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飞机，调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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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儿，心儿。”白雾茫茫中有人轻声叫着我的名字。
我睁开双眼，是一张每次凝视中都让我痴了的容颜。
宠溺地笑，哄小孩子一般：“心儿该起床了，要不然赶飞机会很急。”
我揉揉眼，点点头。
他俯身在床边持着微笑看着我。
“我穿衣服，你先出去。”
“怕我看？”
“出去么。”
“好，我去弄点吃的，你先洗漱。”他把床边地上散乱的睡衣捡起放在我身边。
“内……”
“我自己拿，你出去么。”
“你这家伙！”说完他摇摇头出来了门。
我爬向床侧探出半个身子对着梳妆台上的镜子，昨夜浩轩的激狂在我身上留下了满满爱的印证，只是肩部的两排齿痕仍是可见红迹。
洗完澡我换了粉色长袖针织开衫，里面是那条腰部有蝶翩舞的白色连衣裙。
我坐在桌边吃拿起盘中的粽子，端稀饭出来的浩轩把碗放在桌上，便俯在我身后温柔环住了我。
“娘子真好看。”他在我耳边叹叹低语，低沉的声音和晕在脸侧温暖的气息。
“浩轩？”我用了温柔能使他酥掉的声音。
“嗯？”他似招架不住，身子的力加在我肩上。
“我们，真肉麻。”
“……”
然后他用脑袋轻轻从一侧撞了我：“小丫头！逗我。”
说着他松开还住我的双臂，将我两支袖子向上挽至肘部以方便我剥粽子。
“咦，这是什么？”他摸着我一只胳膊上红红的吻痕故作天真地问我。
“狗狗咬的。”
“嗯？”说着他凑过来轻轻咬了我的左脸。
“呀！吃饭啦！你不是说一会儿怕赶飞机太紧张么。”
“让我看看就吃饭么。”说着他将我袖子更往上撸，细细欣赏他的杰作，又伸手至我颈侧欲看外衫覆盖的颈部和肩头。
“别动了！”我猛地一歪身子，避开他的手，声音因慌乱而显得有些尖利。
他被我突如其来的态度转变定住了。
然后他放了手，绕过我，坐到旁边的椅上，沉默着拿起筷子。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不喜欢这样。”静了几秒，他看着我说。
“没，不是。”我弱弱回答，将手中剥好的粽子递给他，“你吃。”做错事的孩子讨好的方式。
“我自己剥，你吃吧。”他放软了声音。
“你吃么。”我又把粽子向他面前递些，声音更低，更弱，可怜地望着他。
他抿嘴歪头，看我，良久包容一笑：“那我再给你剥一个。”
“好！”我换了夏花盛开眼儿弯弯。
“你呀！”
飞机正在7000米的平流层急速穿梭，划破净瓷的天际拖一串长长白雾。地下的人看上来仿若平静滑行，只有飞行员自己知道，是怎样的急速。
突然觉得我像奔在天宇中的飞机，表面看来平静而如一，内心却是恐慌杂乱思绪急急运行。
一同去苏州的只有浩轩，我，林隆三个人。
彼时在机场看见林隆一个人闲闲抱着胳臂弯着腿靠着行李时，我还奇怪为什么没有助手或者温美薇陪他。浩轩在前面推行李的时候林隆在我耳边用挑逗的声音给了我答案：“这样方便我和小乐乐搞地下情哦。”
上了飞机，浩轩牵着我的手走在前面，林隆跟在后面。到了我们三个票上的那排坐，浩轩转身示意我先进去，他知我会想看窗外天蓝云白的景。林隆却在身后不着痕迹地捉着我的另一只手，让我无法前行。
僵了片刻，浩轩一脸疑问地看向我，我只得装作疲惫地说：“我想坐你左边那样靠着你。”他了然地点了点头，大概以为我沿袭了平日睡觉的习惯，便先进去入座。
于是就成了现在这样，我情深意浓的爱人在我右边，我不知道会不会毁了我一生幸福的魔鬼在我左边，一边跟浩轩说着商界的新闻，一边还不时用脚碰我，满足着他游戏人生的乐子。
