑不得道。
“好了，书的事儿暂且不谈，今天来是有正事儿问你。”叶瑀面色一凛看向林天琳。
林天琳见叶瑀这一本正经的样子，又看了看之前叶瑀介绍的两名公安人员，一个是本市的重案组，另一个则是她从未听说过的特察队，当即猜到了七八分：“你找我难不成又和什么案子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