我双手紧紧挽住浩轩的臂，向右倾身一头扎进他的怀里。他用空着的手抚着我左肩，在胳膊上来回巡回，头低一点，下巴贴了我的额，带着宠溺而温暖的笑意问：“怎么了？累了？”
我在他胸前颈下闷闷点点头。
“那你睡会儿吧，冷不冷？”说着他紧了紧单手搂我的怀抱。
“不冷，但是你就这样抱着我好吗？我在你怀里睡一会儿。”
“好，睡吧，乖。”他轻轻拍着我的臂，我在他沉沉的安定气息闭上了眼。
两个男人再没有交谈。
约只过了半小时，机舱的响动开始大了些，我睁开眼从浩轩怀里坐起，原是午饭时间了。
“睡着了吗？”他暖声问我。
“梦到你了。”我甜甜地对他笑。
“嗯？这么快就梦到我了？梦到我干什么？”他边笑着问便下意识地右手搭上左肩揉着。
我松了挽住他的手，两手替他按揉着胳膊和肩膀：“梦到你在飞机上搂着我睡觉。”
“呵呵，呵呵，调皮的小丫头。”他近来的笑总是那般轻松满足，似乎向看的人彰显着他已拥有了世间所有他想要的东西
“咳咳，两个人真是旁若无人柔情蜜意啊，羡煞旁人~”左边清越的声音传来，好似真的在赞叹我们的幸福。
“让林公子见笑了。”浩轩客套着，眼睛却深潭一般漾着幸福的光看着我。
“心儿，我去下洗手间。”浩轩解开安全带站起身。
林隆直接起来让向走道，貌似他一直没系安全带，我向后缩了缩，浩轩出去了。
我望着浩轩的背影，突然一张放大的脸，一双妖气的桃花眼堵住我的视线。我还来不及反应，唇就被霸道含住。我却不敢太大动作挣扎，只能用力推着他的肩，咬紧牙关。他含着我的唇辗转来回，终于抽离，懒懒靠回他的椅背，却抓住我的左手放在他面前闲闲揉捏着。
我使力从他掌中抽着自己的手，压低声音愤怒地说：“你不要太过分，否则玉石俱焚！”
“玉石俱焚？”他貌似听到了笑话般，“话不要说得太早哦，这世上还没有拒绝得了我林隆魅力的女人。外形完美，家财万贯，有钱有权有势，还懂得浪漫柔情体贴入微，女人要的我都做的到，我还真想不出拒绝我的理由。”
我冷笑着，淡淡地说：“你缺了一颗心。”
“先生请问您要鸡肉饭还是牛肉面？”空姐悦耳的声音，让人心生喜爱的笑容。
“鸡肉饭。”他终于放了我的手，打开身前的小桌板。
“小姐您呢？”
“牛肉面，他要鸡肉饭。”我指指旁边浩轩的位置。其实浩轩对吃没有挑剔和偏爱，我只是想两种饭都尝一下。这也是一种被宠爱的幸福。因为他乐于给我我想要的所有，我的快乐便是他的快乐。
“嗯~我想吃小乐乐这份。”身旁的人凑在我耳边说，在别人听来这语气只是玩笑，我却早已明白他向来是用这种玩笑的语气做每一个决定。他要的，他漫不经心全都得到手。
“无聊！”我一边把自己的饭放在他桌板上，一边嗤鼻。
“我就喜欢逗你！”他竟然用了两个小孩子吵架回嘴时的语气。
“聊什么呢，这么开心？”浩轩走近。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聊得开心了，没事上什么厕所，丢我在狼窟，哼。
我们抱了饭收了桌板让出空间让浩轩进来。
“袁老板，今天早上突然接到我父亲的电话，家里有点事，晚上的饭局我就不能陪你了。”我们三人吃着饭，林隆突然正经地说，肩却向我这里靠了靠，挨着我的身子，继续说：“我们到上海后司机会来接我们，大概下午四点左右到苏州，您们到旅馆稍作休息，苏州总部的宋经理会联系你，接你去吃饭的地方。但是，很抱歉苏小姐最好不要去，因为你们谈的都是生意上的事，还会涉及些我们集团的商业秘密，所以苏小姐最好还是不要听，有什么事可以直接给我打电话，我会派人帮你。好吗？”最后两个字他正经地看向我，我却分明在他的眼里看到了戏谑和玩弄的笑。
“好，这一趟麻烦林公子了。”浩轩在生意场上总是谦谦有礼圆滑老到。
“哪里话，跟袁老板合作，我，很开心。”希望他的话中有话只是我一厢担忧的错觉。我一直告诉自己这是一次正常的商业合作，我只是他临时起意的调剂品。
到苏州的时候已时近5点，林隆和司机老袁将我们送进宾馆的房间客气了几句，林隆说家里有事，就走了。
是的，司机也姓袁，不知林隆是刻意还是巧合。当他声声叫着“老袁”指挥着司机跑前跑后的时候，我看向浩轩，他的表情没有丝毫介意。我的浩轩是这样一个坦荡的男人，不像大多数中国人为了面子而活，他知道什么对他重要，什么他可以淡泊，什么在乎，什么不在乎。这一点上也和我完全合拍。我早说过，我们是幽幽空谷枝蔓相连唯一的两株金银花，投意如斯，相契如斯。这样的我们，上天，你是嫉妒才安排这无端的波折吗？
进了房刚坐下，浩轩的手机就响了。
挂了电话，他轻搂着我的腰，抱歉地说：“心儿，对不起，晚饭要剩你一个人吃了。你就叫点宾馆的餐让服务员送过来吧，别出去了。这里人生地不熟，你一个人我不放心。我谈完事情很快就回来陪你好吗？”
“好，我都听你的，你放心吧。安心去做你的事，我做你身后贤良淑德的女人哈。”我调皮地对他说。
他点了点我额前的刘海儿，笑得那样开心。
有次我告诉他，新版封神榜里，纣王称妲己是贤良淑德的女人。他记得。只属于我们相处的点滴默契的小玩笑。
浩轩走后我将双手伸成一字背跳上柔软的床，躺着，盯着天花板，有些饿了，却更感困倦。昨天晚上，累坏了。我脸红……
“咚咚咚！您好，送餐。”
咦？浩轩走时在楼下帮我叫的？好体贴。
我整了下外衫，去开了门。
系着黑色领花长相清秀的服务员推着餐车进来，后面跟了一个高大而精致的男人。黑色衬衫，依旧是松松敞着最上面几颗扣子露出他骄傲的胸肌，鹅卵石般滑润的肌肤，桃花眼微挑，嘴角一抹看着世间被他玩弄的笑。
看见那张脸的时候我下意识去关门，却被餐车牢牢挡住。一切，像那日我走进“海风”一样，无可避免，无可挽回，没有如果。（未完待续）
“心儿，心儿。”白雾茫茫中有人轻声叫着我的名字。
我睁开双眼，是一张每次凝视中都让我痴了的容颜。
宠溺地笑，哄小孩子一般：“心儿该起床了，要不然赶飞机会很急。”
我揉揉眼，点点头。
他俯身在床边持着微笑看着我。
“我穿衣服，你先出去。”
“怕我看？”
“出去么。”
“好，我去弄点吃的，你先洗漱。”他把床边地上散乱的睡衣捡起放在我身边。
“内……”
“我自己拿，你出去么。”
“你这家伙！”说完他摇摇头出来了门。
我爬向床侧探出半个身子对着梳妆台上的镜子，昨夜浩轩的激狂在我身上留下了满满爱的印证，只是肩部的两排齿痕仍是可见红迹。
洗完澡我换了粉色长袖针织开衫，里面是那条腰部有蝶翩舞的白色连衣裙。
我坐在桌边吃拿起盘中的粽子，端稀饭出来的浩轩把碗放在桌上，便俯在我身后温柔环住了我。
“娘子真好看。”他在我耳边叹叹低语，低沉的声音和晕在脸侧温暖的气息。
“浩轩？”我用了温柔能使他酥掉的声音。
“嗯？”他似招架不住，身子的力加在我肩上。
“我们，真肉麻。”
“……”
然后他用脑袋轻轻从一侧撞了我：“小丫头！逗我。”
说着他松开还住我的双臂，将我两支袖子向上挽至肘部以方便我剥粽子。
“咦，这是什么？”他摸着我一只胳膊上红红的吻痕故作天真地问我。
“狗狗咬的。”
“嗯？”说着他凑过来轻轻咬了我的左脸。
“呀！吃饭啦！你不是说一会儿怕赶飞机太紧张么。”
“让我看看就吃饭么。”说着他将我袖子更往上撸，细细欣赏他的杰作，又伸手至我颈侧欲看外衫覆盖的颈部和肩头。
“别动了！”我猛地一歪身子，避开他的手，声音因慌乱而显得有些尖利。
他被我突如其来的态度转变定住了。
然后他放了手，绕过我，坐到旁边的椅上，沉默着拿起筷子。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不喜欢这样。”静了几秒，他看着我说。
“没，不是。”我弱弱回答，将手中剥好的粽子递给他，“你吃。”做错事的孩子讨好的方式。
“我自己剥，你吃吧。”他放软了声音。
“你吃么。”我又把粽子向他面前递些，声音更低，更弱，可怜地望着他。
他抿嘴歪头，看我，良久包容一笑：“那我再给你剥一个。”
“好！”我换了夏花盛开眼儿弯弯。
“你呀！”
飞机正在7000米的平流层急速穿梭，划破净瓷的天际拖一串长长白雾。地下的人看上来仿若平静滑行，只有飞行员自己知道，是怎样的急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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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同去苏州的只有浩轩，我，林隆三个人。
彼时在机场看见林隆一个人闲闲抱着胳臂弯着腿靠着行李时，我还奇怪为什么没有助手或者温美薇陪他。浩轩在前面推行李的时候林隆在我耳边用挑逗的声音给了我答案：“这样方便我和小乐乐搞地下情哦。”
上了飞机，浩轩牵着我的手走在前面，林隆跟在后面。到了我们三个票上的那排坐，浩轩转身示意我先进去，他知我会想看窗外天蓝云白的景。林隆却在身后不着痕迹地捉着我的另一只手，让我无法前行。
僵了片刻，浩轩一脸疑问地看向我，我只得装作疲惫地说：“我想坐你左边那样靠着你。”他了然地点了点头，大概以为我沿袭了平日睡觉的习惯，便先进去入座。
于是就成了现在这样，我情深意浓的爱人在我右边，我不知道会不会毁了我一生幸福的魔鬼在我左边，一边跟浩轩说着商界的新闻，一边还不时用脚碰我，满足着他游戏人生的乐子。
我双手紧紧挽住浩轩的臂，向右倾身一头扎进他的怀里。他用空着的手抚着我左肩，在胳膊上来回巡回，头低一点，下巴贴了我的额，带着宠溺而温暖的笑意问：“怎么了？累了？”
我在他胸前颈下闷闷点点头。
“那你睡会儿吧，冷不冷？”说着他紧了紧单手搂我的怀抱。
“不冷，但是你就这样抱着我好吗？我在你怀里睡一会儿。”
“好，睡吧，乖。”他轻轻拍着我的臂，我在他沉沉的安定气息闭上了眼。
两个男人再没有交谈。
约只过了半小时，机舱的响动开始大了些，我睁开眼从浩轩怀里坐起，原是午饭时间了。
“睡着了吗？”他暖声问我。
“梦到你了。”我甜甜地对他笑。
“嗯？这么快就梦到我了？梦到我干什么？”他边笑着问便下意识地右手搭上左肩揉着。
我松了挽住他的手，两手替他按揉着胳膊和肩膀：“梦到你在飞机上搂着我睡觉。”
“呵呵，呵呵，调皮的小丫头。”他近来的笑总是那般轻松满足，似乎向看的人彰显着他已拥有了世间所有他想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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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望着浩轩的背影，突然一张放大的脸，一双妖气的桃花眼堵住我的视线。我还来不及反应，唇就被霸道含住。我却不敢太大动作挣扎，只能用力推着他的肩，咬紧牙关。他含着我的唇辗转来回，终于抽离，懒懒靠回他的椅背，却抓住我的左手放在他面前闲闲揉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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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石俱焚？”他貌似听到了笑话般，“话不要说得太早哦，这世上还没有拒绝得了我林隆魅力的女人。外形完美，家财万贯，有钱有权有势，还懂得浪漫柔情体贴入微，女人要的我都做的到，我还真想不出拒绝我的理由。”
我冷笑着，淡淡地说：“你缺了一颗心。”
“先生请问您要鸡肉饭还是牛肉面？”空姐悦耳的声音，让人心生喜爱的笑容。
“鸡肉饭。”他终于放了我的手，打开身前的小桌板。
“小姐您呢？”
“牛肉面，他要鸡肉饭。”我指指旁边浩轩的位置。其实浩轩对吃没有挑剔和偏爱，我只是想两种饭都尝一下。这也是一种被宠爱的幸福。因为他乐于给我我想要的所有，我的快乐便是他的快乐。
“嗯~我想吃小乐乐这份。”身旁的人凑在我耳边说，在别人听来这语气只是玩笑，我却早已明白他向来是用这种玩笑的语气做每一个决定。他要的，他漫不经心全都得到手。
“无聊！”我一边把自己的饭放在他桌板上，一边嗤鼻。
“我就喜欢逗你！”他竟然用了两个小孩子吵架回嘴时的语气。
“聊什么呢，这么开心？”浩轩走近。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聊得开心了，没事上什么厕所，丢我在狼窟，哼。
我们抱了饭收了桌板让出空间让浩轩进来。
“袁老板，今天早上突然接到我父亲的电话，家里有点事，晚上的饭局我就不能陪你了。”我们三人吃着饭，林隆突然正经地说，肩却向我这里靠了靠，挨着我的身子，继续说：“我们到上海后司机会来接我们，大概下午四点左右到苏州，您们到旅馆稍作休息，苏州总部的宋经理会联系你，接你去吃饭的地方。但是，很抱歉苏小姐最好不要去，因为你们谈的都是生意上的事，还会涉及些我们集团的商业秘密，所以苏小姐最好还是不要听，有什么事可以直接给我打电话，我会派人帮你。好吗？”最后两个字他正经地看向我，我却分明在他的眼里看到了戏谑和玩弄的笑。
“好，这一趟麻烦林公子了。”浩轩在生意场上总是谦谦有礼圆滑老到。
“哪里话，跟袁老板合作，我，很开心。”希望他的话中有话只是我一厢担忧的错觉。我一直告诉自己这是一次正常的商业合作，我只是他临时起意的调剂品。
到苏州的时候已时近5点，林隆和司机老袁将我们送进宾馆的房间客气了几句，林隆说家里有事，就走了。
是的，司机也姓袁，不知林隆是刻意还是巧合。当他声声叫着“老袁”指挥着司机跑前跑后的时候，我看向浩轩，他的表情没有丝毫介意。我的浩轩是这样一个坦荡的男人，不像大多数中国人为了面子而活，他知道什么对他重要，什么他可以淡泊，什么在乎，什么不在乎。这一点上也和我完全合拍。我早说过，我们是幽幽空谷枝蔓相连唯一的两株金银花，投意如斯，相契如斯。这样的我们，上天，你是嫉妒才安排这无端的波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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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他轻搂着我的腰，抱歉地说：“心儿，对不起，晚饭要剩你一个人吃了。你就叫点宾馆的餐让服务员送过来吧，别出去了。这里人生地不熟，你一个人我不放心。我谈完事情很快就回来陪你好吗？”
“好，我都听你的，你放心吧。安心去做你的事，我做你身后贤良淑德的女人哈。”我调皮地对他说。
他点了点我额前的刘海儿，笑得那样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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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轩走后我将双手伸成一字背跳上柔软的床，躺着，盯着天花板，有些饿了，却更感困倦。昨天晚上，累坏了。我脸红……
“咚咚咚！您好，送餐。”
咦？浩轩走时在楼下帮我叫的？好体贴。
我整了下外衫，去开了门。
系着黑色领花长相清秀的服务员推着餐车进来，后面跟了一个高大而精致的男人。黑色衬衫，依旧是松松敞着最上面几颗扣子露出他骄傲的胸肌，鹅卵石般滑润的肌肤，桃花眼微挑，嘴角一抹看着世间被他玩弄的笑。
看见那张脸的时候我下意识去关门，却被餐车牢牢挡住。一切，像那日我走进“海风”一样，无可避免，无可挽回，没有如果。（未完待续）